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也一定不是一般人可以帮他做的。
唐凤舞也觉得这里不错,但对这座城堡里的女人过多,则有些不满,特别是这些女人全是一些美丽的歌姬舞女,这就更让唐凤舞心里感觉不舒服了。唐凤舞想让通译把这些女人赶走,通译吓了一跳,想了许久才告诉唐凤舞,说这些女人全是王子的歌姬,要她们走就是让她们去死,要是唐凤舞真的把这事告诉了王子,王子也会答应唐凤舞,但这些美丽女人恐怕就要给王子卖出去,那就不如让她们死,对她们也许还要好一些。唐凤舞这一路行来,早就知道这大食现在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女人要是离开了这个金窝,想自己去求生,还真的不容易,也许还真象通译所说比叫她们去死对她们还要好一些。唐凤舞没有办法,只好让这些歌姬舞女全都去奴隶住的地方居住,没有招唤不准一个人走进主人居住的楼里。
钟声对唐凤舞的所作所为自然清楚明白,可不好说她半句话,一切由她作主,他装着不知道。
唐凤舞的预防措施并没有用,钟声没有对城堡里的美女怎么样,伊斯法罕王子已把钟声请去了,没有请唐凤舞跟着去,理由是大食宴客没有女人参加,唐凤舞去有所不便。唐凤舞在大食已经住了几个月,对这大食国女人的处境早就清楚,她就没有奈何了。
钟声去参加伊斯法罕王子的宴会,原来以为又是王子一个人出面招待他,看一看歌舞,大吃一顿,没有想到这一次参加宴会的人还真不少,大食国的王公大臣,富商巨贾,来了不下四五十人。钟声成为宴会的主角,免不了表演一下,自然让这些王公大臣大开眼界。就是钟声表演得不好,没有看头,这些王公大臣看在伊斯法罕王子的面子上,也都大声叫好,为钟声捧场。期间自然少不了大食国的民粹——歌舞,那种露肚皮,蒙脸面的艳舞就上场了。钟声对这种艳舞真还想了解一下,为什么这大食人喜欢这种歌舞?这种扭肚皮的艳舞确实可以一观,就是太香艳了一些,凡是男人看见这种艳舞,十个就有九个要给吸引,在这大食以男人为尊的社会里,这种艳舞的出现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钟声想明白其中道理,他也有些入迷了。伊斯法罕王子看在眼里,自然暗自高兴,立刻示意那些王公大臣对那些舞女动手动脚,那些舞女也没有人反对,结果艳舞就更艳,很快搞得这个宴会成了秦楼楚馆。钟声也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还觉得这些大食男人真是会玩儿,有两上漂亮的舞女侍候钟声,钟声也象大食王公大臣一样和两个舞女乱调起来,不过钟声毕竟是齐己一手教养长大的,为人还不失正派,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也不失做人的尊严,最多和两个舞女跳一跳舞,并不象大食那些王公大臣一样乱搞,差一点就在这地方交合起来了。伊斯法罕王子也许看出钟声不会象这些王公大臣一样做,也不再引诱钟声,反而示意那些王公大臣灌钟声的酒。这大食的酒与中土的酒大不相同,中土的酒是粮食酿成的,大食的酒是葡萄酒,入口不醉人,甘甜可口,以钟声的功力,就是喝得再多也喝不醉他。所以,钟声对这些大食王公大臣的敬酒不以为意,来者不拒,十分高兴地与这些大食王公大臣斗酒。如此一来,钟声就难免喝得多了一些,快天亮时,钟声就有些头晕眼花,那些王公大臣还没有一个完,伊斯法罕王子则让人把钟声扶进一间房去,让钟声好好休息。钟声也觉得他喝得差不多了,拱手与众人告罪,自去休息去了。
钟声在床上坐息一下,觉得这酒不是运功调息就可以消除的,好象非得好好睡一觉,他就没有再运功调息,倒头睡下去,不久就睡着了。梦中觉得有一个女人来会自己,好象是唐凤舞,又好象是诗敏,又好象是巴音格,又好象是杜玉烟,钟声见是自己的女人,他就十分自然地与这些女人做成了好事。早晨,钟声醒来,他还在为自己的女人对他这么好而暗中高兴,没有想到眼睛刚才睁开,一个绝对不是自己的女人赤裸的玉体就呈现在他眼里。钟声心里一惊,这一惊就想到了一些事,他的女人就只有一个唐凤舞在身边,就算唐凤舞跟他在一起,别的女人,象诗敏、巴音格和杜玉烟也不在,她们已经在离这大食几千几万里的高棉和中土了。钟声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不用看身边另外几个女人了,他相信这些女人中没有唐凤舞,更没有诗敏、巴音格和杜玉烟,都是伊斯法罕王子府中的歌妓。钟声想到伊斯法罕王子这样对待自己,心里十分生气,真想就去找伊斯法罕王子理论,却又不知道去向伊斯法罕王子说一些什么。钟声心里进退两难,想一想就觉得这事只有就这样算了,自己这时候去找伊斯法罕王子,无异于自取其辱,所以钟声立刻决定不去见伊斯法罕王子,就这样自己回去,等以后有机会再让伊斯法罕王子知道自己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钟声匆匆穿好衣服,就想从窗口飞出去,身后就有人叫着了他,说的是大食话。钟声在这大食混了几个月,说大食话说得不好,听大食话已经可以听懂了,再加上他会看人说话,他才能够与这些大食王公大臣混。
“你、你是修士?”
钟声听了这话,不由回身去看说话的人,一眼看去就看见一地的美女,全都赤裸着玉体,睡得象死猪,其中有一个身体白得象雪的美女正偏脸盯着钟声。她一双手反背在背后,还用棉绳绑着,脚也给一条长不足一尺五寸的棉绳绑着,站起来可以,想走就不容易了,想逃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个美女真是美,皮肤白晰,身体修长,柔软无力,却又丰乳肥臀,更让钟声不解的还是她长着一头象金子一样的长发,如金丝一般乱散开去,在她头下洒了一地的金色,将她端正的五官,柔和的面目,清新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吸引钟声的注意力,心里不由自主地暗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看她象是一个胡姬,为什么又在这大食国出现?这大食胡姬不少,但要找她这样一个胡姬美女,我姓钟的就没有看见过,她是谁,真的只是一个歌妓?”。
“你是谁?”
“你是一个修士?”
“照你们大食的说法,我确实是一个修士。你是谁,我相信你也该有些来历?对昨晚的事,我只能向你说一句:我没有想到你们大食的酒后劲这么大!所以,你应该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怪你。我落在伊斯法罕手里,早晚都会有这样的结果,与其让别的男人糟蹋我,不如给你享受。我还暗自庆幸给你享受了。”
钟声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动,正想让伊斯法罕王子好看,这个美女可不就是伊斯法罕王子最好的对手,自己只要帮助她,传她一些武功,她以后就可以对付伊斯法罕王子了。
“姑娘,我对你的话本来不相信,但看你给人绑着,大概你真的与这些姑娘不同。你就说吧,你想我怎么帮助你?你该看得出来,伊斯法罕王子给我安排这样一个结果,我心里不是太高兴。我这个人对女人是很喜欢,但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夫人也不会高兴我变成这样一个人,所以伊斯法罕王子对他的做法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是第一个。她们是在我无力侍候以后才临时找来的,大概是伊斯法罕王府中的歌女。”
“为什么?”钟声听美女这样一说,他就不由想问一个清楚。
“因为我是伊斯法罕的对头。”
“姑娘是王族?”
“我不是阿拨斯王族,我是默罕麦得的后裔。”
钟声对此不陌生,听姑娘这样说,不由盯着姑娘瞧了瞧,看她的气质确实有些象,这才说:“姑娘既是默罕麦得的后裔,伊斯法罕又怎么会这样对付你?在大食,你们默罕麦得一族可是与王族不相上下的大族,我来大食虽然时间不长,也听人说起过。再有一点,你们大食人对女人是有些过分了,但伊斯法罕将姑娘送给我,这好象对姑娘也没有什么影响,伊斯法罕这样做,目的又是什么?”
“因为我给你侮辱了,伊斯法罕一定要把这件事传出去,我的族人为了面子,他们就不会再以我为主,伊斯法罕就少了一个对手。我们一族人里面,想反阿拨斯家的人很少,我们一家是反对阿拨斯的主要力量,而我们一家人就剩我一个继承人了,伊斯法罕只要对付了我,默罕麦得一族就没有人反对他了。伊斯法罕没有我们默罕麦得一族反对他,别的人就是再反对他,也是一些叛贼,不是正统,大食人就不会跟随,反对伊斯法罕的人就成不了气候。”
钟声又听又看,终于搞清楚这个美女的意思,想了想,这才又问:“姑娘这样说,我也相信。也正是我相信了,姑娘叫着我,又给我说了这些事情,姑娘的目的又是怎么呢?”
“请你帮我。我要你做我的丈夫。这样一来,伊斯法罕就是把我的事传出去,也不过是默罕麦得的后裔嫁了一个中土人,对我反对伊斯法罕并没有一点影响。”
钟声听了这话,这才不由再次将美女好好打量,看她一付柔弱的样子,真还没有想到她心里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钟声对姑娘重新认识,感觉她不是一个安于家室的女人,也就将心里那一分爱慕之情收起来。
“姑娘想要一个身份,这一点我可以给姑娘。好吧,我答应帮助姑娘,以弥补我的过错。”
“这不是你的错,其实是我的错。”美女立刻红着脸说。
钟声看见姑娘的表情,他又有些不明白了。
“事实上,当时你已经睡着了,是我给伊斯法罕的人强灌了淫药,这才无法自主,又看你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想到昨晚要是不是你,遇到别的男人,结果也一样,我就想给你算了,至少你还不是一个让我讨厌的男人。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是一个修士,对女人这样强,只此一夜已经让我终身难忘,我才坚持着没有睡过去,等着你醒过来,想和你谈一谈,看是不是可以请你帮助我。”
钟声听美女这样说话,他的脸也不由发热,苦笑着说:“我已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