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蒋雄费劲想法的时候,丁燕突然跑了进来:“老板,那个日本人又来了。”
“什么,这个王八蛋,他已经赢了多少了?”蒋雄怒了,他最恨言而无信的人,在蒋雄看来,已经约定好了时间比一场,这期间就不应该再发生踢场的事,如果对方无耻到不顾江湖规矩,那么也只好不按规矩办事了。
“他,他刚来,还没动手。”见蒋雄一副怒容,丁燕也害怕了起来。
蒋雄转身对贺老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对众人一挥手:“大家先和我一起去对付小日本”
三个西装革履的日本人,一个笔直的坐着,还有俩个站着的好像是保镖,坐着那个日本人戴着一副墨镜,手里不停的翻动着一块价值百元的筹码,他没有下注,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这么坐着,仿佛是在等人。
蒋雄领着几十个西装革履、眼带墨镜的保镖,连同胡灵峰和贺老一起走到了那三个日本人的旁边,静静的对持着那个坐着的日本人慢慢摘掉墨镜,露出咪咪细眼来,嘴里不知说了什么,嘀咕了好几句。
蒋雄身边一个翻译兼职保镖的人立刻说道:“老板,他说他只是来消遣的,只换了一块筹码,如果这样也不可以,那他们三人绝不多逗留,立刻离开,不过他们要蒋老板您说一句话。”
蒋雄眉头一皱:“什么话?”
那保镖询问了一下那个日本人后,急急巴巴的回应道:“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蒋雄急问道。
“他说让老板您承认自己是个,是个懦夫。”
“狗日的”蒋雄很少骂人,也很少发脾气,因为对方是日本人,蒋雄一反常态,态度和平时比起来偏激了多倍,“去,给我把阿发叫来。”
一保镖应声而去。
这阿发是蒋雄手下最厉害的一个“千手”,蒋雄想让阿发赢了这个日本人手中的筹码,让这三个日本人滚蛋。毕竟这个日本人的手里只有一枚筹码,在这高科技区域想赢他未必是件难事。
一会儿功夫,阿发跑了过来,这阿发四十多岁,沉着老练,手上功夫非常了得,他一出现,那个坐着的日本人就笑了,还说了两句日语。
蒋雄头一歪,保镖翻译道:“老板,他说您太看得起他了,再加几个人来赌也无妨。”
贺老的眼珠子转了转,招手把蒋雄叫了过来,在蒋雄耳边说:“这日本人邪的厉害,全身散发着一股黑气,必须再派一个童男子上,也许能镇住他们。”
刚才贺老叫胡灵峰站那位置,也就说明胡灵峰是个童男子了,这蒋雄征求了一下胡灵峰的意见后,对那保镖说道:“给我翻译,就说多谢他的意见,我们决定派个童男子和他斗。”
蒋雄之所以说明胡灵峰是个童男子,完全是想刺激一下这个日本人,让他们的心里不好过,谁知这日本人不但没被吓到,还拍了拍手表示欢迎。
日本人的反应,使得贺老的眼皮子突然跳了几下,他顿时产生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今天这事可难办了。
这是一场三个人的赌局,由阿发和胡灵峰对阵日本人。
准备开始的时候,胡灵峰突然叫停,对着那日本人笑了笑说道:“我叫胡灵峰,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那坐着的日本人很有礼貌,对胡灵峰点了下头,回应了两句。
保镖翻译道:“他说他叫山野正一,还请多多关照。”
胡灵峰也对那日本人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的蒋雄,“可以开始了,我没问题了。”
“那好,开始开始。”蒋雄急忙吩咐服务员开始发牌。
在蒋雄的心里,根本就不用问这日本人姓什么,和他们没什么好谈的,多说一句都是让废时间和口水。而胡灵峰却不这么想,输钱是小,输了礼仪是大,最关键的是胡灵峰和这三个日本人没有利益上的直接冲突,所以胡灵峰的表现相对而言沉稳了一些。
阿发自从坐下后就没有吱声,脑袋也没动过,甚至连眼睛也没怎么眨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服务员发牌,仔细而又认真的听着扑克落地的声音,看着服务员发牌的动作。在这赌场里面,服务员发牌的手势好像是固定的,其实不然,有一些微小的动作手势存在着,不过这些动作在常人眼里是觉察不出来的。
气氛很紧张,很多过来赌钱的人都静静的围观着,蒋雄这边一窝蜂站了很多人,而那三只日本人却显得有点儿势单力薄,不过在他们身后也站了几个人,这几个人可不是什么看热闹的,而是这赌场的“眼位”,专门负责偷看对方手中的牌,可是那日本人身后的两个保镖却阻隔了这些“眼位”的视线,对方也是深悉赌场潜规则的高手。
见一人发了两张扑克,胡灵峰心想这么高档的地方难道还玩二八杠?
歪过头,胡灵峰看着蒋雄询问道:“这是二八杠吗?”
“二八杠!”蒋雄连忙摇头。
由于胡灵峰不怎么会赌钱,于是三人的赌局稍微暂停一下,服务生快捷熟练的介绍了一下玩法,那日本人见胡灵峰连玩牌的基本规则都不懂,顿时心生怒意,他们认为蒋雄这是在侮辱他们,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玩这算什么意思?
胡灵峰虽然表现的很拙,但胡灵峰其实也和那个阿发一样,只不过有些不同的是,阿发关注的牌,专注的是赌术。而胡灵峰却在暗暗关注着那三个日本人,专注的是他们身上的邪气虽然胡灵峰这身上因为前两次开天眼伤了灵力,但耳通之术耗损不了多少灵力,还是可以勉强使用的。
赌局正式开始,每人先发三张牌,各自掀开一张比大。
剩余两张底牌,那日本人没有看牌,阿发也没有看牌。而胡灵峰却趴在桌子上面双手压着牌很拙的掀开一个小角,下面两张是,翻过来比大的也是一张。
山野正一的牌是黑心,阿发的是。最大,胡灵峰幸运的拿了三条,这是最大的牌,他推出一枚百元的筹码,随口说道,“开牌比大。”
众人一愣,可一想也是,这山野正一就一枚筹码,当然就是上来就开牌了。
阿发自知牌小,不跟。
那山野正一却没动,因为胡灵峰双手压着牌,和看守宝贝一样压着,这山野正一顿了一会儿,推出独一无二的一枚筹码,并将底牌翻出,是三张。
胡灵峰心里一乐,赢了!?
可就在胡灵峰翻开低牌之时,只觉眼前的牌仿佛闪了一下,底牌竟然变成了两张!这让胡灵峰吃惊不已,这怎么可能?
山野正一赢了一枚筹码,蒋雄凑到胡灵峰的身边,轻声问:“师父,你底牌原来是什么?”
“是两张。”
蒋雄直起腰,看着贺老问:“贺老,您看出什么来了吗?”
贺老的脸色很僵硬,他没有吱声,也没有说话,整个人和石像一样,这让蒋雄很是恼火。
第二局开始,邪门的是,胡灵峰依然拿了三条,而开牌之时那牌就变了,非常邪门。
阿发连连放弃不跟,唯有胡灵峰连跟了三把,也连撞了三次邪。山野正一手中的筹码已经增加到了七枚,令胡灵峰郁闷的是,根本就没办法压制他的邪术。
蒋雄急了,他推了推贺老,却发现贺老真的变僵硬了,身子冰凉蒋雄一下子慌了,“贺老中了邪。”
“赌局暂停!”因为这是蒋雄的场子,规矩他说了算。
贺老被两个保镖扶着,蒋雄怒喝山野正一:“狗日的,立即给我解除邪术,要不然今天你们别想出去。”
蒋雄话音刚落,这赌场里面的所有保镖一起冲了出来,几十个保镖各持利器围住三个日本人,大有杀人灭口的气势。
山野正一突然开口说起了中国话:“蒋老板,你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吧?这个老头子怎么样,和我们有干系吗?”
“呸!”蒋雄一反常态,愤怒的对着那山野正一大声说道:“别他妈的和我扯淡,你们三个会邪术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场的朋友都听好了,今天这三个会邪术的日本人来捣乱,还伤了这位贺老,如若他们不解除邪术救人,我蒋雄今天也不按规矩办事了。”
说话之间,蒋雄看了一眼几个保镖,他们纷纷抽出电警棍朝那三个日本人围了过去
那三个日本人是知道蒋雄性格的,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蒋雄竟然也有如此强横野蛮的一面,这很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山野正一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保镖,随即冷然说道:“蒋老板,我想你是误会了。”
“误会?你还他妈的装蒜?”蒋雄怒目以对,差点就冲上去揍人了。
山野正一摇头一笑,说道:“蒋老板,今天我们只是来消遣的,你的这位朋友或许生了什么怪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
就在山野正一说话之间,贺老突然舒了口气,全身软了下来,可是他显得很害怕,很恐惧,话也不说,直接磕磕撞撞的朝外跑去,胡灵峰和几个保镖也跟了出去
见贺老突然动了,蒋雄命令保镖们暂时住手。
一直跑到门外,见到了太阳,贺老才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他对胡灵峰说:“这三个日本人都会邪术,山野正一身后的两个保镖才是最厉害的。”
胡灵峰忙问:“贺老,您有对付他们的办法吗?”
贺老摇头道:“这种邪术非常邪门,我虽然看出点名堂来,但还没有想到对付他们的办法,不过我估计他们怕阳光,怕纯阳之气。”
一会儿之后,胡灵峰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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