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谈一谈,看是不是可以请你帮助我。”
钟声听美女这样说话,他的脸也不由发热,苦笑着说:“我已经答应帮助你了,但不知道我又怎么帮助你,是按照我的方试帮助你,还是姑娘另有打算,却要请姑娘说明白。”
“我相信你的诚意。”美女盯着钟声审视良久,这才点了点头,好象相信了钟声,或者说在当前的情况下,她是不能不暂时相信钟声,然后接着说:“你说以你的方试帮助我,你又怎么帮助我呢?”
“我会一些速成武功的方法,可以教你一些武功,让你有能力对付伊斯法罕王子,以后我就是不再帮助你,你也有能力自己照顾你自己,这对你反对伊斯法罕王子也有帮助。”
“你的意思是说你只要教了我武功,我就可以不需要你的帮助,我就可以自己离开巴格达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那时候你想去什么地方,你就可以去什么地方,伊斯法罕王了想对付你,他也没有这个能力,除非你碰上你们大食第一高手阿莫,你才没有对付他的能力。”
美女听钟声这样说,不由脸上放光,盯着钟声,许久才问:“你真有这样的能力?”
钟声不好自我吹嘘,却也不想让美女失望,想了想说:“这只是一件小事,我现在要说有这样的能力,那就有些自吹自擂之嫌了,你出去以后找一个地方,只要你认真学,认真练,我相信要不了半年时间,你一定就有这样的能力了。”
“我、我相信你。”美女听了钟声的话,她就不由有些激动起来,就是在现在给棉绳绑着的情况下,她也没有觉得钟声的话不可信。
“姑娘相信我就好。”钟声随手割断姑娘手脚上的棉绳,扫了一地的赤裸美女,脸上就不由苦笑了。
“你不用觉得对不起她们,她们遇到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她们一生的幸福。自此以后,她们再经历别的男人,我相信她们一定会觉得只有你一个人才是男人,别的男人全是一些无用的东西。”
“姑娘………………”
美女站起来,脸上浮现十分高兴的微笑,自己活动了一下手脚,这才说:“我说的是真活,就是我一个没有和男人有过这种事的女人,也知道你这样的男人不多,想找一两个真是比登天还难,她们这一生也不知道已经有过多少男人了,她们一定会在心里有所比较,她们就更要对你给予她们的幸福永生难忘了,说不一定她们自此以后都要想你念你。”
“姑娘,请你不要说笑了。我想走了。”
美女没有收着说笑,对钟声的话仅是点了点头说:“我说的是真话,为此我自己都有些收不着高兴的心情,你现在就是想让我不高兴我也不高兴不起来,就象一个本来已经准备跳岩的人,没有想到一跳下去非但没有摔死,还落在了一堆金银珠宝上,你就是让他不笑也不能够。”
“好吧,多谢姑娘看得起我!我们可以走了吧?”
“你就这样带我走吗?”
钟声听美这样一问,他心里就不由对这个美再次重新认识了,盯着美女,自己点了点头,这才说:“依姑娘之意呢?”
“第一,你要让伊斯法罕觉得你和我没有关系,以免以后他把我失踪的事怪在你的身上,我知道你很有可能不怕他,但你现在毕竟在他手里做事,你就没有必要让伊斯法罕对你生疑;第二,我要伊斯法罕从此以后找不到我,直到我想让他知道我在什么地方的时候;第三,正如你所说的我们大食的第一高人阿莫,因为我这件事太大了,伊斯法罕要是找不到我,他很有可能要请阿莫来找我,我不想让阿莫对付你。”
“好吧!”钟声想了想,这才接着说:“我这就让你有一些内功,再教你几步逃跑的方法,你自己冲出去,找一个地方躲起来,等几天再来找我,我再教你一些武功。”
美女听了钟声的话,脸上不由变色,立刻吃惊地说:“伊斯法罕手下的修士很多,你不管我,我逃不出伊斯法罕的手去。”
钟声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小看伊斯法罕手下的人,他们想抓你没有这么容易,你只要好好学我教你的东西,你一定可以在一两个时辰之内学会对付伊斯法罕手下的方法,但对付不了伊斯法罕,所以你冲出去以后要快一些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不要让伊斯法罕找到你。”
“真的可以做到?”
第四十二章公私兼顾
钟声听了美女的话,也不回答她,随手一指点着美女,就在她赤裸的玉体上乱点,然后让她坐下,盘好膝,再以手指在美女身上乱划,让她将意念跟着他的手指头运动。美女感觉到身上有东西运动,立刻知道钟声没有骗她,再不对钟声怀疑,照着钟声的话做。
半个时辰,钟声才收手,让美女起来,穿好衣服,学习逃走的方法。美女已经完全相信钟声,却对钟声让她穿衣服有些悲伤,问钟声是不是不喜欢她的身体。钟声无奈,只好告诉美女,他是太喜欢她的身体了,她这样不穿衣服,让他看着有些难受,无法集中精力教她。美女听钟声这样说话,这才转悲为喜,照钟声的意思做了。
钟声也没有教美女什么高深的逃跑功夫,只是将如意随心三十六步教了几步给美女,让她好好练,练得熟了,就可以走了。美女对中土武学不熟,练起来感到十分困难,好在钟声已经把泰山派的佛罡传给了她,又帮助她在很短的时间内有了上百年的功力,这才让美女练得大有收获。
眼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外面已经有人声,好象想进来看一看了。钟声看美女已经练得差不多了,这才叫着美女,让她立即离开。美女停下来,眼里流出一串的泪水,望着钟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姑娘,你这就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不会忘了我是吧?”
“这个——姑娘,你不是一个平常人,而我只是一个平常人,你该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钟声想了想就把话直接说清楚。
“不,我虽然出生先知家庭,但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忘了我。我从这里逃出去以后,等我把事情安排一下,我很快就会来找你。我们有一年的时间相聚,以后我就是去了别的地方,你在我心里也是唯一的男人,我的丈夫。等我把我该做的事情做了,我会来找你,那时候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陪你到老到死。”
“我——我已经有夫人了。”
“我只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女人。”
“好吧。你快走吧,再不走就没有时间了。”
“我走了。你要时常想着我,想着你还有我这一样一个女人。”
钟声无言以对,只有让她快走。美女一把抹干眼泪,转身就冲出去了。钟声想了想,又把衣服扯了,倒在众多赤裸的女人中装睡。
伊斯法罕王子很快就来了,钟声再不好装睡,翻身坐起来,扫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没有理会伊斯法罕王子,自顾穿好衣服,这才向外面走去。伊斯法罕王子看钟声这样,也没有多说话,让人进来帮这一地的女人收拾,他就跟着钟声出门,并带钟声去一个池子洗浴。
当伊斯法罕王子和钟声都泡在池子里了,伊斯法罕王子这才以十分羡慕的语气说:“钟兄,本王知道你在为这件事情生气,但不管你怎么生气,本王还是要向你钟声兄教。”
“王子,你最好不要说这话。”钟声一脸秋色地说。
“本王可就是对这一件事情感兴趣,你钟兄要是不教本王,本王就和你钟兄磨下去。”
“这不是教不教的问题,以你王子的功力,也应该比一般男人强一些。”钟声看伊斯法罕说的不是假话,这才放缓一点面色说。
“没有,最多就是坚硬一些,绝对没有钟兄这样的功夫万分之一。”
“王子在做这种事时是不是十分投入?”钟声心念一转问。
“当然了,要不然本王还做什么。”伊斯法罕王子毫不迟疑地回答。
“这就对了。王子,你做这事要是太投入了,你自己就必定动情,动了情,你就当然不能持久了,不过做这种事也不是不能一点也不投入,否则正象王子所说,那就不如不做。所以,王子,你如果想象我一样持久,一是要增加功力,你要有力量才行;二是要三心二意,不要太投入了,更不要去想有什么不同,你只要想着这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就行了;三是将你的功力运集到表面上,否则你就是再不用心,时间长了,你也要败下阵来。”
“这可不是容易做到的事。”伊斯法罕王子想了想就不由面现难色地说。
“当然,但时间一久,你就不用再用心去做了,每当你在做事时,你就自然而然地用出来了。”
“钟兄这样说还说得过去,否则本王就要怀疑钟兄是不是在耍本王了。但有一点还请钟兄指点:如何才能将功力运集到那上面去?那个地方是最不受人控制地地方,这一点钟兄一定知道得十分清楚。要是说那地方受人的控制,那就是受美女控制,而不是受男人控制,所以钟兄说将功力运集上去,本王就没有办法做到了。”
“王子的话也没有说错,这其中还有一些秘诀。王子既然想学,我就不妨告诉王子,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不传之学。”
钟声将自己的体会择要告诉伊斯法罕王子,也没有多想一想,以他现在的修为,所说的话无不是内功秘诀,就是这种淫邪的功夫,也透着武学之秘。要是伊斯法罕把这话告诉了西商,他要想对付西商,他就要费一些功夫了,好在伊斯法罕王子不是一个善悟的人,没有把这事看得太重要,他又与西商各怀鬼胎,要他把这事告诉西商,他也不会告诉西商。钟声与伊斯法罕王子有了这一层私人关系,伊斯法罕王子对钟声也放心多了,认为自己掌握着了钟声,不怕钟声还想走。
唐凤舞不知道钟声的事,伊斯法罕王子还专门嘱咐过下人,唐凤舞就更加不知道钟声在伊斯法罕王子府是做的事情了。不过,纸总是包不着火,唐凤舞不久还是知道了钟声在伊斯法罕王子府中做的事,忍不着就和钟声大吵大闹,钟声自知道理亏,不敢跟唐凤舞吵,结果让唐凤舞好好闹了一顿,这事才算一个了结。而这时候,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