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黑泽也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快速消失的怀疑,转而看着手中拿着军刀的保镖。
“带着他一块去,如果找不到,我会让你们死在一起。”
说完,他转身迈步朝沙发前走去,修长的身影坐下后,用一种极富诱惑却寒冷的姿势仰靠在那里,重新拿起了一只新的杯子为自倒上了茶几上的红酒。
“是!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
禾子看了黑泽也一眼,那冷漠而充满诱惑的气质让人害怕,却又无法抵抗。
禾子跟那名刚才险些受到重罚的保镖一起出了门。
来到大门口的时候,保镖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禾子眼睛里带着难懂的神情,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禾子听到这句话,转过头冷冷的看着眼前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弟弟,突然脸上浮现了怒火,
“闭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在这里不要叫我姐姐。”
禾子的弟弟看到禾子生气的怒斥他,赶紧低下了头,脸上却还是有些不满。
两个人走出大门,远离了别墅之后禾子停住脚步回过头,
“你给我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再听到你叫我姐姐,我就不会像刚才那样为你求情。”
禾子狠狠说完,不理会身后的弟弟快速的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又停下。
“准备一下,晚上就跟我出发。”
“我们要去哪里找他们?”
禾子弟弟看着禾子离开,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禾子再没有回答,快速的超前走着,像是没听见一样。
去哪里?她怎么会知道?
一边走着,禾子的心里一边恨恨的想到。
☆、小精灵(3)
一边走着,禾子的心里一边恨恨的想到。
没想到那个女人对主人这么重要,一直让他念念不忘。
就算自己逼着别墅的佣人,夸大的向他诉说了那个女人发疯的样子,他还是要找她回来。
看来,她的命很大。
不过,再让她找到的话,就没那么幸运了。
宫雪潆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手中握着一杯红酒。
蓝柔站在她身边不远的地方,脸上跟从前一样,美丽而冰冷得面无表情。
宫雪潆眼睛盯着窗外开得正好的花朵,娇艳欲滴,芳香扑鼻。
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她的脸上始终带着深深的哀怨,脑子里始终都是婚礼上发生的一幕。
她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看到夜痕,娱乐城里的事情他也暂时放下不管,每天都会在别墅里陪着那个女人。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给她答案。
宫雪潆越想越烦躁,把手中的酒杯凑到嘴边,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红酒。
蓝柔在一旁看着她,眼睛里闪过一抹纠结。
“柔儿。”
宫雪潆没有回头叫了一声。
蓝柔走到她身边,宫雪潆转过身看着一脸平静的蓝柔。
看到她脸上的深深的哀怨,眼睛闪烁了一下。
宫雪潆把手搭在蓝柔的肩膀上面,脸上绽放出一抹微笑,蓝柔闻到了她嘴里的酒气。
“上次我让你去把那个女人杀死之后丢尽海里,为什么你没有按照我说的做?”
宫雪潆说着又笑了出来,身体明显有些摇晃。
蓝柔看到她醉了,把她扶着来到床边让她躺下。
“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活着,又回到了痕的身边?”
宫雪潆的酒劲上来了,嘴里胡乱的念叨着,脸上带着说不清是快乐还是悲伤的笑容。
“现在,我让你去把她杀了,让她去死!痕是我的……是我的……”
蓝柔看着□□的宫雪潆,为她调整好姿势之后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你们都是骗子!叛徒……”
“我要你们通通都收到惩罚!要你们都没有好下场!哈哈……”
夜痕的别墅里,兰姨拿着温热的毛巾正在给明月擦拭身体,听到门外响起的脚步声,赶紧停了下来为明月盖上被子。
夜痕走进房间,兰姨赶紧站在了一边。
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夜痕走到窗前看着脸色稍微有些血色的明月,兰姨刚为她擦了脸,梳了头。
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有了些许的精神,只是眼睛还是那样经紧闭着,没有一丝要睁开的迹象。
看到夜痕站在那里,兰姨转身离开了卧室吗细心的关上了房门。
夜痕坐到床边,粗糙的大手把那只瘦弱的小手紧紧的握住,冷漠的眸子里渐渐被一抹带着疼痛的情感取代。
“你就那样恨我?所以就用这种方式来反抗?”
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隐隐的心痛。
看着□□的人对自己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夜痕的眸子里的疼痛加深,浮上挥之不去的浓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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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灵(4)
看着床。上的人对自己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夜痕的眸子里的疼痛加深,浮上挥之不去的浓重纠结。
“快点醒过来,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会让你见不到你的弟弟,还有你的孩子。”
轻轻俯下脸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附在耳边低声的说出这句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
说完之后,夜痕紧盯着那双紧闭的眼睛,可是过了半天,回应他的出了失望再没有其它任何的回应。
他不忍放开明月的小手,就那样握着轻轻的摸索着,希望自己能够让她沉睡的大脑有所感应。
又仿佛害怕自己一不留神握着的手,就会慢慢的变冷,再也没有了跳动的温度。
那双往日里冷淡得让人无法接近的眸子,此刻竟然充满了那样浓重的疼惜跟思念。
接近午夜的时候,夜痕接到了宫雪潆别墅打来的电话,蓝柔在电话里告诉他宫雪潆出事了。
挂断电话,夜痕开车赶到了宫雪潆的别墅。
别墅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佣人忙碌的楼上楼下的跑着,二楼宫雪潆的卧室亮着灯,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
夜痕上了二楼揽到宫雪潆的房间,宫授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蓝柔站在窗前不远的地方,宫雪潆躺在□□,手腕上缠着纱布,看可以看到渗透出来的丝丝血迹。
别墅的私人医生已经为她包扎完毕,正收拾了医疗器械。
地摊上有红酒破散的痕迹,上面之前打碎的玻璃碎片,已经被佣人打扫干净。
夜痕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难懂的神色,走到窗前看着躺在那里眼神充满幽怨的宫雪潆。
“说吧,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宫授让蓝柔跟医生出去,沉着脸看门见山的对夜痕说道。
他的口气明显是在压着怒火,同时也有对宫雪潆的心疼。
夜痕看了宫雪潆一眼,扫了一眼她受伤的手腕,眸子里闪过一抹暗淡的光芒。
“抱歉,我不能再举行婚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痕的话一说出口,宫授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断起伏的胸口看得出他此刻的愤怒。
宫雪潆也顾不上手上的伤,从□□腾地坐起来,睁大一双满是受伤的眸子看着夜痕,泪水很快溢出了眼眶。
“我哪里比不上哪个女人 ?'…'我等了你十二年,她不过是一个仇人的女人,为什么你那么在乎她?”
宫雪潆绝望的嘶喊着,眼泪不停的流着。
她的话让夜痕的心被猛的一震,一直困扰着在他心里的情感被宫雪潆的话刺中。
是的,明月跟他之间还有无法解开的仇恨。
他却一再的改变自己报复的初衷,对她做出一次又次的纵容。
可是,就算是那样,想到她的脸,她咬着嘴唇忍住要流泪的样子,他的心为什么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一贯冷硬的心,在那一刻被那张明明软弱却故作坚强的心软化了一样。
“她的父亲是你的杀父仇人不是吗?你难道忘了吗?”〖TXT小说下载:。。net〗
☆、小精灵()
她的父亲是你的杀父仇人不是吗?你难道忘了吗?”
看到夜痕的沉默,宫雪潆再次不甘心的说出自己心里早就想说的话。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宫雪潆本想再说,她想要通过那些无法解开的死结来提醒夜痕,让他明白明月与他之间那无法消除的仇恨。
夜痕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烦乱,不悦的开口冷冷的打断她的话。
宫授在那里看到夜痕的表现,脸上的怒火变得比刚才更加明显。
“你现在就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到底是要那个女人留下,还是跟雪儿结婚。”
宫授看着夜痕,低沉严厉的说道。、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什么号顾忌的。
如果夜痕坚决不愿意跟宫雪潆结婚,而是要留下明正南的女人,那么他也要考虑是否跟他划清界限。
夜痕看着一脸怒火的宫授跟坐在床边,一脸泪痕跟怨恨的宫雪潆,绝美的脸上仍旧没有表露出过多的表情,那抹一闪而过的复杂跟纠结也只有在瞬间消失在眸子里。
好一会,他把目光转向眼睛满含期待看着他的宫雪潆,眼神里的淡漠有了一丝缓和。
“对不起。”
说完,夜痕不顾怒视着他的宫授转身就要离开卧室。
“如果没有她,你会跟我结婚吗?”
在夜痕的脚步迈出房门的那一刻,宫雪潆从床边站起来看着他的背影轻声的问道,那轻飘的声音像是一个充满绝望而又不愿意接受事实的孩子,再跟一个大人恳求一个善意的谎言。
夜痕停住脚步站在那里没有回头,迟疑了一会说道,
“也许。”
说完他再没有任何话语大步的消失在卧室的门口。
宫雪潆看着夜痕消失的门口好一会慢慢的做到床边,满是幽怨的脸上渐渐恢复了平静。
眼睛里带着一种别人无法看懂的神情呆呆的坐在那里。
宫授看着宫雪潆失魂落魄的样子,无奈而生气的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
想着夜痕刚才表现,看来他必须做出一个决定。
立刻让修罗堂回到他们的管理下,既然他已经明确表示不会跟雪儿结婚,那么就没有必要再让他掌管修罗堂。
尽管这样想着,可是看到一言不发的宫雪潆,历来办事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的宫授想了一下,又对自己的决定有了一丝的犹豫。
也许他们不该逼夜痕,毕竟那个女人还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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