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已经说过了,只要他开口。”
金千里并不是不明白巴音格的意思,他却没有这个意思,特别是他从森林里出来以后,他就更加不想和巴音格亲近了,因此金千里装着不懂巴音格的意思,打出请赐雪狐一命的手式。
“嗯,我的孩子,你很有慈悲心肠,我十分欣慰。我答应了。雪狐是森林的精灵,我们确实不应该伤害它的生命。这样吧,晚上由你来割血。你亲手抓着它,再由你亲手放了它,这样也可以解开你们之间的宿世怨仇。”
金千里见巴特头人答应了,忙拱手行礼,再手抚胸前,躬身行礼。
巴音格大怒,反手给金千里一耳光,冲出帐篷去了。
巴特头人扫了身边四旗头人一眼,摇了摇头,向金千里说:“你去劝一劝她,别让她太伤心。”
金千里心里感觉无奈,只有退出巴特头人的大帐,去看一看巴音格,别让她真的太为失望,做出点事来。不想他刚才出帐,身后就有人突然一把将他抱着,将脸贴在背上磨蹭,待金千里转过身去,她又攻向脸来。金千里已感觉到她是谁,不想和她太亲近,忙将她的身体撑着,急打手式表示不要这样。
“我是高兴,你没有向头人求婚,真是太好了!巴音格是不是不适合你?”
金千里注视这个抱着自己的美丽少女——呼伦左旗的公主珠尔沁,面上不由浮现三分苦涩的微笑,也没有办法向她说清楚,仅是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向头人求亲,是不是为我?”
金千里见了,面上更加苦笑不也,忙打手式说双方还不了解,等以后接触的时间多了,多了解一些再说。
“格格,没有关系,等白节过了,你就到我们左旗去,我们一起的时间长了,你就了解我了。我会织毡毯、缝衣服、挤奶、做馍,所有女人要做的事我都会做,就是你教他们的拳脚,我已经看会了。”
金千里听了,也不和她多说,点了点头,表示赞赏,又打手式说要去找巴音格,防她出事。
珠尔沁有些不乐意,还是说:“我看见她跑到你的帐篷去了,我和你一起去找她吧。”
金千里心念一转,点了点头同意她跟自己一起去找巴音格。
两人走进金千里的帐篷,正看见巴音格扑在铺上痛哭,对金千里和珠尔沁进门理也不理。反而是乌云盖雪上前接着金千里,又转向珠尔沁,“唬”的一声喷了珠尔沁一口大气,将珠尔沁吓得急忙退到帐门口去,乌云彩盖雪还不放过她,又追上去,直将珠尔沁赶出门去。
金千里想阻止乌云盖雪,巴音格已一跃而起接着了金千里。珠尔沁大为气愤,又不敢进来,叫着金千里,让金千里把乌云盖雪赶开。
巴音格不准金千里赶开乌云盖雪,冷笑着说:“你有本事就自己进来,不用在外面叫嚷,更别想有人会帮你的忙。”
“巴音格姐姐,我是和金千里来看你的。”
“你已经看过了,不用你再看我了,你还是去和其尔根说话吧。”
“巴音格姐姐………………”
巴音格不理珠尔沁,任她在外面叫嚷,回身面对金千里大叫大嚷地直问:“你说,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求我爹赐婚?”
金千里自然不好解释,又和她说不清楚,摊了摊手,面上浮现三分苦笑,无可奈何地转身坐到自己的铺上,躺了下去。巴音格见了,慎了慎,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坐到金千里身边,注视金千里。开始,巴音格还在喘粗气,渐渐面红心热起来,抬手去抚摸金千里的胸部,直移到脖子、面庞。金千里没有注意巴音格,一直闭着眼睛,双手垫在脑后,对巴音格所作所为似乎没有感觉到。巴音格发现金千里的表现不对,自己不由收起羞怯的心情,少女骄横脾气发作,猛扑在金千里身上,一张青春的红唇直落到金千里嘴上,一口咬着金千里的嘴不放。
金千里吃了一惊,想推开巴音格又似乎体会到什么,口中“唔唔”几声,抽出双手,将巴音格抱紧,主动攻击起来。巴音格虽然主动亲吻金千里,可没有做好给金千里这样亲吻的思想准备,顿时慌了神,口中不由自主地惊叫“走开,不。”双手乱抓乱推。金千里似乎昏了头,再不管巴音格的反应,双手已经在摸索着解巴间格的袍子了。他的动作虽然笨拙,也没有花去多少时间就将巴音格的袍子解开了,将巴音格的衣服脱光了。巴音格的芳心更加慌乱,口中惊叫起来,急呼珠尔沁。
珠尔沁听到帐篷里的声音有异,想冲进去阻止,又不敢进去,只有在帐篷外面惊声急问巴音格出了什么事。不过,珠尔沁的惊慌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帐篷里巴音格的惨叫声、呻吟声,她父母晚上也发出类似的声音,已经让她明白帐篷里发生了什么事。珠尔沁芳心感觉有些难过,心里不由自主升起一丝怨恨,真想冲进去将两人拉开。只是生气归生气,当她听到巴音格的呻吟声时,她还是不由自己地想办法帮助巴音格:“怎么办,要不要去告诉头人?”珠尔沁刚才这样想,又自己“呸”了一声说:“我这不是疯了,告诉头人做什么,他们早就相爱了,做这种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我又怎么办呢?我也爱他,我不能让他们做这种事,现在进去阻止吗?可羞死人了!让别人来搅他们?不行。他是我心爱的人,我不能让他丢脸………………”珠尔沁的芳心乱得不象样子,最后也没有想到办法,什么也没有做成,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当她感觉到时间,芳心不由一震,脑子里浮现一个问题:“他会做这么长时间,为什么?”正在珠尔沁想不通时,巴音格的消魂呼叫已经变了调,开始痛叫起来,好象已经无力承受了。
“这——他是不是象野牛一样的男人?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把巴音格姐姐压死。不行,我要想办法救她,不能让他们弄出事来。”
珠尔沁悄悄推开帐门,立刻看见两具赤裸的白嫩肉体纠缠在一起,下身正向着帐门,一条又粗又大的肉棒正在向巴音格猛力刺杀,插得巴音格狂呼不也。珠尔沁芳心一震,一种难以言表的、只有做那种梦时才会有的感觉霎时袭遍全身,直震她的灵魂,使她不由自主地轻呼一个“我”,脚已迈进帐去。她走出了第一步,再没有停下来,如同没有灵魂的人,勇敢无畏地走进帐篷去,飞扑向上面的男人,亲吻那让她梦绕神牵的肌肤。
恰好,巴音格似乎再已受不了,奋力推开金千里,将金千里推去压在珠尔沁身上。金千里似乎清醒一些,看见是珠尔沁,正要起身,又给珠尔沁抱着,便几把撕了珠尔沁的衣服,挺枪直进,顿时刺得珠尔沁狂叫起来。
巴音格坐起来,抓了一件衣服掩在胸前,看见金千里强暴珠尔沁,芳心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酸味,轻骂:“原来你真的要和我抢。活该,你还真以为他是你的其尔根呢!”巴音格看见珠尔沁痛苦的样子,大为解气,心中的酸味也好象消失了许多。她已没有兴趣看两人消魂,想找一件衣服穿上,先回自己的帐篷去,又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十分疼痛,一时之间竟然动不得,无奈之下只有躺下,拉来一床被絮盖在身上。
时间不长,珠尔沁不叫了,反而妄乎所以地乱叫乱嚷起来,看她的样子真是享受得很!巴音格见了十分生气,真想起身将珠尔沁拉开,赶出帐篷去。不过,巴音格也没有生多长时间的气,珠尔沁也经不起金千里猛插,很快就不动了,没有声音了。巴音格暗吃一惊,急忙扭头查看才发现珠尔沁昏死过去了,金千里还在大动肝火,狂插不停。
“你、你做啥子,要把她弄死吗?”巴音格翻身急推金千里,总算将金千里推开了,已将金千里推醒了。
“我——”金千里翻身坐起来,看见两个赤裸的少女,顿时慌了神,抓起自己的衣服和那个袋子,一闪冲出帐门去了。
巴音格没有想到金千里会这样,吃了一惊,一时间也没有反映过来,等她反映过来想叫“金千里”时,金千里早已走得不见人影了。
“混蛋,你竟然舒服完了就跑,你还是男人吗?”巴音格气得七窍生烟,真想跟着追出去,将金千里抓回来,暴打一顿,但她又不想让族人看见她裸体在雪地上奔跑,只有口中乱骂,缩进被窝里去。
“姐姐。”珠尔沁不久就醒过来,扭头招呼巴音格。
“我呸!”巴音格娇叱一声,还是将身上的被子挪一些给珠尔沁。
“姐姐,我是看你昏死过去了。”
“关你屁事。等你能够走动了就给我滚蛋。”
“就算我走了,姐姐以后能够应付他吗?”
“流氓!”
“巴音格,我也爱他,他在我梦里,现在已经在我的身体里了。”珠尔沁见巴音格不可理谕,也将粉面一沉,提高声音说。
“你要怎么样?”巴音格体会出珠尔沁的坚强意志,缓了缓语气,眼喷怒火地瞪着珠尔沁,表情冷静地问。
“你嫁他,我不反对;我找他,你也不能干涉。”
“你也要学那些蠢女人?”巴音格有些不相信珠尔沁的话,吃惊地问。
“她们不蠢,蠢的是那些把男人拴在腰带上的女人。”
“哼,随你!你要自作自受,不干我的事。”巴音格的话说得有些惭愧,但为了男人,她还是不想容留珠尔沁。
“当然,我既然这样说了,我就不会反悔。”
“好,你走。”
珠尔沁痛苦地皱了皱眉,没有动一下。
金千里也没有动,只是扑跪在森林里一座山头上放声大哭。他的哭声真不是凡俗之流可比,仅以树上的积雪来说,已经不见了多少,有的树上的枯枝也在开始向下坠落了。
黄昏时,金千里收住哭声,几把擦干眼泪站起来,大声自语:“诗敏,我对不起你!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就要负责。从今以后,我就是一个呼伦族的牧人,一个呼伦族女人的丈夫了。”金千里下定了决心,再不耽误时间,身形飞起,再转向东北方向射去。
金千里回到帐篷,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乌云盖雪在吃草料。金千里见帐篷已收拾好,推想巴音格没有生气,便转身去巴特头人的帐篷。临走时,他又想起一事,转身回帐将巴音格为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