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敏听了唐凤舞的话不但没有羞急,反而芳心大慰,不理唐凤舞,纤手一招就把金诗、金敏两个婢女抓到面前,抚摸着两女的头,甜笑着问:“你们的名字是谁取的?”
“老爷取的。”金诗、金敏齐声说。
“好,我喜欢你们!以后跟着若雅她们,她们有什么你们就有什么,我再代你们老爷教你们的武功。”
“两个丫头,你们可是受宠若惊了!”唐凤舞看见诗敏这样做,她就不由恨上了钟声,狠瞪钟声一眼,又取笑金诗、金敏姐妹。
“妹妹不用这样说,这两个孩子看长象就很聪明,名字中又各有我一个字,我就是看顾她们一点也是应该的。”
“我也没有说什么呀,两个丫头是应该谢谢你公主呀。”
诗敏听唐凤舞这样说,不再理她,转向巴音格笑着说:“妹子不要见怪,我是听钟郎说唐妹子和我一定处不好,我心里不服气,有意先和唐妹子斗一斗嘴,练习一下,以后好多一些生活的乐趣。”
“你竟然给她这样说话!”唐凤舞立刻找上钟声。
钟声脸上只有苦笑,没有表示,诗敏已经接过话去了。
“他和我一直就无话不说,说一说妹子也不算什么,妹子就不用找钟郎了,要是妹子气不过,等妹子和钟郎在一起的时候说一说为姐就是了。”
唐凤舞是聪明人,听了诗敏的话就明白了诗敏的意思,她这是给自己设局,让自己当面给男人难堪,让男人在心里给自己记上一笔,有可能还因此不高兴自己,所以唐凤舞没有再找钟声,反而笑说:“是呀,我原说这一生我就和巴音格姐姐一起生活,不会再有女人与我们相处,没有想到还有诗敏姐姐你愿意自讨苦吃。”
“妹子不用为我耽心,我的修为够。”诗敏会错了意,毫不考虑地笑着说。
唐凤舞听了诗敏的话就想笑,还没有笑出声来,钟声已经接过话去说:“你们都不要说了。收拾一下,我们都去临湖山庄,诗敏已经让人把房子准备好了。对了,凤舞,你买的房子还是留下来,让老兄和李姑娘去居住。”
唐凤舞见钟声给诗敏解困,心里老大不舒服,听了钟声的话就不高兴地说:“随便你,我不管了。”
“老照和李妹子已该成婚了,房子收拾一下,正好让他们成亲。”巴音格立刻笑着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老兄不用客气,我们相处一场,为老兄和李姑娘做这一点事,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这样安排也是你们两个人都没有习武,与我们在一起大为不便,暂时隐居起来十分必要。”
“多谢钟兄想得周到!”
“大哥,你不要我们帮你了?”
“我有事去找你们。李姑娘,你的聪明,我可不想让你浪费了。”
“我看最好给老照在这吴越王宫谋一份差事,这样对他们隐居有好处。”诗敏向老照和李小风略微行礼后说。
“多谢夫人!如果方便,我也想做一点事。”老照立刻拱手行礼说。
李小风也深福一礼笑说:“我还怕大哥说过我什么不好听的话,让公主姐姐不高兴我了呢!”
“妹子真把我看成醋坛子了!”
“公主姐姐醋不醋和我没有关系,反正姐姐别找上我就好。”
“李妹子,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唐凤舞立刻讥笑说。
“作风不作风我更加顾不得了,我还是聪明一点,别在你们中间乱插一脚,看你们神仙打仗,我这个做妹妹的凡人遭殃。”
“我呸,你真是没骨头、墙头草!”
“我是没有骨头,是墙头草,是不是不用偏向你唐姐姐了?”
“不行,你敢。”
“好啦,我们就走吧。”
“别忙。”唐凤舞娇叱一声说:“你既说我昨天买的房子给李妹子他们住,我看今天就送他们去,别让他们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让人看出来,对他们可不是好事。”
“是这样………………”
“当然是我送他们去了。姐姐既然要帮老照安排一个事,也要快一点。”
“回去我就让若雅派人递一个贴子到王宫去,要是有消息,老照就可以去上任了。”
老照和李小风又不免行礼向诗敏致谢。
等安顿好,诗敏与钟声又举行婚礼,来的除了吴越王宫的人,就是一些官员,没有武林中人,钟声到了吴越的事也没有武林中人知道。
钟声为了对付圣剑门,当诸事办得差不多了,他就开始认真练功,同时传授诗敏、巴音格、唐凤舞的武功。诗敏的会阴穴已经打开,钟声就把一些以前诗敏学不会的武学教给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都没有打开会阴穴,钟声只好让她们慢慢学,能学多少就是多少,总之为了对付圣剑门,或者说为了在钟声对付圣剑门时,三个女人能够自保,钟声唯恐三个女人学得不多,练得不好,对这事抓得非常紧,诗敏和唐凤舞都很不高兴。好在钟声因为武功修为有成,一元气功已打开会阴穴,在做男人这一方面十分成功,这才让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没有怨言,最多说钟声对三个女人谁好多一点,谁好少一点。
钟声长得象一个男子汉,实际年纪不大,要他与三个女人谈情说爱,他还可以,要他与三个女人真正生活在一起,准备过一生了,他就有些处理不好三个女人的关系了。三个女人也是一般女人,别的女人有的爱好,别的女人有的习惯,她们也有,单是为了争宠,三个女人就互不相让,都想钟声对她好一点,而钟声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一个人,不会分身术,要对付三个女人的感情要求,他就有些应付不过来了。三个女人中,巴音格还好一些,只要钟声对她说一两句好话,做一个亲昵的动作,巴音格就满足了;诗敏和唐凤舞却是千灵百怪的女人,对钟声的感情要求十分精细,只要一句话没有说对,她们就会在钟声的话中,找出钟声对谁好谁不好的证据,搞得钟声再不敢在她们面前乱说半句话。
这一天,唐凤舞为了修习武功又与钟声斗气,说钟声不教她有用的东西。钟声一听她的话就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将唐凤舞抱进怀里,亲热着笑说:“你别和诗敏较劲,她自己打开了会阴穴,学什么都要比你和巴音格快一些,你和巴音格没有打开会阴穴,学得慢一些,也没有什么,只要你们慢慢练,总会日有所进。”
“你又是这句话,也不说一些好听的话给我听,你以为我嫁给你是专门让你教我武功的。我嫁给你是给你做女人的,不是做你的弟子学武功的。”
“看看,又来了!”
唐凤舞见钟声脸上有不满意的意思,急忙抚摸着钟声的脸说:“是我不对,是我没有本事,我还说你。”
“你看,你又说这事。我们做夫妻是一起生活,又不是专门为了做那件事,真正说起来,我自己就为这件事苦恼,我要是也象一般男人该有多好!”
“不行,我宁愿你是现在这样的男人。”唐凤舞立即表情郑重地说,看钟声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她就脸红耳涨地说:“你要是象一般的男人,我们姐妹三个都是习武的女人,你要是在做男人这一方面不行,我们的日子就别过了。所以你还是不要说这种话,还是好好想一想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能够自己解决你的问题。”
钟声还真听进去了唐凤舞的话,点了点头说:“我是该好好想一想,尽量按照你的意思做,也许我们才会更好。”
“这就对了!我的心肝,你要是总是这样听我的话,我就是再苦一些,我也不会怪你。”
钟声听她又说夫妻之间的事,不由在唐凤舞头上敲了一下笑着说:“你最好不要再说了,否则我就不让你好过。对了,你修的内功是哪一派的内功心法,你的内功心法中好象有一种我的一元气功中神龙吸水的心法,只是没有打开有关的穴道,不能施展?”
“我呸,不准再问这件事了。”
“怎么啦,我是觉得你的内功有可能再提高一些?”
“我不想从这一方面提高我的修为,你就不要从这一方面给我想办法,好好从别的方面想办法帮我,我就多痛你一些。”
“你这样说就对了!”钟声对唐凤舞的话不以为意,自顾点了点头说:“你的内功心法中是有吸字诀,但只是一些初步的认识,并没有深入的研究,以你所掌握的秘法去吸别人的内功,一定不能好好收为己用,结果将于己有害无利,所以你学的内功心法对你没有好处。”
“你会玄阴神功?”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立刻从钟声的话中听出钟声没有说明白的意思,脸色大变,有些惊恐地直问。
“我不会你说的什么玄阴神功。照你说的,我看也没有什么玄的,更不是神功,而是一种害人不利己的邪功。我会的是我自创的一元气功,不用在男女交合上,只要与目标接触,我就能够吸到目标的功力。我以前没有好好想过,你这一说就让我想起这方法好象与神龙吸水六绝有关。但不管怎么样,我看这方法,结果都对人没有好处,一个控制不好,很有可能自我毁灭。前年,我在草原上,我只是吸鹿血,也把一头鹿吸得只剩下一身皮骨。”
“天下有这样的绝学?”唐凤舞不是不信钟声,只是钟声说得太玄了,让她不能不心生怀疑。
“你不信我们就出去试一试,不然你又要说我说谎了。”
“黑灯瞎火的,一到陪我的时候,你就糊弄我,不是练功,就说这样的话来骗我,我不去。”
“哈哈,我糊弄你,我还说你们糊弄我呢!”
“我呸!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就象牛一样,也没有见过哪一个男人象你一样!”唐凤舞笑叱一句,又想起钟声说的话,知道他一向不骗自己,想了想就说:“你没有糊弄我,我们就真的出去游玩半夜。”
钟声又有些顾虑了:“就怕诗敏和巴音格知道了,也要一起去。”
“你少废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提到她们。”
“好吧,但你不准给她们说。”
唐凤舞不理钟声的话,钟声也没有再多说,帮唐凤舞穿上衣服,就抱着唐凤舞飞出窗去,停下来,他们已经在半空中了。
“这、这就是驭空术!”唐凤舞发现钟声没有任何凭借,就这样抱着自己站在半空,她就不由吓得差一点叫起来,随及想到钟声与诗敏、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