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姓钟的等你老畜牲,看你这个专与畜牲干事的老家伙有什么本事,我姓钟的也正好松一松筋骨,就算失手埋了你老畜牲,大概我姓钟的心里也不会存下一点惭愧。”
老头没有再理钟声,又专心干他的事,不过有钟声这个旁观者在一边看好戏,他无论有多么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也不好再继续表演下去了。老头草草收兵,在地上检起一块布巾擦干净下身,这才从岩腔里找出一身大红袈裟穿在身上,转身面对钟声。那头大金猴子则给老头搞得精疲力尽,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好象在调息。
钟声看见那头大金猴子的表情,他就对老头做的事有了更深入的认识,所以当老头穿好衣服面对他时,钟声就点了点头说:“老家伙,你他妈的也太次了,让一头畜牲帮你提炼功力,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说你小子不懂,你小子偏要在老衲面前装懂。告诉你小子,老夫找这四头畜牲作为道友,是因为这四头畜牲比女人好用。要是老夫去找女人,无论她是妖女还是神仙,都经不起老夫几个时辰采伐。她们死了不要紧,影响老夫练功就罪大了。”
钟声听了老头的话,再想一想先前看见他的下身并不突出,不由冷笑一声说:“老家伙,你唬我姓钟的,我姓钟的也见过女人,你那个东西想把女人弄死,你还差了一点。”
“无知!小子,你以为对付女人就一定要那根东西又长又大,你真是无知透顶了,老衲也不屑与你小子说这件事。小子,你说吧,你想怎么死,是让老衲的四个道友采伐而死,还是老衲直接将你一身功力吸光?”
“什么,这四头畜牲也会采补?”钟声真是吃惊不小,不由自主地将四头大金猴子好好打量一下。这四只大金猴子也没有什么奇处,不过是四头母猴,胸前的奶子比人小不了多少,长像也不象一般猴子让人恶心。
“哼,看来你小子真还有些眼光,老衲真要高看你小子了。小子,你是不是看出来了,这四头畜牲与一般的这一类的畜牲有什么不同,是不是要大许久,是不是更象人一些?”
“是又怎么样,它们再怎么说也是四头畜牲?”钟声心里也想知道原因,故意装得不以为然地说。
“小子,你不要在老衲面前装样子,你想知道老衲就告诉你,免得你小子还真以为老衲有与畜牲交配的爱好。这四头畜牲事实上是天竺人与天竺狒狒所生的杂种,老衲苦心培养了十多年,这才得了这四只象点样子的母畜牲。它们要是照人的年纪算,正好是二十岁,要照狒狒的年纪算,它们就已经相当于人四十岁左右了。所以老衲必须抓紧时间,否则再有五年,它们就不合用了。你小子今天来搅老衲的局,让老衲耽误了两三年时间,你小子说,你小子怎么赔偿老衲的损失?”
“我呸!你这老匹夫还自称出家人,竟然干出这种事来,就是佛祖也不会饶过你。”钟声一听老头的话就知道他的话没有假,但那与狒狒交配的人,恐怕就不是自愿的了,而这一切,就是这个自己以为自己干净的老家伙所为,所以钟声听了老家伙的话就不由大怒起来。
“哼,老夫给他们机会,是他们几生修来的福,你小子一个肉眼凡胎的凡人,自然不了解佛家妙诣。好了,老衲也不想和你小子多说了,你小子准备吧,老夫要擒下你小子,让你小子做老衲四个道友的炉鼎,以好让老衲四个道长寿一些,多陪老衲几年。”
“哼,老畜牲,我姓钟的根本就不把你这种畜牲放在眼里,正想废了你这个老畜牲,为民除害。”
“好,接招。”
老头冷叱一声,右手一扬就向钟声抓去。钟声与老家伙相距十多丈远,钟声以为一个与四头金毛猴子交配的老家伙,就是有些功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没有把老家伙放在眼里。这一下就吃了大亏,当钟声发现老家伙抓来的手时,他已经动不了,身上就象给五条绳子绑着了一样,直向老家伙飞去。钟声使用的是驭空术,本来就不象在地上一样可以与老家伙较力,所以老家伙一抓着钟声,钟声就只有让老家伙拖过去了。不过,钟声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更不是老家伙想抓就能抓着的人,所以钟声立即放弃驭空术,身体直向下落,虽然是斜向老家伙存身的悬崖岩腔落,钟声还是在被老家伙抓着以前落在了地上。钟声一落实地,双脚用上了力量,老家伙的指劲就没有作用了,双方立刻较上了劲。但那三头金毛猴子并不没有闲着,一看见钟声落在地上,它们就扑向钟声,出手就是一般武林高手都使不出来的武功招式,让钟声一看见就心里吃惊不也,危急之下,钟声大叫一声,无意间用上了巫山派《玄天经》上的地虎三吼,顿时将三头畜牲吓得扭头就跑,一下子就躲到老家伙的身后去了。
“果然有点看头!但你小子今天想逃脱老衲手去,你是妄想。老衲就是这样与你小子相较功力,你小子也不是老衲对手,何况等一会儿你小子的功力丧失,使不出那一式虎吼,老衲四位道友就可以帮助老衲了,结果你小子一样要落在老衲手里。”
钟声已经试出了这个老家伙的功力,别的不说,就是这种凌空抓人的指功,他就不会。记得曾经在圣剑门北宫邙山背后无意中使出过,后来好好想过,却又想不出一个名堂来,当时他认为这种指功没有多大的用处,也没有好好想一想,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这个与金毛猴子交配的老家伙,居然使出了这种绝学,而且还把自己这种功力修为的高手给困住了,可想而知这个老家伙的一身功力修为有多高了。钟声心念急转,急谋退敌之计,否则真要给这个老家伙抓着了,自己一定要给这个老家伙象他说的一样处置,自己这一生就别想再堂堂皇正正做人了,自己的三个——不,是四个女人也将看不起自己,那日子就真的不能想了。但钟声在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别的办法,脑子里就不由将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想上一遍,没有想到还真给他想到办法——化抗拒为吸收。以他当日在呼伦部落吸食彩鹿和绵羊的能力,他相信可以用来对付老家伙的指功。
钟声也没有多想一想,大吼着说:“老家伙,你太小看我姓钟的了,我姓钟的要是没有一点本事,我也不敢从谷上下来,经过那些蛇虫聚居的地方了。放手。”
老家伙还真听话,钟声叫他放手他就放手,并且还从悬崖上摔了下来,只是这个老家伙也会驭空术,没有让他出丑,快要落在地上时,他身体一转,就轻轻地站在钟声对面了。
“嘿嘿,好、好、好!老夫多年来没有对手,想不到今天在这毒谷里碰上你这小子,看来有些意思,老衲正好与你小子过一过手,也好让老衲好好松一松筋骨。”
“哈哈,老家伙,你别马不知脸长,你老家伙的功力是比我姓钟的好一些,要不然就枉你自贬身价与四头畜牲交配,但你老家伙想收拾我姓钟的,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单以功力来说,我姓钟的可能比你老家伙弱一筹,但加上招式,我姓钟的可以说绝对可以与你打一个平手。”
“小子无知,你功力不如老夫,你小子就是败了,象我们这种修为的人,招式有个屁用。”
“噢,我姓钟的还差一点忘了,你老家伙要是不提起来,我姓钟的真还不屑问一问你老家伙到底是谁?天下武林,修为如你老家伙者,又自贬身份与四头金毛猴子交配,要说不是一个有名有姓的人,我姓钟的也不相信,要说不是一个人物,你老家伙又有这么高的修为。说吧,老家伙,你这个老畜牲到底是谁?”
“小子,老衲不怕你牙尖嘴利,老衲要是不让你和老衲一样,老衲就自己退出武林。也好,老衲告诉你,也好使老衲下定收拾你小子的决心。小子,你给老衲听好,你家佛爷就是南佛,以你小子的修为,你小子应该听说过老衲了。”
“南佛,南佛会做这种人神共愤的丑事?”钟声真是吃惊了,他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天下武林五圣人之首会在这座深谷里面碰到,更没有想到会碰上他正在做丑事,这要是传出去,天下武林恐怕没有一个人相信。在他原来想来,这个自称是老衲的老家伙,很可能是吐番国的僧人,因为吐番僧人向来就有与女人合修的习惯,现在与四头金毛猴子合修,虽然有些让人想不到,也说不上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哼!老衲的名号已经告诉了你小子了,你小子又是谁,天下武林又有谁能够教出你这种弟子?看你小子是中土人,中土除了一个圣剑,老衲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更何况中土武学是我天竺传去的,中土人想以我天竺武学对付老衲,那真是在你们孔夫子门前卖书,自己找失败。”
“老家伙,看来你这个南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姓钟的以前真是高看你了。我中土武学历史悠久,门派繁多,从天竺传来的佛门武学只是其中之一,哪里是你这老家伙所能够想得到的。好了,老家伙,我姓钟的不想和你说这些废话,你既然是南佛,我们也不用说什么废话,我们还是好好打一架,可不正好合你的意。我已经看出来了,你老家伙已经有不让我姓钟的走出这座深谷的意思,而我姓钟的也不敢轻视你这个天下武林五圣之首,特别是你老家伙的功力比我姓钟的高一筹,我姓钟的就更要使出混身解数不让你老家伙得成了。”
“哼,你小子明白就好!不过,老衲一向爱惜人才,你小子只要愿意做老衲的弟子,老衲就放过你,否则老衲就要杀你灭口,这一点你小子应该十分清楚。老衲在此与四位道友潜修,虽然老衲不以为耻,但传出去总是于老衲声誉不好,所以老衲才找这样一个地方,没想到还是给你小子撞破,这就怪不得老衲,只能怪你小子命不好了。你小子说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废话,我姓钟的已经说过了,你老家伙要是真的南佛,你就该住嘴,以好手底下见真章了。”
“好,老衲就先抓着你小子再说。”
南佛身体不动,右手就象蛇虫一样突然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