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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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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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李昪还是首次见到如此繁华的人类居住地,不由的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小乙和两个丫头同样兴奋不已,车中不时传来清脆的笑声。

“这城好大啊!”身后侍卫马六不由的发出感慨,“将军,要是能在这城中“缉盗”一回就发了。”

李昪心中一震,看来自唐末几十年来战祸后,让这些兵痞心中形成一个思维定视,只要是当兵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意抢劫,最后彻底的变成了一帮土匪,所谓唐末兵祸不止的原因就是这样产生的,看来这个问题要下狠手来解决了;

转身厉声对马六道:“以后谁还敢骚扰百姓老子剁了他!”

“是…将军!”马六从未见过李昪如此吓人的表情,顿时说话都结巴起来。

“传令于各营都尉、校尉,从今以后谁要敢再骚扰百姓,军法从事,绝不轻饶!”

“得令!”

在城中防卫使的调度下,大军于城中西北处扎营,而王檀与李昪等一干将领则被朱友贞相邀到均王府中聚宴,此时谢铭从早已在城中等候多时,趁机会回到李昪的身边朝他点点头示意任务已经完成,李昪的赞许的笑了笑;

“右金吾卫王檀大将军到!”前门侍卫高声唱喏,自有小厮引众人入府中;

“大将军!”朱友贞迎了上来,显得格外热情,望了一眼旁边的李昪,于是问道:“这位是…”

李昪抱拳行礼微笑着望着朱友贞,道:“某乃李昪!”

“原来是壮武将军,久仰大名!”两人眼神在空中略一接触即刻收回,脸上同时露出了然之色,李昪心知派谢铭的提前布局已收到了效果;

“各位将军连日行军,以是劳顿不堪,本王已备下酒宴,请各位将军入席!”

一众将领按级别各自入席,朱友贞拍了拍手掌,立即有两队女婢端着食盘排众而入,为各个将领添加酒菜,瞬时间气氛热烈起来,觥筹交错,呼喝声不绝于耳,对于这帮以打仗为生的军中将领来说,吃饭喝酒是人生最美妙的事,甚至只有在吃饭喝酒的时候才能体现其真性情;

王檀坐于朱友贞的右手边位置,李昪坐于朱友贞左手边位置,李昪朝朱友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试探一下王檀,朱友贞眼珠一转脸色变得哀丧起来,泣声道:“自父皇驾崩以来,每每寝食不安,冥冥中仿佛在呼唤着我,恨不能手刃贼子,吾心如锥刺,然孤身单力薄…”说着说着朱友贞声泪俱下,好不凄凉;李昪不由暗叹这人真是演戏的天才啊,脸说变就变,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一般人还真会被他真诚的模样给感动;

王檀急忙道:“殿下何故如此啊,逆贼友文不是早已为均王所杀,陛下在天之灵亦可为之安息矣!”

朱友贞忿然道:“真正凶手乃郢王朱友圭,其狼子野心,弑君父、传矫诏,天下当共讨之;大将军可要助我!”

王檀沉吟道:“此事尚未有定论,况且我军兵力微薄,西都防卫森严只怕难以得逞啊!”

朱友贞道:“讨贼伐逆乃天下大势,只需振臂一挥,天下兵马无不为之相应,况西都俱已安排妥当,大将军只需屯兵郑州策应即可。”

李昪适时道:“是矣!朱友圭弑父篡位,人神共愤,为天下所不齿,助均王乃顺从大义矣,此大将军当行之责,不应推脱啊!”

王檀转头望向李昪,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不知李昪是何用意,见王檀不出声,朱友贞趁热打铁道:“大将军此次下许州平乱乎?事成之后必以匡国节度使许之!另外,本王准备了一些细软之物给将军,还请将军笑纳,待酒宴完毕派人送至将军营中!”

王檀一听顿时口风一转大笑道:“好说,好说,此事待明天再商量,今夜只论酒食,一醉方休!”

“哈哈哈,来,饮杯!”

是夜,府中歌舞升平,靡靡之音不绝,众将领在酒足饭饱之后一人拥着一个秒人儿回房做那泄欲之事,顿时均王府上下一片香靡。

而府中书房中,有两人在正危襟坐,细声在商讨着什么,正是均王朱友贞与李昪,朱友贞正色道:“承蒙将军大义,救我于危难,如大事成功,定当厚报!”

李昪微微一笑道:“朱友圭弑君父篡位,贼子也,天下共讨之,吾不过行天下大义也!”

朱友贞道:“今夜王檀语意彷徨,不知其意如何,将军认为我等当如何处之?”

李昪脸色一正毅然道:“殿下请放心!吾有五千精兵在手,可挡十万大军,不论王檀是何态度,只要他不捣乱,如他要有所不轨,就灭了他!”

朱友贞神色渐缓,道:“既然将军有此信心本王就放心了,吾对将军一见如故,不妨对将军直说了,西都中已有龙虎军侍卫亲军指挥使袁象先为内应,本王亦派人联络杨师厚大都督,使其节制外部来援友圭的边镇之军,到时城中之事就有劳将军了。”

李昪振声道:“誓死追随均王,哦不,是陛下!”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两人在尔虞我诈中不知不觉的渡过了一个时辰;朱友贞起身道:“今夜本王特地准备了一个极品秒人儿与将军享用,这本来是留与自己享用的,今日与将军投缘就让与将军了,来人,带将军去下去歇息…”

第六十九章 筹划

 这一夜李昪又醉了,非酒,乃美人也,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权势,有了权势才有财富、美人,只有站在了权力的巅峰时才能够拥有想要的一起,在这个道德伦理被破坏殆尽的时代,门阀出身、满腹经纶都不如一把利刃在手,胸有乾坤都不如一支军队在手。

拥着这绸缎般滑腻的身躯,听着那勾人心魄的呻吟声,一声嘶吼之下李昪达到了顶峰,汗水与那透明晶莹混在一起浸湿了身下锦被,空中散发着靡香的味道;一阵空虚之后李昪突然想起了邢州城中的宁儿,像她这般的女子可能此刻又沦落为某位大将府中为官妓吧。

恍惚中蒙蒙睡去,梦中他又梦见了和父亲、母亲生活时的场景,十分温馨,也许只能在梦中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吧…

李昪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穿戴好一身重重披甲,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望过一眼,床上女人的印象已在李昪的心中完全抹去;不是李昪无情,而是这世道无情,宁儿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深,如果被太多的儿女情长所牵挂的话丢掉的将是他、乃至手下五千弟兄的性命,有小乙一个他已经足够。

说起来李昪还是个闲人,军营中有史弘肇、景延广等一众都尉、校尉操持,不用自己操心,现在该是去跟王檀打个招呼的时候了,虽说不怕王檀,但能够和平解决总是好的。

一问府中侍卫才知道王檀早已回到大营中去,李昪心中暗叹自己到底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啊,过于贪图享乐,王檀堂堂二品大将却总是心挂大军,而他却逍遥过活;赶到王檀大帐外,请求相见,有门前侍卫通报而去;

“大将军请您进去!”侍卫对李昪说道;

李昪大步走进大帐中,只见王檀正座中堂,手中端着一杯香茗,不时的发出啧啧之声。

“大将军!”

“正伦,你来了,昨夜可尽兴否?”王檀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哈哈…尽兴至极啊!”

“那就好,只是…”王檀突然话语顿停,沉默了下去。

李昪眼角一挑,道:“将军可是为昨夜均王之事责怪属下?”

王檀挥挥手道:“正伦严重了,责怪倒不曾,只是甚为疑虑,为何正伦要替均王说话?”

李昪大呼道:“我这是为了大将军好啊!”

王檀露出疑惑之色,道:“这是从何说起?”

李昪道:“将军可知为何杨师厚已率大军南下洛阳?”

王檀惊讶道:“竟有此事,他想干什么?难道尽得河北重镇还不够,还想夺皇权么?不过这与我有何关系?”王檀的接连几问让李昪也显得有点反应不过来。

“正是夺皇权!”故意顿了一顿,王檀显得颇为不信,李昪接着说道:“只不过是夺伪皇朱友圭的权,杨师厚已与均王达成一致,南下洛阳助均王讨逆伐纣;”

“那与我有何关系?”

“大将军不明乎?均王得杨师厚之助,成功之机会大大增加,一旦均王上位必定要大封功臣,此事如将军鼎力相助乃雪中送炭之举,到时候不要说匡国节度使,就是镇国节度使亦未曾不可能啊!”

“嗯!”王檀沉吟半刻道:“如若不成功呢?郢王一旦迁怒于我,那如何是好?”

李昪道:“即使不成功我等亦可推责与均王,况且我等只需多驻军于郑州几日而已,到时候就说大军绕道郑州练兵即可!”

王檀道:“那许州平叛之事…”

李昪道:“只要到时候均王一上位,调起禁军与将军大军一同南下,那一点乱军还不是象碾个蚂蚁似的!”

王檀皱起的眉头开始舒展开来,道:“正伦所说有理,况且朱友圭弑君父自立,人神共愤,吾乃顺从天意也,好,吾等就就从了均王之意,明日过郑州,与其十日之限,十日后如不能成功吾等即下许州!”

“理该如此!”李昪嘴角泛现出一丝笑容。

冥冥中自有天意,另外一边,杨师厚自魏州出发已率两万精兵南下洛阳,朱友贞的信使竟是与其错开,信使只好回来如实禀报均王,但这已是在李昪等出发后几天的事了;

……

暗夜无边,几个人影在洛阳城中黑暗的街道上不断穿行着,像是在不断探查着什么,其中一员铁塔般的汉子,眼神锐利,在黑暗中仿佛发出幽蓝的光芒,这个壮汉不时别人,正是史弘肇,此刻与陷阵营中几个精干之士,奉李昪之命探查洛阳城中地形,绘制城中地图,并在在各个重要位置留下标记;

“头,东城差不多已经查探完了,只有一个粮仓在东城,可以探查西城了!”一个陷阵营的老兵对史弘肇道。

“图都绘仔细了么?”

“都绘仔细了,总共三十八条捷道,有二条通往城门的!”

“嗯!那就好,今夜迅速把西城摸清楚了,还有好多活要忙,军械库到现在还没个头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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