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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小姐怒道:“难道本小姐怕了你么,臭丫头,再说下去便要刀剑相见了。”
寒烟翠道:“哈……要打?我的笨道医才不敢不为我出手呢!哪用本美人儿操劳,丑妖怪,心寒了么?害怕得很啊,对嘛?”
老小姐道:“怕甚么?好,有胆咱们便比谁的胆子更大、更狂,赢的便先负责拷打病痛,你怕输便向本小姐磕头谢罪好了!”
寒烟翠怒道:“好,比便比,如何比法,你的胆子怎可能比我大,看啊!丑妖怪!”
二人的争斗骂声把史认屁麾下残贼,老家兵仆等二、三十人引来围观之际,寒烟翠忽地一手扯开衣衫,丰满诱人胸脯尽现人前,那两点如血鲜红、细小精致,红得亮丽晶莹,阳光普照光泽掩映,世间竟有如此美丽动人色相,天啊!可否让我口中含香,醉死其人。
苦来由那可怕的唾液又来了,湿了地上一大片,这狼狈家伙,洋相尽露,舌头儿长长伸出,眼目迷惘混乱,臭道医,臭道淫虫,你检点一些、自制一下好么?
生性叛逆爱玩的寒烟翠,双手叉开衣襟,高高挺胸迎向老小姐,毫不尴尬道:“怎么了,斗大胆嘛,本小姐说脱便脱,绝不怠慢,丑妖怪,你又敢不敢解开衣襟,露出两粒枯干小葡萄啊?认输吧丑妖怪!”
小白终于明白为何“神国”的神长大老,要把这个独女逐出“神教”了,她的行径如此荒诞难测、任性妄为,其爹娘不给吓死暴毙才怪,当下小白竟想起亲妹子笑天算,她也不比此寒烟翠易惹多少啊!
小白终于明白为甚么自己并不钟情这小妮子寒烟翠,但却对她特别留神,原来此姝的气质,竟七分与妹子相似,他实在好惦念小乖乖笑天算,已很久没给她痛骂笑打了,那纯真小家伙可能想念哥哥么?
“臭丫头,你的胆子绝对比不上本小姐的,要脱便干脆点,哼!我可不会拖泥带水,瞧吧!”聚众立时一阵骚动晔声,那怒极的老小姐竟一不二不休,索性脱个清光,纤毫毕现,下体前后也不遮不掩的尽露人前,教众人呆愕之下,立时又掌声雷动,连声称许!
“好!脱得好,有胆识,老小姐够爽快,一为女中豪杰!”
在进入生命随时消逝的“死荫幽谷”前,谁都预计到死亡必然来临,老小姐也不例外,来观看闹事的人亦有同一感受,故此恐惧之心、羞怯之情很容易便拋开,大家都迈入豪放之境。怕,连死都不怕,脱得清光何怕之有,何况自己又非甚么玉秀丽人,亦非武林高手,有啥可怕、避忌!
老小姐狂吼道:“怎么了,要赢我么?先脱掉下体衣履吧!还有甚么大胆行径能展露人前,出招吧!臭丫头!”
“苦来由,你过来,我需要你!”是寒烟翠的诱惑声调,是真的来自她的呼唤,她要苦来由,要男人来帮她,苦来由啊苦来由,如此便给你享尽温柔,上天对你太好太好了!
带着抖颤不已的脚步,鼻水控制不了的流出溅湿衣衫,举步艰难的一步又一步踏向梦中佳人身前。牙关在打颤,眼目只凝视那两点嫣缸,香气扑脸,醉人欲死,苦来由恨不得两女再斗五百回合,乐死他了!
苦来由在想,要战胜老小姐,寒烟翠还有甚么法子,对了!除了要脱尽下体衣履,更进一步的斗胆,便是再豪放一点,搂抱男人热吻,不,可能再刺激一点,不但只是湿吻,索性来个倒地鸳鸯,就地正法,相互合欢畅乐性爱色欲,他妈的一定错不了,任你老小姐如何再来,也不能拉一头狗来作人兽交便算反胜过来吧,对了!一定如此算计,否则寒烟翠为甚么要自己过来帮她。
当众欢淫激战,好!必须施展浑身解数,我的初夜给了名妓李波波,才接战片刻便倾尽萎沮,实在失败得很。但跟着嫖那方波后,我操了她该有十分之一炷香哩,有显著进步,打后都能一点点提升耐力,放心,这回一定不会失礼人前,表现必不令寒美人失望,包保你春叫兴奋,呵……
寒烟翠笑道:“有了你,便舒畅得多啊!”手拉着手,轻提下巴,温柔开始了。
小白在笑,失笑,因为寒烟翠个性可真似亲妺笑天算,因此小白算准寒烟翠的打算,然后便笑,笑得好开心。
“啪”!“啪”!“啪”!“啪”!疯狂的鞭如雨下挥打正在陶醉的苦来由,脸上、脖子、屁股、头顶,全身满是狠狠狂鞭血痕,抽打得苦来由高声喊叫,抱头乱窜。
寒烟翠怒道:“不许走,本小姐输掉了,比不上那丑妖怪的胆子道行,快给我发泄痛打,打啊打,不打不能平息怒意啊!”
“啪”!“啪”!声此起彼落,打得苦来由不敢还手又不敢走避,只见武功低微的群众部下失笑当场,苦来由啊苦来由,为了甚么要弄成如此凄惨哩,何苦来由?何苦来由啊?
爱情是甚么?是甚么先不必管,一定不会是任由虐打折磨,这个笨头苦来由的愚蠢单恋,也绝不会开花结果,女人怎会爱上任由自己虐打的男人,真笨头!
但笨头今天好快乐,最少他瞧见一对美丽柔软的奶头,永不能忘的俏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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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十三井笑声
“草芦黑栈”的刘、关、张在各地分栈,共有七千个杀人部下,为他们卖命敛财,这些部下尽是奸贼之徒,杀人如麻更心肠歹毒,只是武功不及才屈于三人之下,要令一众邪徒心服口服,便需要一口“十三井”。
“十三井”处于“草芦黑栈”的后院之内,深逾十余丈,简简单单的四面长壁环圆直下,顶头锁有十三枝粗大铁柱封住井口,没甚么特别机关,却使“孟母三癫”数千手下杀人者闻之丧胆。
就是因为“十三井”很普通,当被困囚于内,拷打逼供的人可以尽情发挥想象力,灌水、淋滚油、火烤……自己于顶头细意欣赏被虐拷打者苦苦哀求,心头定然畅快乐透。
故此刘、关、张三兄弟对一些背叛者也有时颇为悦畅,只因又可以捉拿他拋下十三井,让半疯半痴的娘亲玩个痛快,以慰藉她苦闷的心情。
今天,十三井内来了一位新客人,他骨折筋断,全身披血,垂头丧气的蹲在井底一角,孤独得可怜,一群爱玩的人便跟他打招呼,寻快乐来也。
为首的当然是那神气十足老小姐,身后簇拥着老大姑与老少奶,那老少奶只三十余岁,一身花巧艳色打扮,倒也具三分姿色。甚后还有秃头怪四喜,盲甲、盲乙、盲丙、盲丁。当然打得苦来由手也疲倦的寒烟翠也跟在最后,爱虐玩人的她,怎么会放过欣赏好戏的良机。
盲甲道:“我带了火油,先烧掉他一层皮,待全身干透,再捉尖石子下井,一定痛得那病痛死去活来,嘻……”
盲乙道:“不然也可以倒下一桶屎水,浸至胸口,逼他喝个饱饱,我可玩过屎肚人了,跟着一刀子插肚,屎水直射,多有趣啊!”
盲丁道:“不……以上法子都怕他挨不了多久,又没有竞赛味儿,大伙儿一起玩,要多点变化才好啊。”
老大姑道:“玩得如此有学问,你们倒也太残忍了吧。”
肓丙笑道:“大姑奶奶,你下去给咱们先玩一玩试试,方才知道是否太残忍啊,好么?”
老大姑怒道:“玩你个屁,我来是拷问那病痛的师父躲在哪里,不会跟你们同样胡闹。”
老少奶道:“对啊!小姐,你也不要玩得忘了形把他杀掉,小心太爷怪罪哩。”
“哼,对啊!怕怪罪便不要玩,倒在一旁看好戏吧,让本姑娘带大家玩个痛快好了。”
身后的寒烟翠败后仍不甘心,故意出言顶撞相激,把老小姐的怒火又燃烧起来。
老小姐道:“这里有十根钓鱼线钩,一会儿人手一枝,垂下钓肉钩骨,谁扯钩出最重骨肉,又或逼得病痛忍受不了说出其师藏匿处,便是赢家,有胆的便拿一只尾指作赌注,胜出的不用切掉,如何?”
如此荒唐赌局,竟实时博得大伙儿高声拍掌叫好,除了老少奶与老大姑,七个痴醉虐杀的疯狂少男少女,都加入了赌局。寒烟翠对老小姐绝无好感,惟她的虐玩竞赛实在颇有新意,心底不禁有点称许。
老小姐道:“为防这头病痛家伙用毒,我早已带来道医苦来由泡制的解毒药一大碗,这病痛的毒力不及其师十分一,解毒药已足够应付了,大家可以尽力而为,钩他的一大块骨肉玩个痛快。”
有了保险,盲甲首先挥动钓竿,手腕劲透疾射,八爪钩竟射向病痛双目,可怜已筋疲力竭、内伤极重的井底病痛已无力闪避,只好头额急向后移,竭力闪开,但盲甲又岂是泛泛之辈,三指挑引传劲,八爪钩恰好翻上掠划,钩住了两个鼻孔,硬生生把鼻子连皮带骨扯掉半个,手段凶残血腥,但换来的竟是一阵激烈掌声,盲氏三人都嘻哈大赞。
“那病痛定然痛得无以复加了!”老大姑道。
老少奶笑道:“没有了鼻子,相貌变得更丑更苦,怪惹笑滑稽啊!呵……”
盲乙也不怠慢,旋飞钓钩成五层圈索,直卷攻向幷下病痛。再不抵挡,只有落得惨死,病痛强忍身上苦伤,蹬地弹向一边墙角,钓钩落空着地,但却更是急劲弹射,直嵌入胸口肋骨,盲乙高兴地使力拉扯,犹幸病痛指弹丝索,卸去劲力,才避免肋骨扯钩脱,但胸口一大片肉块便脱离了身躯,血流如泉,加剧了不少痛楚。
盲丙忽地抢前,倾倒下十七、八头臭气熏天的肥大死老鼠直落井底,笑道:“病痛老朋友,给你美味佳肴先饱肚,才有力气陪咱们多玩一百回合啊!”
垂死的病痛并没放弃生存,他的确需要食物来提升力量,保持状态,一口又一口的大啖咬掉老鼠头,连毛带骨,一起嚼入肚,顷刻间使吃掉了十头八只,真像饿慌了的穷哥儿。
老小姐按捺不住,钓钩又直飞而下,内力变幻出招,钓钩不断相互碰撞井壁两旁,先声夺人也不断借弹力增强加快攻势,病痛稍回力气,乘钓钩攻至,便弹射上七尺,怎料正好中了老小姐计,八爪利钩便顺势而上,钩向胯下,窥准要扯掉病痛的子孙根。
利钩幸不辱命,直嵌入胯下内,老小姐开心得疯狂嘶叫,待扯回钓钩一看,头儿向前,双目瞪得大大,要清楚看看这丑病痛的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