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姐姐应该不会有事,她从千里那里学了不少绝学,就是功力不如我们,她已可以自保了。”
“姐姐也看出她和声郎有关系了?”
“我又不笨,我自然看出来了。但我看她不想让我们知道,我就没有问她,免得她心里不高兴。”
“她可不管我们高不高兴。”
“千里一年没有我们跟他在一起,他有杜姐姐跟他也好嘛。”
“姐,你是真大方还是假大方,你就这样容下她了?”唐凤舞生气地说。
巴音格拍了拍唐凤舞的香肩微笑着说:“你说怎么办,是教训一下千里还是杜姐姐?”
“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看就是这样算了才是正理。杜姐姐可能另有想法,不想把这件事说给我们听,我们也不要多事,让他们去好了。”
“这一个可是我们的男人,不是姓杜的男人。”
“千里是一个自由的男人,我们要是管紧了他,说不一定他有一天在我们睡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一去不回头了。”
“我们不会找他吗,他还能把我们丢开?”
“妹子,你觉不觉得我们对千里学的武学了解得太少了?”
“姐,你真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唐凤舞听了巴音格的话,不由抱着巴音格,诚心诚意地说。
“你看,你又来了。我们自己姐妹——圣剑!”巴音格一下子推开唐凤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变了。
唐凤舞顺着巴音格的视线望去,可不正看见两个中年儒生驭空而来。在他们下面的草原上正有一匹黑色大马狂奔,马背上一个白衣骑手,他好象没有发现天上的人,正策马向这里奔来。
“姓杜的该死!也不长一双眼睛,就这样把圣剑和天剑给引来了。”
“这也不能怪她,我们的修为与圣剑想差太远了。你还是快想一想办法,我们如何对付圣剑,不要让他向千里下手。”
“没有办法,只望他自高身价,不向一个正在运功调息的人下手。”
“但我们不能相信他。”
“这是自然。必要时我们合力与他斗一斗驭剑术,上一次我们合力施展驭剑术,我已经有些心得了,这一次希望正用得上。”
“好,我们姐妹就斗一斗圣剑,看一看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我们不是看一看他的修为,而是为了保护声郎。”
“我知道。我们迎上去。”
唐凤舞没有意见,立即跟巴音格迎上圣剑门长老和圣剑门门主。杜玉烟赶到,看见唐凤舞和巴音格迎上来,还以为是迎接她,正想跳下马与两女说话,她就发现两女迎上来并不象她想的一样与她打招呼。杜玉烟心里一动,立即回身查看,就看见圣剑门长老圣剑和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杜玉烟将马一勒,立即转身面对圣剑门长老和圣剑门门主,迫使圣剑门长老和门主降下来,在杜玉烟面前十丈外落脚。
“老前辈一向光明磊落,没有想到也会做出这种跟踪人的事情。不过,我也不奇怪,圣剑门弟子连用火药炸人都做得出来,作为圣剑门的长老跟踪我一个武功修为低弱的女人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哼,女娃儿,你最好给老夫说话客气一点,老夫就算跟踪你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至少老夫还没有做出胡乱杀人的举动,而姓钟的小子已经杀了一地的吐番僧人在这里了。”
“阁下也许看错了,那些吐番喇嘛不是给小女子丈夫杀死的,是给我们姐妹杀死的。阁下要是想找一个向我们姐妹动手的理由,这一次就给阁下找到了,象为民除害,申张正义等等就是最好的说词,以后别人说起来,也要好听一些。”唐凤舞和巴音格及时赶到,接过圣剑门长老圣剑的话。
“女娃儿,你还真有点自知之明,在这化外之地,你们做出这种大屠杀的事情,你让老夫不要管,老夫也做不到了。”
“姐姐,你看小妹我是不是说对了?圣剑门就是武林中的正大门派,象我们做的事,要是给圣剑门的大侠小虾看见了,他们一定要管。这不是,圣剑门长老看见这一地的吐番恶僧的尸体,同类相怜,这不是就说得明明白白要我们为这些吐番恶僧抵命了。”
“妹子,这些恶僧个个该死,怎么圣剑门的长老会为这些吐番恶僧出头,他们是一伙的吗?”巴音格自然一听就明白唐凤舞的意思,先拖一拖时间,看丈夫是不是可以及时清醒过来。
“看来不是一伙的,中土堂堂圣剑门怎么会与这吐番恶僧一伙,不过有一句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又说‘同恶相济’,一定不是说一说就算了,现在我们看见的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哼,女娃儿,老夫给你们面子,你们千万不要自己不给你们面子,自己不尊重你们自己。”
“啊,原来阁下是给我们面子,不是想落井下石,看来我们真是会错了圣剑门长老的意思了。”
“看来老夫一片好意是白费了。也好,老夫也不想多事了。上一次本门门主与姓杜的女娃儿一较所学,本门门主输了,本门已经尊照前约放了中土武林七派的长老,今天老夫向姓钟的娃儿跳战,要是老夫败了,我圣剑门就退出中土,回我圣岛去,门下弟子永远不踏上中土大陆一步;要是老夫胜了,就要姓钟的娃儿从此不要管中土武林的事,更不要管我圣剑门的事。”
唐凤舞听了圣剑门长老的话,心里苦笑不也,暗中不知道把圣剑门长老骂了多少遍,却没有话答复圣剑门长老。以圣剑门长老的身份,他主动提出约战钟声,已经给了钟声最大的面子,钟声此战不管是胜是负,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已经不容任何人怀疑了,要是胜了,那就更是一步蹬天,成为武林圣人。但是,圣剑门长老这时候提出挑战,也说明这个人十分诡诈,为人阴狠,又想竖立仁侠牌子,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竖贞洁牌坊,不用说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也难怪圣剑门有一统武林之举。“唐凤舞恨是恨不得咬圣剑门长老一口,却不能不代钟声答应,先冷笑一声说:“圣剑门就是圣剑门,真是让我一个女人大开眼界了!好吧,小女子代我丈夫答应,明天此时些地,我丈夫与圣剑门长老圣剑一较所学,要是败了,我丈夫就不管中土武林的事了;要是胜了,也希望圣剑门退回圣岛去,永远不准有任何弟子踏上大陆,否则废了武功,丢下海去和他们的王八兄弟做伴。”
“老夫说的是今天。”
“阁下已经看见了,如果阁下想和一个不能动的人动手,阁下就请便。”
“不行。妹子,你是怎么了,千里还没有清醒呀,怎么和这个老家伙动手?这不行。”巴音格立刻强烈反对。
“姐,现在不是我们说了算,现在人家是挑战的一方,人家说什么时间比武,人家就必须什么时间比武,这是道理。”
“我没有听说过这个道理,就是我和北神比武,我还不是答应他一年以后比武,他也没有说不答应。”
“这就是北神的高明之处了,也是北神作为世外五圣的风骨。”
“哼,女娃儿不用说了,老夫答应明天此时此刻与姓钟的娃儿比武。”圣剑门长老给唐凤舞这样挤兑,他就是想现在攻击钟声已不好意思了,何况这三个女人和那一个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的女人也不好对付,要是一下子不能收拾她们,让她们把这事说出去,圣剑门就算是一统武林,已在武林中没有面子了,那时候圣剑门的事一定比现在多多了。
唐凤舞没有理会圣剑门长老和圣剑门门主,直看着他们消失在草原的尽头,这才收回目光,扫向杜玉烟:“杜姐姐,你没有事吧?”
“我没有事,乌云盖雪不大听话,耽误了一些时间。”杜玉烟脸上有些惭愧地说。
“这匹乌云盖雪是声郎在巴音格姐姐她们呼伦族收伏的,是有些认人,你以后和它熟悉了就好了。”唐凤舞走近乌云盖雪,抚摸着乌云盖雪的头笑说:“你也是捣蛋,好好的赶来就没有这一场事了,现在引来了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我们的结局怎么样就难说了,要是一个不好,你也别想好过,以后再没有人对你好了,我看你又怎么过。”
“妹子。”巴音格对唐凤舞的话有些不满,扫了杜玉烟一眼说:“我们回去看一看千里,看他是不是明天好得了。”
“钟兄弟他怎么了?”杜玉烟自然听得出唐凤舞借题发挥,她却不敢接口,听巴音格这样说,她就不由有些急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吸收这些吐番喇嘛的功力多了一些,一时控制不好,正在运功调息。”
“你——你们没有给他服一些红菇?”
“什么,红菇?对呀,我们把这事给忘了!快,我们回去看一看他是不是可以服用。”唐凤舞给杜玉烟一提醒,这才想起杜玉烟说过的话,自己以前只想着把红菇当成那种药用,忘了红菇还有更大的用途。
三女带着乌云盖雪回到钟声身边,看见钟声身边的罡气已经收了,就不管钟声服下红菇是不是对他有所帮助,立即由巴音格将红菇在嘴里嚼滥,嘴对嘴地给钟声渡进肚子里去。钟声好象感觉到巴音格不是对他不利的人,睁开眼睛注视巴音格一眼,没有反对巴音格,将巴音格嘴里的红菇吞下去。巴音格、唐凤舞和杜玉烟看见钟声醒了,大为放心,也不和钟声说话,又叫钟声调息,其它事情都等调息好了再说。
诗敏不久就回来了,还真让她问清楚了一些事。诗敏把她打听到的事情说给三女听了,唐凤舞就笑说:“原来他是为了他的一元气功,我还以为他为了什么呢,发这么大的火,害了这么多的喇嘛。这些喇嘛也是该死,竟然听南佛的话向他动手,也太不自量力了!南佛都逃了,他们还要充老大,不是自己找死,就是嫌命长,活得不耐烦了。对了,那个天宗活佛去了哪里,我们恐怕要跟他去一趟天竺了?”
“你既然猜到他去了天竺,你还问我。你既然猜到了,你又怎么帮助钟郎把他的一元气功找回来,我看钟郎不找回他的一元气功,他一定不会罢休?”
“这还是下一步的事,当前最主要的是如何对付圣剑门长老圣剑。声郎失了一元气功,他还是不是圣剑门长老圣剑的对手,这才是我们要想的事情。”
“圣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