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之叁txt-破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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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之叁txt-破禁果-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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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远一些,有七八间低矮的小房子。天气异常炎热,小房子的每扇窗子都向外大敞着。窗上的玻璃完全破碎了,糊着沾满油腻的报纸。这几间小房子的距离,超出我耳朵的听觉范围,为了谨慎,我暂时假设里面有人。矮砖墙后面的左侧是砖石地面,生长着枯黄的野草,大部分像打过除草剂似的,半死不活地支楞着。这会儿,在毒辣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惨淡不堪,奄奄一息。

    工厂的中央,胡乱地生长着几棵大树,距离我的位置较远。工厂虽然破旧,但从卖冰女孩口中得知,厂内多是些心胸险恶之人。照此推断,他们在某个地方装上电子眼,或者放些大型捕兽夹,故意收拾一些梁上君子,倒不失为一件乐事儿。所以,他们可能会在这方面投资。人心的险恶,到底险恶到何等地步,我早已用血和生命体会过。对这家工厂,我的提防之心自然重了起来。

    阳光很明亮,也很均匀,令我汗流浃背。直到中午时分,估计工厂里那些家伙开始要喝花酒了,我才抬起挂满汗水的脸,利用双臂肘关节的支撑朝水池子匍匐过去。

八大杀手(四) 小房子里的淫笑声

    3。小房子里的淫笑声

    爬到池子附近,忽然听到小房子里传来嘈杂的嬉闹声,几个语气粗犷的男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动作,刺激得一个女人发出一声踩着狗尾巴似的尖叫。这种噪声充满矫柔做作,当女人沦落到最底层,成为欲望工具,常常以类似的声调苟且活命。

    热浪像无形的火,翻滚着在地表上燃烧,我湿透的脸颊低埋在草丛时,被划得格外刺痒。我心里清清楚楚,污染的空气正侵入自己面部已扩张的毛孔。

    靠近水池后,我用背部紧贴干裂的水泥池壁,将身子蜷缩到最小形态。环视四周,在五十米开外,有一段铁丝网的犄角处,竖着一根黑乎乎的小木棒,我怀疑那很可能是电子眼。因为没望远镜,看不清到底是不是,想继续往前移动,却忌讳打草惊蛇,内心很矛盾。

    我仅有一把匕首,在远程对付这些有枪的家伙,危险系数相当高。坏人总是占得先机,当然这也需付出代价,一旦他们背运,搭上的便是性命。我肩负的责任,不允许意气用事,他们若射杀掉我,也就等于射杀了整艘海盗船上的女人。

    思索对策之际,屋内又传出阵阵淫笑,将人在得意忘形中的丑态彰显到极致。嘈杂声中,我模糊听到有人在说法语。由于毛里求斯仅是任务的跳板,杜莫没有告诉我有关当地的风土人情,我甚至连当地使用哪些语言都不清楚。

    “吱哟,咚,咣当”一阵震耳的躁动声传来,小房子里面有人开门走出来。通过响声的音色判断,此人的手里应该拿了只搪瓷脸盆。没等多想,我快速起身,像条蛇似地溜过水池台沿,小心到不能再小心,缓缓地沉浸到水池里面。

    在这短短的几秒中,我的心脏紧张得几乎要爆裂。因为,刚才的躲藏倘若动作慢一点,就会被人发现,只需一声大喊便会引来无数打手;如果动作过急,就会溅起水花,打湿干燥发白的池沿,如此同样会遭人暗算。

    身体上的汗毛孔,被冰凉的池水猛地刺激,霎时全部收缩,令我不禁哆嗦了几下。我赶紧朝盖住水池的水泥板下钻去。同样,也不能激起太大的水花。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股汗水与香水混合的气味儿,从盖水池的石板缝隙中渗透下来。鼻子的嗅觉告诉我,过来的是一个女人,香水的浓烈度强烈烘托出她的生存法则:以皮肉为生存武器。

    水泥板下阴凉潮湿,顶部挂满蜘蛛网,水面与石板盖的间隔不足十五公分,而我的鼻子,只有微微抬起,才能良好呼吸。偏巧在我呼吸着的水面附近,游荡着几丝粘稠的绿浆,上面甚至鼓起了绿沫。那盏破旧的照明灯,晚上打开时,肯定将引来无数昆虫。因为在这之前溺死在池内的蝼蛄、蛾子和蟋蟀,一层层就在水面漂着,早泡得浮肿发白,随搅动的波纹一晃一晃的,令人作呕。

    一只粉白的小脚踏着红色的高跟鞋儿,嗒嗒两声走上池台。这声音如雨点似地砸在我的心尖儿上,勾勒出一幅糜烂的画面。仿佛衣衫不整的女人从床上走下来,又再回到床上去,这一切全是在为男人服务。

    “哗啦,哗啦”女人的皮肤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白,晃得我在阴暗处的眼睛有些难受。一双白似霜雪的胳膊挥动着手中的脸盆,拍打几下水面,冲开上面的漂浮物,在盛了半盆水之后,便塞入随后蹲着的胯下。

    我这才看清,她那短到只能盖住半截儿屁股的黄色小短裙,就像个游泳圈,套在她丰硕细软的腰肢上。这个女人根本没穿内衣,或许她先前是穿着的,但被刚才小房子里的那几个男人扒掉了。

    “哗啦,哗啦”一双肉呼呼的小白手,在一前一后地洗着下体。那些低级人渣,还远没有做爱前洗干净部位,再套上安全套的进步意识,这致使眼前这个女人要把身体里的不洁之物清洗干净。

    我看不到女人的脸,通过皮肤判断,她的年纪应该不大;从动作判断,她随性放浪。“宝贝,别洗得太干净了,我喜欢那种味道。”终于,一个会讲英语的男人,以猥亵的声调儿朝屋外不耐烦地喊起来。

    “嘿嘿嘿,希特勒就常给他的情人写信,告诉自己三天之后赶到,叫女人别洗澡。怎么,你和那个疯狂的家伙口味儿一样吗?哈哈哈”

    又一个会讲英语的男人,在乐滋滋地调侃那个刚才说话的男人,引起哄堂大笑。通过笑声,我判断屋内大概有七八个男人。

    “老子这一辈子还没服过谁,就他妈佩服一个人,那就是希特勒,纳粹万岁!万岁”这家伙一定喝了不少酒,听他那癫狂般胡言乱语,仿佛就要抱着步枪去侵略别国。

    一群低级无知的狗腿子,并未见过什么世面,但他们在狭隘的小圈子里,狗仗人势,作威作福,面对弱者将淫威发挥到极致。尤其那个狂吠的男人,假如纳粹的铁蹄踏在他身上,不知他会是怎样的一副德行。

八大杀手(四) 不宣而至的突击

    4。不宣而至的突击

    女人听到屋内男人不耐烦的喊叫,当即加快了清洗速度。她的手指很用力,从声音中可以听出,藏在她身体里的污秽很多。但我仍然没看到她的面容,她或许比卖冰的小姑娘漂亮,至少她的身体已经享受到了香水及性感的高跟鞋儿。

    池子不深,我无法像条淡水鳄那样潜伏到女人正面,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拖入池底。又想到如果真这样做,她那受到惊吓后发出的刺耳放浪的尖叫,极可能在我出水之前,便引来无数持枪的恶汉,最后吃亏的自然还是我。

    这个香艳的女人换了三盆水,大概清洗了五分钟,才摇动肥硕的屁股,前后左右甩了几下。我本以为她就要离开,没想到她竟半蹲起身子,笨重地向前挪动了两步,细长的高跟儿再次踏响坚硬的水泥板,发出“嗒嗒”两声。

    一坨雪白刺目的屁股,遮天蔽日,犹如城池上迎敌的大炮,要对准太阳发射似的。原来她在利用阳光的普照,试图烘干潮湿的茸毛,或者利用紫外线杀灭肥厚缝隙内的细菌。

    水泥板下阴暗潮湿,这种恶劣的环境,不仅养肥了各种小虫子,而且也养肥它们的胆量。五六只黑肚腩的蜘蛛,顺着它们在我头顶预先布下的蜘蛛网,急速爬上我的耳朵,把我当成一只不幸触网的苍蝇,肆意忌惮地啃咬起来。

    我耳根后面的皮肤开始过敏,渐渐泛起一片红疙瘩,奇痒难忍。牙齿在我的腮内咬得咯咯作响,但我必须极力忍耐,等那个烘晒屁股的女人早点完事儿。

    “他妈的,掉进池子里淹死了吧?老子都等不及了,赶紧滚过来。”小房子里的一声厉喝,把女人吓得屁股一抖,忙挺起身子,朝小房子跑去。“嗒嗒嗒嗒”高跟鞋儿由近及远,再次发出敲击男人心尖儿的声响。

    “急什么啊!人家辛苦了半天,还不是为了你。天天给你们几个折腾,离开一会儿都不成,简直是一群恶魔。”女人骚劲儿十足地抱怨着,在讨好这些恶棍的同时,也没忘记邀功,彰显一下自己的价值。

    “哈哈哈,老子们就是恶魔,谁不服弄死谁。快来快来,趴在这里,我帮你免费检查一下,看看洗没洗干净。哈哈哈哈”破旧的小房子内,又一阵目空一切的放荡哄笑。

    听着猥亵的嘈杂声,我知道自己安全了,那些家伙的注意力已被小屋内的淫乐锁定。我赶紧从水泥板下慢慢游出,从水泥石台上翻越出来。太阳依旧毒辣,空气仿佛被晒得就要融化了,但女人身上那股香水味儿依然在空中飘荡。

    沿着水池旁的墙跟,我猫着腰靠到小房子后面,想从后窗摸清敌人的状况。这条阴暗潮湿的小道,堆满了从屋里丢出来的垃圾,腥臭无比,让人作呕。

    “用力啊,用力推我屁股。”一个恶汉在屋子里气喘吁吁地喊道。我强忍着刺鼻的恶臭,继续用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

    “嘿嘿嘿,早就说你不如我,这回你还得输,不行就下来,何必硬撑,我再怎么用力推,那也是白费。”这群恶棍以女人为赌具,比赛前列腺的持久度。

    那个女人咯咯咯地发出谄笑,瞧着两个男人斗嘴,如同看戏。压在她身上的汉子动作幅度很大,却没有让她喉结耸动,发出一丝颤颤呻吟。

    屋内共有四个男人,两个女人,根据他们的说话声,我估摸出每个人所在的位置。情报回收完毕,我悄悄溜向小房子右侧。

    空旷的厂区,枯黄的野草和化学罐在热浪中蒸腾出来的难闻气味,使其它厂丁不愿在这个时间出来走动。见时机成熟,我一个箭步窜向那间热闹着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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