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雄的唇,很轻,很柔软,细细密密,温柔如微火。
南宫雄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楚若尘的身体,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楚若尘闻到了南宫雄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浓郁的,喷薄欲出的,男性荷尔蒙气味的味道。
楚若尘的脸火辣辣的热,身子颤抖得厉害,她感到呼吸困难,她甚至还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像了一朵花从枝梢断裂发出暧昧潮湿的脆响。
此时的楚若尘,脸很烫,身体也烫,像是要燃烧那样。
她不禁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不是顺理成章?是不是水到渠成?——总之,此时此刻,楚若尘是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把她的身,她的心,全部的都交给南宫雄。
楚若尘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地给南宫雄褪去。
楚若尘青春美好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呈现了在南宫雄面前,就仿佛一朵沉睡已久的昙花,刹那开放,美丽又妖娆。
空气里,满是腥甜的芬芳。
楚若尘情迷意乱,她那偏离的魂魄,沉沉浮浮,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已经深深地被南宫雄纠缠,镶嵌,融化,合二为一。
而楚若尘,却甘愿。
生涩,疼痛,激动,失败,狂乱,迷茫,紧张,不安,激烈……楚若尘和南宫雄的身体,都在极度亢奋中,燃烧着,澎湃着,不停地缠绵。
一而再,再而三,似火似水,无休无止……直到,筋疲力尽。
楚若尘终于,成了南宫雄的女人。
南宫雄终于,成了楚若尘的男人。
洁白的被单上,有着一朵鲜红的梅花,那样鲜艳夺目,那样的惊心动魄。
(未完待续)
第222章:她又不是生子机器(1)
第222章:她又不是生子机器(1)
事后,楚若尘白皙顺滑,像蛇一样柔软的身体,软弱无力地蜷曲在南宫雄那温暖的胸膛里,她把把脸深深地埋进南宫雄的怀抱中,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这气息,让楚若尘感到了爱的欢愉,生命相溶的喜悦。
南宫雄叫:“若尘——”
楚若尘不敢看他,声音娇羞:“嗯?”
南宫雄吻她,轻轻地说:“若尘,相信我,我会一辈子的对你好!”
楚若尘说:“嗯。”
南宫雄说:“真的,我会一辈子的对你好!”
楚若尘说:“嗯。”
此时,青灰色的月光从了窗口扑洒进来,天幕里的那枚月,黄黄的如一只柑,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遥遥地亮着。
夜露在窗根上呻‘吟,缠缠绕绕,吐露着精致奢华的风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烛台上的蜡烛在烈焰下燃烧着,泪狼藉,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挣扎,终于灰泪始干,“突突”跳了几下,便熄灭了。
后来黎明一点点地来降临了,由远而近。
灰蒙蒙的光自窗口流窜了进来,依稀看到大红喜庆的帐幔,雕花的沉重大床,红木桌椅,紫檀木雕嵌福字镜心屏风。
那盘淡绿色的檀香,袅袅不绝的烟雾,在空中里扩散,消失。
……
……
楚若尘好像感冒了。
早上起床,她感觉鼻子有点塞,呼吸不大顺畅,不停地打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
旁边伺服的小喜儿,很是关心:“王妃,你是不是着凉了?”
楚若尘打了一个喷嚏后,拿着帕子,擦了擦鼻子,随口说:“嗯。我的头有点疼,胸口也有点闷,好像……好像还想吐!”
小喜儿一愣:“王妃想吐?”
楚若尘说:“嗯。”
小喜儿又再一愣,随即大喜过望,笑逐颜开说:“哎呀王妃,昨夜里王妃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今儿就有喜了!恭喜王妃,贺喜王妃!”
小喜儿这话太惊悚了,惊悚到楚若尘睁大眼睛,张开嘴巴,身子骨碌骨碌”的,就要从椅子上滚落到地上去。
小喜儿吓得连忙手忙脚乱的扶住她:“王妃,你怎么啦?”
楚若尘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张小脸涨了通红,那红晕直落到脖子里,她骂小喜儿:“有喜你的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小喜儿说:“王妃,我听别人说,想吐就是有喜了呀。”
楚若尘又是羞,又是窘,恨不得马上吐血身亡,她又再涨红了脸骂:“小喜儿,你闭嘴好不好?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小喜儿巴眨着一双眼睛。
她是个情窦刚要开的小萝莉,因为古代没有九年义务教育,实行扫盲之类的,没什么学问,因此一点生‘理卫生知识也不懂得。
大概小喜儿这蠢脑袋以为,女人一旦成了亲,搞了那个“圈圈叉叉”,立马就会怀孕,再立马会生子。
南宫雄坐在旁边,吃着点心。
一张没有表情的俊脸,有点扭曲变了样——眼睛在抽,嘴角也在抽,可他在狠命咬牙坚持着,拼命的忍着没有笑。
(未完待续)
第223章:她又不是生子机器(2)
第223章:她又不是生子机器(2)
楚若尘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她感冒,还不是因为他……他丫,昨夜,几乎要折磨她一夜。他……刚开始的时候,貌似是个新手,可一夜之间,几乎成了……高手。
落蝶端了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浓刺鼻姜味的汤走了进来,放到楚若尘跟前:“王妃,红糖姜汤熬好了,趁热喝吧。”
楚若尘一愣:“红糖姜汤?”
落蝶说:“是啊,二王爷说王妃着凉了,一大早吩咐厨房的人熬的。”
楚若尘的脸又再涨了通红。有点常识的人,都会联想到楚若尘为什么会着凉——靠啊,这,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南宫雄却若无其事的吃着糕点,喝着茶。
楚若尘又再打了一个喷嚏。
她赶紧端起了红糖姜汤,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喝了。那汤,姜放得太多,辛辣得要命,喝得楚若尘直把舌头伸出来,“呼呼”的,喝完后,她一头一身全是汗。不过,却是舒服了不少。
南宫雄这丫头,终于把头抬起来。
他笑眯眯地说:“喝完了红糖姜汤,便应该去梳妆打扮了。”
楚若尘问:“干嘛要梳妆打扮?”
南宫雄说:“按照规矩,新人成亲册封的第二天,必须进宫去拜见太后,接着拜见父皇母后,磕头请安,以示尊敬。”
规矩!
规矩!
楚若尘最烦的,就是这些繁琐无比的规矩,不懂得是哪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无聊家伙定的。明知不可能,但楚若尘还是小声地嘀咕问:“可不可以不去?”
南宫雄眯起了一双眼睛看她,似笑非笑:“你说呢?”
楚若尘气馁:“不可以。”
哎,人家的地盘,按照人家的规矩办事!做个古代,真他丫麻烦,规矩多不胜数!搞点屁事,都搞得像上战场打仗,程序和礼节,繁琐无比。
……
……
进宫,先得到长安宫拜见太后。
太后精神不济,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林霜儿远嫁突厥后,太后就郁郁寡欢,本来苍老的神态,一下子的像又老了十岁,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雄儿,你来了啊?”太后坐在大殿的正中,精神不振,她颤危危地抬起眼皮,有点蔫不唧的。
“是,皇祖母,雄儿来了。”南宫雄说。
“雄儿你过来,让皇祖母看看。雄儿,你是不是又瘦了?”太后说。
南宫雄走了近去:“皇祖母,雄儿没瘦。”
太后说:“还说没瘦,看看,脸儿都小一圈了。我说雄儿,你要吃多点,还有——”她一双无精打采,有点凹陷的眼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瞟了楚若尘一下,然后说:“雄儿,你虽然刚成亲,可也要爱惜自个儿的身体,不能太过劳累。”
楚若尘一听,顿时涨红了脸。
这太后,是不是有千里眼?她丫管得也太宽了吧?就算她看得到她的乖皇孙南宫雄,昨晚对楚若尘来个一夜七次狼,决战到大天亮,可又怎么啦?她又不是没年轻过,又不是不知道,年轻人——特别是年轻的男人,总是精力充沛。
(未完待续)
第224章:她又不是生子机器(3)
第224章:她又不是生子机器(3)
南宫雄这货,也不匿影藏形,惺惺作态一下——哪怕,摇一下头否认一下也好。谁料,他装了诚惶诚恐,居然说:“皇祖母,雄儿知道了。”
这一句“知道了”,让楚若尘恨得牙痒痒。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太后又再瞟了楚若尘一眼,似乎不满。随后,她叹了一口气:“雄儿,昨儿哀家又再梦到你娘亲了。”
南宫雄问:“皇祖母,娘亲说了些什么?”
太后又再叹了一口气:“你娘亲问,霜儿怎么嫁到突厥去了呢?如果她能做雄儿的侧妃该多好。哀家对你娘亲说,霜儿是东夏国的好儿女,为了国家,她必须要牺牲个人的幸福,远嫁突厥。”
南宫雄声音很动情:“是啊,霜儿妹妹是我们东夏国的好儿女。”
太后情绪低落,过了一会儿她说:“过两日哀家要到西池南苑皇家寺庙去,在月水庵住上一年半载,念经拜佛,听薛姑子王姑子讲讲佛经。雄儿,以后有什么事,你就让人去月水庵找哀家。”
南宫雄说:“是。皇祖母。”
拜见太后之后,接着要去拜见皇上皇后。
从长安宫出来后,又再乘坐辇榻,往东而去。到了福阳宫门口,下了辇榻。楚若尘跟着南宫雄,进了福阳宫,皇上和皇后都在。
皇上和皇后都笑逐颜开。
特别是皇后,喜不自禁,拉了楚若尘的手:“若尘,你和雄儿成亲了,母后的心也安了下来。”
皇后有点遗憾:“可惜,你爹爹不能前来。你爹爹已有十几年没回京城了,原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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