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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那么说我就马上想到了昨天晚上游戏里的那个诡异的游戏人物,不会就是小周吧!我这个时侯手心稍微有些冒汗,但是出于谨慎我并没有马上就说出来而是等着他们继续说下去。
白翌问道:“那么他给你的邮件在哪里?”
他拍了拍我们打开自己的电脑,点开其中一个文件夹说:“就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什么资料。我也看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符号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老板能够看懂这些东西?”
我看到屏幕突然感觉额头疼痛异常,我捂着额头大脑里居然闪现出一个一个词汇。我惊愕地说:“不对啊,这个东西我看到过”他们都疑惑的看着我,我摇着头说:“不对,这个东西与其说我看过,不如说我能够看得懂。我靠真的很难用语言形容。”
白翌看着显示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我摇着头说:“我没见过,但是我知道它想表达什么含义。对了,我昨天晚上上游戏的时候有一个怪人曾经加过我好友,他最后一句话就是说我看得到他。”
他们也十分的错愕,我就把我看到了一张酷似人脸的游戏玩家的人物和最后那一句话告诉了他们。六子摇着头说:“不可能,昨天夜里游戏是维护时间,没人上得去的。不过那个时侯我看到小周的电脑也开着游戏”
白翌继续问道:“那么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那些古怪的图案,但映入大脑后却是一个一个汉字,这种感觉就像是查色盲的时候,如果对颜色有辨别能力的人可以看出图中的数字,而色盲却看不出。我摇着头说:“这些东西只表达了一些意思,他说他在等,要我们去找他。他知道赵老板已经死了。想要真相就要找到他。”
六子搔头说:“不对,不对啊,为什么你可以看得清楚,你该不会是瞎说的吧。怎么可能只有你能看得到。”
白翌摸着下巴揣测道:“很可能是因为小周把最原始的文件留在了安踪的电脑里,所以当他开电脑的时候就等于是被里面文件的东西所感染,这就像是一种病毒,通过文件在传播,而被传染的人才能够看得懂这些混沌编码的含义。”
六子说:“我们也看见了,为什么我们没有被感染呢?”
白翌也摇了摇头,他转过脑袋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对我们说:“现在的关键就是找出这个躲在后面一直隐藏着的顾问,小安你把这整篇的代码都看下来,然后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六子拿纸和笔来,我们全记下。”
我点了点头干脆坐在电脑前,打开第一个文件夹,我缓慢而艰难的说道:“水,石头,如果不来,敲打不行不行,我实在觉得太没线索了,这些东西根本就组成不了什么完整的信息。”
白翌拍了下我的肩膀说:“继续,你只要把词说出来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别管。”
我舔了下嘴唇继续这种怪异的翻译,我发现第一个文件夹里只有几个零星的词语,但是到了第二个文件夹,则有了一段完整的话。我接着说道:“八苦之局是最后的保障,八局若破,等同九魂释放。那时秘密就会再现,而所有的一切都会白费,只有在八苦之局内把所有知情者全部诛之。但是八苦之后必定会有一个机会进入河伯殿,这将是千年难得一次的机会。”
我连忙打开第三个文件夹,发现又是一些散乱的词汇,我继续艰难的翻译出来:“没人,机会,了解,抓住等不下去”
我扶了下额头,然后闭目养神片刻再打开第四个文件夹,这个又恢复到了一整段我能够看明白的情况,我说道:“设定屏障最外围就是放置鬼盒,并处决当时知情者化为守魂,命其万世守卫鬼盒,任何想要知道河伯殿的人都会化为守魂,设下密咒无人可解。”
我点开了下一个文件夹,果然还是散乱的文件,但是最后它终于来了一句连续的词——尤溪路南园村二百三十四号。我一念出来惊讶的发现居然是地址,早知道我就直接跳这一段来说了,看这种东西我就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看文汇报,我捂着额头说:“不行了,再看下去我要脑溢血了,你们都记下了么。”
白翌放下笔,抚着下巴说:“记下了,但是这些对话没有办法串联成一起啊。”
六子拍了下台子说:“得了,别想了,不是有地址么,咱们去瞧瞧,现在说有一个先知在那里候着咱们,我也认了。”
他们又说了一些话,我实在是听不进去,我捂着额头说:“先让我歇歇,我大脑要炸了,你们摸摸我太阳穴都鼓出来了。先让我歇一会再说。”
白翌扶着我躺在椅子上,对着六子说:“拿块湿毛巾来,再拿一杯水。”
很快我就感觉自己的头疼稍微的缓和了下来。接过白翌递过来的冰水,我喝完了才觉得稍微缓过劲来。耳朵像是被揍了一样嗡嗡作响,六子说:“怎么会这样,我们要看这里面的内容那么困难,但是我老板并没有那么夸张啊。”
我瘫在椅子上,稍微动一下都觉得头晕目眩,我说道:“别想了,我们现在知道的东西还不够连成条线的。”
于是我整整休息了三个多小时才缓过来,白翌弄了一些稀粥让我吃点东西,我这才想到这一天我还没吃过一口饭呢。直到我能够安稳的不靠他扶着走,他才对我说:“地方我们已经找到了,居然就在这个城市的南郊。”
我没想到这个所谓的高人居然就和我们住同一个城市的,我抹了一把脸,然后喝完最后一口粥说:“那么就去看看吧,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没事了。”
白翌不放心的拍了我一下说:“如果不舒服就说,实在不行你也别去了。”
我摇着头,看着他说:“要你,你能不去么?也许这是最接近事实真相的时刻。”
他失笑一声,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六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带着赵老板的笔记本。询问了下我的身体,我摆手说没事。于是我们三个人直接拦了辆车就开到了南郊,司机把我们在镇门口放下来。他有些为难的说:“这里面我进不去,路太小了没有机动车道。”
我们也无奈只有下车步行,发现这里真的是开不进车子,只能够允许两个人并排行走的巷子。周围都是灰色的石灰墙,绿油油的青苔附在石板路上。不过进了这里发现却意外的感觉有一丝凉意。也许是因为这里独特的房屋结构导致的一种穿堂风吧。六子说:“这里过去其实就是一个专门制作蓝印花布的作坊群,住这里的人家过去都是干这个的,现在自然已经没人做了。不过你们看,我们还是能够看到一些染缸在那里堆着。”
我问了下白翌:“那个地址是什么来着?我们现在也没功夫磨蹭,快点找到吧,你看着天,再过几小时就要暗下来了。这里那么窄再晚一点路都不好走。”
我们三个人迅速的询问当地居民,并且告诉了他们这个号码。但是当地人都摇着头说根本没有二百三十四号的房子,我们想可能是老屋子,年轻人不知道。于是几番询问终于还是找了一位晒笋干的老妇人,她看着我们三个小青年大热天的在村子里来回走了好几遍,早就觉得好奇了。她自己先开口问道:“你们这些人在找什么呀?”
第067章 密文(三)
六子怕她听力有障碍,就扯着嗓子的喊道:“大娘!我们要找尤溪路南园村二百三十四号的屋子,您知道那地怎么走么?”
老人挥了挥手说:“没那个地方,我们这里只有到二百三十三号就到头了,怎么会有二百三十四号。是你们搞错了村子吧,像这样的村头在南郊有好几个啊。”
于是他们又向我投来了疑问的眼光,都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我心头一紧连忙说道:“我应该没有看错,虽然看的时候我头很疼,但是我看的非常的仔细。”
白翌皱着眉头,他拿下眼镜抬头看了看周围。然后对老妇人说:“大娘,那么在更早以前这里有没有多出来的屋子啊?”
大娘皱着眉头摇着头说:“没有哦,我们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要说唯一的区别就是村后那几颗桂花树被人砍了。说完用手捏了一棵笋干然后指着巷子深处的一个转弯角说:“就是那里,其他的地儿可是一点也没有变化的呀。”然后老太太张了下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们看了发现她还有话想要说,但是真的当我们想要问的时候老人则又开始搬弄自己的笋干了,并不愿意再搭理我们。
我们又绕了好几圈,依然没找到这个门牌号,眼看着太阳越来越往下,再下去就真的要全黑了。我们皱着眉头,六子吸了一口烟说:“要不然我们先找家招待所住下,明天一早我们继续找?干脆连着周围的几个村头都找找看看有没有这个二百三十四号。”
我被太阳晒的有些发懵,不过现在就回去真的是说不出的窝火,我宁可在这里住一夜。白翌擦了下汗水,他的意思也是先住下,然后再好好的研究下。如果有必要他们会让我再查一下文件。总之现在我们只有先找个落脚点了。
我们就去问了街对面的一个开杂货铺的老人,他看我们一行人没事就在村子里瞎转悠,现在还要问这里那里有招待所心里不免有些疑虑,他看着我们说道:“你们外头来的最好不要老是在这村里转悠,你们不是本地人没事就不要待在这里。”
我纳闷的问道:“这是为什么?”
他皱着眉头说:“今天是满月,乔二奶奶估计又要来闹腾了,总之你们要住下也别出去,到了明天就早点走吧。”
我一听这乔二奶奶的事就觉得有些蹊跷,我想要再询问他关于细节的问题,就发现那个前面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