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变态的理念下,那些忤逆他的女人都被灌以迷药投笼!又有宫中兽园的训师以物撩兽之欲,皇太孙兴致勃勃的想看那人畜之合,可惜终究人畜有别。大多宫女赤身**投笼以后,贞操没坏就先被那些畜生折腾死了,最后还落了个尸骨不全的下场,死状可谓是惨绝人寰。
前阁的花园内,赵沁礼兴奋异常,手舞足蹈的说:“怎么样啊啸国公,我的臆想够厉害的吧!倘若有那人虎之子必定是奇相异身,饲养起来可比那些虎豹有趣多了。”
“太,太孙,果然天马行空!”杨齐面色惨白,说话的时候极是尴尬。
别说是他了,即使心性强如杨横站在后边也是面色发白,脸上隐隐有些惊悚之色。
就在刚才,一个宫女被喂食春药后扒得一丝不挂投了笼,按皇太孙的说法这是这个月的第五个了。前四个都行不成那妖合之事,这个宫女也不可幸免,即使那畜生已经发了情,但在那爪牙的折磨之下她依旧丧了命,根本无力妖合。
赵沁宏很是扫兴,也就命人将她剁了喂养园内其他猛兽。
对于赵沁宏的丧心病狂,杨齐也是感觉毛骨悚然!无奈这位皇太孙也不知道是缺朋友还是缺知己,这两日天不亮就把他请进了东宫观赏他那些所谓的奇思妙想,夜里不豪饮到子时都不放他回驿站。
杨齐感觉心惊异常,不愿再看这些惨绝人寰的画面!无奈他是闲人一个无事推脱,又不敢拂了皇太孙的雅兴,这两日在东宫呆得是战战兢兢,都有些害怕这太孙会不会突发奇想,让他这大男人也去与那些畜生妖合。
皇太孙正在兴头上,突然跑进来一个主事太监,气喘吁吁又小心翼翼的说:“太孙大人,皇上有旨,请啸国公去今儿先拜祭先祖,明儿一起上早朝。”
“皇爷爷真扫兴!”赵沁宏顿时不满的嘀咕着:“他躺床上没得玩,却偏生让我也不自在,真没瘾!”
这些大不逆的话,也就他敢嘀咕。老太监嘿嘿的笑着装听不见,杨齐听了圣旨就和见了救星一样,赶忙起身满面歉意的说:“太孙,即使皇上有旨那杨齐就不便多留了,改日得空再来拜访。”
“行行,那明天下了早朝你过来,我领你看别的新鲜!”赵沁礼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明显很不情愿。
“是是,杨某告辞!”杨齐说着话,带着人已经逃一样的出了东宫。
老太监也是脚底抹油溜了,估计他也是怕扫了皇太孙的雅兴,会被抓去搞什么物种基因的实验吧。
出宫的马车上,出来的时候杨齐面色依旧惨白,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心有余悸的说:“以前只听闻这皇太孙行事乖张跋扈,可没听过他如此丧心病狂,这人啊,太吓人了。”
“长兄,我们还是不要非议为好!”杨横在旁是这样说,可是明显很赞同那杨齐的话。
皇太孙和他们夸耀了半天,唯一的妖合成就就是一个小宫女和一只豺狗!不过人畜有别怎么可能身怀六甲,那小宫女自那次后就被折腾疯了,连那黄汤之物都管不住了。下身更是溃烂得让人不忍直视几欲作呕,可笑皇太孙还一直指望她能诞下妖子,那怎么可能。
“是是,这两天抓紧拜会要上门的人,忙完我们就速回广东吧!”杨齐擦着一头的冷汗,想想这两日的所见所闻,依旧感觉是胆战心惊。
“是!”杨横驾着马车恭敬的应了一声,眼里却是闪过了一抹杀意。
马车缓缓的回到了驿站,折腾了几天别说杨齐这个病秧子了,就连杨横都感觉身心疲惫!青天白日的连洗澡的精神都没有,兄弟俩都是草草的对付了一口就进屋休息了,毕竟明天还要面圣,这事可不能有半分的马虎。
宫内有进有出,杨齐前脚刚走,后脚东宫外就前簇后拥的停下了一座凤撵!宫女和太监们夹道相迎,一身盛装的温凝若缓步的走入了宫门,刚进门就开声问:“皇太孙呢?”
“主子,一听您回来,太孙带人翻墙跑了。”贴身宫女小心翼翼的说:“这几日太孙还算听话,一直在拉拢着镇王爷!您刚回京城也不要劳心动气,还是先歇一下吧。”
“哼,听话!”温凝若面色冷如寒冰,粉眉微皱的说:“他若真听话哪用得着跑,恐怕祸子是没闯下,不过那荒唐的事也是没少干吧!”
“这”宫女顿时不敢开口了,要说皇太孙真的老实下来,估计这宫里的人谁都不信。
“算了,眼不见为静,那后阁随他折腾去!”温凝若沉吟了一下,还是叹息道:“先伺候本宫沐浴吧,一会父亲大人过来,还请他小坐一阵。”
东宫的侧院,傍晚之时安静得很,漫天的晚霞让这显得很是幽雅别致!花园内,仙鹤官服加身的温迟良正品着那香醇异常的龙井,一边品茗一边神游太虚的发着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父亲大人!”不多时,温凝若走了出来,缓缓的请了个安。即使沐浴过后整个人精神好多了,可日夜赶路回京,也不难看出她此时满面的憔悴。
“凝若,这一行还顺利吧!”温迟良面露慈色,关切的问了一声。
“还算顺利,就是出了一些小差池而已。”温凝若缓缓的坐下,开始讲着这一次的江南之行。
东宫中有温迟良的心腹,一些事是隐瞒不住的,起码与敬国公对峙的事是纸包不住火的!不过温凝若也知事可大小,就隐瞒了二人的苟且之事,包括那难以圆说的魔门山谷,只挑着其他的重点述说着。
听毕,温迟良皱着眉头:“还有这事,没想到容王的儿子那么大胆!不过也好,眼下他生死未明起码容王心思就乱了。只是那冥敬处的人就有点麻烦了,既然是皇命出京,看来眼下我们得做的准备得加紧了。”
“父亲,这几日京中可有进展?”温凝若也不想谈太多细节以免露出马脚,立刻在旁转移了话题。
“哎,我这个外孙啊!”温迟良顿时叹了口大气,愁眉苦脸的说:“最近我的话他倒是听进去了一些,只是他行经荒唐,让他拉拢镇王就怕势得其反!可此事须他亲自出面,若为父行走过于殷勤难免有结党营私之嫌,在这关口上可不能让别人拿住把柄。”
“不成器的东西!”温凝若面色顿时极是难看,也不免无奈的叹息一声。
“这趟辛苦你了。”温迟良唏嘘完,眼见女儿满面的愁容,马上关切的说:“这种事本不该你这东宫之主亲自行走,不过事关重大,为父也不知道该委派何人。眼下定王回了东北没了束缚,那十多万东北大军虎视耽耽,为父不敢有半点的轻心啊。”
“师俊那边呢?”温凝若关切的问着:“他已经坐上了尚书的宝座,最起码来说能调动天下半数的兵马,只要他那边还手握兵权的话,我们还是有足够的时间运筹帷幄。”
“他啊,也就撑得了一时!”温迟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难掩担忧的说:“眼下为父不只担心定王,还得提放着容王了。前几日他又去了大内天牢,而且还是和镇王一起去的,这二人走得未免太进了。”
“他二人交好,不是奇事!”温凝若思索了一下:“镇王为人高傲,即使与容王私交甚好也无那献媚之嫌。眼下杨家的势力谁都没拉拢过来,杨家的兵权和在天下的影响力恐怕各路人马都极是觊觎,镇王也不傻,如果他这时真投诚了哪一方那不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是啊,所以为父还不担心这个!”温迟良面色苦涩的说:“为父担心的是起王,他们前去探视的那一日,恰好是起王的生辰。”
“起王?他不是被关押十年了么?”温凝若顿时粉眉微皱!
“是啊,关押了十年了,可到底他是圣上的儿子!”温迟良有些感慨的说:“十年来,圣上对他一直是不闻不问!可这次他偏偏就派进良送去了寿面,又隔三差五的派人送吃食用度,前几日听说还赏了几瓶好酒给他。这十年来我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个起王,圣上也没对他这么好过,横生这个变故为父是始料不及!”
“当年圣上御定他圈禁终生,还能有何变故?”温凝若听着也开始担忧起来。
“圣上是开了金口,但他要反悔的话谁敢去冒这个刺头啊。”温迟良苦笑着:“到底犯了再大的错,他还是皇血天脉,当年他闯下那弥天大祸皇上还不是饶他不死,圣上也是为人父者总有心软的时候。这起王一向仇视我温家,也仇视东宫。倘若他真的猛虎出笼的话,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比容王更能应付。要知道他军中旧部满天下,少年英雄时可是比定王更显赫一时的猛将!”
“他,还是因为姐姐么?”温凝若面露凄厉之色。
“儿女情长最是误事!”温迟良虽然有些气恼,但眼看女儿满面的疲惫,还是站起身来摆了摆手说:“算了,你舟车劳顿了一路还是先休息吧!来日方长,明儿下了朝为父再过来看你,到时候我们再好好思量一下。”
一直将温迟良送到了东宫门口,温凝若迟疑再三,这才欲言又止的说:“父亲,其实我感觉您可以和起王谈一下。他对姐姐用情至深,沁礼怎么说都是姐姐的孩子,爱乌及屋,没准起王会惦念旧情辅佐沁礼登基。”
“你说的为父不是没想过!”温迟良显得有几分苦涩,又有些无奈的担忧:“可十年啊,十年的时间起王的心思谁懂,恐怕已经不是惦念旧情而是由爱生恨!当年他会被圈禁也是因为带兵攻打东宫圣上才会雷霆大怒的,此事想想真是造孽啊,当年要不是”
温迟良本想再说什么,但还是停了下来,沉吟了一下嘱咐说:“算了凝若,这事咱们还是不去指望为好!这几日趁着镇王还有好脸色看的时候,你叫沁礼多去拜会他一下,毕竟眼下我们得防范于未然,如果真有杨家的相助那我们就事半功倍了。对了,啸国公也在京城,这几日他和沁礼走得近,你不妨多备厚礼从他那下手。”
“父亲放心,女儿心里有数了。”温凝若满面肃色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