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墨清摇摇头道:“我确实不记得了,不过,你也说是以前的事,既然过去了,又何必在意,命中注定我有一劫,那么无论如何,我都躲不过一劫。”
顾浩然点点头,多年愧疚的心好过了一些,于是拎着张一凡的衣领,道:“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他顿了顿,“好像不能继续了”
紧接着他们就消失在视线里。
魏砚浊疑惑地看着他们跑掉,卷起一阵尘土,然后伸手挥了挥。
“哥哥,好些了吗?”
魏墨清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同,其实他对魏砚浊还是有些印象的,只是太模糊了,自他醒来,魏砚浊每日都会来探望。
“好些了。”魏墨清回答道。
魏砚浊一愣,不可置信地望着上官澜,直到上官澜点点头,他才惊觉这是真的,先前魏墨清可是从未有过反应。
“那你你记得我吗?”
魏砚浊问的时候,声音还在颤抖,上官澜直到他对魏墨清有着非一般的感情,小时候哥哥就是他的一切,当然,非一般的感情并不是爱,不过是依恋罢了,这一点,魏砚浊自己也承认。
魏墨清低着头想了想,道:“你是我弟弟。”
魏砚浊几乎要跳起来了,他的自制力在魏墨清面前一向薄弱,“你竟然记得我”
“因为这些天你一直叫我哥哥”
一阵阴风吹过,上官澜觉得有些冷。
不过魏砚浊倒是不伤心,在他看来,既然魏墨清能跟人正常交流了,恢复记忆是迟早的事。
“哥哥渡过此劫,今后便无大劫了。”
上官澜眼神一黯,“对不起。”
魏砚浊拍拍他的肩膀,“你知道我从未怪过你,若是没有你,他的人生岂不是要少很多乐趣?况且,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上官澜的双眼又蒙上了雾气,他发现自己的泪腺过于发达了,特别是今天。
魏墨清溺爱地揉揉他的头,笑道:“再哭就要瞎了。”
他抽抽鼻子,再抬头时,魏砚浊也不见了,为何今天的人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呢,难道墨清有所恢复不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吗?为什么都不留下来多说几句呢?
他疑惑地看着魏墨清把门关了,然后插好门,问道:“墨清,你要干嘛?”
魏墨清揽过他的腰,然后贴近他的脸,长而卷的睫毛刮着他的皮肤,痒痒的,上官澜立刻想到了什么,羞红了脸。
上官澜戳戳魏墨清,“那个那个”
魏墨清一挑眉,目光灼灼,“什么?”
“没没什么”上官澜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魏墨清低下头,吻住他的唇,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似乎要吐露一百年的神情,直到上官澜快透不过气。
为什么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肺活量会那么好!!!!上官澜在心中咆哮。不过在他望进魏墨清那双带着笑意的温和的眼里之后,便没了语言。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上,衣服滑下,露出半边雪白的肩。魏墨清轻轻啃咬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一勾衣服的系带,衣服便滑落下来。
上官澜禁不住瑟缩了一下,贴在魏墨清的怀里,□着的肌肤接触的感觉真的很奇妙,他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但是又觉得羞人,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声音
“怎么?”魏墨清轻笑,连呼吸都是热热的,喷在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还害羞吗?”
上官澜瞪了他一眼,那小眼神简直是欲拒还迎。
魏墨清挑起清艳的眼角,抱起他,向着目的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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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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