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给他逗得嘎嘎笑着,笑得露出了心花,在春雨的滋润下,变得更加的饱满丰腴,更加的水灵、诱惑与潮湿……杨淮侧过脸,看着身旁飘发幽香饱涨迷人的女人,丹田一热,不由得暗暗赞叹:好一个绝色的美人儿,好一朵娇美欲滴的俏俏花!他深深的吸了几口充满女性分泌与荷尔蒙的空气:哇,真爽!好久都没有闻过这么好闻的空气了!
“呵!你看,雨停了。”花儿惊讶道,“雨后的‘清湖’更干净了。”杨淮接着她的话说:“对,更美了!就像一个浴后的女体。”花儿笑了一下,“你们男人真是三句不离本行。”杨淮狡辩道:“我只是形容得真实一点!”花儿说道:“嘿,诗人……”杨淮故意道:“喳!不过,陛下怎么省略了‘大’字?”花儿才不理他,继续的看着窗外说道:“诗人,把窗户打开好吗?”
“好的!”杨淮很快就回答完毕和摁下电钮,两边的玻璃窗就像男人对着美女脱裤子一样唰的滑了下来。
“哇!真是太美了!”花儿再次感叹道。这一刻的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少女
,纯洁无邪。杨淮看着她柔柔的披肩黑发,不由得说:“花儿!”花儿快乐地转过身来,“嗯!”杨淮看着她转过来的笑脸,一下又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吗?”
“你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大男人一个!”花儿故意激将他。杨淮嘻嘻两声,挠了挠头,“不瞒你说,你现在就像一个女孩子一样。”“什么,你说什么?”花儿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是傻得可爱,“你说什么女人女孩的,我听不明白。你快给我说清楚一点。”
杨淮说:“我现在看着你,忽然有了灵感,我想到了一首诗,就是写你现在的情景的,不知道你喜欢不。”杨淮故意卖关子。“哎呀,你真急死人了!你就快说吧你!我的‘大诗人’!”花儿大声的说道。杨淮又说:“你要答应我,听完了不许笑,好吗?”花儿给他憋坏了,“好好好,一千个好,你念就是了!”
杨淮微笑着渐渐进入了状态,“这首诗的名字就叫《你是属于春天的女孩》——谨把此诗送给你:一个女人般的少女、一个少女般的女人……”他清了清喉咙,然后用他那午夜电台主持人般磁性的语调念道:
你,你是属于春天的女孩,清新如晨风,好动似绿草,白浪拍岸,嘻笑沙滩。
蒲公英,含羞草;小动物,傻呼呼;洋娃娃,胖嘟嘟;绯红与甜梦……你,你是一个属于春天的女孩,夏日因你而和煦;秋天有你是爽朗;冬天也不会觉得冷——因为你,调皮的躲到他的背后,只会是暖暖的清凉……呵!你啊你,你这个属于春天的女孩!
花儿听完了以后,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倏忽的亮了一下。当她蓦的回过神时,不好意思的低头转向了窗户那边。
好一会儿,花儿没说话,杨淮也没说话,只听到雨后的小鸟在轻轻的鸣叫着。杨淮心里有点慌了,他想是不是花儿不喜欢这首诗,是不是哪一句得罪了她?正在这当儿,花儿说话了,听得出来她的声音有点哽咽,“谢……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这首诗,我……喜欢!”说完,她自己从车上的纸盒里拉出了两张纸巾吸了吸眼睛,可看在杨淮眼里动作也是那么的富于美感。
杨淮看着她,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可就在这时,花儿却抬起头来向着他笑了。杨淮这才释怀,他也开心的笑了,像一个天真的孩童,无邪烂漫。花儿见状,取笑他道:“你看,你不也像个傻孩子。你还说我呢你!”杨淮自嘲的说,“人到中年了,还可能是孩子吗?”花儿大叫,“你乱说什么呀你?我还没说人到中年,你才是个老人精!”说完轻轻的打了杨淮一下。杨淮心里想,你打吧打吧,只要你开心!你想打哪就打哪,你想用多大力就多大力,只要你喜欢!噢,不!有个地方你还是不能打!
车子刚好到了“清湖山”的大门口,售票员乐颠颠的跑了过来。杨淮买了票,然后,车子就延着湖边小道向山上蜿蜒驶去。
车厢里的萨克斯在循环的放着,很配合今天的环境和气氛。天空里弥漫着醉人的阴离子,还有舒服的湿度和雨后花草迷人的清香,很纯很轻,很美很柔,渗人肺腑很晕人……
当车子经过一片在湖岸青草上反放着很多花绿小船的时候,杨淮忽然间神秘的笑了笑,可花儿发现了。“‘大诗人’,你在暗暗的笑什么?”她好奇的问。他不好意思的说:“我要说出来你别见笑!”她说:“你又来了!”他说道:“这右手边的小船你知道有什么作用吗?”她爽快地,“那还用猜吗,用来湖上荡舟用的!”
“那为什么现在不用呢?”
“下雨呗!”
“不!冬天它们都派不上用场,夏天才会用的。”
“那是冬天冷,没人出湖游玩。”
“你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是冬天没人出湖心游泳。”杨淮笑眯眯的说。“对呀,现在这么冷,谁又会出湖游泳呢?”她答道。他说:“对,道理就在这里!冬天没人游泳,不过其实夏天人们游泳也不需要小船。只不过是晚上有某些男女要船公把小船摇到湖心以后叫船公泅水回来。”这回是花儿傻了,“船公游回来了那不扔下他们了吗?”“不,他们正需要这些小船另作它用。明白了吧!”他神秘的一笑。她忽然间明白了,惊讶得张大了嘴,“……哦!我知道了!”脸上变得又红又白,“哎呀,你们这些个臭男人真坏,净想些乱七八遭的东西!”
他哈哈的笑了起来,说真话,哪个男人不在女人面前讲点带味笑话?不过,想不到花儿反映这么大,脸还红红白白的,更好看了。她故意作了一个掩耳朵的手势,“不许你再说了,不许你这个坏男人再说这些了!”
杨淮讲完和笑完以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就好像得到一次小小的性满足。如果在平时,别人一说这些三级或下流的笑话,花儿会很反感的。可这个男人是她有感觉的男人,还是蛮好感的男人,他对她说这些,她却不会反感。男人嘛,男人都喜欢这样。她想。
车子刚好经过了一条连接东边的“大清湖”与西边“小清湖”用白色花岗岩砌成的共有九个孔名叫“连心桥”的拱桥。杨淮提议下车走走。花儿听了,连声叫好,还拍了几下手掌,煞是可爱。
杨淮把车子停在了桥的最高点,他正想下车给花儿开门的时候,花儿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门跳了下去。只见她一下车,就非常兴奋的连连转了几个圈,扬起的群摆和专业的身体配合得曼妙无比。杨淮心想,唉,天呀!她一定是上天心情好的时候制造的。别人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可她怎么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女人,女人上千倍万倍。上帝啊,你真不公平!
杨淮把汽车的全部玻璃都放了下来,把汽车熄了火,但还继续的放着音乐,还特别把音乐声调到了在车外面听的话是最佳的状态。他跳下车,踏着音乐节奏向侧身趴在石栏杆上优美的身影走去。
雨后的“清湖”就像杨淮说的是一个浴后清爽的女人。不,恐怕用女子来形容更为贴切。干干净净,色泽分明,该嫩的地方嫩,该挺的地方挺,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从畅通无阻的毛孔里散发出来的芬芳。就像现在趴在栏杆上的:一个女人般的少女,一个少女般的女人。她有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风韵,又有着青春少女的清香与弹跳,美仑美奂,美哉美兮!
“喜欢这吗?”杨大人明知故问。“喜欢!”花儿回过头来,向杨淮闪了一下眼波。她又念起了现代诗人卞之琳的《断章》:“你在桥上看风景……”还没等她说下去杨淮就接上了,“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你……”花儿又接着,就像一对男女声的二重唱,“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杨淮接着又念道:“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念完以后,大家都沉默了好半天。
还是花儿接着讲:“杨淮!”“嗯!”她第一次称呼他的全名,令他有些受宠若惊。“我真的很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山,喜欢这里的水,喜欢今天的风,喜欢今天的雨;还有,喜欢你给我放的音乐,喜欢你带我来这个美丽的地方。真的,我真的喜欢!”花儿满怀深情。“是吗?只要你喜欢。能经常带你来那是在下最大的荣幸。”杨淮说道。“你怎么文绉绉的?”花儿笑的嘲笑他。他也以笑来回答,“你知道吗,在17世纪巴洛克时代的欧洲,那时候的所谓绅士在社交场合说话更加的文绉。你知道那时候在社交场合一位先生邀请一位女士坐下会怎么说吗?”
“请坐!”花儿很快的回答。“不对!那时候男人会说:我最最亲爱美丽无比的小小透明天使,可以允许我用这双粗糙无比下贱万分的手慢慢的拉过一张卑鄙非常的椅子,轻轻的接触您温柔漂亮聪明可爱的光滑美臀吗?”“哈哈哈、哈哈哈……”花儿被他逗得大笑起来,差点气都喘不过来。“你胡说八道!这是你瞎编的!”“是真的!”他故意认真的说,“如果接吻和再进一步的话就更加文绉了!”他还想说下去。“救命呀,你再说的话我可跳湖自杀了!”她装出嗔怒的样子。“好了好了,说正经的!”他那好看的笑又露了出来,“我小的时候,在我们家乡还流传过关于你们这些白衣天使的传说。”他故意买了买关子。“什么传说?”她好奇。“哦,是这样的!”他故意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文革的时候有一个老农民第一次去医院看病,当漂亮的小护士过来给他打针的时候,他还傻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干嘛!小护士看他傻傻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厉声的说道:‘脱裤子!’老农民一听吓呆了,慌里慌张的说:‘你……你先脱……’小护士一听他这样讲,羞得满脸通红大声的说道:‘流氓!’老农民高声反驳道:‘不,我是贫农!’小护士发怒的用力扎了下去,只听到‘哎呀’一声……原来小护士把针给扎到他的裤裆前面去了!”
花儿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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