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落在时,知道镇龙宗的厉害,是有一名真仙坐镇的,剑落知道,以落剑宗的实力,根本不是镇龙宗的对手。
一万年前,在殷御的手下,剑落已经受了重创,万年之间,这个伤势都没有好,一直拖了下来,终于拖不住了,剑落便在数百年前陨落了。
落剑宗的实力,稳稳地不弱,远胜镇龙世界的所有世家和小宗门,但,比起镇龙宗,还差了不少,即使比起烈火教,也有不少差距的。
不过,落剑宗的人却不会这么想,他们看到了自己实力的强大,在剑落陨落之后,终于不甘寂寞,认为在镇龙世界之,落剑宗也该有一席之地。
偷听到了这些之后,夏天的嘴角微微一弯,身形一闪之下,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了。
……
远在千万里之外的镇龙宗山门,宗门议事大殿之,宗主殷天齐和宗门内的各位长老,济济一堂,一共有一两百人。
镇龙宗之,挂着长老之名的宗门修士,人数绝对不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真正掌握了极大的实权,具有很重的发言权的长老,也不过两三百人。
两三百位位高权重的长老,处在宗门之内的,只有不到两百人,却不知是什么大事,竟将他们全部聚集到了这里。
大殿之,一片寂静,气氛有些沉闷了,这种沉闷的气氛,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才有人出声了。
“宗主,这一定是有一股势力在针对我们镇龙宗。”
一名长老的出口了,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之,远远地传开,像是空谷幽声一般。
坐在上首座位上的殷天齐,慢慢点头,沉声道:“不错,这已经可以确定了,如果越国和臧国那里发生的事情,还可以勉强说是巧合的话,时国皇帝,宗门的真传弟时运远也死亡,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是某一个势力在出手。”
大殿之,所有人都是这种想法,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只是,却无人可以想到,那到底是哪一个实力。
“天听长老,打探消息这种事情,不是你负责的事情吗,可,如今,接二连三发生了这种事情,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
一名长老发难了,向另一名长老问道。
镇龙宗很强大,宗门之内,每种分类都是十分的细致,负责打探消息的是天听长老,镇龙世界的一切事情,都瞒不过天听长老。
那名长老一发难,坐在殿的一名名长老,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天听长老,虽然没有说话,眼神之的意思,却是一目了然的。
天听长老站起身来,是一名白发白须的老者,看起来已经老态龙钟了,老的不能再老了,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生机,却绝对不弱的。
“这件事情,却也不能怪我吧,镇龙世界之,每个宗门、世界或者势力的消息,都在我这里。我可以肯定,这些势力之,一定没有可以做到这一步的,我想,你们心应该有谱吧。”
天听长老冷冷的道。
镇龙宗掌握镇龙世界两万多年,对于世界之的一切,都十分清楚,不说那些比较强大的势力,便是每一国之内再小的宗门,都会有一些简单的记载。
便说妙兴庵,只是臧国之内的一个小宗门,根本不会放在镇龙宗的眼里,可,在镇龙宗之内,还真有妙兴庵的消息记录。
天听长老说的道理,大家都知道,不由一时无语,沉寂在了那里,可,先前说话的那人依然不肯罢休,朗声道:“你推的倒是一干二净,既然没有这样的势力,为何会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事情,一国之主被杀,宗门的真传弟被杀了三人,连天仙长老都死了一人,这种强大的势力,总不会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这名长老,一定是和天听长老有仇,否则,也不会追着天听长老死问不休,分明是打击阵敌的前奏。
或许是两万多年的安逸,镇龙宗作为镇龙世界的掌控者,没有了外敌,尽管镇龙宗还保留了一些向外扩张的雄心,但,宗门一定程度上的腐朽,是阻止不了的。
两万多年的平静,使得镇龙宗之内,分为了一个个派系,或因为争权夺利,或因为意气之争,或因为争夺修炼的资源,总之,各种各样的原因吧,镇龙宗内可谓是矛盾重重。
众多长老之,争斗不休,天听长老掌握着镇龙宗的消息渠道,可谓位高权重,所产生的敌人,也是不少的。
故而,在那名长老出声之后,右翼名长老出声了,朗声道:“可以击杀宗门的三名真传弟和一名天仙,还一点痕迹都不留下,也不无可能,隐瞒过了你的手段,不为你所知。”
“不错,有可能。”
“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
可以看出,天听长老的敌对者不少,一名名长老都出声了,便是赞成,那汹涌而来的声浪,有点淹没天听长老的意思。
有人黑天听长老,却也有人支撑天听长老,那些和天听长老的关系比较好的,一个个出声,声援天听长老。
于是,议事大殿之,炒成了一片,双方的人数,好似相当的样,你争我吵,十分激烈。
议事大殿之,分为了三波,一波是支持天听长老的,一波是黑天听长老的,另外一波是保持立,纯粹看热闹的。
本来是讨论宗门真传弟接二连三被杀一事的,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这种情况,分明就是歪楼了,坐在上首的殷天齐,看着下方吵成一团的情况,眉头微微一皱而起。
“好了,都住嘴。”
一声低喝,响彻晴空而起,在议事大殿之炸响,真像是一道道闷雷轰起。
毕竟是一名玉仙,在在场的一众之,修为是最高的,这一发怒,真是颇有雷霆之势一般,让一众争吵的激烈地长老,纷纷停了下来。
刚刚还想菜市场一般的大殿,在殷天齐的一声厉喝之后,瞬间安静而下,安静到掉下一根钢针,也能够听得到。
如刀一般的目光,在一名名长老的脸上扫过,殷天齐沉声道:“你们像什么话,商量正事之时,扯些不沾边的事,还有没有纪律性,对于宗门的事情,难道就不能上心一点。”
一众长老都听出来了,殷天齐的声音虽然比较平静,但,其蕴含的愠怒,是他们难以承受的。
于是,刚刚参与了争吵的长老,连忙起身,纷纷向殷天齐请罪,殷天齐也没想将事情闹大,敲打了他们几句之后,便算罢了。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殷天齐的目光,亦投向了天听长老而去,淡淡的问:“天听长老,你可有什么好解释的吗,事情也发生这么长时间了,你一点消息都没有查出,太不应该了吧。”
天听长老的神情肃穆,严峻道:“宗主,这是我的失职,我甘愿领罚,不过,有一些话,我想要说一说。”
殷天齐点头:“你说吧。”
见在殷天齐的发问之下,天听长老不得已领了罚,与天听长老不太对付的那些人,尽管面上平静无比的样,其实,心都要乐开花了。
对于有的长老来说,才不管那些真传弟或者长老为何而死,宗门的事情可比不上弄死天听长老。
当然,一些人有这种想法,也是因为十分相信镇龙宗,对于镇龙宗的实力,真是十分自信的,不认为镇龙宗会败了。
不管各名长老内心的想法,天听长老一听殷天齐允许,当即说道:“宗主,想来你知道一个消息,便是殷帝煌少宗主前去越国和臧国,却被烈火教的修士伏击,所以,我想,越国和臧国的事情,乃是烈火教闹起来的。”
这时,那名和天听长老不对付的长老猛然站起,质问道:“好,越国和臧国的事情,可能是烈火教出的手,可,时国发生的事呢,不会又是烈火教出手的吧。烈火教的两名天仙,虽然在少宗主的手底下逃了一命,但,也都受创不轻,还得了教训,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去时国动手。”
“好,我再退一步。即使烈火教敢在时国出手,可,洛国、米国等一些国家,也发生了乱,总不会都是烈火教出的手吧。我想,宗门在烈火教的监视上面,也下了不少功夫的,既然已经袭击了少宗主一次,我不相信,你不会预防一下。”
这名长老说了一大堆,话里话外的意思,总是要把责任往天听长老的身上栽,不过,他说的话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的。
听了这名长老说的话,天听长老的脸色当即变得有点不好了,他知道双方有仇怨,可是,在这个时候发动,也太不看时间了吧,不仅容易给同门留下不好的印象,在殷天齐那里,也说不过去。
那名长老这样说,一旦事情揭开之后,丢脸更多的虽然是他,也会引起殷天齐的不满,但,对于自己,也不是没有一点影响,所以,天听长老连忙开口了。
仓促开口,打断了那名长老的话,天听长老朗声道:“正因为镇龙宗下面的各国都出事了,我才下大力气查了一下,结果,发现了许多严重的事情,虽然还不能完全将一切疑惑解开,但,可以够列出一个大致的轮廓了。”
“哦,快说一下。”
一听事情有了初步的结果,殷天齐的神情一振,迫不及待的问。
那名黑天听长老的长老,本来还有点不死心,想再拿话挤兑一下天听长老,可,猛然感觉到一种逼人的寒意笼罩住了全身上下,向上一看,正看到殷天齐恶狠狠地盯视着自己,目光之,充满了危险的意味,此人当即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对于殷天齐的为人,此名长老还是十分了解的,曾经,掌管宗门之时,不知采用了多少铁血的手段,一向都这些,这名长老心一颤之下,当即不敢多说了,变得偃旗息鼓而起。
一见那人害怕,变成了闷声葫芦,天听长老心得意,口却恭敬地道:“根据我的调查,差不多可以肯定,越国和臧国发生的事情,确实是烈火教的手笔,而时国发生的变故,极有可能是落剑宗干的,至于其他的一些国家的小冲突、变故什么的,应该是各地的小宗门或者世家想要乘乱获得一些利益或者达成自己的目的。”
其实,镇龙世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如果抽丝剥茧的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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