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姑娘,你可能误会了,我姓将的只是跟在程兄身后办事,可不敢站在程兄前面。”将今可不想听杜玉烟这样说,若是让程飞心里听进去了,对于两人的合作可不是一件好事。
杜玉烟一听将今的话,心里就更加不想放过挑拨程飞和将今的关系,又笑着说:“但我姓杜的可看见将大侠走在程大侠的前面,程大侠走在将大侠的后面,这可不是我姓杜的故意这样说的,这是事实。”
“哈哈,杜姑娘,你这样说话,是不是想让我姓将的与程兄为了你打一架,但是你现在好象已经名花有主了,我们再为你打架就太化不来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好啦,将兄也不用说了。”钟声语气平淡地说:“两位连这里也找得到,说明你们已经见过青城派长老玉明道长了,玉明道长也应该向你们说过一些事情了,再加上程兄在青城山下客店打听我,我姓钟的不用猜也知道你们跟着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了。程兄,我姓钟的看你们七派弟子中你还算一个人物,请你直言告诉我,你们两位跟我们来做什么?”
“哈哈,钟兄………………”
“将兄,请你稍等一下,我现在在问程兄。”钟声不客气地打断将今的话。
将今听说,脸上表情立刻变得十分难看,却又不想就发作,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程飞给钟声点名,他就不能不上前来,扫了杜玉烟一眼,这才清“咳”一声说:“钟兄,你好象已经有三位夫人了?”
“程兄果然还算一个男子汉!但是,程兄也许把我姓钟的看得太差了,说这种话虽然让我姓钟的心里不高兴,也还不可能让我姓钟的相信程兄的话。程兄,我姓钟的不想和你说废话,你们此来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我姓钟的保证不让你们失望。”
程飞想了想,与将今对视一眼,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听说杜姑娘的武功长进了不少?”
“不错,杜姐姐已经打开玄关了,现在一身功力可不是程兄两位可以比的了。”钟声直接了当地说。
程飞和将今听了钟声这话,不由自主地转向杜玉烟,将杜玉烟上下打量,就象是看一个怪物。
“哼,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我就是让钟兄弟给我打开了玄关,也碍不了你们两个人什么事。”杜玉烟十分不高兴,心里还有些痛,特别是程飞,真让她有一点无地自容,想到自己这几年与程飞交往,她就不由自主地想掴自己的耳光。她虽然还不清楚程飞跟来做什么,但她已经隐约觉得程飞对她是已经不当一回事了,她以前几年所付出的一切已经象是天上的浮云,给一阵风就吹得不见了。
程飞没有理会杜玉烟,表情有些故作地说:“钟兄对我们其余几派弟子好象印象不太好!”
“也不是印象好坏的问题,而是你们一直没有为七派打算,你们为的只是你们各自的门派和你们自己。请程兄告诉我姓钟的,我该对你们怎么做,是让你们有能力分裂七派,还是让你们没有能力团结七派?”
“钟兄,我姓将的说一句话好不好?”将今忍不着了,大声问钟声。
“将兄可以说话了。”
“既然钟兄允许兄弟说话了,兄弟就要问一问钟兄:钟兄是从何处得见我们只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七派共同对付圣剑门,就是钟兄对我们七派弟子厚此薄彼吗?”
“既然将兄不明白,我姓钟的就给将兄说明白,以好让将兄今后有一个改过的地方。”钟声想了想说:“就以将兄在圣剑门的表现来说吧,将兄当日离开巫山就向圣剑门告密,以至七派弟子和七派长老无一人不给圣剑门擒去,此其一;圣剑门为了了解七派弟子的武功进度,每月考查七派弟子一次,将兄是不是在这中间说过什么,此其二;我当日救你们七派弟子于密室,将兄又想做什么,此其三;将兄和程兄此来是为什么,将兄是不是敢现在就告诉我姓钟的,此其四,有此四点,将兄是不是认为我姓钟的在厚此薄彼?我告诉将兄,我姓钟的可不是一个菩萨,我只是为了你们七派的团结,不想把一些事情挑明,给你们一个机会,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这样在圣剑门没有退出武林以前,我们之间还可以表面上友好往来。否则,两位兄台想一想,要是我把事情桶开,我相信武林中没有一个人能够容下两位兄台,两位的门派也一定要给两位兄台重惩,轻则驱逐出门,重则关闭一生。”
将今听了这话,一时间真还开不起口,身上也不由直冒冷汗,以钟声现在的身份,武林各派都只有给他面子,他要自己一生不得在江湖上走动,自己恐怕就一辈子翻不了身。
“钟兄应该不会这样做才对。”程飞不以为然地说。
钟声盯着程飞,虽然看不见程飞,也让程飞全身不舒服,好象钟声已经将他的心肝肺全给看透了。
“看来程兄两位的布置已经到时间了,是不是,程兄?”
“哼,钟兄果然不是一般人!”将今冷笑着说。
“哼,我刚才说了这么多话,原来是给两位一个机会,想不到两位还是执迷不悟,我姓钟的真是为两位可惜!”
“什么,兄弟,你说他们向我们动了手脚?”杜玉烟大惊,急忙暗自运功检查,一张粉脸就不由变了颜色。
“姐姐不用放在心上,一点让我功力提不起来的散功奇毒还不放在小弟心上。”钟声语气不变地说。
“钟兄知道就好。现在请钟兄作出一个决定,是跟我们走,还是奋起余力与我和程兄过一过招?”
“将兄,你说这话就太小看我姓钟的了。”
“你、你竟然向我和钟兄弟下毒!”杜玉烟对程飞终是不能妄情,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相信她这些年一直看好的男人,准备下嫁的青城派骄子会害她。
程飞上前,脸上也有些过意不去,却没有回答杜玉烟,直接向钟声走去。
“站住。”杜玉烟娇叱:“你要是对钟兄弟不敬,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你。”
“杜姑娘,我姓将的有空,你就由我姓将的招待你好了。”
“呸,无耻!”
“动手。程兄,我们时间不多了。”
程飞听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立即向钟声攻去,出手就是青城派的镇派绝学夺天三式第二式夺命还阳。钟声的话是这样说,他的一身功力真还使不出来了,就象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面对程飞这样的高手全力一击,他也有些英雄末路的感觉了。不过钟声毕仅不是一般人,当此之时,他也不想让程飞一击得手,如意随心三十六式应念施出,一闪就闪出了程飞的剑式笼罩范围,这就让他想起自己还有这样一种可以不要内力的逃命功夫,心情不由大定,如意随心使出来就更加如意随心,根本就不给程飞追上他的时间。程飞早就知道钟声的厉害,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却也没有想到钟声没有内力了,还能够施展这种绝妙的步法,真是让他心里不由不佩服而又妒忌,真想将钟声一剑劈翻在剑下,什么高明的武功绝学也不要了。
因此,程飞将青城派夺天三式使过一遍还没有收获,他就有些疯狂了,大吼一声:“姓钟的小子,我程飞今晚要是把你小子放不倒,我姓程的就从这里跳下去。”再也不管什么剑法武功,立即将他一生所学全都一古脑地向钟声倾泄,只求击毙钟声,别的事就再也顾不得了。
钟声得了空闲,本想嘲笑程飞几句,杜玉烟已经落在将今手里了,惊叫怒骂声让钟声再也没有心情逗程飞,一闪身就向将今和杜玉烟打斗的地方冲去,想救下杜玉烟,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办,钟声就来不及多想了。
杜玉烟没有钟声的能耐,一身功力一被封死,她就没有接下将今一招,立即给将今抓着了。将今本来想上前帮助程飞,看程飞开始疯狂,他就不敢上前去了。不过,将今的头脑也确实灵活,一看不能帮助程飞,他就想到杜玉烟身上,也不管程飞是不是曾经与杜玉烟好过,立即大笑着扯杜玉烟的衣服。杜玉烟年龄虽然已经二十二三岁了,终是一个姑娘,给将今一扯衣服,她就几乎是本能是大叫大骂起来。
程飞对杜玉烟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看见将今向杜玉烟下手,他就立刻大吼起来:“姓将的,你做啥子?”
“程兄,我们可是相互配合哟。”
程飞听了将今的话,立刻明白将今的意思,再不管杜玉烟,立即加紧攻击钟声。就在这时,钟声感觉到将今对杜玉烟好象不是他自己说的一样,心中不由大怒,不顾程飞的攻击,展开身形向将今扑去。
“姓将的,你他妈真不是东西!滚开。”
钟声一闪而到,却没有成功,因为将今早就料到钟声有这一手,他的剑悄悄地等着钟声,在钟声的手臂上刺了一剑。这还是钟声的如意随心确实大有随心的意思,一感觉不对就移开,加之将今没有想杀钟声,没有向钟声的要害下手,否则钟声就算逃过一击,也一定受重伤。
“兄弟,你别过来,不要管我,你快走。”杜玉烟立刻恐惧地大叫。
“哈哈,姓钟的,你不过来也行,老子就先享受一下。老子早就想享受这个尢物了,今天有这个机会,老子就不客气了。”将今说着话,毫不客气地撕下杜玉烟的内衣。
此时正是浓冬,山峰上本来就风大雪大,钟声和杜玉烟上这座山峰来,不过是为了降落方便,后来又是为了悬崖上的灵气,这才再上这座无名山峰来。以钟声和杜玉烟的内功修为,根本就不怕山峰上的风雪,就是气候再冷一些,也不会看在他们的眼里。杜玉烟玄关已通,就是在这浓冬季节,她也没有穿多少衣服,上身一件单衣,外套一件裘皮冬衣,再披一件毛织白披风;下身就是一条单裤,一条白锦绣红梅的裙子。
将今先前就把杜玉烟的披风扯了,此时毫不客气地扯下杜玉烟的皮衣,看他的表情,没有一点吓唬杜玉烟的意思,再让他做下去,他一定会毫不考虑地将杜玉烟身上的几件衣服全给杜玉烟脱光。为此,杜玉烟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惊叫起来,却没有反抗的能力。
钟声看不见将今的动作,只听到杜玉烟惊叫,还以为杜玉烟真的给将今侵犯了,不由大急,再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