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夜痕没有回答,深谙的眸子闪过冷光,车子开进了大门。
下车后,明月跟在后面,心里开始升起紧张,她不知道那两个保镖到底收到了怎样的处罚。
眼睛不时的回头看着门口换来的新保镖,心里为自己早上说的谎话感到愧疚。
她只是一时觉得心里烦闷,难道他连这一点都不可以通融一下吗?
就算她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不值得重视的女人。
带着一肚子的迷惑跟疑问,明月跟着夜痕走进了别墅。
进了打听,不等夜痕对她质问,她便直接走向了楼梯。
夜痕金鼎着那抹匆忙走上楼的身影,眸子里的神色变得更加的不悦,那个女人是在逃避他吗?
神色一凛,大步迈上了楼梯,对了,好像她还没有解释,刚才那两个人是谁?
明月走回卧室,关上房门之后来到床边坐在了□□,轻轻的叹了口气,房门便被打开了。
看到进来的男人,明月把脸转向了一边。
却引来夜痕心里更加的不悦,他几步来到明月跟前,一双眼睛如盯着猎物般看着故意逃避他的视线的人。
高大的身躯挡在前面,让明月感到一股熟悉又让她害怕的压迫感。
“告诉我,刚才的人是谁?”
冷沉淡漠的华语幽幽响起,带着不可抗拒。
明月不说话,眼睛依旧看着旁边,俏脸上宁静的有些清冷。
夜痕看着眼前沉默的人,浓黑的眉毛蹙了一下,像是很不满眼前人的态度。
“用自己的任性,换无辜的人不幸,是你喜欢看到的是吗?”
冷凝的声音再次响起,邪气的眸子有意无意的看向大门口,明月马上明白了夜痕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终于保持不了冷静,抬起眸子看着眼前一脸冷酷的男人。
“你惩罚他们了吗?只是因为我没有得到你的同意出去?”
灵动的眼睛纯净的如湖水,可眼中却明显的带着一抹幽怨。
夜痕望着那谭湖水,眸子里的冰冷没有丝毫减退,相反增加了一丝残酷。
“那么容易就被一个女人的话欺骗,这样的废物你觉得我会继续留着?”
残冷的华语倏然触动了明月的心。
欺骗?是在说她吗?
盈水的眸子变得暗淡,低垂着看着脚下的地板。
“是啊,我是骗了他们,所以你就那样残忍的惩罚他们,只是因为我说了谎。”
明月眼睛盯着脚下的地板,脑子里不愿意的回想着从前看到的血腥场面,淡淡的说道。
他不就是这样吗?冷酷,无情,甚至残忍。
☆、她在吃醋吗?(10)
他不就是这样吗?冷酷,无情,甚至残忍。
不管对待任何人。
也许那个女人是例外吧。
明月想到了宫雪潆,眼前这个男人为了救那个女人可以连命都不顾,还可以让她把自己骗出去,设计陷害。
她跟那些可怜的保镖其实都是一样,只不过她在囚禁在这个华丽的别墅里。
想到这,微翘的唇瓣绽放起一抹苦笑,带着淡淡的自嘲。
“那个男人是谁?”
望着眼前的脸上的表情,活像失去了气息的充气娃娃,夜痕心里忍不住升起火气。
说那些话,是故意逃避他的问题吗?
他刚才在咖啡厅见到她的时候,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吗?
“只是一个朋友,偶然遇到的。”
明夜闭上眼睛,像是感觉到疲倦,再次睁开之后,眼神变得有些没有神采。
“我难道没有告诉你不许独自离开吗?”
带着寒气的声调突然升高,几近低吼。
冰冷的眸子里明显的是在压抑着心里的怒火。
明月听到这句话,满是低落的小脸没有太大的反应,静默的坐在那里,像是早已经习惯了眼前人的训斥。
“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说完,紧紧的咬着嘴唇,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可是眼中却了以往的灵动,带着淡淡的空洞。
夜痕浓眉紧皱,看着眼前人的表现,像是讨厌至极。
不愿再看下去,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夜痕离开后,明月整个身体向后一仰,躺在了柔软的大□□,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觉得好累。
怎么脑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满满的塞住似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心也好乱……
中国海域东部,日本富士山临近的海域,海上用来的波涛不停的拍打着岩石突兀的海岸。
远远望去,顶端堆积了白雪的富士山与天相接,神圣而庄严。
靠近陆地延伸到两座山的中间,人烟稀少的地面,一个黑色建筑跟周围突兀的山石相呼应,显得十分神秘。
一架直升飞机从空中缓缓降落在地上,黑色建筑的门打开,里面立刻出来十几米名神色严肃的黑衣人非开两面站在了大门旁边。
一个身材修长高大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停在门口的飞机上卸下了几个银色的长兴包裹。
等那个高大的人影走进的时候,包裹被一一打开,里面竟然是死去多时的尸体。
身影修长的男人站在那里,静静的扫视了一下地上的尸体,风吹起西装的衣襟,敞开的衬衫中露出古铜色建的胸膛,乌黑浓密的发丝凌乱的飘扬着,遮挡了半边脸,只看到如精工雕刻般挺直的鼻梁和冷漠无比的薄唇。
“带走。”
冰冷的声音如飘荡在风中看不见的幽灵,让人感觉到寒冷。
随后在没有过多的语言,转身走了回去。
“是!”
飞机上下来的人立刻恭敬的应道,对着离开的男人行了礼,之后开始整理地上的尸体。
“总裁,这是需要您签收的文件。”
年轻漂亮的秘书小姐踩着优雅的步子敲门进入总裁办公室,把一份文件放在了夜痕身边。
☆、她在吃醋吗?(11)
年轻漂亮的秘书小姐踩着优雅的步子敲门进入总裁办公室,把一份文件放在了夜痕身边。
说完还不忘用一秒钟时间,眼神秋水情深的像夜痕投去一道痴迷的目光。
“知道了出去吧。”
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秘书小姐又一次带着失望的心情转身出了办公室。
夜痕打开文件,快速的浏览了一下,随后拿起旁边的签字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的签上了名字。
文件刚合上,手机铃声响起,从衣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随后接通了电话。
是仲幕焰打来的。
“痕,你在哪里,我已经到了。”
“我知道了,等着我。”
对着那头的仲幕焰说完,夜痕挂断电话,站起身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娱乐城的办公室里,仲幕焰歪躺在夜痕办公桌对面的宽大沙发里,瞧着两条腿,一只手托着泛着清查的下巴,一副吊儿郎当的摸样,帅气的脸上满是纠结的看着坐在办公桌里的男人。
“又出了什么事?难道是你的小女人逃跑了?”
仲幕焰说完咧着嘴牙痛似的看着对面神情冷峻的男人,脸上的神情很明显,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为什么他还在赶往执行任务的飞机上,就被火速找回,害得他连续二十四小时都在飞机上度过,把整个地球的半边都转了一个圈。
夜痕淡漠的看了一眼对面那个质问他的男人,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急迫,像是叫他回来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仲幕焰伸手抓了抓头发,夜痕的表情让他感到有些崩溃。
每次夜痕这样的表情他总是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出了大事,非他回来不可,一种是他根本就是在整他!公报私仇!
不过,后面的可能不太大,眼下,这个男人就算再有心情也不会有时间来整他。
难道是出了大事?
那四个神经不跟正常人一样的家伙不是回来了吗?
怎么他们也处理不了?
“上次,他们送来的见面礼,我已经派雷鹰回送过去了,估计这几天,他们会有所行动。”
听到这句话,仲幕焰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脸上恢复了神采。
他就知道,这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做法!
“你确定他们还会派人到这里?”
想起上次在海上的交手,仲幕焰收起玩笑的心态,定定的看着夜痕。
他知道上次的交易对方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那个芯片并不完整,夜痕在交易之前命乔伊斯他们在芯片上做了手脚。
看来他早就料到了对方会翻脸。
对方上次杀了他们分部的人,现在痕也用同样的方法给了他们警告。
可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再傻的人也能看出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抢夺芯片那么简单。
夜痕看着仲慕言没有回应,脑海里再次浮现游轮上的黑影。
那个像模糊的黑影就像来自地府的幽灵,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别人面前。
可是他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露面。
☆、她在吃醋吗?(12)
可是他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露面。
“那个任务我会其它派人去,你去调查一件事情。”
夜痕把上次跟宫雪潆在一起的遭到不明人杀手袭击的事情告诉了仲幕焰,随后仲幕焰皱起眉毛,帅气的脸上像是很不情愿。
那个女人的事情用得着动用他吗?
她不是一向自称自己是修罗堂的大小姐吗,干嘛不回去搬她老爸的部下出来。
响起上次跟宫雪潆吵架的事,仲幕焰心里的就升起反感。
如果说要他去保护明月,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可是去调查到底是谁派杀手来暗杀宫雪潆,他真的有点不愿意去。
夜痕看着仲幕焰那张皱起的脸,明白他的心思,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难懂。
之所以让仲幕焰去调查宫雪潆的事情,是因为他知道这次的袭击,没有看上去看么简单。
想要调查出幕后主使,恐怕非要仲幕焰不可。
夜深之后,月光如一层朦胧的白纱,轻轻披在花园里的植被上。
夜痕开着车回到别墅,来到二楼的卧室房间,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隐隐透过纱帘在房间里投出淡淡的光。
偌大的双人□□铺着平整的床单,上面空无一人。
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异,按亮了房间的灯,房间立刻变得通明。
四周巡视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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