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一时没有明白将今的意思,没有采取行动,将今已经说话了:“程兄,老子干这个婆娘,一个时辰还不够,你再干她一个时辰,看姓钟的小子是不是听得。”
程飞听了这话,这才想起本门长老玉明道人的话,大吼着说:“好,但是老子要先来,再怎么说这个婆娘也跟老子混了几年,老子要是不先干她,武林中人也要说老子不是一个男人了。”程飞说着话,丢下钟声就向南边悬崖扑去。
钟声大吃一惊,看这两个东西的样子,真的要不顾一切了,杜玉烟要是给这两个畜牲侮辱了,她这一生就完了,加之听到将今扯下杜玉烟的裙子,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乱说,就更让钟声不忍看着杜玉烟给两个畜牲当面侮辱了。
“住手。你两个畜牲今晚要是胆敢对杜姐姐不敬,我姓钟的发誓这一生就是追赶你们到天涯海角,我姓钟的也要抓着你们,让你们受尽千般苦,万种罪,也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姓钟的小子,你有本事就上来,没有本事就不要在那里穷吼,妨碍老子做好事。哟,我的妈呀!程兄,你老兄真他妈的忍得,这么大的奶奶你老兄也不好好吃,光摸有屁用。”
“不行,说好老子先上,你去挡着姓钟的小子。”
“两个畜牲,你们真是找死,看剑。”
“老子不信你小子的功力就恢复了。”将今大吼一声,跳起来就向钟声扑,看样子还真想与钟声一较高下。
钟声也确实在一瞬间就觉得身上有了一些力量,现在又正是需要的时候,他就想都没有想一下,更没有想到南边是悬崖,就狂扑向将今。将今不相信钟声的功力已恢复了,也狂野地冲上来,迎着钟声的攻击。双方撞在一起,将今给钟声一冲之力撞得倒退不叠,直退到程飞身边,这才停下来,心里不由大恐,眼看钟声追踪而至,他不及后退,急忙扑下去,向旁边滚去,将程飞暴露出来。
程飞看将今给钟声一击飞回来,他还有些不相信,却也不想去正面对付钟声,也跟着将今滚开,将杜玉烟让给钟声。
钟声狂追而来,本来可以一剑结果了程飞,又怕伤到杜玉烟,急切之间收着剑式,再府身去抱杜玉烟。没有想到将今真是狡滑,他滚是滚出去了,也给钟声留下了后着,左腿高举,一等钟声去抱杜玉烟,他就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在钟声的屁股上。钟声的功力说恢复还早得很,只是感觉到身上有些力量了,这才发起威来,其实他现在既没有功力,也没有视力,程飞和将今要不是从心里就怕他,钟声一定不可能将将今一剑就迫退,所以当将今一脚踢在钟声的屁股上,钟声就没有能力自主,给将今一脚就踢了出去,再也稳不着身体,大步向前冲去。这要是在别的地方,钟声也不过是挨一脚,伤不了钟声。此时此地,钟声就不是挨一脚的问题,还没有冲出去三步,钟声就一步踏空,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向下落去。到了这时候,钟声就想起这一方是悬崖,杜玉烟给他说过,他也记在心里,没想到一时忘了,他就中记飞身向悬崖冲下去了。
“两个畜牲,我姓钟的变鬼也饶不了你们。”
“哈哈………………”
将今疯狂地大笑,久久都没有停下来。程飞倒在地上,就睡在杜玉烟的身边,让人看见了,真要为他们一对哀叹不也。
原来将今一击将钟声踢下悬崖,顺势就给程飞一脚,再跳起来虎扑程飞,没有容程飞反映过来,他已制着了程飞的软、麻穴,接着又将程飞废了武功。
“你——好、好………………”程飞昏过去了。
将今好不容易停下狂笑,盯着程飞,嘲笑着说:“程兄,你这可就怪不得我做兄弟的了,要怪就怪你不该和我姓将的争这个女人。以前我姓将的虽然看好这个女人,可没有想到这个姓杜的婆娘是这个样子,说不得,我做兄弟的再咋个说也不能让给你了。”
“哼,将畜牲,你要遭报应的。”杜玉烟清醒了,看见结果这样,钟声不在了,结果一定不好,程飞落得自己同样的结局,想来自……己的结局也不会太好,她就不由死心了,说出来的话已十分平静。
“哼,老子根本就不怕啥子报应。我们做了这件事,要是成功了还有话说,说不一定我们还是功臣,现在已经这样了,圣剑门没有人对付了,我们各自的师门就绝对容不下我们。你想一想,老子现在还能做什么?老子想得很清楚,老子最多还有两条路走:一是投靠圣剑门,要是他们肯收我,老子还是一个人物,否则老子就是一个丧家犬,天下虽大,已经没有老子的容身之地了;第二条路就是挟你婆娘为质,既让老子享受你这样一个美女,又让你婆娘做我的护身符,两全其美。对了,老子还有一个好办法,连这个自以为事的小子也利用起来,老子享受过后,也让他享受一下,他小子就是想做好人,也做不成好人了。”
“你——”
“哈哈,怎么样,老子是不是坏得头顶上生疮脚底下流脓?”
“峨眉派选上你这个畜牲,峨眉派真是瞎了眼!”杜玉烟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对将今的无耻,她算是领教了。
“错了,峨眉派选上我姓将的是峨眉派的福气,至少老子给峨眉派带来了新气象,让峨眉派不再象以前一样死气沉沉。你,还有姓程的小子,你们也别在老子面前装好人,姓程的就不用说了,他坏不坏,老子不用说,你也晓得,而你一个臭婆娘,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单以你与姓钟的小子的关系,老子就怀疑;再是你婆娘的动机,更让老子看不上眼。不过,这也怪不得你,谁叫你是一个婆娘,而且是一个他妈的水灵灵的婆娘,不要说是姓钟的好色之徒,就是老子这个正人君子,老子也早就想上你婆娘了,姓钟的小子给你婆娘迷得忘了姓啥子,也是十分正常的事。但是,由此看来,你婆娘要想在老子面前假装正人君子,老子就只能吐口水,大喊恶心了。”
“你这无耻之徒,姑娘我看见你就恶心。”杜玉烟对将今的印象真是恶劣透了,再也不理将今,闭上了一双美目。
“臭婆娘,老子看你躲得开老子。”将今大怒,双手连点,顿时废了杜玉烟的武功。
这一次杜玉烟落在将今的手里,可不象上一次落在圣剑门长老圣剑的手里,那一次杜玉烟只是让圣剑给封着了武功,这一次将今的手法就下乘又下乘了,杜玉烟非但武功给废了,双肩上的琵琶骨也给将今打断了,再想恢复武功,她就必须先治好琵琶骨,再说恢复武功的话。
杜玉烟受不着这样的折磨,顿时痛得昏过去。程飞这时候醒过来了,看见将今的所作所为,他也说不出话来了。将今没有理程飞,立即脱杜玉烟仅剩的衣服,等将杜玉烟脱得一丝不挂了,这才转向程飞。
“程兄,老子还是把你看成兄弟,等老子玩够了,也让你老兄来好好玩一下,免得你心里怪老子不讲兄弟情义。
“你——姓将的,你真这样做了,我青城派和衡山派不会放过你。”
“你少他妈的装好人,你小子现在已经和我姓将的一样了,你再装好人也是一个结果,老子让你和老子一起上这个婆娘,就是看在兄弟情分上,否则老子马上就杀了你,一了百了。”
“哼,将兄不用说好听的,我做的事我清楚,你不过想让我姓程的也跟你一样,不能不跟着你走,等需要的时候,你再把我姓程的丢出去,给你做替死鬼。”
“哈哈,看来我们兄弟真他妈的不用说废话了。好,老子已经忍不着了,这个姓杜的婆娘已经让老子想了几年了,没有想到今晚在这雪山上得手。”
将今立刻行动,顿时将杜玉烟弄醒了,看见将今在自己身体上大动,她就气得只想一头撞死在山石上,却动都不能动一下。
“畜牲,你不得好死………………”杜玉烟真是想不起骂将今什么话,承受着将今的重压,承受着将今的侮辱,承受着将今给予她的痛苦。
“哈哈,好他妈的味道!老子要是早知道你这婆娘这么有味道,老子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你婆娘弄到手。”
杜玉烟根本就不接将今的话,只是一个劲地骂,一个劲地动,却没有想到这样一来,更让将今觉得有味道,干得更加起劲。
如此一来,将今足足将杜玉烟奸了两个多时辰,这才让程飞上。程飞自然不想上,却给将今逼着,再给将今将东西玩硬,将杜玉烟抱来放在程飞身上,硬将程飞的东西坐进杜玉烟的体内。程飞是一个习武的人,现在一身武功虽然没有了,身体还是很好,当他与杜玉烟的身体相接时,程飞就是不想做事,他自己的东西也不答应了,将今再一边帮忙,程飞就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与杜玉烟做成了事。
快天亮了,山头上积雪和天光相映,将山头照得透亮。就这时,天上一闪落下来两个人,没有弄出一点响声,只有光影动了一下。将今的功力不弱,就这一点光影浮动,已让他发现有人上山来了,转身看见来人,他就不由吓得头皮发麻。
“老、老前辈!”
“哼,七大门派的弟子真他妈的有种,就是老夫想做这种事,老夫也得先想一想后果,没有想到你小子看起来只有一点小聪明,却干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老夫真是佩服!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三,这三个是谁?”
“就是七大门派选出来培养的弟子,女娃儿是衡山派弟子,最是有前途,现在看来已给这小子毁了;这个半死不活,却一样不干好事的小子是青城派弟子,也还算不错,没想到还是没有玩得过这小子;这小子是峨眉派弟子,武功修为差得很,悟性也差,却会弄诡,老夫原以为他小子就是再怎么跳也跳不起来,没有想到在这里把衡山和青城两派的弟子弄翻了。”
这两个人是圣剑门长老,圣剑和神剑。他们追踪钟声,一直追到这里,追上青城派两个长老,向玉明长老打听到钟声在山上,又听到山上有人声,这才上山来看一看。
“哼,无耻之徒!为兄不想问他,你问一问,姓钟的小子去了哪里?”圣剑扫了将今一眼,走到一边去,遥望西边天上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