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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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之行-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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禜omeland》,中文译作《回家》的曲子。

延绵深情的旋律牵起了杨淮的乡愁。他拿着酒杯,走到窗前,遥望着南方的天空。是啊!在南方那些明亮的星光下,有我可爱的故乡。呵!故乡。好一个可爱的南方小城,像包在一个玲珑剔透的水晶球里,可以放在手中把玩,美不胜收。

看着眼睛巴眨巴眨的星星,他灵感大发,嘴里轻轻的念叨起来:

《在南方》

在南方

有一片富饶的土地

那是我成长的家园

阳光灿烂,雨水充沛

那里

很多回忆

胆小的蜗牛

快活的小鱼

女孩甜甜的笑意

山上,我吹吹小树叶

山下,我逗逗大水牛

田里,我抓抓肥泥鳅

河里,我游过夏秋

黄黄的野花缀着绿

绿绿的青草点着红

我们在小路奔跑

我们在树上欢跳

飞娥赶着莹火

小狗黑猫呵呵

早晨,我们吵醒露水

中午,我们树下甜睡

青蛙,傻傻玩着泡泡

知了,喳喳喳啥都知道

拉拉小女孩的

辫子

擦擦嘴上的

鼻涕

捞捞水下的月亮

捡几颗岸边星星

蚯蚓研究着地球

小虫虫吻着青桃

在南方

那一片富饶的土地

是我,永远的歌谣……

杨淮心一紧,鼻一酸。妈……妈妈,爸爸,你们在天国可好吗?妈妈,我想你,我好想你。想起你柔美的微笑,想起你细语的教导,想起你给我缝的可爱小书包,还有你织的胖乎乎小毛衣,每个冬天我都过得好暖好好。妈妈,我想你,我好想好想你。妈妈……今年的清明,我没有回去看你,是……是我的不好,是我的不孝。明年的春天,我一定回故乡去看看你,给你的墓碑添红漆,给你的的花园拔野草,给你点上一串好大好长的红鞭炮,让土地爷爷待你更好更好。妈妈,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只在一次我生日的时候在你照片的微笑下害羞的哼过:我喜欢!妈妈,如果你现在能够微笑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会大声的向着全世界全世界说:妈妈……我好爱好爱你……

“哗啦……”杨淮的心,好像被一个大拳头攥住一样抽搐着。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像泉水般涌了出来。他哭了,哭了,他把杯子放在窗台上,双手捧着脸,嘤嘤的哭得像个无助的婴孩。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男人的哭,与女人的不同,女人的哭,可以无缘无故,可以笑时哭,悲时哭,也可以坐着哭,躺着哭,她们的泪水说流就流,要多少就多少。可男人的哭,很少会躺着,他们大都是站着和坐着时才会哭,他们的哭,是由心带动。男人的哭,先从心开始。

杨淮任由心中滂沱的泪水流完,一仰头,倾完了杯中的酒。他鼻子还一吸一吸的,任由脸上挂着两行泪痕。他走到衣柜下面,伸手在抽屉里面掏啊掏,掏出来一个旧黄军布小书包,然后把包里的东西温柔的摊在了桌面上。原来,里面叠着的是一条六、七十年代流行的那种白色底的纱巾,纱巾上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淡紫色无名花朵。咦!巾上还有2滩一大一小像2只飞舞蝴蝶状的褐色斑痕,就好像是在两小滩的人血里面搀了点清水的感觉。大的蝴蝶看起来的年份应该比小蝴蝶的久远些。

杨淮凝望着这2只蝴蝶,眼神带点甜蜜和忧郁,带点后悔与迷惑。他用手把住纱巾的两个角,轻轻的往空气中一扬。嗯,在窗外同样寂寞的清风吹动下,纱巾流动起来,柔柔的飞舞着。他看着花巾的流动,眼睛里充满了一个孩童般的快乐和纯真。他又用右手,牵着纱巾的一角在书房的小小空间里轻轻的跑了起来。跑着、跑着,他笑了,陶醉了……

“坏坏,还没睡吗?”小姨打开房门,探进笑脸。“嗯……没、没呢!”他一下子把纱巾藏在了背后。小姨见状,脸一惊,“啊?坏坏。你怎么敢拿小姨的纱巾来玩。快,给回我。”小姨一下把他的手拉了过来,再一把的抢回了纱巾。开朗的小姨这种表情他从未见过。他嘴一扁,“咩……”的佯哭起来。他知道,每次只要这样,小姨就会把他抱在怀里枕在她那暖烘烘的乳房上哄他,直到他破涕为笑。

可,这回不灵了!“哼!我叫你不要动我这个抽屉里的东西你非要动,下次再动我就用鸡毛掸子打你。听到没有!”小姨气呼呼的坐在床沿。天!他第一次见小姨发这样大的火。“咩、啊……”他吓得真的哭了起来。小姨怒了一会儿,看着哭得犁花带雨收都收不住的小人儿,心一酸,一把的抱过他自己也哭了起来。“我不,我不嘛!你不疼我了。呜、呜……妈妈、妈妈,我要妈妈……”他哭不罢休。

小姨的心像棉花样彻底的软了。“呜呜……好了、好了!坏坏,别哭。小姨以后给纱巾你玩,以后纱巾就归你玩,你玩纱巾,纱巾玩。”小姨被杨淮哭得语乱心碎,“好了、好了,别……别哭……小姨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那、那小姨给‘嘟嘟’你玩吧,小姨给‘嘟嘟’你玩……好乖乖,别哭、别哭……呜、呜……”小姨自己一边呜将起来,一边掀开衣服撩起文胸,立时,一对雪白饱涨的乳房“嘣、嘣”的跳了出来,她咽涕的把小杨淮的小手拉向她左边的乳房。

“噗嗤……”小杨淮一咬下嘴唇裂开疏牙齿甜甜笑了,很挟意的在那抓摸玩耍。可这时,只见小姨浑身打了个冷颤,喉咙底发出“哦……”的低音,合上眼睛把头向后微仰,然后猛的把杨淮一抱,“抱抱……宝宝,抱、抱着小姨,坏、坏坏,抱紧小姨,别、别怕……别、别怕……”小杨淮给小姨抱得满脸憋红,喘不过气来……

“咯咯、咯咯咯……”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槐头——”“——啊?是霏霏!”杨淮霎的一惊,立时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迷迷糊糊的躺到了小榻榻米上。他连忙把纱巾塞到枕头底下,然后呼噜呼噜的佯睡。“槐头!你怎么了?你还不睡,在这干嘛?啊!”霏霏把灯打开,不解地走了进来。杨淮故作迷糊地,“哦,我……我今天有点感冒,我怕惹了你。”

“感冒?那吃药了没有?”霏霏关切地摸摸他的头,“唔,是有点热。”“没事!吃了几片感冒通,躺躺就好。”淮嗫嚅着。“不!明天你哪都不要去,在家给我歇着,听到没有。啊!”“没事,你先睡吧,肚子要紧。”

他嘟囔着。“那……那好吧!我就先睡了。来,盖上被子,乖……啊!”霏霏熄了灯,轻轻的把门带上。

霏霏比属龙的杨淮小3岁,可从他给她爸爸作秘书时认识了她结婚到现在,她就像是交响乐团的总指挥,而他就像一个无名弦乐手那样必须绝对的服从、服从、再服从!结婚的时候她给他的约法三章就是:第一,霏霏永远是对的;第二,如果不对的话,请看第一条。她的人生理论就是:丈夫好不好都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只要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管她喜欢不喜欢,谁也不许夺走它,除非她把它扔了!

杨淮毕业以后分配到市文化局,连续配合市政府策划了几次大型招商活动,霏霏爸爸很赏识他就把他调到了身边。那时,刚从大学毕业的霏霏正和市财政局综合处处长的黄某搞得沸沸扬扬,肚子大起来还要死要活。霏霏妈妈廖丽华为了不要影响到家庭的声誉,就叫她把胎给打了,还自作主张的撮合了她和杨淮。霏霏平时就对杨淮有好感,也就点头同意了。至于杨淮吗,在那种情况下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回想起这,杨淮也总觉得是一个无奈的天意。在他看来,这么多年来,他都是被动的,都是女人给他安排好了一切,而他的生命中和女人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比男人多上好几倍,很奇怪,无论是以前父母在文革自杀以后和小姨生活在一起,还是在大学他很自闭与内向,身边也少不了女同学的青睐。怪!无论他毕业后,还是前几年与霏霏结婚在她命令之下下海经商后,身边也是雌猫多雄猫少,令到他现在厉害到连身边哪个女人来了几天月经和用什么香水一闻就可猜个八九不离十。

世界上,人有不同的命运,这是毫无疑问的。可对于人生是否公平,就人人有不同的想法和看法,在不同的宗教理论里也有不同。但有一点就是,每一个人成长的道路都像每个人手指尖上的小箩小筐一样,都有不同的配合与别人无可替代的特征。这,是否就是上天制造人类时留下的神秘个人文档?不得而知!

杨淮!我们的杨淮就是这样一个命中与女性非常有缘躲也躲不开、甩也甩不掉的男人。这个在命中经常被女人温柔的心拥抱和呵护的男人,这个在弥漫着大量女人荷尔蒙的空气里长大的男人,现在就像一个孩童样可怜的蜷缩在小小的榻榻米上,胸前拥着那条紫花纱巾,又想起了他生命中一个很重要的女人,一个给他的心灵造成不可磨灭印象和影响的、一个非常宠爱他、还经常拿他小时候嘴里叫“嘟嘟”的乳房给他当成最好玩的玩具把玩的女人:小姨!

3、追寻爱情的美丽

杨淮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清爽的跑到西边的窗户来轻拍他的屁股。他对着阳光笑了,露出了整齐和定期用超声波“洗牙”而色泽自然的牙齿。好看!好看的牙齿和好看的笑。他的笑看起来就像温暖的开水里面加了点蜂蜜,还调进了一点点的盐;带着一些兴奋的开心,也带着一些这种男人经常有的忧郁和茫然。

他看看闹钟:好家伙,都下午两点了!他先打了一个电话回公司,公司告诉他霏霏一大早就打过电话给他们说他今天病了,所以员工们早就各自忙开了。

他连忙用德国博朗(BRAUN)电须刀刮干净他那络腮胡子。男人中有一种是表面和平时看来文文雅雅,手指长得像女人般漂漂亮亮,脸上干静滑溜。可真实的是:他的胡子长得比正常人快很多,不凑近看还不知道他原来是个络腮胡,一天不刮2次以上胡子就会巴扎巴扎的疼人!别人开玩笑的说他这种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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