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万多人,一次就可以对晕兽试用一万多种东西了。”
刘琉嘎没好气的回答刘琉禾说:“没错,从理论上说,这确实是个行之有效的办法,你让陶大人照你的方法去做吧!看看实际上行不行得通!”
陶子云也在想刘琉禾提出的方法:“呃,实际上实施起来,确实有难度,要想试探晕兽是不是怕电,可是我们的士兵没有会放电的人,同样的,士兵们中没有会刮风的人,等等——不用试他们怕什么东西了,我的意见是直接和他们对攻。”
刘琉嘎很有兴趣地询问陶子云:“依陶兄的意思,应该如何跟晕兽展开对攻?”
陶子云坚定地表态说:“我仔细地想过了,为什么戴兄弟在璃圆国带兵抵御晕兽这么久,一直无法杜绝晕兽进攻的企图?那是因为戴痴兄弟战胜了他们,但是没有让他们得到足够的教训,他们就还要重新再打过来,这种拉锯战。一拖就是几年。所以,在朝中大臣的提议下,皇上就派我来监察你们的征战情况了,我得努力地参与其中,尽快将晕兽打得失去进攻的愿望,迫使他们离开璃圆国去!”
在一边冷眼旁观的璃圆国宰相插话说:“陶大人,你就用你的战果来证明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吧!”
“我现在就做准备去了,告辞!”陶子云说着,转身就走。
璃圆国王见来出使的人要出去了,赶紧命令刘琉嘎说:“太子。你跟着陶大人过去,给陶大人的队伍安排驻地,并且提供各种补给。”
“谨遵父王命令。”刘琉嘎跑着跟上陶子云出去了。
在刘琉嘎的陪同下,陶子云带来的官兵,和戴痴的官兵一起在璃圆国的王城郊外安营扎寨,并且得到了刘琉嘎让手下人送来的大量粮草。
戴痴、陈针芒、盘新斤和刘琉嘎坐在主营帐里,和陶子云商议对付晕兽的办法。
作为主人的刘琉嘎追问陶子云说:“陶兄,你还没有说明白跟晕兽对攻的具体办法啊!要想取胜又要让晕兽不敢再打过来,真的是需要强大的人生智慧呀!”
戴痴也不胜其烦地表态说:“对呀。我们也厌烦那样不断和晕兽进行拉锯战的战争了。”
陶子云坚定地回答说:“很简单,我们得转守为攻了,我们得攻打晕兽们的老窝刍乾国去!我们争取早日把晕兽的老窝给端掉,看他们还有什么底气进攻别人的地盘!把他们打得不敢出来逞能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乡去了。”
戴痴听了陶子云的打算,不由地欢呼起来:“这样太好了!我们终于快要回家乡去了!”
陶子云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呵呵,大家一起努力啊!”
陈针芒有担当地回答说:“那当然,我问过俘获的晕兽。知道刍乾国所在的方向,我义不容辞地给我们的队伍指导寻找刍乾国的目标。”
大家说到这里,陶子云下结论道:“嗯。我们明天就登上我乘坐来的大船队,由陈针芒做领航员。”
……
第二天,苔玉和女儿、卢茶话以及秦吉了,乘坐着马车率先赶往海边。
后面跟着的队伍,是陶子云带去的官兵、戴痴手下的官兵,还有刘琉嘎率领的璃圆国官兵。
在开赴刍乾国的战船上,陶子云和苔玉并肩站立在船头,眺望着前方的茫茫大海,站在他们旁边的,是抱着陶瑞姿的卢茶话。
站在陶子云他们身后的刘琉嘎、戴痴和陈针芒,终于注意到了这三个穿着女装的贵妇、小小姐和大姑娘。
刘琉嘎小心地询问陶子云说:“陶兄,这几位是谁?”
陶子云头也不回地回答说:“她们分别是我的夫人、女儿和我夫人的闺蜜。”
“陶兄,你娶到的夫人是什么人家的小姐?”戴痴的问话,问得更加详细和直接。
陶子云自豪地回答说:“就是我当年订婚的黄府的黄小姐。”
“这实在是太完美了!刘琉嘎拜见黄小姐——陶夫人!”刘琉嘎一边用开心地语言向苔玉致敬,一边就对着苔玉的背影拜了下去!
旁边的戴痴和陈针芒见风使舵,跟着一起拜了下去:“拜见陶夫人,给陶夫人请安!”
苔玉笑嘻嘻地转过身来,亲切地招呼他们说:“嘿嘿,都起来吧!”
拜伏在地上的三个人,真心地为陶子云高兴,在苔玉的招呼下,乐呵呵地站起身来,然后围着陶子云,不断地恭喜陶子云,夸张地表示着他们对陶子云的羡慕之情。
其实,刘琉嘎、戴痴和陈针芒都是见过身穿男装的苔玉的,可是如今苔玉身穿女装了,因为是高官陶子云的贵夫人,富贵逼人,自然让他们不敢直视!他们都以为陶子云这位夫人,就是陶子云当初订婚的那个黄小姐,而完全没有认出她是当年的苔玉来!
刘琉嘎称赞苔玉说:“陶夫人跟着陶大人出来作战,真是女中豪杰呀!”
戴痴也感慨地赞叹道:“陶小姐幼年随军出征,更是显是虎父无犬女啊!”
陶子云惦量着回答说:“目前的陶小姐就没法期待她太多了,期待陶夫人在刍乾国的战场上,能有好的表现吧!”(未完待续。。)
第390章 乘风灭风
不知过了多久,陈针芒指着前面的岛屿,自信地对大家说:“前面就是刍乾国了!”
大家极目向那个岛上望去,岸边有好几队脚拿兵器的晕兽在巡逻,岛上也有许多房屋,那些房屋不时的有拿着兵器的晕兽进出。
陶子云对身边的刘琉嘎说:“兄弟,这几年,戴痴、陈针芒和你,带着将士们对付晕兽,是够辛苦的了,这一次,就由我带着人马冲在前头,你们在后面跟着就行了。”
刘琉嘎坚定地回答说:“陶兄,一切听你的。”
戴痴却犹豫地反问陶子云:“陶兄,这样行吗?就算按你的意思去做,确实能够战胜晕兽,要是班师回朝了,其他人问起我们——我们对付晕兽几年,我们的战况如何?我们就得回答,我们那几年没有能够消除晕兽的祸害,在打胜仗的时候,我们却没有参战。这话我们说得出口吗?”
陈针芒也不甘心地插话说:“对呀!对呀!我们会无颜见江东父老的。”
陶子云坚决地一挥手:“问题是你们带来的官兵,已经战死那么多人了,我要是再让他们正面对敌,再增加新的伤亡,连我都无颜见江东父老了。以我来看,等下我带我亲近的人上岸就行了,你们给我留在战船上,在海边等我们攻击晕兽的结果。”
戴痴为难地分辩说:“陶兄,你怕你自己也无颜见江东父老,就要任由我们无颜见江东父老了,这样子,对于我这个兄弟来说,你过意得去吗?”
陶子云不再跟戴痴啰嗦,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陈针芒接着就给戴痴帮腔,要求陶子云让戴痴上岸参战,顺便还要带上他同行。陶子云只是盯着越来越近的刍乾国土。好一阵子没有出声。
苔玉在一边咯咯地笑了一阵,然后才劝陶子云说:“子云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怕他们的手下人打不过晕兽也就罢了,象刘琉嘎、戴痴这样的将帅人才,你何必怕他们打不过晕兽呢?依我说的,让刘琉嘎和戴痴一起冲锋陷阵去,其他人就免了!”
陶子云听了苔玉的劝说,心头霍然开朗:“夫人说得有道理。刘琉嘎和戴痴,等会跟我们一起上岸杀敌去!”
刘琉嘎听说让他跟着上岸杀敌去了,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呵呵。刘某奉陪到底。”
“这还差不多!”戴痴终于舒了一口气,他再看看旁边的陈针芒,陈针芒的心情非但没有好转,现在已经是陷入绝望、接近崩溃了!于是他得寸进尺地向苔玉求情说:“陶夫人,你再跟陶兄说明原委,陈针芒跟了我这么久,我是明白他的,他也很想立功回乡,让他跟着我一起行动吧!”
“够了。你不要转弯抹角地麻烦我夫人了。”这下子,陶子云勉为其难地应承了下来,“让陈针芒也去好了。”
“哈哈!这才象样啊!虽然我的功夫不算太好,可是我到了战场上。我会尽力而为,跟晕兽死拼到底的!”陈针芒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回头吩咐盘新斤说:“盘大人。你带着弟兄们好好地呆在大船上,等我们进攻晕兽的消息吧!”
陶子云和刘琉嘎也分别对手下人喊话,让他们坚守大船。然后依次向各船传话,各艘大船上传来了响亮的回答声。
船队离海岛越来越近了,陶子云从身后的腰带里抽出了他的仙箫,从肩头取下了装着一千多个豆子的布袋,提醒身边的人说:“各位注意了,现在我带你们飞到刍乾国里去!”
陶子云说完,使出飞行仙术,和苔玉、抱着陶瑞姿的卢茶话、秦吉了、刘琉嘎、戴痴和陈针芒,飞离了战船,一起飞向刍乾国。
看看临近海岸,海边的几队晕兽,一边齐声叫嚷起来,同时向战船靠近的地方,跑了过来!
更加要紧的意思,那些人住宿的那些房屋,不断地从里面蹿出大批的晕兽来!目标只有一个,都是奔着刚刚开过来的战船而来的!
还飞在天空的陶子云轻轻一笑,:“看他们忙乎吧!我们的大船,反正不会靠近岸边。”
突然,从那些房屋的大门口里,一股股黑风吹了出来!聚集成狂风!不断地吹向大船!
风实在是太大了,大船的风帆都还没有降落下来,战船有危险!陶子云对战船那边大声地喊话道:“船上的将士们,快把风帆降下来,不要让狂风吹断了桅杆!”
将士们急急忙忙地降风帆,眼看要来不及了,狂风会吹到来不急放下来的风帆和桅杆,轻则吹破风帆、吹断桅杆,重则吹翻战船!大批的战船将无一幸免!
急切中,陶子云留下其他人在原来的云端上,朝那股狂风的风头飞了过去!
陶子云站到了风头之上,他不是要乘风归去,而是要制服那些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