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留在她心里的只有侮辱和屈辱,没有男女之欲的感觉,当她与钟声发生了关系,内心不由自主地比较,她就突然感觉到钟声才是一个男人,一个让女人从肉体到心灵都想一直占有的男人,将今和程飞就是两个畜,绝对不是两个配拥有女人的男人。为此,杜玉烟在心里暗下决心:“你两个畜牲,你们胆敢拿着你们那两根小祸根坏我杜玉烟一生名节,让我和我的男人在一起也觉得对不起他,看我姓杜的怎么收拾你们。我姓杜的要是不整得你们连人都不想做了,我杜玉烟就不是人了,跟你们一样是畜牲了。”
钟声对自己跟杜玉烟发生这种关系,心里十分别扭,却又给杜玉烟诱惑,抵抗不着杜玉烟的要求,往往做了事才心里后悔。杜玉烟看出了钟声心里的苦处,心里有些失落,只是她对钟声的感觉太好了,不想放弃,就装着不知道钟声心里想些什么,每天除了练功,她就和钟声缠,不让钟声有时间将他心里的后悔发展下去,同时想在让钟声心里留下她更多的东西,让钟声以后就是和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在一起,也要想到她,不至于让她以后的日子白白渡过。
如此一来,钟声和杜玉烟在蓉城混了一个多月。过了年,钟声觉得该去修习先天真气了,这才决定与杜玉烟分开。杜玉烟看出钟声已有些烦了,又确实有事,这才决定放过钟声,让钟声去做事,同时觉得再在蓉城住下去,她是高兴了,以后恐怕就没有这样的日子过了,所以杜玉烟经过一番考虑,觉得现在还是先放一放,以后才能和钟声长久。这天晚上,杜玉烟和钟声又在床上撕缠了大半夜,她有些受不了,这才让钟声停下来,却不让钟声睡觉,钟声想一想就明白杜玉烟有话要给他说了。
杜玉烟见钟声看出了她的心思,心里不由觉得甜到了心底,抚摸着钟声的胸膛说:“你真是一个好男人,我杜玉烟这一生以残花败柳之身跟着你,我做一辈子女人已值了。你不要说话,听我说下去。你是不是想让我走了?是不是想让我去找诗敏妹子她们了?”
“我想让她们去那座雪峰练功,这对她们的内功修为有好处。”钟声想一想,觉得还是给杜玉烟明说的好,以她的聪明,要是不给她明说,让她看出来了,那就不是好事了。
杜玉烟听了钟声的话没有生气,微笑着说:“你就是忘不了她们,大概也不会忘了我,我心里真的好高兴!我看着你长大………………”
“杜姐姐,你并不比我大多少。”钟声立刻反驳说。
“虽然不比你大,当时你和齐先生上山,你才十二三岁,我已经有十七八岁了,至少也比你大四五岁。在我眼里,你当时就是一个孩子,一个又聋又哑的小孩子。只是我没有想到,三年不到的时间,你就学成了一身高绝的武功,当时我们真的不相信,要不是付仙和林中水两个人给你随便教一教就挡着了青城派、华山派、峨眉派和泰山派长老的攻击,我们谁也不会相信他们是你教的,后来你的西洋镜给你自己打破了,你所表现出来的武功修为,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难怪悟戒大师会在你身上下大赌注,将他的一身功力传给了你。现在看来,我看悟戒大师是白死了,他就是不传给你功力,你一样可以一日千里地提高修为,就象给我打开玄关一样。”
钟声不想听杜玉烟说这些事,笑了笑说:“姐姐,你要说什么,这些都是闲话?”
“我就是想和你说闲话,就这样说一辈子。”杜玉烟娇笑说。
“但我看你是想去做你的事了。”钟声提起话头说。
杜玉烟听了这话,脸上的甜笑才收起来,想了想说:“我是想去做事了,跟你缠了这一个月,已该做一些事了。还有诗敏妹子她们,还有你的武功进步,我可不想就这样让你讨厌我,所以我想暂和你分开一段时间,去做我们该做的事。你大概是想利用这一段时间好好修习一下内功,以好对付圣剑门长老圣剑,那我就去给你做信使,不必再留在这里了。我们还有几十上百年的时间好活,在一起的时间还长得很。”
“姐姐。”钟声一听杜玉烟的话就大为惭愧地轻呼。
杜玉烟已经明白了钟声的意思,立刻笑着说:“你是我杜玉烟的男人,也是我的义弟,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我决不想让诗敏妹子她们为难,也不想让你为难。我已经想过了,我们以后有两条路,一是我住进你家里,给你们做管家,好天天看见你,你也可以找时间陪我;二是我一个人去找一个地方住,最好是离你们住的地方近一些,我们就可以继续来往。所以,你不用再说这件事,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要不然,我就只有离开你,去过我的青灯黄卷的生活,但是自从跟你有了这种关系以后,我知道我没有办法,也没有毅力离开你,你要是真的想让我离开你,你就只有杀了我,免得让我去受那种没有你这个男人的罪。你不要说让我去找一个男人,我也不和你多说,你只要在这世上找得出象你一样的男人,我就跟他去,再也不烦你。我原来对你是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姐弟之情,但经过这一个月的肉体接触,我知道我的心里已经变了,那种自认为是姐弟之情的鬼话不要说骗你,就是我自己已骗不了我了。所以,我在想,男女之间,到底什么情才是真的情,什么情是肉欲?象我这样,我只有说我和你先有肉欲,男女之情才在肉欲的基础上产生的。”
钟声听杜玉烟把这件事说得如此直白,真还没有话反驳她,只好劝她说:“姐姐,你也不要把这件事搞得这么清楚,据我所知,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根本就说不清楚,你要是再想把这件事搞清楚,我可就有点怕了。依我说,你也不要多想,就照你说的,我给你置一个家,从此在一起,一切就妥当了。”
杜玉烟听钟声这样说,她心里不由有些失望,不管她的话表面上说得多么好听、大方,她内心里还是想让钟声给诗敏三女说清楚,让她也象诗敏三女一样堂堂正正地做钟夫人。杜玉烟心里虽然失望,她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想在这事上让钟声对她产生不好的看法,她就装得十分高兴的样子说:“你答应了就好。好了,你现在就去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钟声看杜玉烟没有不高兴,想了想就说:“我还想约斗圣剑门长老,你看什么时候约斗圣剑好?”
“约斗圣剑门长老,你不好等一等再说吗?有一件事我没有给你说,当日圣剑门长老也追到那座雪峰上去了,知道你中计失去一身内功,跌下万丈悬崖,他们以为你给摔死了,一时间不会再找你了。你正好利用这一段时间,把你的先天真气修成,作好充分准备,再对付圣剑门长老圣剑和神剑。”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钟声一听杜玉烟的话就有些耽心地说。
“你是说圣剑会去找诗敏妹子她们?”杜玉烟也想到了,以前她没有想这件事,没有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变化。
“我确实有些耽心,但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诗敏她们要是对付不了圣剑,她们恐怕已经出事了。”
“都、都怪我!”杜玉烟有些不甘心地说。
“这也不怪你,你也没有想到。诗敏她们三个人,再加上我师父他们四个老人,力量已经不弱了,就是对付不了圣剑,圣剑也拿她们没有多少办法,以圣剑的身份,他也不会对她们怎么样。”
“我可有些不相信圣剑门的人。”
“没事。你只要快一些去见她们,把仙姑采莲和观音醉酒教她们,她们就更没有事了。”
“你没有教她们?”杜玉烟十分兴奋地问。
钟声和四个女人在一起相处了这些年,对杜玉烟的话自然一听就明白,当然要满足一下杜玉烟的激动情怀,笑着说:“她们一套大小环套环练得已是乱七八糟,我再教她们这两样,她们还不愈练愈不成样子,我就没有教她们。再说,我有几十套这种招式,她们不修习适合女人练的仙姑采莲,偏要学大小环套环这种男人练的武功,我拿她们没有办法,只好由她们了。”
“你也是,真是下得心!好吧,我就去传她们。呀,不行,我不能教她们。”杜玉烟想起自己与钟声的关系,这要去教诗敏三女,还不让她们看出一二,别说教她们,她们不给自己当场造翻,恐怕已经是看在自己与她们的关系上了。
钟声听杜玉烟这样一说,想一想已明白了杜玉烟的意思,这才有些无奈地说:“是这样你给她们带两样绝技去,让她们自己摸索着练习。”
“这样还可以。我可不想让她们知道我们的事。”杜玉烟大为放心地说。
钟声没有办法,立即起床,找来文房四宝,亲手为诗敏三女写出三种适合女人修习的武学:泪飞如雨、观音洒水七解和点水三飞。杜玉烟也起床看钟声写三种武功,还没有等钟声写完,她就发现钟声写出来的三种武功比她学的两种厉害,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再不看钟声写武功秘籍,自己去睡了。钟声没有注意杜玉烟,等武功写完了,看见杜玉烟睡着了,他就没有叫醒杜玉烟,立即驭空出去,想赶在杜玉烟醒来以前采一些红菇回来,让杜玉烟给诗敏三女带去。
钟声之所以这样想,主要就是杜玉烟给他的启发。以杜玉烟的内功修为,想一个人承受钟声的恩宠,照理她一定受不了,但这一个月下来,她不但承受了,还没有让钟声太为失望,即使钟声每一次都不满足,却比诗敏和巴音格好多了。钟声不相信杜玉烟比诗敏和巴音格在这一方面忍耐力强,暗中找原因,这就发现红丹对这一方面有些作用。
钟声返回客店,杜玉烟确实刚才醒来,正在对钟声的不告而去气得流泪。钟声一闪落在屋里,手里还有一个大玉瓶,里面好象装着红色的东西。杜玉烟看见钟声手里的玉瓶,想一想就明白钟声去做什么去了。
“你是不是真的离不开她们?”杜玉烟问出这一句话她就后悔了。
钟声听了杜玉烟的话,脸上不由浮现三分苦笑,放下玉瓶,这才说:“她们要对付圣剑,必须提高一点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