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凤舞看见娜娜的表情不以为意,想了想还笑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你看成我的对手吗?”
“我是一个灵魂,在没有找到一个好的替身以前,我还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当然不把我当一回事了。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一个跟我一样美的替身,绝不会让你失望。”娜娜对唐凤舞的话更加反感,也不再和唐凤舞客气,直接了当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格格,你去找好了,你就是找一个比你再漂亮十倍的美女,我也不会把你当一回事,因为有些做女人的事你根本就不明白,你想和我男人一起生活,其结果就只有失败。要是你不好好想一想,我现在就可以断言,你和我们在一起生活不了三年五年,你一定会回去。”
娜娜听唐凤舞这样说,自然不服气,“哼”了一声说“我已经在人世间生活了几百年了,就是中土我也去过一次,走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
“当然,要不然你也不会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你不要想气我,我不会为这一点生气,因为你知道我是一个灵魂,你还想以此气我,那就说明你并不高明,只能说明你愚蠢。”
唐凤舞听了娜娜这话,不由自己地点了点头说:“你说得也对,我确实不该这样说你。好了,我给你道歉,是我不对。”唐凤舞真的站起来向娜娜深福一礼。
“你果然是一个人物,难怪心肝对你那么好!”
“格格,我觉得你也不弱,却不是中土人,对中土的男人还不了解,即使了解了,你也变不成一个中土男人的女人。”
“我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这一点你应该看得出来。”
唐凤舞和娜娜说着闲话,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次日钟声却没有叫走,诗敏也没有出关。因此,钟声一行四人在这座小城里一住就是三天,直到诗敏出关了,四人才又向东去。
十天后。钟声一行已经到了天竺境内,所见全是战争留下的断壁残垣,广阔的大地上几乎不见人迹,能够看见的就是一些无人看管的牛羊马匹和骆驼,以及那些专找人马残尸裹腹的野狗。钟声看见这种情况,一时间也说不什么话来,最后还是诗敏说了一句:“这些人真还不如这些野狗!”总算道出了一行四人的心里话。
钟声一行正在为这个地方的人的苦难惊叹,前面就专来闷雷似的马蹄声,接着就让钟声一行看见东边天上的黄云,正在向他们站立的地方飘来。钟声一行三个人一个灵魂,都是修为高深的人,对这种事根本没有看在眼里,即使是千军万马,对他们也没有威胁。钟声没有作什么准备,诗敏和唐凤舞也没有准备,站在那里静等这一骠人马冲来,要看一看在这刚刚血战后的土地上,到底谁还有胆子结队奔驰,没有把南佛放在眼里。娜娜脸上则表现出想躲开的意思,嘴里也说出来了。
“心肝,来的是几百人的军队,我们让一让,不能与这支军队对抗。”
“怎么,你还怕这样的军队?”唐凤舞嘲笑似地问。
“不是我怕,是我们没有必要跟这样的凡人冲突,杀他们过分了,不杀他们又讨厌,我们就不如让一让。”
“好象来不及了。”钟声答应一声,接着轻“咦”一声说:“好象是冲我们来的!你们小心了。”
这一队全是马匹,平平的拉开,排了半路长,后面还跟着这样的三五排,一路向西压来就带起一天的黄云;每一匹马都是高大肥壮的西方良匹,马身上披着铁甲,马头上戴着头盔,如想攻击这样的马匹,真还让人有些无从下手;马上骑士手里执的也是长兵器,却不是一般这种重装骑兵常用的枪,而是象剑一样的刀,刀长三尺,刃宽有两三寸,可刺可削可劈。钟声也许就是看出这一队重装骑兵手里的东西不同一般重装骑兵,再想一想它的用途,他就觉得这个马队是冲他们来的,而不是过路的。马上骑士腰上还有长刀,那刀光在日光映照下,闪闪的刀光直射钟声四人。此时正是下午,太阳已经偏西了,这一队骑士向西冲来正好刀光映日,形成一遍光团,让钟声一行看不清楚这一队骑士。
“我快让开,不要与他们拼命。”娜娜转过马头就想退,却发现钟声、诗敏和唐凤舞没有退的意思,她就只好停下来了。
“心肝,我们真的不能与他们拼命。”
“你想退又向什么地方退?”唐凤舞有些没好气地直问。
“好了,你们小心,这些人好象都是武林高手,不是一般的骑士。”
“放心吧,我们自己会小心,你也不要大意了。”诗敏嘱咐钟声。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马队到了,真还没有让钟声四人失望,马队确实是冲他们来的。当马队快接近他们时,两翼的马向中间围上来,很快就把钟声四人半围起来,没有一点减慢速度,那长刀就向钟声四人刺来。双方一接触,钟声原来想以手中那把无名宝剑把骑士手中的长刀削断,没有想到骑士武功不弱,钟声一下子没有削到骑士手中长刀,反而让骑士的长刀光临脖子。钟声暗中大吃一惊,罡气功夫应念而生护着身体,同时一闪滚下马去,从另一边再上马背,正好接着骑士的长刀,“锵”的一声巨响,双接兵器接触,钟声没有占便宜,给对方长刀上强大的功力震得马倒人飞,借旁边一个骑士稳着身体,落在地上。那个给钟声踩到的骑士就没有钟声的功力了,人马都没有站住脚步,向旁边飞出去,又撞倒一匹马,使这一队骑士顿时队形大乱。也幸好这一乱,这一队骑士的长刀林失去了作用,为钟声后面的诗敏、唐凤舞和娜娜解了长刀之危。钟声一战落败,他顿时明白这个与他接战的人是谁,心里不由大怒,气得大吼一声“老畜牲,原来是你。”便顾不得身边的骑士死活,驭剑冲向那个把钟声一刀挑下马的骑士。
诗敏、唐凤舞看见钟声与对手一接触就给挑下马去,她们还有些反映不过来,直到钟声大叫着扑上去,诗敏、唐凤舞才想起这个一个照面就把丈夫挑下马的人是谁,接着就想起以往的一些事情,顿时恐慌起来,再也顾不得攻击别的骑士,立刻调转马头就逃。与她们对手的骑士不明白她们是怎么回事,正在不解地望着她们,空中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已打进他们的耳都里,顿时让他们头脑象炸开了一样,再也没有意思,一个个栽下马去。那些马匹也没有好多少,总是畜牲,虽然给这一声巨大的响声震得耳都“嗡嗡”响,头象要炸开一样,它们总还没有就倒下去,却也没有意思了,仅是依靠它们的本能乱跑起来,结果就不免碰在一起,碰得头破血流,再也爬不起来了。
“锵”
当第二声响起来时,两个搞出这样结果的人身边已经没有站着的生命了,只有一缕青烟在向半里外正在逃命的两个女人飘去。这是娜娜,她没有经历过钟声和南佛这种高手硬拼,不知道这种高手硬拼会造成什么结果,结果她就给钟声和南佛的拼斗搞出的响声震得魂飞魄散,好在她已经是几百年的灵魂了,钟声和南佛的拼斗就是再凶狠一些,她还不至于给真正震散灵魂。
诗敏和唐凤舞逃出一里地,这才慢慢走,直走到两里外去,两女才感觉可以忍受了,这才停下来。看见娜娜没有跟来,唐凤舞就不由失声惊叫:“糟糕,她没有跟我们撤出来,怕不给震得散了灵魂!”
“妹子说对了,她确实给震得差一点散了灵魂,不过她已来了。”诗敏一下子发现娜娜化成的烟,说话的语气有些余悸犹存。
“她已算修为功深了,没想到还是经不起他们拼斗造成的响声一震。对了,姐姐,你看今天会有什么结果?”
“我看不妙,你看呢?”
“姐姐已说不妙了,小妹自然不能说情况大好了。”
“别和我说笑了,你和他这一年都在一起,他这一年的修为好象提高了不少,就是你妹子的功力也增加了何止几倍,他才在前些天帮我提高一些功力,你当我看不出来。”
“格格,姐姐,这样说来你是吃我的醋了?”
“我吃你什么醋,我吃得过来吗?你的修为现在就是比我好一些,他以后也会帮我,你以为他让你的修为比我好,他就会忘记我,这一点我敢说你这一辈子也没有办法跟我比。”诗敏立刻给唐凤舞顶回去,不过话是这样说,无意中也表明她确实对丈夫帮助唐凤舞提高太多功力有些不满。
“格格,就算你说得对好了。我看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妙,南佛老秃的功力真的提高了几倍,声郎今天要胜他恐怕不容易。”
“不至于出什么事吧?”诗敏听唐凤舞这样说,她就不由耽心了。
“我看还不会。”唐凤舞肯定地说:“南佛老秃以这种方式出现,本身就说明他对声郎已经没有信心了,他的修为就是比声郎高一些,我相信声郎也能战胜他。”
“不对,你好象有话没有说完?”诗敏听了唐凤舞的话放心多了,但看唐凤舞的表情没有一点舒展的意思,她就不由看出了问题。
“我是怕老秃驴与声郎同归于尽。”唐凤舞脸上表情十分耽心地说。
“同归于尽,老秃驴是世外五圣之首,现在他的修为还比钟郎高一些,他怎么会走这条路,你可别吓我?”
“我的诗敏姐姐,我们做姐妹已经有几年了,你想我还会说话吓你吗?而且这事也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事。”
“你、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老秃要是此次不胜,他就没有机会了,这一点他十分清楚,所以这次出现才以这种方式出现,想先伤声郎,让声郎失去一点战斗能力,保证他取得这一战的胜利。他的计划也不为不周密,却没有想到他们拼斗会殃及别人,那些骑士就帮不上他的忙,让他白费心了。如此一来,老秃在气愤之下,再想到声郎年青,正如太阳东升,他则老迈不堪,没有多少进步了,他就十分有可能与声郎同归于尽。”
“你、你说怎么办,我们怎么帮助声郎?”
“我、我想把我们的功力给娜娜,让她去帮助声郎,又怕她临阵反水,我们就彻底完了。”
“你这样想,我也没有意见,但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可靠?”
“姐姐,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