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夜痕回来了,他们赶紧走出草坪朝外看去,宫雪潆跟着几名保镖从车里下来朝大别墅走来。
宫雪潆身后跟着几名黑衣保镖走进别墅的大门,看到站在花园里的兰姨跟陈伯之后她转身朝他们走过去。
来到他们身边之后摘掉脸上的墨镜露出了一抹轻蔑的冷笑。
“怎么,你们还在这里?”
听到宫雪潆讽刺的话跟她脸上的轻蔑,陈伯的脸上突然浮现了愤怒,看起来像要发作似的。
兰姨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赶紧用手拉住他。
宫雪潆冷冷的扫了一眼陈伯,再次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我想起来了,你们不过是这里的下人,可能还不知道我跟夜痕马上要结婚的事,更不可能知道这里的女主人已经不是你们的小姐,而是我。”
看着宫雪潆脸上的得意跟不屑,兰姨跟陈伯的脸上闪过诧异。
夜痕竟然要跟这个女人结婚?
他们怎么不知道,这么说他们小姐根本就不会回来了?
看到两个人脸上的吃惊的表现,宫雪潆笑得更加得意。
“既然知道,那我就不再说什么,怎么做相信你们应该很清楚,我知道痕不忍看到你们年老体衰出去走投无路才留在这里,但是那是从前。”
“现在,我马上就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我不想看到能让我觉得胸口很闷的人在这里,相信你们也不愿意服侍你们小姐以外的人吧。”
☆、谋害(13)
“现在,我马上就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我不想看到能让我觉得胸口很闷的人在这里,相信你们也不愿意服侍你们小姐以外的人吧。”
宫雪潆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兰姨跟陈伯脸上的反应。
陈伯已经被她的话气的胸口不断的起伏,被兰姨拉着的手紧攥在一起,手背上浮现了青筋。
宫雪潆停顿了一下,看着明明被她气到却不敢出声反抗的两个人,脸上的傲气跟轻视更加明显,
“不过我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毕竟你们小姐跟我也算相识一场,只要你们愿意像对待她那样以后来服侍我,我会考虑继续留你们在这里,以后也不会亏待你们……”
“不要说了!”
宫雪潆还想继续她假惺惺的同情,被陈伯大声的打断。
他甩开兰姨阻拦着的手臂,怒视着目中无人骄横跋扈的宫雪潆,沧桑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
“不用你可怜我们,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陈伯说完不理会兰姨的反应拿起剪刀大步朝别墅走去,兰姨看着他又看了看一脸鄙视的宫雪潆,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想要说的话,跟着陈伯一起炒别墅里走去。
宫雪潆看着离去的两个人,发出一声冷笑,
“跟着他们,给我监视着他们离开!”
朝身后的保镖发出这道命令,宫雪潆才不紧不慢的迈开脚步朝别墅的门口走去。
保镖应了一声快速的跟在兰姨跟陈伯的后面走进了别墅。
“唉……,老头子,你这又是何必?”
别墅的佣人房间里,兰姨一边整理着简单的行礼一边看着进来后始终沉默不语的陈伯叹气道。
陈伯不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把唯一的一张他们跟明月以及明月的父母从前的合影拿下来,之后用衣袖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慢慢装进一个盒子里。
宫雪潆派遣过来监视他们的保镖来到身边的时候,他们已经装好了简单的行礼正准备出门。
兰姨跟陈伯看着保镖,拿起简单的行礼朝准备离开,宫雪潆踩着高跟鞋来到他们身边。
她扫了一眼兰姨手中的包裹,眼神里带着故意显露出的怀疑,那样子明明是在鄙视兰姨跟陈伯可能是手脚不干净的人。
陈伯刚才的怒气本来就没有消,看到宫雪潆那副无比轻视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更大,径直从她跟保镖的中间冲出了房门。
兰姨正准备跟着陈伯离开,却被宫雪潆拦住,她看了一眼气冲冲离开的陈伯嘴角扬起一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意。
“这是给你们的,我不想被人说成是没有一点怜悯心的主子,毕竟你们在痕这里呆了这么久,虽然身体老了,没有多大的用处,不过是仰仗自己的小姐享受了不一般的待遇,现在虽然你们的小姐走了,而且也不会回来了,但是同情心我还是有的。”
宫雪潆带着优雅高贵的微笑,把这番话说得她如一个慈悲的圣主在可怜受苦的众人一样,说完拿出兜里的一张支票送到兰姨面前。
☆、谋害(14)
宫雪潆带着优雅高贵的微笑,把这番话说得她如一个慈悲的圣主在可怜受苦的众人一样,说完拿出兜里的一张支票送到兰姨面前。
那美丽的脸上始终带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微笑。
兰姨看了一眼那张支票,脸上终于浮现了忍无可忍的气愤,她接过宫雪潆手中的支票,宫雪潆正想再次发出轻蔑的笑声跟鄙夷的眼神的时候,兰姨当着她的面把那张支票一点一点的撕碎,之后扔在了她面前的地上。
“我们虽然是下人,但是就算饿死也不会伺候你这样的主子,更不需要你的同情!”
“不要以为我们小姐走了你就可以住进来,恐怕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夜痕少爷的爱!”
义愤填膺的说完这两句话,兰姨头也不回的拨开宫雪潆挡在前面的身体,大步朝陈伯追去。
“你……你给我站住!”
宫雪潆没想到兰姨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刚才还充满得意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脸上的笑容被气急败坏取代。
她正想上前追上兰姨跟陈伯争论,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不知好歹吗,早晚有一天让你们回来求我!
宫雪潆从包里拿出电话,对着兰姨跟陈伯离去的身影恨恨的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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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您已经到了?”
宫雪潆挺清楚电话那头的声音,诧异的惊呼了一声。
宫授刚刚下了飞机,正从机场赶往修罗堂的分部。
宫雪潆挂断电话心里之前的怒气消退了一半,现在她也要赶去仲幕焰那里。
这回她倒是要看看在父亲面前,仲幕焰还敢怎么隐瞒夜痕失踪的事情。
她一定要问清楚夜痕到底去了哪里。
想到这里,宫雪潆再无心顾及刚才顶撞她的兰姨跟陈伯,立刻带着身后的保镖朝大门口走去。
宫授正襟危坐在夜痕的办公室里,脸上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
宫雪潆急匆匆的赶来,一进办公室看到宫授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爸!”
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沙发里的仲幕焰,撒娇的叫了一声走到宫授身边。
宫授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宫雪潆一眼,把目光落在仲幕焰的带着些许玩世不恭的脸上。
“现在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听说你已经跟他们签署了赔偿协议。”
宫授像是闲聊似的看了一眼仲幕焰之后把目光转向一边,像是在打量眼前办公室的装饰。
可是那带着威严的口气分明透出了他此刻话语里的气势。
仲幕焰却一点都没在意他那副敲山震虎的样子,他放下翘起的二郎腿看着宫授露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
“是,不这样做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宫授的眼光暗沉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冷,他拿出旁边随时准备的雪茄,站在身后的保镖立刻拿出了打火机为他点燃。
吐出了一口烟气,宫授的看着仲幕焰,眼神一下子变得锋利,
“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夜痕不在不是还有我吗?”
☆、感情用事
“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夜痕不再不是还有我吗?”
冷冷的口气已经带着质问跟谴责,仲幕焰低下头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宫雪潆看到他的样子心里感觉到了之前的委屈得到了报复,不等仲幕焰开口她就抢先说道,
“是害怕自己无法胜任副堂主的底细被人知道,所以才隐瞒了这么久,我说的对吗?”
宫雪潆说完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看笑话的得意。
仲幕焰听到她的笑声抬起头,帅气的脸上意外的并没有带着她想像中的沮丧,仍旧是之前的无所谓跟毫不在乎。
他看着宫雪潆笑得很灿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谢谢宫大小姐的提醒,我现在的确不得不承认自己没用,竟然把修罗堂一半的产业都送给了那两个外国人。”
仲慕焰说得很诚恳,看起来像是在认真检讨自己的过失。
他看了一眼面色威严不带一丝笑容的宫授继续说道,
“我已经做好了辞职的准备,如果您觉得我这次的事情处理的不好,我愿意马上离开。”
辞职?
宫雪潆没想到仲幕焰会这么说,她刚才的话只是对以前他对自己出言不逊的报复,现在辞职,那么眼下那么多的事情谁来处理,
还有夜痕到底在哪里又由谁来告诉她?
看道仲幕焰脸上的一本正经,宫雪潆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她看着宫授心里有些焦急。
“这件事情到底为止,眼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不是在这里争论谁对谁错的时候。”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仲幕焰听着宫授看似顾全大局不同意他离开,明白他实际上是等着利用完他再用修罗堂里的帮规狠狠的惩罚他,之后再无情的替他出去的打算,心里禁不住发出冷笑。
就算他是只老狐狸,恐怕也有算盘打错的时候。
“谢谢您的抬举跟厚爱,那看来我这空有虚名的副堂主恐怕还要继续厚着脸皮撑下去。”
仲幕焰嘴上说着,眼睛朝脸上显得很不再然的宫雪潆看去。
说完站起来朝办公室的外走去。
“爸,你刚才为什么……”
看着仲幕焰离开,宫雪潆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话明明是冲着她的。
“坐下!”
看着自己总是沉不住气的女儿,宫授没生气的大声呵斥道,宫雪潆不情愿的坐在了他身边。
宫授慢慢抽完手中的雪茄,之后示意了一眼身后的保镖,保镖马上意会了他的意思走到外面看了一眼。
走廊里没有人,保镖用眼神回应了宫授一眼站在了外面。
“现在想办法把所有的股份都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