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说什么,只是想去看一看。”
唐凤舞看丈夫的决心已定,她就不想真的与丈夫干起来,想了想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只是去看一看,看过我们就走。”
“当然,我们还有别的事做。”
“这就好。”唐凤舞转向美女,先冷笑一声,才用大食话说:“妖女,带路,我们去见你们女王。”
“我不是妖女,我是女王的将军。我叫利玛。”
“好了,利玛,带我们去见玛丽亚。”
“钟,我们姐妹都想你。我们没有做舞女了,自从西来,我们众姐妹就都做了女王的将军,没有再看一眼别的男人。”
“狗改不了吃屎,你们是些什么人,我们还有不清楚的。”唐凤舞可不想听这些话。
“你可以去问一问,看我们众姐妹是不是碰过别的男人。你也是钟的女人,你该知道钟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男人,凡是和他好过的女人,就绝对不会再去找别的男人。”
唐凤舞不想和利玛辩,冷笑一声就向门外走去。钟声看唐凤舞这一次是给自己惹火了,他就不敢再和利玛多说一句,立刻跟着唐凤舞走出门去。
“钟,我说的话是真的,我们真的没有再找过男人。女王说等我们把大食消灭了,我们就去中土找你。”
“你不要再说了。让你的人散了,带我们去见女王。”钟声不想引起唐凤舞更大的怒火,当即吩咐利玛。
利玛也不是一个笨女人,她知道当着唐凤舞的面不好说话,再不多说,立即吩咐手下人去做事,她带着钟声和唐凤舞去见女王玛丽亚。
从这个城市出发去见女王玛丽亚,还要向东走上千里。这一路走下来,唐凤舞在利玛刻意装出的柔情攻势面前,她已有些装不下去了,何况唐凤舞又知道自己的男人不是一个无情的男人,特别是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你要他从此一刀两断,不再理会那个女人,他还真的做不出来。唐凤舞在心里暗叹一口气,自己告诉自己,此去要是为此生气,最好不跟着丈夫去,立刻独自一个人回中土去,眼不见为净。
钟声见唐凤舞对利玛好了一些,这才敢问一问玛丽亚对付大食的事。其实玛丽亚对付大食已经不止一年了,只是以前她无勇无力,对付大食的事就由将军亚伯拉罕负责,她只出一个名,伊斯法罕就没有怎么对付她。自从玛丽亚在钟声那里学了一些武技,又带去二十多个武功一流的美女,反对大食的力量大增,一年不到的时间,反对大食的势力就向东推进了上千里,已经快要到达金字塔了。为此,伊斯法罕对玛丽亚再不敢不当一回事,立即把钟声培养的弟子派上战场,人多力量大,那些男弟子的修为就算不及那些美女,也把玛丽亚手下的女将军给挡着了,还接连击败玛丽亚,又向西推进了几百里。玛丽来为了稳定后方,又把她手下的美女分散出去,没有集中使用,这就给了伊斯法罕机会,现在玛丽亚手下的美女又集中了一些,这才挡着伊斯法罕手中那些弟子。
钟声听利玛说出这些事,心里真还有些哭笑不得,没有想到自己一手培养的弟子,现在在这大食成了对手,自己做为人师,真还不知道该帮助哪一方面。当然,这只是钟声心里的为难,现在不管怎么说,就是唐凤舞,她也会毫不迟疑地帮助玛丽亚,钟声与玛丽亚和玛丽亚手下的美女将军已有超出一般男女的关系,他就是不想帮助玛丽亚,他也不能不帮助玛丽亚了。更主要的是这一路走来,凭感觉,钟声就觉得玛丽亚把她的地方治理得很好,一路行来就没有看见过土匪,人民都在准备战争,抵抗大食哈里发的暴政。而当地的官员,好象怕一些什么,都不敢象大食一样乱来,特别是对女人,那真是与大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连一句重话也不敢说。钟声开始不明白,经历得多了,这才看出这些官员大概怕的就是利玛这样的女人,生怕一不小心碰上她们,那就不想活命了。更让钟声心里好笑的还是这些地方的男人,也怕了女人,对自己的妻子也是一样,这地方的女人至少比大食的女人自由多了。话又说回来,也许正是这里的男人对女人客气多了,有些女人就不怎么管得着自己了,做出一些事情,让她们的男人丢脸是小事,让玛丽亚的政权也受到男人的嘲笑。有一次,利玛听到一个男人说这样的事,立刻大怒,想去惩治那个说嘴的男人,钟声不想多事,就制止了她。
唐凤舞看出了钟声的意思,脸上表情不以为意,嘴里说:“有些男人也不是好东西,没有管他他就想翻天了。我看人都有是一样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总要有些管束才是正理。”
“但这个无赖说我们女王。”利玛立刻不解一说。
“好了,你不要听她的,她是说我。”钟声苦笑着说。
“你还知道我在说你,我还以为你看见别的女人就把自己都忘了呢。”
“我们现在还说这事,你看还有意思吗?”
唐凤舞已经认命了,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气不过丈夫,听钟声这样说话,她才不再和钟声斗气了。利玛已看出了唐凤舞的意思,她就不敢插嘴了。
如此这般,钟声和唐凤舞在利玛的带领下,终于找到玛丽亚。玛丽亚还是象往常一样,正在布置进攻大食一座城市,所以身边除了她的女将军,还有不少男人。钟声和唐凤舞有利玛带路,直闯进宫,到了玛丽亚的作战室,玛丽亚才发现钟声一行三个人。这一下就热闹了,那些女将军一看见钟声,再没有一个人管玛丽亚,娇叫一声:“钟,我的心肝。”就全都扑向钟声,顿时把钟声又抱又压地裹成了一个美女肉团。在场男人看见这样的事,都有些傻眼了,一时间不知道钟声是一个什么人,这些平时拔剑就杀人的女英雄,看见他就拥向他,可知他与这些美都很熟悉了。
玛丽亚到底是女王,她看见钟声,也想把钟声抱进怀里,好好温存一下,但看见自己手下的美女这样,她就不由暗自生气,再看见唐凤舞一脸秋色地站在一边,她就小心起来,不敢也象这些女人一样扑上去,反而向唐凤舞走去,同时下令屋里的男人全都出去,不商量战事了。
亚伯拉罕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个子大食男人,一脸的正气,看见这些美女和钟声这样,他就想生气,但看女王好象没有责怪这些女将军的意思,他才没有说出自己的意思。当玛丽亚让他先出去时,他就更加感到意外,不能不提出一个当前他能够想到的问题。
“女王毕下,军情紧急,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你先出去一下,这些我都知道。”
“女王毕下。”
玛丽亚不想和他多说,摇了摇手,这才走下她的女王宝座,向唐凤舞走去,嘴里满是歉意地说:“姐姐,你们远道而来,小妹没有亲自迎接,还请恕小妹不知之罪。”
唐凤舞看玛丽亚没有去理钟声,先不先就招呼她,她也不好与那些美女计较,与玛丽亚抱了抱,这才说:“我们去西洋办法,上岸时就到了你的地方,正好碰上利玛,她就把我们带来了。怎么,你这里好象不是很顺利?”
“正是姐姐说的。伊斯法罕把钟培养的那些男人派来了,姐姐知道他们跟我们学的是一样的,我们的修为虽然比他们高一些,可他们的人多,我们姐妹又分散了,就让他们胜了几战,把我们逼回来了。”
“这事好办。不过,我现在可不怎么高兴,以前你给我说的话好象没有做好,你就是要用她们,也要给她们找一个安身之地。”
“姐姐,别说你不高兴,就是小妹也高兴不起来。她们不想找别的男人,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这样说你是不想让我们帮助你了?这样也好,我们正要去大食,说一定伊斯法罕就想让我们帮助他。退一步说,我们就是不帮助他,多给他培养几个人,就是不帮助他也帮助他了。”
“姐姐,小妹真的无法可想了。”玛丽亚满脸苦色地说。
唐凤舞看玛丽亚这样说,不由狠瞪她一眼,这才冷哼一声向钟声说:“你有完没有完?好啦,玛丽亚正有正事找你帮助。”
钟声这才努力推开众女,却已给众女搞了一个大花脸,身上的衣服也不齐整了。钟声看唐凤舞没有十分生气,这才表情轻松地说:“见面高兴一下,我又没有做什么。”
“哼,你做不做什么我也不想管,你自己管你自己吧。”
玛丽亚也上前抱了抱钟声,这才退后一步说:“钟,你和姐姐先洗一洗,吃一些东西,我们再说话。你们也去吧,先把自己的事情交待一下,再来宫里见钟。”
众美女听玛丽亚这样说,也一个接一个地溜了,却不是怕唐凤舞生气,而是她们还是一身武装,刚才激动还没有注意,这时候她们就不想再让钟声看她们这个样子了,想回去清洗一下,换一身漂亮的女装,再来找钟声这个她们心中的男人。
唐凤舞没有明白众女的意思,玛丽亚和她们在一起,可就对她们太熟悉了,一看她们不象往常一样告辞,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玛丽亚不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唐凤舞,立刻命人准备洗涮用水,亲自带钟声和唐凤舞去洗去一身风尘。等洗过了,坐下来用餐,那些美女也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来了。钟声看她们站在身边,也不敢当着唐凤舞的面让她们坐下,玛丽来也不好当着唐凤舞的面让众女和钟声太亲近,众女就一个个站在一边,将女婢的事夺过来,亲自为钟声、唐凤舞和玛丽亚执役。
用过饭,钟声提起玛丽亚的战事,玛丽亚才详细把当前的情况说给钟声和唐凤舞听。钟声想了想,这才问唐凤舞:“你看怎么帮助玛丽亚?”
唐凤舞对钟声这样问她很受用,脸上表情也好了一些,想了想说:“我看玛丽亚的失利并不只是将领不够,主要的还是人力不足。对了,玛丽亚,我们一路东来,所见所闻无不对你有利,你为什么不多招一些人,光让她们去拼,我看也不是办法?”
“姐姐,你说得对。但是,小妹没有钱,不敢多招人,否则就要搞得小妹的国家象大食一样民冤沸腾了。”
“你的话是不错,但这样一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