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我们已不用向上面去了,我们还是下去,就从洞口开路出去。我相信,不管南佛用了多少火药,他炸下来的石头总没有别的地方多,而且那些石头是松的,我们搬起来也要容易一些。”
“这样最好。你快一点,我们就是不怕没有空气,要是时间长了,我们也经不起饿。”
钟声再不说什么,拉着诗敏的手就向下面走。这一路本来就不远,又是他们刚才进来的路,钟声以他的坐看明月为眼,没有让诗敏三个女人感觉出他看不见路。
洞口确实给炸下来不少石头,钟声摸一摸就知道了,但已让钟声放心不少。从下面向上摸,石头斜向上去,直达洞顶,说明洞顶上的石头最少,要开出一条出路,只要把洞顶的石头搬开,就可以从洞顶出去了。钟声也不给诗敏三个女人说,让诗敏三个女人躲进先前他查看过的洞里,他自己一个人去开路。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想帮钟声,眼睛又看不见,只好按照钟声的办法,先去那个洞里躲一躲,等钟声开出光来了,再说帮钟声的话。
钟声提着那把在天目山上不知从什么人身上取来的宝剑,摸黑去开洞,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先把小的石头搬开,丢到下面,再用剑劈开特大的石头,也搬来丢到下面。以钟声的功力,开这一点洞真还难不着他,进度十分快。钟声根据进洞的深度估计,从洞顶开路,最多两三丈,他忙上一天一夜就一定可以开通一个出口,让四个人从这里出去。
钟声想得虽然不错,估计也很正确,南佛的布置却不止这一点。正当钟声全力开洞时,恍忽听到一两声狒狒的叫声,钟声以为是外面那些公狒狒在叫,还暗自高兴就要打开洞口,逃出升天了呢。钟声正在高兴,开洞的干劲也大了,洞里就传来脚步声,钟声一听就吃了一惊,以为是诗敏三个女人来了,要是一个不注意,给自己丢出去的石头砸到,就要闹出事了。
“诗敏,你们怎么不在洞里?不要过来,看我丢的石头砸到你们。”
钟声还想招呼诗敏三女,已有人向他扑过来,行动比一般人快了不知多少倍,钟刚才感觉到有人向他攻击,那个人已经扑过来,好象要抱他。钟声自然不会给这个不明身份的人抱着,闪身让开,鼻孔里闻到一股非人的气味,身体里有个地方不由激动起来。钟声没有注意这个细节,却已经发现这个想抱自己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动物,好象就是洞外的狒狒,心里就不由自己问自己一句:“怎么回事?”钟声想还没有一个结果,那头狒狒又向钟声抱来,行动比刚才更快。
“怎么回事,这东西好象不会主动攻击人嘛,今天怎么这样向我攻击?”
钟声正在探寻狒狒为什么会攻击他,洞里好象又有狒狒向这一边来,叫声让钟声一听就不正常,而且不止一头两头,好象有成百头狒狒向这里冲来。
“声郎,怎么回事,好象有狒狒向你那一方来了?”
“正是。你们不要出来,快些退进洞去。我看这些狒狒有些问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断地向我攻击。”钟声一边躲狒狒,一边大声回答唐凤舞。
“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好象来了不少,怎么全都向你来了?”
“我不知道。你们不要过来。这些东西真他妈的疯了,怎么乱抓?”
“抓什么,快一点告诉我?”唐凤舞没有进去,反而向钟声这一边摸索着过来了。
“你们不要过来,快进洞去。”钟声有些恼怒,说话也大吼起来了。
“我问你抓什么?”
“抓我下身。找死,滚开。”
“这——你小心一点,这些狒狒可能吃了淫药。”唐凤舞想了想就大叫起来,说出来的话也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
“吃了淫药,你是说——”
“对了,南佛那个老贼秃就是想让你跟他一样。我看你不要手下留情,这些美女不是你能够享受的,快一点把它们全杀了。”唐凤语气调笑着说。
“全杀了,真的要全杀了?”钟声真还下不了手,有些吃惊地说。
“你要不全杀了就留下一两头自用,反正你也不怕女人多。”
“妹子,你说的什么话,千里要是这种人,你不也成了狒狒了。”
“姐姐,你这一说就让我开不起口了,但声郎要是不把这些发情的狒狒全杀了,别说再开洞,说不一定等一会儿他就不由自主了,他就是不想和这些狒做好事,他也会身不由主。你们闻到没有,空气中好象充满了淫药?不好,我们也要闭气,不能吸进这些空气。声郎,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再怜香惜玉,等一会儿你就要给这些美人撕成一块一块的了。”
“好、好,你别说了。滚开,真想找死。”
钟声与唐凤舞说了这几句话,他身边已经扑上来十多头狒狒,而这些狒狒好象能够黑夜视物,没有一头撞到洞壁上,行动十分敏捷,钟声一让开,它们就扑上来,钟声就是全力施展如意随心,他也感觉有些应付不了,还算他的坐看明月作用不小,帮了他不小的忙,让他能够及时闪开。唐凤舞虽然让他下杀手,钟声一时间还是下不了手,这些畜牲没有罪,有罪的是南佛,就这样杀了它们,钟声心里真有些下不了决心。钟声危机之时总算想出一个办法,驭空术施出,他就升到洞顶上去,总算躲开了狒狒的纠缠。
唐凤舞没有听到狒狒的惨叫声,想一想就明白钟声使出了什么招数,而那些狒狒又没有攻击她和诗敏、巴音格,她就心情大好地笑着大声说:“声郎,你还真会怜香惜玉,跑到洞顶上去也不杀它们。你这样做,先不要说你在洞顶上能够躲多长时间,就说你在这洞里的时间长了,你也要自己下去找它们,那时候我看你又怎么办!”
“我来找你们好了。”钟声有些气恼地说。
“你可别过来,我们可不想和这些老少大小姐争宠。我们只有三姐妹,它们可有几十上百个,我们可争不过它们。”
“好了,妹子,你也别说笑了,我们还是给钟郎想一想办法吧。”
“诗敏姐姐,我可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声郎又舍不得使出来。”
“这种药会持续多长时间?”诗敏听说过淫药,只是没有看见过,想一想就问出一句内行话。
“这很难说。据我看来,南佛那个老贼秃用在这些狒狒身上的淫药好象不是一般的东西,他是存心要声郎与他一样,以好让声郎以后不把他的丑事拿到武林中去说,这才布了这个局。所以,这些狒狒中的淫药,我看一定十分厉害,要不然这些畜牲也不会这样扑声郎了。我们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淫药,更没有解淫药的办法,要救这些狒狒已不可能,为今之计,我们只有把这些狒狒杀了,也好让它们早一点解脱。”
“真的要杀了它们?”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还是十分不情愿地问。
“不杀也行,你就下去满足它们。我敢说它们一定不会象我们姐姐三个人一样,就是与你做事,也是一个一个找你,它们可是欲火如焚,只要你被它们抓着,我敢保证它们会把你撕成一块一块的吃了。”
“千里,你就听凤舞妹子的话吧,不要再拖时间了。”
“钟郎,我也觉得不能再等了,我们要是不快一点出去,说不一定南佛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钟声听了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的话,并没有下去杀那些狒狒,反而迟疑着说:“它们也是一条命,我要是就这样杀了它们,真有些说不过去。凤舞,你快想一想办法救它们吧。”
诗敏三女听了钟声的话没有立刻表示,唐凤舞还轻“咦”了一声,没有说话,接着传来叽叽咕咕的说话声。不用说,诗敏三个女人不知道从钟声的答话中听出了什么,没有理钟声,反而聚在一起商量对策。钟声听三个女人在商量,以为她们在为自己想办法,他就不由大为放心,不再管诗敏三个女人,静下心来去感受下面的狒狒。那些狒狒见钟声爬到洞顶上去了,一个个就向钟声跳,自然没有办法抓着钟声,却还是不停地跳。钟声听到地上的狒狒如此执着,心里不由为这些狒狒的精神感动,真想下去和这些狒狒好好说一说,让它们自己离开,自己就不再听唐凤舞的话,出手杀了它们。想到自己想杀这些狒狒,钟声心里就不由自己地难过,更在暗中恨上了自己,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连这些无知无识的动物也要杀害。钟声正在暗自后悔,唐凤舞的声音又传来了,没有再让钟声下去杀那些狒狒。
“声郎,你是不是可以制着他们?”
“制着它们,你不杀它们了?”
钟声说话的语气一点也没有杀气,不要说让他去杀地上的那些狒狒,就是要他对付那些狒狒稍微不利,也许他已不愿意了。
“我先前是跟你说笑的,这些狒狒这么可爱,你杀了他们可就罪过了,所以我说制着他们,就是等我们出去再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出去,免得它们妨碍你开洞。”
“这样是不是对这些狒狒有害呢?”
“我看不会,就象人一样,制着穴道就没有事。狒狒就象人,你制着它们的穴道,也不会有事。”
“但狒狒好象不是人,制着它们的穴道要是有害,可就害了它们了。”
“你放心,我保证制着这些狒狒没有害处。”唐凤舞以肯定的语气说。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还是没有采取行动,巴音格就叫起来了:“千里,你快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怎么了,巴音格?”钟声对诗敏三个女人还是十分的关心,问话的语气则太过温柔了一些,就象夫妻在床上时的语气。
“我、我受不了它们身上的气味。”诗敏也把语气放得十分柔和地说。
“你们不是闭着气吗,怎么会闻到它们身上的气味?快进那间石室去,不要再在外面了。”
“你不制着这些狒狒,我们也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外面,你快一些制着这些狒狒,我们就进去了。”唐凤舞立刻提出条件。
钟声对这一点没有意见,再怎么说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是他的女人,他就是看这些狒狒再顺眼,他也不想让他的女人受到伤害。所以,唐凤舞一说出条件,他就不由自主地跳下去,心里还不想制着那些狒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