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围着圆桌坐下。“来,我们喝酒!”他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啊!太舒服啦!”他用手一抹啤酒沫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花儿也喝了一小口,“哇!蛮苦的。”她向他做了一个鬼脸。忽然,他眼睛一亮,放下瓶子捧住她的脸一下子就吻在她那湿润的红唇。“嗯唔、嗯唔……”她冷不防他袭击得这么突然,手足无措。可她的身体却慢慢的松软了下来,手中的瓶子“啪……”的掉在了地上,溅开和涌出了许多啤酒沫子,液体洒了一地,就像他们心里流出来的爱情。他们吻着,在微量酒精的麻醉和强劲音乐的震动之下,在闪烁的灯光刺激下,醉了、临时性的失忆了……强劲的音乐忽然停了下来,灯光也变成了黑暗中点点的星光:情舞时间!
杨淮喝完了杯中先苦后甘的液体,手臂向空中划了一个圆圈,向着花儿做了一个很绅士的邀请动作。“小姐,可以吗?”微笑的她把玉手优美的向他搭了过去。这种音乐,她是轻车熟路。他没有像跳交际舞一样和她搭个架子,却用双手把她搂进了怀里。他俩向着舞池缓缓的滑去,如湖边一波轻轻的水浪,滑着、滑着,轻轻的滑着。舞池里跳慢舞的人不多,可刚才群魔乱舞时升温的空气,令他们这一团炽热的肉体更热更近。两颗心在荡漾着,各自的血液在急速的流动,酞类物质在传递,每人的生殖和内分泌系统都在制造和分泌着成熟的荷尔蒙,对方流出的汗液都和自己的粘在了一起。我闻着你的味道,你嗅着我的气味。其实味道和气味已经无法分得清你我。音乐在挑动着两人,这样的氛围很容易催情。这两个雌性和雄性的动物,都处在全年最易动情的季节和氛围里,静静悄悄的享受着温柔的抚摸和敏感的接触,互相都在无意和有意、自然和潜意的诱惑着对方。
他们贴得很紧。花儿如棉的胸脯暖暖的挤压着他,她那轻似摇柳、软若无骨、荡如流水的腰肢,更令杨淮贴得紧紧密密,两人的腹部和腹部之间好像都没有隔膜似的。闭上眼睛的她很自然的把头挨在了他汗热的胸膛,搂着他的腰部,听着他的心跳,体内在不由自主的分泌着、潮湿着、粘着和润着……杨淮带着她轻轻的摇着,缓慢的移动着,搂着她背部手越伸越下,像一团柔软暖热的羽毛,从敏感的腰部滑向髂嵴、再慢慢滑向她丰满弹性崛起的臀大肌上,还把两个食指,轻轻的摁在她骶部小小的尾骨凹里。
“你……怎、怎么没穿内裤……”他在她耳畔热乎乎的说。她心一羞,耳一痒,某个敏感和柔嫩的部位更甚。她身体软了,点了点头。她的声音在他心状的位置很柔和的震着,“是的……第一次这样……”
——啊!他心中火山的熔浆涌了一下,在火山口冒出了赤红。他激动的用双手把她的臀大肌往自己下部一抵。“嗯呀……”她的鼻子深处发出了哼叫。
他一阵冲动,身体的某部分更加充起血来。随着一下一下的脉动,她感到丹田的部位阵阵的热烈的弹跳,好热,他和自己都好热!他用手把她的臀部向上压着,结结实实的摒抵着她,身体里在期盼着一种亚高潮的感觉。她很热,渗汗,膣腔里的液体顺着柔弱的会阴和光滑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再慢慢的往下滑落,变得微凉。她条件反射的把大腿往里紧紧的夹住、夹住,身体在微颤着,最后,喉咙的底部“噢……”的发出了充血的低鸣……
过了好久,好久,杨淮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长长的把它呼了出来。花儿软柔的身体从梦幻和迷幻中醒来。
她低下头不好意思的撩了撩头发,然后“蓬”的擂了他胸口一下,“哎呀,你真坏……”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却热火火的看着他,像个野狗。“你去一下洗手间吧!”他关心地。她咬了咬牙,猛的踩了一下他的脚,他“哎呀”一声,她却一阵风样的向洗手间飘去。
杨淮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万分感叹的摇了摇头:真是一个百年不遇的女人!
**
他们回到“百灵宾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也很累。“我不回去睡了,好吗……”他可怜巴巴的恳求。她用明亮无比的眸子直看着他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可是,我的心理准备还不够……好吗……”她也恳求。
他很兴奋和尊重的样子。“好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他顿了一下,戏谑地,“不过,你不会让我跨越‘97’吧!”花儿凝视着他,笑了。“不单只要跨越‘97’,还要跨越‘2000’!”“——啊?”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你会让我自杀的!”“那,请便!”花儿嘎嘎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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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窗外下起了小雨。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身穿洁白的浴袍手拉着手安静的躺在雪白的床上。他们谈心,谈人生,谈爱,谈情,谈了许多许多,差不多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入睡。
当花儿露着慵懒的神态伸着懒腰醒来时,杨淮已在洗手间哗啦哗啦的淋浴。她一转身,却发现床头柜电话机下面压着两张雪白的A4纸。她好奇的拿起来看。原来,上面整齐的写着那首《七彩烟花》和另一首他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写的诗。她用心看了起来,越看心就越甜。很肉麻的一首诗,和以前的风格又不相同:
《我的亲亲小心肝:我会轻轻的、轻轻的爱你》
作者:爱你的肥猪肉
——1997年6月14日,在初照的阳光下看着我含苞待放的花儿,想象着你踮起脚尖儿站在我手指尖上轻轻跳舞的样子……
窗外的雨停了淅沥
我起床打开窗户
回头看见你
你卷曲着身体
额头上还渗出了微微的汗珠
熟睡得像个小baby
心里叫你一声:我的亲亲小心肝
我的亲亲的、亲亲的小心肝
看到你,心里都是甜
像蜂蜜加点盐
慢慢的抚摸着你的小脸
小baby,真的!我会轻轻的爱你……
别人说我这么的俗
可,这都只是因为你
不是因为你俗气
只是因我爱上你
我的亲亲小心肝
爱上你,一切都只因是缘
我的亲亲小心肝——
真的,我会轻轻的、轻轻的爱你……
花儿看完了以后,露出了甜蜜的笑靥,那半个小小酒窝就变成了一个,更圆。杨淮从洗手间围着雪白大毛巾出来。她手拿着诗篇问他,“昨晚你什么时候写的?”
他笑了笑,拉下毛巾在擦着微红的身体。她脸一红,却没有移开视线。“哦,是我早上醒来上洗手间时写的!”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在身上擦上擦下。“恶俗!”她故意说。“对对对,在下没文化,没文化!请领导多多包涵!”他也故意自嘲。“横!就是没文化!”她戏谑。“Yes!I
am。横!”他笑道。“横!”她坐了起来,她发现胸围前面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给解开了,白皙的乳房露了出来。“啊……”她气得要命,连忙的系紧了浴衣带子,脸红得像朝霞样,“是不是你做的好事?”他嘻嘻的笑着,不置可否。花儿拿起枕头向他扔去,他狡猾的说,“我闪!”“你是世界上最没信用的男人!”她哭笑不得的骂道。“这还不止呢!你怎么没看看别的针织品?”他文绉绉的说道。
花儿一惊,掀起袍摆一看:内裤还在!她拿起另外一个枕头又扔了过去,“我还闪!”他又躲开了。“你是世界上最无聊、最最坏蛋的臭男人!”她大声的骂道。“别人想做都没这种福气!”他气壮山河。“横!我才不会理你这种无聊透顶的男人!”她便说边进了洗手间。
杨淮擦干身体,把毛巾铺在椅子上,赤身裸体的坐了上去。他给花儿也泡上了一杯袋泡茶,然后美美的打开电视看着。忽然,“1号”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家里!他连忙的接了起来,是花姑娘的电话。她说霏霏的下面有些出血,现在她们都在“人民医院”的病房里。杨淮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对花姑娘说他今天下午就赶回来。
他放下了电话,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时,花儿从洗手间里出来。她主动的对他说:“我都听见了,我们下午就回去!她可能是习惯性的流产,这事可大可小!”杨淮抱歉的说:“对不起……”花儿真诚的说:“不用对不起,我也是个女人!女人生病和生小孩的时候你不在她的身边,她会恨你一辈子的。我们现在就走!”她利索的穿衣服和收拾东西。
杨淮见状,说:“好的,现在我回去收拾东西!一会儿我们大堂见!”说完就穿上衣服急匆匆的出门了门。
花儿看着他的背影,脸上这才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郁,眼睛是湿湿的……
13、女人的名字叫夏天
当他们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了。杨淮把花儿送回了“新怡大厦”的街口,就赶往医院,等他到达病房时,里面已有不少的人。霏霏妈刚走,花姑娘、小山妹、还有2个霏霏公司的姑娘也在。
霏霏一见他回来了,就哇的哭了起来。他连忙的走过去拉住她有点水肿的手说:“霏霏,怎么了?”她肩膀一起一伏的,很久才恢复平静,“医生说我是流产先兆。按理说预产期在10月30号,已经蛮安全的了。可是,我昨天很闷,就和花姑娘逛了逛街,今天早上就这样了!”花姑娘说:“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我已经叫老教授给她看了,没什么大碍,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平时就要小心一点!”杨淮这才放下心来。
霏霏说天色已晚了,今晚小山妹在这陪她,就叫杨淮带花姑娘和小山妹先出去吃个饭,她们已忙了一天。他这是才觉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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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分,杨淮疲惫的回到家。他走过去小房子往对面一看,灯,没亮!咦,这么晚了花儿怎么还没有回来?他连忙拿起“2号”拨通了她的手机。她说她已在深圳,因为“香港新华社”的记者帮他约了香港《大公报》的人和她谈百灵市招商那件事。她说她已经用新开的email给他发了一封信,叫他以后可以用这个全国漫游的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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