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猜对了。”玉桂大为生气地说。
“是什么,玉桂?”玉武好奇地问。
“你不知道自己猜吗,真笨!”玉桂立刻娇叱。
“玉武少爷,可要先生我告诉你答案?”
“我们已经认输了。”
“如此就好。玉武少爷今年大约十二岁了吧?”
“十三岁。”
“好,减一岁行不行?”
“不行,岁数怎么可以减。”
“哎呀,对啦,是岁数!”玉桂惊叫起来。
张夫人听了玉桂的话,似乎有些不高兴,娇叱:“好啦,都去玩吧。”
七个孩子出去了,张夫人又转向钟声:“先生,她们是二夫人、三夫人,分别姓方、姓龙,你见过就去休息,或是准备一下,明天开始讲学。”
“学生钟声,拜见二夫人、三夫人。”
两位夫人没有多说,仅站起来回礼。等钟声出去了,其中一位夫人立刻惊呼:“大师姐,这个人太年青了!”
“别废话了,只要他有本事管好孩子,他就是一个好先生。我们又不是选取男人,不用管他年青还是年老。”
“这家伙确实少见。”另一位夫人说。
“怎么,二师妹看上眼了?”张夫人冷淡地说。
“大师姐刚才又在做什么?”
“当然是在勾引他了。我又不是贞节烈女,不用为他们叔侄守身如玉,更不用苦了我自己。”
“大师姐。”
“四师妹,你不用怕,至多只是一个死,总比现在这样如行尸走肉活着好!华山派不要我们,无力保护我们,让我们成为他们叔侄的猎物,今天这个抢去,明天那个抢过来。你们说,你们生出来的孩子是谁的,真是姓玉吗?”
两女无言以对,面上满是自怜之色。
这三个女人确实是华山派弟子,掌门人莲花绝剑座下大弟子飞凤剑仙张青凤、灵水剑仙方萍、青山剑仙龙妹,另外两位夫人也是华山派弟子,更是华山派所选的两个资质较好的弟子。张青凤和龙妹原在人剑东门守望手里,因为人剑玩腻了,没有看好,又给旧情难忘的雷剑秦玉成抢去藏了起来。人剑本来不当一回事,经的女人多了,再也找不到象张、龙二女的女人,人剑又想起张、龙二女,又想办法把张、龙二女抢了回去。秦玉成不肯放手,又设法把二女抢回来。如此抢来抢去,十多年就这样过去了。在此期间,春玉成给方萍唆使,又上华山将程妙妙和武灵找来,华山派五个师姐妹总算在秦玉成府里会师了。
此处香闺正是秦玉成所设。秦玉成之所以把他的香闺设在这里,主要是掌管南平的秦子美和秦玉成是兄妹;另外一个圣剑门弟子林山深碍于秦玉成的掌门弟子身份,也不敢在人剑与雷剑之间乱插手。
圣剑门为了掌握各国,除了在中原设北宫,由人剑东门守望掌管,在吴越设财宫由地剑程通掌管,还在各国派有巡山弟子,其中派在中原的是温方和将正华,派在南吴的是西门楚和雷杰,派在南汉的是项良仁和米里春,派在南楚的是诸神和王不留,派在后蜀的就是秦子美和林山深,最后连漠北也派了人去,这就是出生漠北的余一仁和古天宝。这此弟子共是十二人,合称十二巡山使,主要负责和掌控各国王室。如果各国王室有不听话者,就由北宫和财宫,以至总宫出面更换其政权,甚至推翻王朝,另立新君。圣剑门自从一统武林,至今已有十五年,原先还有夺取政权之意,后来天剑淡了心,地剑、人剑就更没有这个意思了。地剑、人剑废物利用,一个利用一统的局面敛财,一个利用权力和武功猎色,十五年下来,他们都有了不凡的成就,地剑已经富可敌国,人剑已在中原芒山造起人宫,收罗美女不下三四千,将一个本已饱经战火、动乱的大唐故土搞得更是人鬼不分,十室九空。为了更好地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自然不希望诸国哪一个国家坐大,更不想有人象大唐一样一统天下,让他们收刮财富,网罗美女出现问题。
话说飞凤剑仙张青凤三姐妹在厅里说了一阵闲话,都觉得没有意思,又象以往一样各自散去。
钟声因为怕再见到张夫人,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想调息又静不下来,想看书,眼前更是乳浪翻滚,搅得他心跳如雷,根本就静不下来。
“我是啷个了,为啥子尽想张夫人?”
钟声一个人在屋里坐不住,开门出屋,正看见玉贝端着茶盘上楼来。钟声目光一亮,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射向玉贝胸前,平展展的仅有一点儿,心中就不由大为失望,烦躁地说:“玉贝,我不喝茶。我出去走一走,等一会儿回来。”
“公子。”玉贝有些失望地轻呼。
钟声终是一个受过齐己十多年教养的人,听了玉贝的呼叫,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慌乱,回身望着玉贝问:“啥子事嘛?”
“公子,要不要婢子跟着公子。”玉贝粉面涨红地说。
“不用了,我只是一个人走一走。”钟声说完回身又走。
“公子。”玉贝又叫起来。
“玉贝,你可是不想让我去游花园了?”钟声忍不住发起怒来。
“公子要去只能在这一带,不能去南边和东边。那里是夫人们的住处,不准闲人乱闯。”玉贝粉面虽然红,还是把要说的话说清楚了。
“我只是走一走,不会去南面。”钟声想了想说。
“公子快去快回。”
钟声招了招手,不再多说,下楼去了。
适时,玉珠出现在楼口,望着钟声的背影,轻“呸”一声,转过身来向玉贝说:“你告诉他做什么?看他象一个好人,小小年纪已学得和那些个臭男人一样,不是东西。”
“他——是夫人。”玉贝粉脸更红地说。
“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自己不下流,谁还能引诱坏了他。”
“这——我们告诉他,让他走吧。”
“你找死!不要管他,看他自己的造成化。他是好是坏,经过一段时间后,我们自会看得清楚。”
玉贝听说,觉得有理,没有再多说。
钟声离开小楼,在楼外花圃小道上走了一阵,激荡的心情已平静了一些,再加一件有趣的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就没有再想张夫人那一双硕大的丰乳。这件吸引钟声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仅是那些花上爬满了蜜蜂,几乎可以说是一花一蜂,使空气为之振动,“嗡嗡”不绝。谁若是看见这么多的蜜蜂,听到如此震人心神的蜂鸣,他还不理解听花小筑的来由,那真是有目如盲,有耳如聋了。钟声想起听花小筑厅中的那一幅对联,不由轻吟:“私心一角存天地,公义何曾问春秋。”接着又想:“如果以蜜蜂的精神自喻,此人定有可取之处,反之就是把自私自利作为人生准则的人。”钟声一时难以测度听花小筑的主人,也没有兴趣多想,更没有必要多想,又注意观察那些忙于采蜜的蜜蜂。不想这一细心观察,还真是大有收获!那些蜜蜂只要采足了蜜,都向楼后飞去,回来的也是出自同一方向。钟声留上了心,更加感觉奇怪,决定跟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小楼后面不远是一座小屋,钟声在楼上就看见了,原以为是柴房,此时走近小屋才发现是一个长亭,但这座长亭不是用来供人坐息的地方,而是用来供蜜蜂居住的。长亭约有五六丈长,里面的蜂箱码成两行,中间相隔五尺,高及亭顶,足有一丈,细算来没有一千只蜂箱也有八百只蜂箱;两边出口还罢了,无数蜜蜂进进出出,忙个不停,简直就是一个蜜蜂的世界;中间空隙更是惊人,完全就是蜜蜂堆集而成,将五六尺的空隙塞满了,其蜂鸣声几乎将钟声震昏。钟声伸头看了一眼,已经心惊不也!但也是这一眼,让他发现理面似乎有东西,而且可以确信不是死物。钟声心中疑心大起,将一元气功运集体外,阻挡蜜蜂攻击,准备进去看一看。就在这时,钟声发现身后来了人,只好将功力散去,退后几步,转身查看来的是谁。
钟声只看了来人一眼,目光就直了,呼吸也急促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主动上前,躬身行礼:“学生钟声拜见夫人。”
“嘻,你就是钟声,大姐才请的先生?”
“正是学生,还请夫人多多关照。”
“我可不敢,你已经是大姐的人了。”
“学生对夫人仰慕已久。”
“格格………………”
来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艳少妇,即不是张夫人,也不是另外的两位夫人,而是一位钟声没有见过的美艳贵夫人。钟声如此失态,便是给这位贵夫人的美色迷着了。这位贵夫人说美还真是美,简直就是一个人间绝色!仅是身材高条丰腴,白晰如玉,胸大腰细,臀大如蜂,再套上一身低领坦胸裸臂长裙,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已使她身上放射出火辣辣的肉欲气息;头上一支由六颗母指大小的珍珠串成的金步摇,斜斜地伸出去,险险的几乎要掉落地上,将她一头浓密黑亮、懒散的乌发衬托得一付浓睡才醒的样子;她面容清秀,肤白透红,又好象喝了些酒,半醉半醒,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不由自主地生出将她抱进怀里的想法;小巧的鼻梁,淡淡的烟眉,还有一双流光的美目,肉感十足的香唇,凡是来到园里的男人,都会认为她是花之神,蜂之母。
美艳夫人笑了一阵,抬手抚摸着钟声面颊,笑着说:“好一个风流美书生!你要本夫人多关照,如何关照,可是要吃一口奶?”
钟声顺势拉着手,贴在面颊上,再移到唇上香吻,口中说:“夫人慈悲,学生但所原,不敢唐突佳人。”
“格格………………”贵夫人似是给钟声吻透了心,格格娇笑,站不稳,就让钟声抱了一个满怀。不过,钟声并没有去吃奶,非是他不敢,而是他没有想过这样做。钟声沾上贵夫人,仅是目迷五色暂时失去了自我,加上张夫人在他心中留下的伤痕,他就为这位美艳夫人所迷了。贵夫人见钟声扶着自己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有些失望,但那一双炽热的手,已经使她感觉大不相同,够她受用了,她也没有更进一步地引诱钟声。即使这样,钟声抱着贵夫人的娇躯,心里的感受已使他迷醉不也,不自觉地将贵夫人抱紧,低头吻上贵夫人的粉面、脖子和香唇。贵夫人心里本不把钟声当一回事,此时受到钟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