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咬牙切齿,再也顾不上其它,愤怒的拿起两个手雷就狞笑不已。既然他们无情,就不能怪我无义。反正我和唐风带的绳索,密道炸毁后,大不了让唐风用绳子爬过来。
我不再犹豫,再次从侧面快速向密道口靠近。快到密道口的时候,我拉开一个手雷的保险栓,像打保龄球一样,直接把手雷丢进了密道中。然后抱着头向身后的墙角跑了两步,猛然一个前扑趴在地上。
julie地爆炸,大地都在颤抖,不知存在了几千年的密道,硬生生的被我炸断。若是让考古学家看到,一定会和我拼了老命。
但一个手雷远远不够,我这人一向小心,杀人一定会杀到底,送佛必定送上天。不炸都炸了,我不能留下活口坑害自己。我拉开另一个手雷的保险栓,毫不犹豫的又从密道口丢了进去。这次横在空中的密道再也经受不住连番的爆炸,轰然从高空中坠落。我望着从九层高度跌落地面的碎石瓦砾,一阵冷笑。
什么龙组jīng英,这世上只有活着的人才是jīng英,死了的就不算jīng英。从这么高的高度落下,即使密道中尚有人活着,也会摔成一团肉酱。不过,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要抓紧时间和唐风离开这。
我趴在密道口的位置,冲着对面喊道:“唐风,行李中有绳子,把绳子丢给我,你爬过来。顺便别忘了把那袋子珠宝拿上。”
我喊完后,唐风没有回答我的话。怕他没听到,我又喊了一遍,可他还是没有回答我的话。我顿时有点着急,怀疑他会不会是中枪出事了。用枪的战斗,什么都有可能,就算武术高手也不敢保自己一定能没事。万一他要是中了一枪。
我一阵颤抖,不敢往下想。我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现在是九点二十分,我等十分钟,若是等到九点半还没和他联系上,我就回去拿绳子爬过去找他。
当然,我没那本事能把绳子丢到那头。即使丢过去了,也没办法把绳子固定好。但我可以爬到山底,然后进入宫殿,再从宫殿爬到顶层找唐风。
我知道这样太麻烦了,但我不能不管自己的伙伴。别说他有可能是爪子龙,就算他不是,可他现在是我的伙伴,只要是我的伙伴,我就有责任救。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虎爪突然从对面丢了过来,不偏不倚的出现在密道口。而在虎爪后面则连接着绳子,这是用来攀爬的标准装备,造价不菲。我忙一把抓住虎爪,冲对面喊道:“唐风,是你吗?”
唐风嗯了一声,露出了自己超酷的独特扮相,我忙把虎爪固定好,他背着珠宝,和一只猿猴一样,干净利落的从空中爬了过来。
我盯着他攀爬的姿势,发觉和爪子龙一模一样。种种迹象表明,他就是爪子龙,但他失忆了,我只能等他自己想起从前的事。
我和唐风回到木屋,把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把搜缴过来的一把手枪和两梭子子弹,别到腰间。冲锋枪和四个弹夹用报纸包好,埋到了外面的一棵大树下。
枪械在华夏国属于绝对禁止的物品,我舍不得丢,万一哪天我需要枪支,又没地方弄,我可以回来把枪取走。
我一边绑行李一边和唐风说道:“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jǐng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找到这里,我们要赶快离开这。”
唐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顿觉有点奇怪,唐风平常话挺多的,怎么突然间变哑巴了?搞得和爪子龙似的。
我疑惑道:“你没事吧?是不是炸坏了脑子,变哑巴了。”
我的话有明显的语病,炸坏了脑子那应该是变脑残了,和嗓子有什么关系。但唐风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冲我摇了摇头,我顿觉更加奇怪。
我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法制社会,杀人是犯法的。可你刚才杀了许多人,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半点在乎,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我的话说完,唐风突然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我道:“源源,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的记忆恢复了。”
唐风的目光冰冷,不含一丝人类的感情,我忍不住的一阵颤抖,我果然没有猜错,他就是爪子龙那个久违的爪子龙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五章逃回北京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知道他们一定在找我,但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不但没有往国外逃,反而又返回běijīng藏了起来。首都治安严,可就是因为严才更便于躲藏,不然李正光为啥会在东北藏不下,跑běijīng就没事了?因为谁都想不到他敢躲běijīng。
爪子龙的记忆苏醒,让我欣喜若狂。但他没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没有问。看到他那张烧伤的恐怖面庞和两条手臂,我基本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不管怎么说,人回来就好,只要人还活着,就没有不幸。
当然,这个世上不可能事事如意。天上的幸运星也不是我的眼睛,不能什么事都照顾我。我以为龙组成员必死无疑,但我忽略了一点,这个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当我和爪子龙离开地底的时候,一条鲜血淋漓的胳膊,猛然从瓦砾中狰狞的伸了出来。
攀爬、野外生存、救治跌打骨伤,或许对一般人而言这些都是难题,但对于一名龙组成员来讲,不过是家常便饭。我太大意了,我应该下到地底,在每人的头上补一枪,只要没能亲眼见到敌人死亡,我就不该太自以为是。
这个世上不是只有我才会为了伙伴献出生命,如果龙组成员悍不畏死,用身体挡住炸弹碎片,那自然会救下其它人。而当密道断裂掉落的时候,只要趴在战友的尸体上,就不会摔死。
而只要有一个人没有死,活着出来了。就会把地底发生的一切向首长汇报。到时白痴也会猜出来。我还没有死,我还活着。
可悲的是,只要首长们知道我还活着,就等于“破”组织和道教,以及rì本人都知道了我活着。因为华夏国的领导们基本除了会吃喝玩乐,特别jīng通算数外,没啥真材实料,想要从他们那得到情报太容易了。给点nǎi吃他们就啥都忘了,派出个美女他们就啥都不顾了。
但这一切都不是我能掌控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躲在人群中,能躲多久就躲多久。我给爪子龙买了口罩戴上,我们两人拿着行李,随便跳上了一列火车,抵达了一个我们完全陌生的城市。然后坐汽车到达另一个城市,换了不知多少趟车,总算辗转抵达了河北。又从河北进入了běijīng。
我是一个比较懒。非常怕麻烦的人,但我更怕被人发现踪迹命丧黄泉。小心一点。多浪费点时间,总比出事强。可惜许多犯罪分子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就像白宝山告诉他的同伙,这些钱有连号,五年内不能用。可他的同伙就是不听,自以为不会有事。结果被白宝山一枪解决了,这种白痴的人华夏国太多,做犯罪分子都没前途。
我进入běijīng后,先去买了个新款的摩托罗拉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号码。我是土生土长的běijīng顽主,虽然认识人不多,没有高胖子交际广。但并不代表一个好朋友都没有,怎么说我也在běijīng长大,又没得自闭症,怎么会没几个死党。
不过,古有三过家门而不入,我这都不知道第几次返回běijīng没有回家了。可惜没人给我发个劳模奖章,我也不稀罕,有了那玩意,照样要下岗,和没有yiyàng。
我打电话找的人姓萧,名宝玉,听名字会让人感觉此人应该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可事实恰恰相反。萧宝玉长得个子不高,满打满算一米七,体型偏瘦,两颗小龅牙露在外面,说不出的滑稽可笑。而且此人满嘴脏话、极度下流,张口闭口全是女人。人送绰号,sāo牙仔。
不过,我并不知道他在不在家,上次回běijīng的时候,他还在贫困山区的县zhèngfǔ混资历,现在应该混的差不多了。或许是天都要帮我,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出现在电话中,我一听就知道他回来了,于是和他约了时间,在我们小时候常玩的一栋立交桥下见了面。
我和sāo牙仔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个人冲我招手,我快步走上前,给了他一拳道:“尼妹的,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当你的地方领导了。”
sāo牙仔摆了摆手道:“格老子的,别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一看到漂亮大姑娘就走不动路,一时没忍得住,把村里的小寡妇给搞了。谁知我的顶头上司早看上了这寡妇,被老子抢了鲜,一时气愤,给老子弄了个作风问题,把老子打发回běijīng了。”
我哈哈大笑道:“尼妹的,从小就这么sāo,你丫早晚死女人肚皮上。”
sāo牙仔呲着一对小龅牙道:“没听过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啊。瓜兮兮的,老子玩的女人多了,还不是活的好好地,一个小寡妇算什么。跟你讲,你是不知道那小寡妇有多水灵,那皮肤别提多光滑了,老子一点不后悔。”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你他娘的跑四川偏远山区呆了五年,口音都变了,还学会四川话了。行了,别提你那些肮脏的风流韵事了,我这次找你有正事。”
sāo牙仔小时候经常和我还有王二麻子两人在一起,彼此非常了解,但说实话,我和麻子都不是特别喜欢他,因为他实在太啰嗦了,话太多,而且满嘴巴女人,我和麻子头痛。
sāo牙仔皱了皱眉头,他知道我若不是出事了,一定不会这么严肃。他眨了眨一对绿豆眼道:“格老子的,你丫干什么缺德事了。小时候你丫就和麻子经常偷看对面大闺女洗澡,最可恶的是还不带上老子,现在不会变成直接强暴了吧,麻子哪去了?他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
我叹了口气道:“你满脑子就不能有点别的,哥哥可没你那么下流,至于王二麻子哪去了,这个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我的面sè严肃,sāo牙仔本能的感觉到了一股不祥的味道,我们找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个雅间,点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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