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问题便是她喜欢或不而已三钱当然明白事理,只是自身乃仆人身份,一切必须唯命是从、唯唯诺诺,尽量顺从意思而行。
在树林内四处寻觅,哪里见甚么野兽踪影,只怕大多都已匿藏洞穴内酣睡,无奈下跌坐地上,呼了长长的一口气。
“好累,食物呀食物,你们快出现吧!”话才说完,半空竟即时掉下一只野鸡、一头水鸭来,都已被生创,血仍鲜,显而易见是不久前才猎杀。
怎么?上天竟对三钱当下有回应?难道天下间真的有不劳而获如此便宜的事?
三钱拿起地上猎物,只见两猎物正好被一根树枝由头顶贯穿身体,都肥肥白白,相信十二分可口。
三钱眼神里全没半分疑惑,仿佛觉得上天赐下食物是理所当然之事,并无半点诧异,倒也奇怪。
看着手中猎物,三钱叹一口气道:“唉!该先把毛都拔光嘛,又要我烦!”
树上蓦地跳下一个人来,双眉赤红如火,正是途中截劫抢掠的山贼婆娘——红眉妇人。
三钱看着那红眉妇人,未有半点惊栗,脸上更挂着轻松笑容,竟像他乡遇故知的会心微笑。
红眉妇人往怀中一摸,摸出数个热烘烘的鳗头来,三钱大口吞吃个饱,笑道:“红眉娘,辛苦你了。”
甚么?原来三钱竟跟山贼们同是一伙,这家伙目的究竟是甚么?整件事难道是个布局,专用来对付伍诗诗?
红眉娘见三钱两大口已把鳗头全吞下,吃吃笑个不停,说道:“回去又要煮水,又要拔毛,少寨主为博红颜一笑,真的甚么都甘心乐意委屈去干,教我好佩服哩!”
少寨主,三钱是少寨主?假扮童仆混入伍家原来另有目的!
吃得太急,三钱好一阵子才回过气来,肚子实在太饿,先前也伪装得太过逼真,三钱喘气道:“红眉娘啊,这就是爱情了,为了能获得佳人芳心,这些付出都十二分值得,现下跟她单独相对,这就是收获了。”
红眉娘轻拂三钱的背部,不明所以地道:“少寨主,属下真的不明,本寨虽然称不上独霸一方,在‘天都城’也总算有点名堂啊!”
“全寨上下少说也有三百位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想要哪一家小姐,他妈的来个直截了当掳劫便是。”
“何故少寨主却要纾尊降贵,乔装成童仆混入伍家,任由一些小人对你呼喝虐打,真是何苦来由!?”
三钱把最后一口鳗头吞下,露出满心快意淡淡然道:“爱情就是如此,凭我力量去俘虏伍诗诗这头野猫,再努力驯服她,哈……,我好满足哩,硬性抢夺的女人,又哪有味儿!”
原来又是一个痴情种,甘心为爱情付出,放弃强夺,用智计去令意中人陷入不能自拔的情网。
十六年前,“九天寨”仍是微不足道的山寨,寨内正、副两位寨主不和,更且经常争斗,尔虞我诈。
就在三钱出生的那一天,正、副寨主终来个厮杀决战,结果是两败俱伤,惨死当场,当时仍是小头目的三钱老爹便当上一寨之主。
从那时开始,三钱老爹便视他如珠如宝,说甚么福星降世,儿子想要甚么,父亲总千依百顺,不敢有违。
三钱自小精灵活泼,所思所想都有别一般常人,他喜欢伍诗诗,要得到的不只是人,还要伍诗诗的心,自愿向他投怀送抱,成为死心塌地的少寨主夫人。
正因如此,三钱与一众山贼便在“三心峡”上演一幕英雄救美,好教美人落难,由他来扮演大恩人。
有鳗头果腹三钱经已饱暖,搓搓肚皮站了起来便要回去,红眉娘问道:“少寨主,这夜真的就可以突破障碍,令伍诗诗投怀了么?”
三钱也懒得回头,边行边道:“哈……,不是对我没信心吧?这夜以后,说不定我还会把‘伍家牧场’的家财都带回山寨,从此腰缠万贯,我看倒也不必再当甚么山贼,大家都到京城享福去了。”
三钱这小子今夜究竟还有啥安排,一只山鸡、一头水鸭便可换来刁蛮的千金小姐乖乖就范了吗?
“为何咱们要花时间在这小子身上?”
“难道他便是咱们要找的最后一双真人?”
“没错,‘十全大福人’已得其八,他俩正是剩下的一对——‘仙福一双’。“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把他们捉回来不就可以了么!”
“未是时候,仙福尚未降在他们身上。”
“要等到何时呢?”
“快了。”
藏在树上以腹语对话的便是神相与紫霞、青霞,原来三钱及伍诗诗就是伍穷渴望得到之“十全大福人”的最后一双,难怪风不惑愿意花上时间追踪、守候。
“天法国”虽是四国四族硕果仅存的一国,可是能人异士实在少得可怜,实力跟“小白皇国”差距太远。
神相有见及此,拼命为伍穷增强实力,寻找相学中的大吉福事“十全大福人”,可是千寻万觅始终还是独欠一双。
伍穷本来不把“十全大福人”放在心上,但事实证明亲自领兵也攻不下“天鹰城”,冷灰爆栗,突然杀出个苦来由来,伍穷愈觉一切天意既定,必须从另一方面着手,才能化解他统一天下的障碍。
得到伍穷的信任,神相更加积极寻找“十全大福人”,希望在“小白皇国”受到天夭扰乱朝纲困惑时,扩大“天法国”版图。
只要觅齐“十全大福人”,伍穷运势转旺,必然平反败局,统一天下,压倒小白也就不再是痴心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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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生死亥时辰
“你骗我!”
三钱拿着野鸡跟水鸭大摇大摆地回到伍诗诗处,甫踏进山洞,便被冲出来的大小姐指着鼻子骂个不停。
怎可能?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怎会被她识破,难道她一直从后跟踪?但以她的笨拙身法我又怎可能会不发觉?
被伍诗诗大声斥骂,吓得呆住了的三钱不知如何是好,面有难色地道:“大小姐,请先听我解释好吗?”
伍诗诗嘟起了嘴儿,双手掩着耳朵叫道:“不听,不听,说甚么穿了两件衣服便不冷,但我现下还是冷得要命哩!”
哈,原来并不是识破了甚么诡计,三钱偷偷松了一口气,道:“我想小姐是因为饿慌了才觉寒冷吧!”
三钱把猎物放在她面前,伍诗诗见状,便松开掩耳的双手,道:“我饿得疯了,恨不得把你生吞下肚呢,快烧来给我吃吧!”
三钱听命,迅即生起苇火把猎物烧烤,不消一会便把一只香气四溢的烧鸡放在伍诗诗眼前。香气扑脸而来,鼻子忍不住深深嗅闻,唾涎欲滴,只想放进嘴里大快朵颐。
“哗,好香啊!想不到三钱你也有一手好厨艺!”
“小姐爱吃的话,三钱愿意天天也烧给小姐吃啊!”
“嘿!要吃你的烧鸡,岂不是要继续留在这鬼地方,我才不要,爹娘都干着急等我哩。”
饥肠辘辘,伍诗诗急不及待便一手夺来烧难,大口咬下,顿感滋味无穷,原来平日所吃的甚么山珍海味,全都比不上啊!
身前的三钱忽地倒在地上,吓得伍诗诗一呆,只见三钱身后蓦地出现了一个人,原来是红眉娘,伍诗诗紧张得抛下手中烧鸡,惊惶失措,怕得要命的大呼大叫起来。
红眉娘阴阴笑道:“哈!哈!饱暖思淫欲,吃饱了,便让我一众兄弟们尝尝美人儿,把你奸个不亦乐乎吧!”
被吓得欲哭无泪的伍诗诗,任由红眉娘把晕了过去的三钱跟自己绑在一起,“等待”山贼复返回来凌辱。
四肢被绑,跟三钱脸贴脸的绑在一起,女儿家尖挺的胸脯压在男人身上,羞得美人儿脸红耳赤,心房又因惊惶而急疾跳动,教那佯装被击晕倒的三钱暗自笑得合不拢嘴。
如此的五花大绑,正好得偿所愿进一步和大小姐香肌亲近,这是狡猾的少寨主第二步计划,可怜伍诗诗却被蒙在鼓里。
红眉娘依计先行离去,装作通知仍在别处的一批山贼会合。
真命苦,明明已逃出山贼虏掌,想不到又重投绝路,刚才还可一刀自刎,现下被绑个结实,真的求死也不能。
伍诗诗哭得梨花带雨,把昏晕了的三钱也哭醒过来,生机又再出现。
伍诗诗惊叫道:“快想办法脱身吧,山贼快回来哩!”三钱二话不说,点了点头便紧抱着伍诗诗,连番滚动往火堆前去。
面贴面的绑在一起,呼吸几近可闻,身躯互相磨擦,弄得伍诗诗浑身酸软,俏脸红粉绯绯,不禁害羞的道:“你弄得我痛死啊!”
三钱无奈道:“这也没法子,小姐请忍耐一下吧!”
一直往火堆滚去,身躯每一下磨擦,伍诗诗更是羞愧难耐,刚才在山坡上的痛已忘掉,如今肌肤相触,一种酸软的感觉直涌心头,对从未有过性欲经验的少女来说,自然而来的痛快奇妙感觉,真的教她心弦乱动,魂魄荡飘。
终于滚至火堆,三钱欲以苇火把麻绳烧断松绑,岂料一个不留神,竟把伍诗诗的衣衫也焚燃起来,几经挣扎才可把火扑灭,同时亦将麻绳弄断。
这意外当然又是刻意安排,小鬼心头不住失笑,今夜必定要把大小姐玩个痛快,要她乖乖降服。
伍诗诗身上衣衫被火烧得所余无几,三钱双目紧盯着小姐半露的酥胸,不禁欲火蕡张,春情难耐,双眼定定,全身再也不能动弹。
被色迷迷的三钱盯着,伍诗诗奇怪地没有如平时般喝骂,只是努力的不住扭动身体,似在挣扎,喉干舌涩,更且头昏脑胀。
原来早有预谋的三钱,跟红眉娘有着默契,刚才的山鸡及水鸭上,早混有无色无味的“春风暖”。
这种挑动春情勃发的神药,足以令任何人陷入迷乱状态,虽有理性又明白冲动带来的恶果,但却自控不了,好想快快满足情欲渴求。
“春风暖”得来不易,用来对付刁蛮任性的伍诗诗,正好把她玩弄股掌之上,任由拥抱畅乐。
瞧着向来是霸道胡闹的大小姐,一下子变作放荡不羁的淫娃,不住在低嘶喊叫,柔软又富弹性的乳房不住震颤起来,欲火焚身,春心荡漾,直教知书识礼的正人君子也按捺不住,何况是倾慕诗诗多时的三钱哩!
渐渐迷失在欲海中的三钱,按捺不住的来到伍诗诗跟前,大胆问道:“我可以吻你吗?”
伍诗诗未有答话,只以行动作表示,嫣红的朱唇深情地吻向三钱,她好想得到慰藉,好想拥抱亲亲。
三钱被吻得魂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