原来小白得悉天夭不住在故布疑阵,最终是要在七层天牢内展开越狱大计,命万骨枯等五人前赴看个究竟,答案真如小白所料,天牢已被内里的囚犯占有了。
小白道:“有啥方法能轰开天牢?”
万骨枯道:“内里不开锁,要强行破开,惟有倚仗强横内力。”
小白道:“皇宫中谁具如此能耐?”
众人面面相觑,都未敢有啥答案说出来。
小白道:“答案只有一个,看来就是大师伯也算准的,只有朕能轰开天牢大门,只是,这样一来,朕的内伤便更重。就算闯了进去,碰上天夭,看来也只有死路一条。”
将军道:“皇上实毋须冒此大险。”
小白道:“将军有何高见?”
将军道:“咱们死守住天牢,那就万无一失了!”
小白道:“真的么?万骨枯,你来解释一下吧!”
万骨枯道:“臣遵旨!这‘天牢’在大约八十年前建造,从来未有人能越狱成功,困在内的死囚,最终都老死狱中才被抬离。但深藏地底七层的‘天牢’,究竟是否另有地道、暗室,谁也不敢肯定。”
小白道:“飞鹰等明明是决定劫狱,惟是事到临头却全然失踪,加以他们竟早有提防,轻易摆脱追踪,更说明敌人经已明白朝廷有了部署。正因如此,咱们在宫中的布阵,他们必定清楚。”
“依常理,飞鹰等该不会笨得直闯禁宫,有关劫狱一事,大概好应该在隐秘的地道进行。”
将军道:“若然皇上推算无误,那天夭就必然能破牢逃出去,但反锁天牢大门又为了甚么?”
小白道:“是为了要集中力量轰破困锁他的铁墙。”
将军道:“力量是来自……?”
小白道:“朕也不大明白,惟有让朕亲自轰破天牢大门,直闯天牢,答案才会显露出来。”
休息了一阵子的小白,谈吐中仍见运气未畅顺,但他已急不及待,领着众人直奔“天牢”。
只有他才具有破开大门的惊世内力,看来天夭就是要逼他付出此代价,小白终于作出决定。
小白道:“大师伯,小白再来见你了!”
穿过满是御林军守护的“天牢”,小白、朱不三等都小心翼翼,究竟内里七层地下的天夭破牢而出没有呢?
深吸一口真气,全身衣袍鼓胀,双掌一下子变得血红,掌风劲力如排山倒海,分涛裂壑地涌向大门。
大门被轰得应声凹裂,扭曲变形,虽没有破开,却裂出了三尺阔的一道空隙来。
劲力强横,声震入耳荡心摇魄,瞧得一众御林军莫不目定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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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不悔九宫阵
月移中天,犹似明镜在上,清辉如画,洒在皇宫的“金水河”上,宛如新沐,教人出奇的欣赏。
只可惜今夜稍有不同,整个皇宫内没有一人再有闲情逸致去欣赏银轮四射的明月,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
前所未遇的大敌,或许就会在今夜降临,莫测高深的他,名叫天夭,是皇帝小白的大师伯。
小白大王率领众心腹,直闯“天牢”第七层,那里还困住一百二十九名死囚,其中之一,就是扬言必杀小白。把他的江山碎毁的天夭,武尊天夭,已在“天牢”久候贵客。
小白大致已推测明白,一切都只是心理骚扰,秘密关键是在“天牢”之内。
天夭一定预早计划好在今夜越狱,惟是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他究竟如何能破开呢?
已困了足足四十年,这四十年来也未能破牢,为啥今天可以呢?天夭这些日子究竟如何筹划越狱大计?
小白终于碰上在智慧及武学修上都凌驾自己的神人,但他已回复自信。就算是十八年前,他初遇余律令,对方一样在自己之上,但小白凭着无比信心,猛然提升,一样能压倒对方。
已许久未遇过如此教小白兴奋的敌人,从“天牢”的第一层到第七层,每一步逼近,把一切再仔细琢磨,反覆思量,小白已想通了一点东西,好想印证一下。
伴随小白的将军、血霸王、万骨枯、朱不三、太元、太初、太极、太阴及连战、黄狗等,已全神备战,急急赶步向第七层去。
小白道:“咱们一同来斗智。”
朱不三道:“哈……,难得小白大王回复嘻笑轻松本色。”
小白道:“太紧张只会令思绪闭塞,来,各位先猜一猜,第七层下面的情况究竟如何?”
朱不三道:“我先来猜,大概天夭已破牢而出了吧?”
太初道:“朱大人,天夭如有此能力,应该早已破开铁墙,又何须等待今夜呢?”
将军道:“那就证明天夭已部署许久,只有到了今天才是良机。”
小白道:“也许不一定是‘机会’关系,而是跟实际上有关连。我们要先假设到了今天,实际上天夭才能破牢越狱。”
太元道:“对了,那家伙在牢内一直苦修更上乘武学,到了今天才能破铁墙。将军道:
“荒谬!”
朱不三道:“哈……,将军又有何高见?”
万骨枯道:“将军只是指出大家对囚牢内的天夭情况太无知吧,昔年三大盗帅拚死擒下天夭,囚于牢内时已特制锁死天夭全身大穴的‘金玄环’,他绝不可能破开。”
太初道:“难怪天夭只能以‘气伤剑’对付小白大王,原来那家伙四肢根本动弹不得。”
将军道:“由此可见,劫狱是必然的事。”
朱不三道:“只是飞鹰等人就算能偷进‘天牢’,以他们的内力,又岂可能破开铁墙?”
小白道:“要是破铁墙的人不是飞鹰一伙呢?”
朱不三道:“那还有谁人具此等惊人力量?”
小白道:“‘天牢’自‘武国’名昌世驾崩以后,一众死囚不是被迫囚困终生吗?”
朱不三道:“那又如何?”
小白道:“为了方便管理,这些‘死囚’从那天开始便一同囚于第七层牢内,也就是从此踉天夭困囚一起。”
朱不三道:“对啊,对啊!”
小白道:“天夭四肢都不能动,但偏偏嘴巴可以说个不停。”
朱不三道:“明白了,明白了!”
非但是朱不三,就是剩下的众人,也登时醒悟,小白在言谈间终于教大家理解个中道理关键,亦同时证明,小白的确已回复顽强自信,再能解破天夭大敌的谜局。
小白道:“这些日子以来,天夭应该每夜都以口述教导一众死囚,要他们每一个暗自苦练,提升武学修为。”
将军道:“合共一百二十多死囚,若同时提升功力至顶点,再联合出击,破开铁墙就大有可能。”
朱不三道:“对了,对了,妈的真狡猾,难怪用尽方法引我们去死守‘天牢’,那样就可以让他们在第七层为所欲为了。”
小白道:“大家千万小心。”
万骨枯道:“皇上,我一定不可能让天夭越狱。”
小白道:“尽力而为吧,千万别太勉强!”
在小白的诱导下,各人终于揭破天夭密谋之秘,只是大家又能否及时阻止越狱呢?
第七层“天牢”内,有着一股霉烂腐湿的气味,尽头处是一些以铁砖、铁栅筑成的小房间。
每一“房间”都应该有着不同的死囚困于其中,只有变成尸首的那天,才有可能被拖出去。
死囚被困得人,身上袍服破破烂烂,头上染满污垢,又长满虱子,更且透散阵阵恶臭。
他们的手脚,脏得犹如牛粪一样,双目无神,大家的习惯动作都是手不停在搔乱发。
小白已是第二回来到这里,但跟不久前的情景已是截然不同,百多个死囚,竟一一离开了囚禁的“房间”。
原来狭窄通道,从门口到天夭的囚牢,都堆满了死囚,人人头下脚上,都在努力运气提升功力。
唯一令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是天夭的囚牢那道厚铁墙未有破开,也就是说小白们正好及时赶到。
天夭道:“哈……,好师侄,真不愧为统一江山的智者。”
小白突然转身,以背向着天夭方向,才开口说道:“你好啊大师伯,小师侄幸而还未被你骗倒。”
天夭道:“怎么要背向大师伯呢!?”
小白道:“这个当然了,大师伯的‘气伤剑’太厉害,反转方向,便不致被对冲的气所伤。”
天夭道:“啊,原来师弟盗圣早已把避‘气伤剑’之法传授,难得啊,看来我的一切武学在小白你掌握之内了。”
小白道:“我只想掌握你的去留,只要大师伯继续留在囚牢内,朕的江山便天下太平。”
天夭道:“你认为挡得住我合共一百二十八位弟子么?”
小白道:“只好尽力而为。”
天夭道:“为了拯救为师,大家都吃了不少苦头。”
小白道:“更且练成‘生死天网不悔九宫大阵’。”
天夭道:“小师侄好眼力啊!”
小白道:“两仪四象的生克变化,窍妙无穷,玄幻奥奇。今夜小师侄便来领教,试闯破阵。”
天夭道:“如何破法?”
小白道:“一二八人,分成三十二为风、三十二为雷、三十二为雨、三十二为电,风雷杀伐主攻,雨电山崩主守,正反七七四十九变,借力打力,着力化方,互相补足,便成不休之力。”
天夭道:“好呀,师弟的徒儿中,就以你悟性最高。”
小白道:“只是‘生死天网不悔九宫大阵’玄机在乎‘圆’,天圆地圆,圆而顺,顺自然畅,畅杀无尽而力不竭,我看这一百二十八位死囚,已练成真正的阴阳大圆。”
就在小白跟天夭对话之时,朱不三等十人都细心留意众死囚所构成之阵法。
只是看来看去,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甚么天圆地圆,除了头颅是圆,着实瞧不出个甚么圆状来。
朱不三大声喝道:“圆也好,方也好,我先入阵杀他妈一、两个混蛋,挑那屎虫就不信我朱大头比不上这群臭虫!”
朱不三一跃飞前,倏然出手!
小白也无法延缓朱不三的冲动,禀性就是如此,加上朱不三已贵为大官,现在的他比过往更是心浮气躁。
白毛人他尚且未怕,这些又臭又呆的死囚,说甚么能组成“生死天网不悔九宫大阵”,他内心实在不大了了,也就先下手为强,一动手,全身衣衫就像狂飙怒涛般却无声无息地涌卷过去。
朱不三的武功极高,绝学“病态”更已达至昔年病魔一样,可凭意态创招杀敌。
病毒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掀动劲风拂向一百二十八死囚,懒理甚么大阵。
只是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