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是驭空术!”唐凤舞发现钟声没有任何凭借,就这样抱着自己站在半空,她就不由吓得差一点叫起来,随及想到钟声与诗敏、巴音格都玩过了,她心里又觉得十分不平:“你和他们都玩过了?”
钟声没有注意唐凤舞想些什么,正游目四顾,看一看到哪里去好,听了唐凤舞的话就随口回答:“以前诗敏和我从南到北都是驭空而行,巴音格与我没有使用过驭空术。我们到那边山上去,那里好象有灵物。”
唐凤舞听钟声说有灵物,她想找钟声算账的心情也没有了,顺着钟声的手望去,也没有看见什么灵物,不由有些不信地说:“什么灵物,我怎么没有看见有灵物?”
“那地方有霞光,当是灵物晚上出来活动,一闪就没有了,你自然看不见了。”
“好吧,我们就去看一看,反正你也不怕走路。”
钟声又施灵心一点,一闪就到了。那地方是一块山石,大小足有十丈,高居石台之上,上大下小,仅有一点与下面石台相生。石顶上有一株小草,看它的样子象是一株莲花,叶小如掌,一篷独伸,大如婴拳,中央正有一颗籽粒在放光,一闪一闪的,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到。
“这是什么东西?”钟声放下唐凤舞问。
“好象是瑶池仙品。”唐凤舞也好奇地蹲下去仔细观看。
“我看不出象什么瑶池仙品,只问你是不是能够吃?”
“你要吃,可别糟蹋了。我们可以用它来配药,说不一定有些特殊的用处。”唐凤舞没有注意钟声,自说自话地说。
“我是说给你吃,也许可以增加你的功力。”
唐凤舞这次注意到钟声了,扭身盯着钟声,贪心不由大起,想了想还是笑着说:“你真要给我吃,不用它来配药,姐姐她们都能够享受?”
“自从你和我成婚,我没有给过你什么,反而让你受了不少苦,今晚碰上这株你说的什么瑶池仙品,正好给你一点补偿,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我——我真没有嫁错你!”唐凤舞不由扑进钟声怀里,十分激动地说:“你这样对我,别说吃一点苦,你就是让我为你舍命,我也心甘情原。”
“哈哈,别说傻话了!你为我舍命,诗敏为我舍命,巴音格也为我舍命,我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可不想你们有哪一个不好。”
“又提她们,你有完没有完?”唐凤舞立刻不满地娇叱。
“我是不该提,但你说我又怎么办?”
唐凤舞听钟声这样说,真还拿他没有办法,生气地说:“好、好、好,你提,你应该提。但你一定要记着,你在任何时候心里都要有我,千万不要忘了我,只要你心里没有我,我就一定会知道。”
“当然了,你们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唐凤舞看钟声在这件事上不会向自己低头,她就在心里叹一口气,不再与他计较,笑叱:“别臭表功了。你让我吃,我又如何吃,是光吃籽粒,还是把全株都给吃了?”
“我看只吃这颗籽粒就行了,要是把全株都给拨了,可能会泄了这地方的灵气,那就不好了。”
“好,给我吧。”
“行。张嘴。”
唐凤舞婴唇才张,一粒清香扑鼻的东西就飞进口里,正想嚼一下,它已化成水液流进肚子里去了。
“咦,化水了!”
“我想也是,要不然就不是好东西了。快一点坐下,就在这里调息。恐怕有些好处,就是不能增加你的功力,也一定对你修习武功有好处。”
“你还真的说对了,我肚子里有些热了。”唐凤舞立即坐下,闭目调气,照往常一样调息。
钟声看着唐凤舞,觉得她没有什么变化,仅是脸上流光,一个人好象清丽动人了一些。
“还算是好东西,总算没有让我失望。我看一看这块大石头里有什么,怎么会在这里长出这株瑶池仙品来。”
钟声回身找那株小莲花,已经不见了,他也没有觉得奇怪,立即坐下,双掌贴着地面,将功力深入。真没有出乎钟声的预料,石头犹如人体,功力深入,没有任何阻碍,直至核心。
“噢,原来是一块温玉,难怪这块石头会经历千万年而不化,又灵气外泄,长出一株瑶池仙品。”
钟声收功,一眼看见唐凤舞粉面泛红,莹光流动,呼吸急促,不用查看也知道她体内气血翻腾,再这样下去,必定会让她走火入魔。钟声大惊,急忙把了把唐凤舞的腕脉,可不正象他想的一样,唐凤舞一身气血已快不受她控制了。钟声不及细想,立即将自己的功力深入唐凤舞体内,想以自己深厚的功力将唐凤舞一身气血调理好,助她增加功力。结果,钟声是将唐凤舞一身翻腾的气血调理好了,已让唐凤舞跳起来,扑进钟声怀里,三两下就将钟声身上仅能遮体的衣服扯了,同时扯了自己的衣服,抱着钟声就想交欢。钟声吃了一惊,想阻止唐凤舞,刚才抓着唐凤舞的手,唐凤舞就吵起来了。
“我要,我要,快一点。”
钟声虽然与唐凤舞是夫妻,今晚又正在一起,当此之时,他可不敢真的与唐凤舞就在这里交合,急忙在唐凤舞耳边沉吼:“凤舞,你冷静一点,快调息。”
唐凤舞给钟声的吼声震得一慎,随及又在钟声身上乱摸,口中呻吟着说:“我要,你快给我,我受不了了!”不容钟声反对,已是宫门大开,将钟声的东西吸进去,立刻大动起来。
钟声对男女之事本来就十分强烈,这时候给唐凤舞把他的东西吸进去,唐凤舞又是他的女人,他就再也不想抵抗唐凤舞的索求,立刻与唐凤舞大干起来。至于唐凤舞为什么会这样,他认为一定是这株莲花集日月精华,燥热之精积累,唐凤舞猛然服下,有这种表现也不足为奇,只要与她交合,她就不会出现任何事情。
钟声的估计也没有错,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夫妻二人的交合持续时间这么长,直到天亮,唐凤舞还没有罢手的意思,钟声正是求之不得。因为以往他虽然有三个女人,却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满足,往往三个女人全给他弄翻了,他还没有完事,结果就吊在半空,只能暗中运气调息,才能平复那根东西的怒火。唐凤舞是三个女人中最弱的一个,与钟声交合时只能让钟声开胃,持续时间最多半个时辰;她不象巴音格一样身高体大,天生本能,就是钟声用力大一些,巴音格也能应付,持续时间也要比唐凤舞长得多;诗敏的会阴穴已经打开,她自从与钟声成婚,对钟声这一方面帮助很大,虽然比不上巴间格,也比唐凤舞强,所以钟声往往先找唐凤舞,再找诗敏,最后才找巴音格,否则他就给三个女人吊在半空中,心里难过半天。
这天晚上已经过了三个时辰,唐凤舞还是不足,还在不断地叫钟声用力,快点弄她。钟声开始还怕伤了唐凤舞,后来看唐凤舞不同往日,他就再没有顾虑,与唐凤舞大干起来。
天亮了,钟声见唐凤舞还没有满足,就搂着唐凤舞驭空回去,又接着交合。这一交合并没有一时三刻就收场,交合了一天,快到初更时,钟声才与唐凤舞一同颤抖着停下来,结束了两人自结婚以后最长的一次交合。这一次也是钟声自从有了女人以后最欢快的一次交合,将他做为男人应该送给女人的东西射击出来,让他第一次品偿到男女交合的欢畅。唐凤舞也好象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不及收拾身下的秽物,就这样沉重地睡过去了。
他们在楼上疯狂,诗敏、巴音格很快就知道了,等到钟声和唐凤舞好不容易云收雾散,雨过天晴,诗敏的脸色就十分难看了。
巴音格自然看出了诗敏的想法,自己叹一口气说:“凤舞妹子这次不知道怎么了?”
“他们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她经受不起这么长时间。”
“凤舞妹子是大不相同了。”
“我们怎么办?”
“我们什么怎么办?”
“妹子,你别和我装傻了。男人对这种事极为重视,以往我们都不能陪他也就算了,现在姓唐的可以陪他了,他还会理我们吗?想他每次与我们合欢后那种难受的样子,时间长了,他会不变心吗?”
巴音格做了钟声一年多的女人,她自然清楚,所以她也没有话说。如果不是为了男人这一方面太强,她一个草原女人,绝不会允许丈夫再找女人,更不会让唐凤舞有机会出现在她面前。
“我找她说清楚,不能让她一个人受宠。”
“千里也该知道,姐姐怎么不问他呢?”
“先问姓唐的。”
巴音格自然明白诗敏的意思:不想惹丈夫不高兴。所以,她也无话可说,只想好好问一问唐凤舞,相信她看在自己对她不坏的份上,告诉自己一些事情。
唐凤舞次日起床,确实变了一个人,脸色红润,肌肤白晰,眸如水滴,溢彩流光,却又让人觉得她比往日清丽脱俗,不染一丝凡尘之气,任是哪一个男人看见她,一定不会向她身边的女人看一眼。
钟声表面没有变化,但肤如凝脂,隐有光彩,似乎又细嫩了许多,别说是身为妻子的诗敏和巴音格看见钟声想抱进怀里,好好亲,密密吻,别的姑娘媳妇看见了,恐怕也难抑欲望,投怀送抱,至少要想尽办法伸手触一触,摸一摸。因此,诗敏一看见钟声就向巴音格说一句“我有事问他。”就不管钟声是不是答应,现在是什么时候,硬将钟声半抱半拉地弄走了。
巴音格也想丈夫和自己亲热,只是现在诗敏抢了先,她就只能在暗中叹一口气,转向唐凤舞,眼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十分妒意。
“姐,怎么了,你也生我的气了?”唐凤舞看出巴音格对自己不满,想一想已明白她的意思,心里不由大为得意,却不敢在巴音格面前表现出来。
“妹子好象有些变化?”
“是吗,是变丑了,还是变美了?”
“妹子自己没有照过铜镜?”
“照是照过,也没有什么变化。”
“妹子不想跟为姐说实话了?”
“我们姐妹,我哪里会骗你。我自己感觉确实有些变化,大概是那颗莲籽的作用。”
“莲籽?”
唐凤舞本来不想给巴音格说,但看巴音格的意思不问一个清楚,她是不会放过自己,想到她对自己一直不错,为人也不象诗敏,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