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逆袭。”
众人都无异议,一路无话。
“这里,就是大蛇丸目前待着的音忍基地了?”卡卡西打量一番,“全建在地下不说,还把道路修得像迷宫一样,果然很恶趣味。”
鼬点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最恶趣味的是你们二位好不好!被绑在一边堵上了嘴的众研究人员个个垂泪,他们都是些文职啊,打打杀杀的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自然是一个也不会做的了。
于是他们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间里突然间就进来了两个一身黑衣不像好人的家伙,利落地在他们发出任何呼救信息前全部打断,然后开始拆房子。
没错,正是拆基地。这二人本着敌人的东西不是东西的心态,为防止迷路重复路把所有探查完的房间和道路全部毁掉了,现在这个基地较为外围的一半左右的部分都已经被强制拆除……
都弄到这地步了,大蛇丸就是死人也会有反应了,于是在这个长得像厅堂的空间被鼬一个土遁轰成一个天坑后,大蛇丸勉强保持着嘴角近似抽筋的微笑和这两位后辈会面了。
“那四个在哪儿?”鼬的第一个问题真是打得大蛇丸晕头转向。那四个?四个什么?一时间大蛇丸脑袋里的东西从他几十年前和自来也一起掰走的宇智波家地里种的四个玉米棒子到不久前刚到宇智波家墓地里偷挖走的四具宇智波家的尸骨都过了一遍。
最后他瞥了眼自己那个已经悠闲地开始看亲热策略的师侄孙,否决了以上所有想法,毕竟那些都和卡卡西没太大关系,怎么可能驱使得这个大懒虫出马。
“我可不知道帝江之组的下落。”大蛇丸回答,“没人可以知道这四个小兔崽子的去向的。”
“哎,大蛇丸,鉴于你还是我师叔祖这样伟大的辈分,我就给你个建议吧——把你和他们遇见的第一面到现在为止所有有关系的事都详详细细来上一遍,不然等会儿鼬发起脾气来我也挡不住啊~”卡卡西状似无奈的扮起了红脸。
而鼬已经二话不说地一连串豪龙火之术攻了过去,成功扮演了冷血无情的白脸角色。
大蛇丸自然接招,开打。
“刺月哥哥,这次的蛋白炸鲍鱼做得很好吃哦~对吧,蝉蝉~”鸣人满意的放下碗,极端开心。
佩恩矜持的表达了对重吾做的烤鱼的赞美。
迪达拉则是一脸讨好地小声力图说服佐井去做之前鸣人声称的超级好吃的关东煮炸蛋,而佐井则是微笑着回应要给他煮个关东煮炸弹来使其反省一下在他们家乱丢炸弹的错误。
鹿丸还在帮佐助想着如何搞定鼬哥那个迫在眉睫的追踪忍术的应对方法,总是不用写轮眼,他也会很不便的——这意味着很多靠写轮眼做得到的事从此不能把佐助踢出去干苦工了,多吃亏啊。
一片欢乐和谐的气氛中晚饭告一段落,自然大家都要把晚饭时间到点前那几分钟君麻吕擦拭着菜刀遥望着他们来时的方向露出的神圣微笑深深地埋到记忆最深处去,天知道要不是帝江四人组滑垒成功准时到了的话君麻吕会用那把菜刀做些什么……
“你们……对晓的了解有多少,打算做什么?”一杯热茶捧在手心后,佩恩开门见山的问道。
“长门师兄,说话真是直击重点~”鸣人笑眯眯地和他对坐着,不过那个敞着脚扑着地倚着旁边的佐井没骨头一样的姿势和长门真是形成了鲜明对比,“我们对晓的了解嘛,从你们具体的成员,到你们的宗旨,都有涉猎哦~”
佩恩为鸣人对他的称呼微微移动了一下,即使他那眼睛除了圈圈叠圈圈什么眼神都看不出来依然可以分辨出他的困惑。
“我是好色仙人的徒弟啦——好色仙人是我对自来也老师的称呼啦。他一直以为你们都在那场内乱中被山椒鱼半藏杀了呢,为此他再也不愿踏上雨之国的领土,总是能躲就躲,收集情报也不全,所以根本不知道死的其实是那个老头子而不是你们~好吧,其实弥彦师兄还是死了。”鸣人大大咧咧道,完全不顾佩恩可能会多脸黑,“我的名字,是漩涡鸣人,现任的九尾人柱力。尾兽对于你们的计划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吧?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讨论一下合作事项?”
不仅仅是佩恩,连迪达拉和蝎都有点儿呆住了——有人见过老虎一脸有事好商量的微笑貌似很真心的和猎人讨论用自己的皮做什么这样灵异的事吗?
“不必惊讶,我可以抽出尾兽并保全人柱力的性命,自然是因为我早在自己身上做过实验了,小杀,过来~”鸣人懒洋洋朝着窗口招招手。
一抹红影飞快掠过,途中不忘擦过迪达拉的脸留下一道血痕,而后在迪达拉开骂前嚣张的蹲坐在鸣人肩上摇着尾巴得意回望。
虽然只有一肘长短,但那九根长长大大毛茸茸的尾巴和那仿佛在不断流泻出炽热侵蚀的查克拉的一身红毛已经彰显了它的身份——九尾妖狐。
“完全体的九尾哦~名字是杀生,最喜欢吃的食物是烧鸡,最喜欢喝的饮料是鸡汤,芳龄不可考,理想是世界大乱~我没说漏吧,小杀?”鸣人侧头问询。
九尾本来听得毛发倒竖眼看就要咬人,却在看到一边的佐井后老实的缩成团点点头,呜呜呜,它有的是意见,可它怕会被那个家伙踢进啥都没有的画卷里关几百年黑屋子啊——那种闷到发霉的感觉,太不好受了。
长门已经回过神来,打算听听这个自称是他师弟叫做鸣人的少年的话了——出人意料的强大,有意思。
“我们先来探讨一下,什么是和平吧!”鸣人偏头示意,佐助已经扯出了一张完整的地图来。
上面各种颜色交错,国界线停火线重重叠叠,还有已经亡故的国家消失的城镇村庄矿藏自然资源等等的分布和注解。
一眼望去,似乎可以看见,自百年前第一个忍村建立至今的种种变迁。
百年已过,战火未休。曾经为了和平和诞生的忍村制度,如今,也不过是各国的兵器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蛇丸被如何狠虐了,敬请脑补~反正少不了月读里折腾一万遍啊一万遍的~
95
95、阴谋交流会 。。。
对付大蛇丸没花什么功夫。
鼬很简单的诱使大蛇丸和他拼起了体术用起了大招,然后在大蛇丸猖狂大笑以为自己又可以进帐一双珍稀的万花筒写轮眼和一具年轻力壮的男尸作为收益的时候,无情的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月读里的大梦一场——外边的卡卡西和鼬已经坐着嗑瓜子看他表演羊癫疯好久了。
虽然大蛇丸是个很有心计智慧的人,也不得不在此刻悲伤的承认,秀才遇上兵,那是必须说不清的,再怎么能算计人,也算不到这两位大神会抽风跑来直接开揍——惹不起躲不起,真是让反派科学家没活路了啊!
于是蛇小朋友委委屈屈地昏了过去,而鼬本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思想把他的记忆相关部分探查了个干干净净,丢下一大帮子被绑得很有S/M造型艺术感的科研人员们再一个土遁大招轰掉了剩下的基地地宫,跟着卡卡西走了,临行前还往一边高高的野草丛中挥挥手,示意一切搞定了。
确认这两位瘟神彻底走了后,哭笑不得的药师兜才跑出来收拾残局。
那样肆意妄为……那样不把任何事物放在眼里的自然神情,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第一次他强迫自己忘记,而如今……
兜安静的站在一边等着大蛇丸的怒火过去,默默地想,也许,自己可以考虑点儿别的什么了……
长门正在经历人生中少有的荒谬时刻。
因为眼睛的视觉共享,他其实是很容易受幻术袭击的,不过本身的坚定心志与常常守护在他身边见状况不对就会及时帮助打断幻术的小南使他真正苦陷幻术之中的时间很少。
何况是这样真实的幻境。
白山黑水,深深浅浅的墨色勾勒的大鸟自天际飞过,浓得几乎要滴出黑水来的树叶蓊蓊郁郁的遮蔽着头顶那轮简单一个带点儿尖峰的圆勾出的太阳洒下的万丈清辉,脚边甚至还有傻得离奇的墨玉兔子蹭蹭地装可爱,这样原生态的野外环境中唯一不协调的就是那一套豪华的沙发地毯外加全方位立体音响和3D投影技术的电视机了吧。
而且他现在的样子是他真实的模样——长门,不是佩恩天道,他的本体有多少年走不得路他自己已经忘却,然而现在,他却身材标准正常,没有那年被仓促召唤出来的外道魔像反噬而成的黑色长杆。迈动步子的时候,觉得整个身体也是轻捷有力的。
这样离奇的事居然无人关注,现在除了他所有人都一脸惬意舒坦的随便滚在沙发软垫地毯上,看着狗血青春偶像剧啧啧叹息,好在下电视的薯片汽水倒还是正常颜色气味,不至于冒出喝下一杯墨汁这样悲剧的事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偏偏迪达拉和蝎一点儿也不担心的样子。
鸣人嘎嘣嘎嘣地嚼着红薯干,转头看见满脸困惑警惕的长门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毕竟他还是第一次来这儿,正常人都会有些不适应和惊讶的。
于是他非常乖巧地作小狗撒娇状滚到了自家大龄未婚师兄脚边,一溜烟的蹿起来蹲好,自发解释起来。
“这是蝉蝉的秘技啦,叫做画界,现在我们都待在一幅画里面——不过是精神都呆在一幅画里面,好吧,也许身体也一起待着,具体原理我还没研究透彻,反正是尚处于试验期的忍术嘛~来来,坐下一起休息休息,你们不是放三天假吗?放松一下对你有好处的。”说着鸣人就往他怀中不停的塞着抱枕零食,而那个一脸毫无心机十分开怀而又万分熟悉并陌生的笑容让他想到了故人最后带血的笑。
无端沉默。
很多时候,思考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特别是当你的思考牵扯了千万条性命的时候。
长门并不怕杀人,更不怕杀错人,他是那种会在杀掉无辜的人后彬彬有礼地向着尸体一脸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