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居然是某人的腿!
这么多年了,这根木头终于学会主动了么?!
可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在我脑袋里捂热乎,我就猛地被一股大力掀翻,身体整个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仰面摔到地板上,而某个刚才还一副小忧郁模样的男人,压着我的腿坐在我身上,笑得有点吓人。
“不煞风景是么?”某突然变脸变到火星的恐怖分子说道,“行啊,你就试试能不能活下来吧,市丸银!”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试过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都在想剧情?omg最近卡文卡得我肿么这么无语啊。。。好容易码出一章,自己怎么看怎么不得劲。。。
在看漫画剧情时发现98一穿帮镜头,不知道有木有同学发现啊!
这是银子和剑八去找白哉的时候,注意银子明明没穿草鞋————
可是当银子抓住蚕蛹剑八上房顶后,瞬间多了草鞋的带子!!是98的问题,还是银子穿鞋太快?=皿=
另外这一点不太确定,看白哉和阿散井跟露琪亚说完话后,写着六的大门,应该就是六番队地盘了~
最后吐槽下封面,每次看都觉得白哉像在上吊。。。orz
第八十四章 执着
这是要变天了啊!
我一直以为白哉对我的感情是被我半推半就促成的;其中哄骗成分居多;在他还没形成正确的价值观之前被我误导;才这么稀里糊涂地选择了跟我在一起。
在我的思维里,白哉对我并没如同真正情爱那般执着,至少没有我对他那般的执着劲儿。
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我揉着酸疼的后背和腰;深深觉得白哉较起真来,就他妈是一神经病!
两天以来;每晚我们俩都混在一起,不是在朽木家就是在三番队,这小子无所不用其极地进行战略形势反扑;期间单方面使用暴力,最危险的一次刀刃擦着我下巴划过去;割出来的口子虽然不深,却离我大动脉只有两公分。
我彻底愤怒了,从不论他做什么我都无视地“埋头苦干”,愤而转为以暴制暴,两晚下来身上的伤比我对付几十头大虚还多——当然始作俑者也没好到哪去,他已经连着缺席了两次队长会,因为爬不起来。
对于白哉如此大的转变,我实在没有头绪,烦躁得不行。我不晓得是哪件事或那句话刺到了他,把这家伙活活逼出了精分的绝学,人前照旧一副人模狗样的队长、族长棺材脸,到了私底下……
唉,一想起来脖子上的伤口就疼。
这两晚我倒很清静,静灵庭没事、蓝染也没来找我,就连四十六室那边都全权委托给了东仙,我突然无所事事起来。恰好白哉的通融,总算是结束了因为露琪亚而生我的气,重新把房门朝我打开,喜忧参半的不仅是我,还有吉良。
我是因为想要达到“吃饱喝足”的目的不再如从前那般轻松,总要经过一翻激烈的厮杀。至于吉良,他一半因为我不再欲求不满地去折磨他们而感到庆幸,另一半嘛,就是我成了跟吸血鬼完全相反的生物,太阳一落山就别想找到我的人。
幸运的是静灵庭度过了平静的两晚,并没给吉良任何机会来打扰我和白哉的大战,而这种平静,总像是某种预兆,沉甸甸地,细细想去并不能让人感到真正的欣喜。
到了第三天,蓝染终于找到了我。我们的见面依旧“隐秘”,在他镜花水月的覆盖下,大咧咧地在三番队队舍里碰面。
蓝染满眼戏谑地上下打量着我,特意停在在我弯成笑眯眯的形状的黑眼圈上:“阿银,你这两天好像很忙啊,朽木队长也没露过面,听说是身体不适?那种身体,我可不认为会生病。”
“他的身体你怎么会了解呢?不要妄下定论啊。”我略显不满地撇撇嘴,说道:“况且这种事你是知道的嘛,跟战斗可不同,受累的地方……呵呵,总是比普通的疲劳要更难恢复的。”
蓝染斜觑着我笑得猥琐的脸,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分明是想下意识明哲保身地说句“我不知道”,可未免有些丢脸,于是咽了回去,脸色挺精彩。
他顿了顿,渐渐收敛了玩笑的表情,有点冷漠地看着我说:“不错,娱乐的时间就快结束了,你哄着他们玩也该到头了,阿银。”
我漫不经心地笑道:“啊,难不成黑崎一护已经修炼好了吗?他还真是块不错的料。”
蓝染不置可否:“明天一早,你和东仙负责西门和北门,你觉得他们会从哪里来?”
“这个我可不知道,”我说,“不过我来负责西门好了,我的幸运方向。”
“西流魂街么?”蓝染笑问。
我竖着食指摇起来:“是白哉一直要把我送去的天边的方向。”
自从我选择了镇压、而且是武力镇压两天的“反抗”后,送我去西天之类的话已经成为白哉新的口头禅了。在他睡到天大亮又爬不起来的那一刻,心里已经为我筑好了高高的柴禾堆,就差用根棍子串着我丢上去,点把火烧个彻底。
蓝染没有意见,他对我还是放心的,即便我总是表现得不那么好控制,却从没真正违背过他的命令,偶尔的小动作也是在完成他交代的事情基础上,在他的容忍范围内。
因此,明天一早,我将会巡视连接流魂街的西门。
这预示着什么,我比谁都清楚。一护他们的到来,救下露琪亚,彻底拆穿蓝染的阴谋,然后……纵使千般不愿,我也是要去虚圈的了。
还有,白哉胸口上的那一刀……
我溜进朽木家的时候,白哉还没睡,他穿着极少见的便服,批了件深色的和服外衣,以一个挺别扭的姿势歪歪地靠在卧室连着走廊的门框上,看着什么书。
在我的印象中,像白哉这种高高在上的贵族,应该是不论有没有外人,他们都会坐得像钟一样笔挺,哪怕坐在马桶上也绝不能有一分偏离垂直线,骄傲又臭屁,蹩脚地中规中矩,小小年纪练就老气横秋的生物。
然而这样随意的姿势,除了身体某个部位存在着难言之隐外,还下意识流露出一种放松。就好像到了极安逸或信赖的环境中,脱下保护壳,那种软绵绵的舒服感。
我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脸,只有半个侧影,黑色的头发搭在深色外套上,像要融进黑夜里了。
“如果你站在那是准备道歉的话,我看就不必了。”冷飕飕的声音忽然传过来,白哉猛地合上书,随手丢到对面的墙角。然后他一手撑着地想要起来,可惜第一次的尝试悲惨地失败了,刚从地板上抬起几公分的屁股摔回去,他的身体随之一僵,手背的血管都绷了起来,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我失笑地摇着头,这事不同于打架或者跑步,歇一会喘口气就恢复得了,遭罪的地方也跟被砍两刀还能正常活动的胳膊腿儿不同,那疼起来……是要不一样的,这样接连两晚无法无天地闹,哪怕是朽木白哉呢,身体终归是要吃不消的。
“我说白哉,都这个样子了,你难道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么?”我绕到他面前蹲下,觉得他的脸史无前例的臭也史无前例地好看,让人特别不想移开目光似的。
白哉就以沉默抵抗,凶狠地瞪着我,仿佛在努力将眼神转化为千本樱,把我碎尸万段了。
我用拇指按住他皱起来的眉毛,跟普通人不同,他们朽木家比别人短了一半的眉毛似乎活脱地就为了要立起来以示愤怒,每次生气皱眉,来得比谁都凶猛。
还有眼睛,白哉的眼窝很深,眼睛其实很大却不愿意完全睁开。我记得有一次他不经意说过,觉得自己随便睁大眼镜的模样很像小鬼,并不成熟,便刻意总是低垂着眼眸,似乎外表的改变就能带动他的内心。
乌黑的眼珠跟小时候完全没变,仿佛没被现实的丑陋浸染的黑色珍珠。其实我们都知道,身为贵族通常比普通人有更多的无奈,也会见识更多的丑恶,他只是把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都屏蔽掉,按着自己的准则一步步地走,绝不偏离,才能依然保持着这份最原始的清澈。
这么些年,我实在喜欢他这双眼睛,喜欢他眼睛里简单而执着的感情,那是我永远做不到的。
我的手滑到他脸侧,轻轻托着,突然的沉默让白哉有些不明状况,往后缩了一下想要躲开。
“别动,”我轻声制止,用拇指在他脸上来回划了几下,最后按在他嘴角上,“先别动,让我……让我再仔细看看。”
笔挺的鼻梁、薄如一线的嘴唇,这些看似平常的部件组成了白哉的全部。平日里眉梢高挑的严肃和漠然,战斗时的认真,偶尔才露出来的无奈,以及他掩藏在冰雪之下的身体被点燃时,那种微微燃烧着情/欲的紧张……
这才是朽木白哉,生动、真实,即便是莫名其妙到比云彩还多变的脾气,都让我深深地喜欢。
白哉像是从我的话里察觉到什么,捏着我的手腕拉下来,盯着我的脸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笑得无懈可击:“当然是好好看完,就吹灭油灯的意思。”
这种借口不太不可信,白哉狠狠对我翻了个白眼,除此之外没能找到什么来骂我的词,有点恼羞成怒的趋势——短短两夜,他已经把小时候偷偷摸摸学到的那些骂人话全在我身上实践了好几遍,如今再重复,恐怕他自己都嫌烦了。
我于是在他的白眼中果断吹了灯,借着院子里的月光把手摸索到他头顶的牵星箝,小心地取了下来。白哉没有阻止,额前的头发软软地垂下来,让这沉默又强硬的男人显出几分脆弱。
“其实这样更好看。”我说着,用手背顺了顺他的头发,被白哉心烦意乱地拍开,我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白哉就着极暗的光线努力看着我:“市丸银,发生了什么事?你很奇怪。”
“是么?我不是一直很奇怪吗?”我反问着,在白哉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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