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的臭舌头塞到他的嘴里,还猛叫“我的小宝宝”。
杨淮想到这,胃里一涌想翻出来,喉咙酸臭酸臭的。他摸出一瓶矿泉水漱了漱口喷到车外,然后咕咚咕咚的把剩下的水灌进了肚里,胃里才觉舒服点。
“铃铃、铃……”谁呀,这么晚了!霏霏也说过今天不回家要和妈妈说说心里话。“谁、谁呀……”杨淮迷糊糊的打开手机。“是、是我,孟……孟小群。”小群也是醉醉的声音。“小、小群,你怎么了……”杨淮很惊讶,“你、你怎么也喝……喝醉了……”杨淮的舌头比天大。“杨淮,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有真正的爱情吗?”小群今天怪怪的。“真、真正的爱……爱情……喂、喂……”杨淮正讲着,那边的电话嘟的断了。“喂、喂喂……”杨淮一下子清醒了一点。他心想,今天小群怎么有点奇怪。唉!现在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心事真复杂。他的头又晕了。
杨淮又拿过另外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好爽!他恍恍惚惚的停好车,口里猛打酒嗝,一步地板一步棉花的踩回了家门口。他把手机往钥匙眼里捅了半天,后来才发现不是钥匙。他一掏钥匙,完了!今天没带钥匙。他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太晚了,还是叫醒平时雷打不动的小山妹吧!
他至少按了10分钟的门铃,小山妹才睡眼朦胧的把门给打开。再不开的话,邻居们就会打110啦!小山妹遵照杨大人的教导,睡觉早就不戴胸围了。只见她睡觉弄脱了两颗钮扣的睡衣里,露出了至少大半个少女炸涨的胸脯,一颗玲珑粉嫩的乳头清晰可见,可杨淮迷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一进门,小山妹刚关上门搀扶着他,他就“哗”的一声吐了出来,刚好吐进了小山妹张开的胸部和他自己的身上。小山妹“啊——”的一声,杨淮迷糊糊用左手掀开她的衣服右手伸进去给她擦抹起来,这一下,刚好碰到她肥嘟嘟的胸脯。小山妹“哎呀——”的更大声叫了起来,吓得双手一捂胸部,杨淮立刻扑通的倒在了地上,哼哈了几下就呼噜呼噜的睡了起来。小山妹用手臂挡住脸,羞得哟在那直跺脚,啊、啊……我还是个黄花闺女,你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啦你,死人头,坏死了你这个死槐头!小山妹的脸呵霎时红得像朝霞里的两块新鲜小猪肝。
她跺脚跺累了以后,只能头低低的进房间“蓬”的紧紧关上门,然后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委屈的眼睛快要流出水来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涩涩的打开一点门缝,伸出半个太阳瞄瞄杨淮自己醒了没有。
没有!死槐头还是躺在地板上像个死猪样的呼哩呼噜,看样子不到明天他都不会醒过来的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呢?不管他,他会着凉的,明天霏霏姐回来不把我骂死了才怪。哎呀,那个霏霏姐骂起人来想起我都会打哆嗦。不了,还是想办法给他弄干净算了。怎么弄呢?他身上和裤子都是脏的,都湿透了,不脱下来可怎么弄呢?可要脱下来,又怎么弄呢?哎呀哎呀,快急死人啦!
小山妹想来想去,漂亮的霏霏姐一骂起人的样子还是比她看的恐怖片里面的鬼怪恐龙还要可怕。天啊,这太……太难为情了!难为情还是要干的了。唉!反正、反正我的……我以后喂宝宝的地方都给他……他碰了。碰就碰了,死槐头,死人头,死坏蛋,如果给霏霏姐知道了……妈呀!她不敢想下去了,她只能蔫蔫的取来几块毛巾,可当她走到杨淮身旁的时候脸又腾的绯红了。她想来想去,这个死槐头,以前喝酒也不会这样,怎么今天喝得这样的醉。看来,还是先把他弄到沙发上去吧!她想到这,就只能咿咿呀呀的行动起来。
一个大男人一动不动的,别说一个小姑娘,就是给一个精壮的小伙子也不容易搞得动他。小山妹哎哎呀呀的弄了几分钟,才把死槐头勉强的像个倒毙灾民样给弄到了沙发上。她艰难的拉下杨淮的上衣,咦,他的皮肤怎么像女人样的白白的,奇怪?她的脸热热的,如果现在杨淮醒过来的话,那不吓死我了。他会不会装睡的。不了,还是像电视剧里面的那些女人那样,单身对着一个大男人的时候一定要拿一样东西防身。她拿过一个玻璃杯子放在身旁。心想只要杨淮一使坏,就立刻“砰”的敲下去。想到这,她安心了点,然后解开他的皮带和钮扣,使了天大的劲才把他的裤子给拉下来,还摔了一个大趔趄,屁股摔得老痛老痛的。
咦,怎么死槐头的内裤中间隆起一个圆鼓鼓的大包,是不是他晚上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掉了个馒头进去忘了拿出来。她走过去伸手进里面一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吓了一大跳。天啦!毛毛虫!我最怕毛毛虫了!怎么……怎么里面有一条好大好大的毛毛虫?她把手用力的甩了又甩,哎呀,好恶心!
小山妹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猛的把睡衣往他身上一扔,飞也似的钻进房间死死的闩上门就再也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农历大寒的冷风把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杨淮给吹醒了。他猛的打了几个大喷嚏,身上颤抖了几下,条件反射的拉过脏衣服和沙发枕缩成一团。
他环顾四周,惊讶的要命。他摇摇晕乎乎的头,好努力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什么。他边笑便摇头,慢慢的爬起了身,恍恍悠悠的走进洗手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肚子的凉水,又打开热水器,哗哗啦啦的给自己淋了个痛快。痛快,真的好痛快!
杨淮洗完澡以后,虽然头还有点昏,但竟然没有睡意了。他点上一根雪茄烟,好像有一种无形的魔力一样,他又不由自主的走进了小房子。他没有打开灯,而是把南边的窗户推开,冷冷的风吹来蛮过瘾的,他又把西边的窗户推开。咦,是谁呀,这么晚了还不睡?
原来,在他西边窗户对面有一个比他楼层低一点的窗户里还亮着灯光。咦,这个窗户是刚搬来的吧,几天前还没有人住的?怎么还是一个……一个女人,只看见她左边的部分,她正在那噼噼啪啪的敲着一台电脑,桌上还有一只高脚杯盛着半杯的红酒。
死槐头来劲了,一下子酒醒了9分。这是谁呀?杨淮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只见对面的那个女人,她身系着一件雪白的毛巾浴衣,湿漉漉刚洗过肩的黑发自然的披在背后还遮住了她的部分脸庞,看得不是很清楚。她打一会儿电脑,又抿一点红酒,然后又噼里啪啦的打一会儿,
杨淮趴在窗户边上,偷偷的在那兴奋的张望着。就这样过了半响,只见她伸了一个懒腰,啪的关上了电脑,站起身来!——啊!这不是“风”、风风风,“会跳舞的风”吗?怎么会是她、她她她她、她她她!天啊,会是她吗,不会这么的巧吧?这不是在做梦吧?杨淮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脸蛋,又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她、是她是她,就是她!就是“会跳舞的风”!!!!!!
杨淮伸长脖子使劲的吸了几口气,又揉了揉眼睛,憋住起伏不定的呼吸,把身体偷偷的趴出窗台一点,好像生怕她看见似的。一个在光一个在暗,谁看见谁呀!
“风”背过脸去,身上的毛巾浴巾吱溜的滑了下来,露出一件粉红玉色蕾丝缀边的吊带内衣,然后伸手啪的把灯给关了。窗户里一片漆黑……
杨淮呼了一口憋得长长的气,心情好久好久才平静下来。天啊,一个女人和我同一个办公楼和同一个住宅大夏,这种概率可能只有100万分之1,这都给我给碰上了,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他双手合十面向着西窗的方向闭上眼睛口里念念有词:上天保佑,上天保佑,谢谢你,谢谢你了!杨淮的酒醒了,可对面的窗户和别的窗户一样黑不溜秋的。他看了很久,可窗户再也没有亮起来。他走来走去,度来度去,一会儿看看对面,一会儿又走上一阵,看看,走走,看看,走走,终于,他不走了,他把那条紫花纱巾取出来,轻轻的把它系在西边的玻璃窗上。
风徐徐的漫了进来,带起了纱巾的舞动,杨淮一颗久久不能平静的心,也在浮想联翩。他于黑暗中打开电脑,慢慢的敲了起来:
《缘,这是一种特别的缘》
情是一种缘
爱是一种缘
婚姻也是一种缘
但是,友情、何尝不是一种缘
相识、也何尝不是一种缘
每个夜里,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颗跳动的心相距最近、最近……
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缘?
这当然是缘!
还是一种特别的缘
一种恐怕是你我今生最为特别的缘
我只相信一句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
命里无时莫强求
何必自我找烦忧
缘,这是一种特别的缘……
是呀,这一种难得的缘分,一定是上天给我的一种恩赐,也可能是上天报答我上辈子的善心,也可能是我生命里一个注定的桃花情缘。
这时,窗外沉睡的小鸟已经摇头晃脑的醒了过来,它们七嘴八舌的加入了大地的合唱,鸣奏成一首歌颂大地的行板,衬托着人类也永远敬佩的正渐渐升起的红彤彤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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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霏霏把门拍得天响的时候,杨淮还趴在榻榻米上睡得像个孩儿样屁股朝天。“老公,快起来!”霏霏一进来,就扑上杨淮的身上咿咿呀呀的耍起娇来。
杨淮嗯哈了两声。“老公!”霏霏用了很长的鼻音,“我有好消息,你要先听那一个?”她今天可高兴了。“唔,什……么啊啊好消息?”杨淮打了个打哈欠,还没完全的清醒过来。霏霏在他的屁股上吻了一下,又怜爱的掐了掐他的鼻子,然后举起了手臂说:“第一,我哥他以后会经常从深圳回来;第二,春节以后,我就呆家里不上班了!”“啊——”杨淮一骨碌,完全醒了,“请领导你再说说第二点,在下没听明白。”霏霏调皮的把他下面一抓,吓了他“啊”的一声后霏霏才一字一顿的说:“本、人、重、复、第、二、点,春、节、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