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婆婆我们请圣王妃和圣世子进府坐。”沐世子夫人看看四周说。
“对,对,我们进去,圣王妃请。”沐侯爷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哪有让客人来了站在外面的道理。
“劳烦侯爷夫人带路。”上官雪妍开口,自己是晚辈,不能走在前面,再说现在自己是以客人了的身份来的。
于是上官雪妍和轩辕云墨在沐府主人的带领下走进静安侯府。走进去的上官雪妍没发现躲在一边的轩辕玄霄,他看着走进沐府的母子,脸上表情一时晦涩不明,等看不到那母子的身影他也离开了。
“墨儿,去给外祖父外祖母行礼。”上官雪妍叫了一声坐在自己进身边的儿子。
“云墨见过外祖父外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安好。”轩辕云墨听后站起来走到沐侯爷和夫人面前跪下磕头。
“孩子,起来吧,真好,都长这么大了。”沐侯爷颤抖的扶起轩辕云墨,而沐老夫人一直在擦眼泪。
“老臣谢圣王妃。”看着如此健康,乖巧的外孙,沐侯爷向上官雪妍行礼,这算是代表女儿和女婿谢谢圣王妃的。
“侯爷,不用了,这是我该做的。”上官雪妍扶起沐侯爷。
“父亲,母亲,我们记心里就好了。”一边站着的沐肆云突然说。
沐肆云看着上官雪妍,她和几年前自己初见的时候竟然好像没一点变化,还是那样的自信高贵,时间好像在她身上停止了。
“侯爷、夫人,墨儿来拜年,雪妍也不知道让他带点什么,雪妍也不知道侯爷和夫人喜欢什么,就随便准备了一点,希望侯爷和夫人莫嫌弃才好。”上官雪妍看见坐回自己身边的儿子,指着身后雯绣,随墨他们捧着的盒子说。上官雪妍怕他们客气只说是儿子拜年带的,把自己刨除在外。
“谢圣王妃,您有心了。肆云接着吧。”沐侯爷当然听出了她的意思,他现在是真是觉得这圣王妃不简单,送礼都如此的用心,进门把自己的身份放的也很低,一点也没有圣王妃的架子。那自己也不能不知礼数,所以礼物让儿子亲自接收。
“是,父亲。”沐肆云上前接过礼物。
“娘,你们先陪圣王妃聊着,我去厨房看看。”
“恩,去吧,让厨房多做点墨儿喜欢吃的菜。”沐老夫人听了儿媳的话,安排她。
“娘,我知道了。”沐世子夫人说完向上官雪妍行礼然后带人走出去。
一时会客厅有点安静,上官雪妍只是坐着什么也没说,沐侯爷夫妻也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外孙,沐肆云坐在一边,沐念宁看看他们,感觉有点不舒服。
“表弟,你是第一次来静安侯府,走我带你到处看看。”一向话少的沐念宁走到轩辕云墨身边拉着他说。
“娘亲……?”轩辕云墨看着上官雪妍征求她的意见。
“去吧。”上官雪妍知道他毕竟是个孩子,天性好动,自己也不约束他。
轩辕云墨和沐念宁走出门口,随墨自动跟随而去。此时的会客厅就只剩她们四个人了,气氛比刚才还要尴尬,上官雪妍也只是坐着喝茶,不动安如山。
“说来,肆云还要谢圣王妃赠药之恩,要不然家母也不会好的如此快。”沐肆云想起几年前自己见她时,她给药的事。起初那药他们也没在意,毕竟当时母亲已经缠绵病榻近两年了,看了不少名医,吃了不少名贵药材,都不见起色。他们一家也都知道,母亲是心病所致,她要是想不开,谁也治不好她。有一天母亲又吐血了,自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就让母亲服了一颗,只是一天母亲的气色就好了很多,那天也吃了不少饭。自己知道那药对母亲病有用就继续给母亲服用,十天的药服完,母亲也大好了。也许是得到外孙的消息,母亲也渐渐走出了失去大姐的伤痛,这几年母亲也很少生病了。
“沐世子客气了,我当时说了,那是替王爷、姐姐和墨儿尽孝的,有用就好。”上官雪妍对于自己配的药还是有自信的,可是不是谁都相信她。
“大恩不言谢,圣王妃以后有什么事吩咐便是。”沐肆云从座位上站起来说。
“还真有一事,墨儿以后就请沐世子多疼爱一些,他自小没了父王,我即使给他在多的关爱,始终给不了他来自父亲的关爱,我想沐世子毕竟是墨儿的舅舅。”上官雪妍说完站起身,对着沐肆云行礼。
“圣王妃,这本是肆云应该做的。”沐肆云躲开她的行礼,抱拳说。
“圣王妃见外了,墨儿那是我沐府的少爷和念宁一样。”沐侯爷对着她说,他说的是少爷而不是表少爷。
“雪妍替墨儿多谢您们了,这孩子以后又多了一个去处。”
这边上官雪妍在和沐侯爷父子谈论着儿子,那边的轩辕云墨却陷入了麻烦中。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打破我砚台,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一个嚣张的少年指着轩辕云墨问。
“我都说,不是我打破的,你怎么就不信呢?”轩辕云墨保持着良好的教养,面对如此嚣张之人依旧平静的说。
“哪里,有没有经过哪里?”那少年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院落问。
“当然。”轩辕云墨没否认,那是来这里的必经之地。
“那你还说不是,我的朋友都看见了,你偷偷进去要偷取我的名砚,被他发现你就失手打碎了它。你这偷儿好嚣张,赔给我,不然我就让你打你板子,我告诉你这里是静安侯府,就你这小门小户的,不是偷东西进来做什么?”那少年听见轩辕云墨没否认,就更加的嚣张,指着轩辕云墨鼻子说他是小偷,还要让人打轩辕云墨。
“你这人好不讲理,我是路过那里,你凭什么说我偷你的砚台,还偷而不得打碎它。小爷什么砚台没见过,会去偷一块砚台,你要在出言不逊,不要怪小爷出手了。”轩辕云墨此时也生气了,他作为堂堂圣世子,会去偷一块砚台,这也太侮辱他了,他有他的骄傲,绝不容人践踏他。要不是看在这里是自己外祖父家,他早就让随墨动手了,他那还有机会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这偷儿,好大胆,敢在静安侯府装大尾巴狼,小爷今天就让人好好教育你。来人,给我打,这小子敢偷爷的砚台。”那少年听见轩辕云墨的话,是叫一个生气,他觉得轩辕云墨很嚣张,在他的家里竟然还敢称小爷。
“谁敢,动了我家少爷,到时候不要说你,就是你们静安侯府也担待不起。”随墨拦在轩辕云墨面前看着那些人,世子什么时候受过此等侮辱,要不是在这里,自己不用世子说,早就动手了。
“我好怕呀,动手,你们算是小爷见过最嚣张的小偷了。”那少年仗着这是在自己府中,就指挥下人动手围大轩辕云墨主仆。
“动手。”轩辕云墨现在也憋着气,这个人不讲理就算了,竟然还让人打自己,现在也不管这是在哪里,于是就命令随墨动手。
“是,少爷。”随墨私下叫轩辕云墨一直都是少爷,所以到此时对方还不知道轩辕云墨的身份。
这不大的地方很热闹,随墨以一己之力对抗静安侯府那些拿着棍棒的下人,轩辕云墨只是背着手,站在一边观战,他相信随墨对付了他们。那边的少年看着如此悠闲的轩辕云墨,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昏了头了,捡起地上的一断裂的木棒就向轩辕云墨的后脑砸去。上官雪妍到来看到的就是一幕,一个少年拿着木棒要袭击自己的儿子,她甩出根银针击落木棒。
“墨儿。”上官雪妍呼唤着儿子
“娘亲,您怎么来了?”
“下人说你和静安侯府的少爷打起来了,我怎么能不来。娘亲平时怎么教你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再说这是你外祖父家。”上官雪妍看着没事的儿子,就又教育他。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讲理礼数呢,第一到外祖家就和表哥大打出手。
“娘亲,是他太过分了,他说我偷盗他的砚台,被人发现了,还打碎了砚台。我说不是我,他不信,还要人打我,我才让随墨动手的。”轩辕云墨也感觉到委屈,自己只是在这里走走。
“你就是小贼,有人看见了,你还不承认。”那少年从上官雪妍击落他手中木棒的惊吓中缓过来,就听见了轩辕云墨的话,于是反驳他。他由于有事不在府中,并不知道圣王府来人。
“有人看见了,谁,让那人来对质,这事不会是墨儿做的,我们圣王府难道还会少他一块砚台吗。”上官雪妍黑着脸对沐侯爷说,怪不得墨儿要动手,这就是自己也不愿意承担。这名号不能让儿子背着,那是对儿子的侮辱也是对自己的侮辱。
“念镜,是谁说看见了,把他找来对质。”沐侯爷也不相信外孙会如此做,可是这个孙子也从不说谎话,这孩子是肆云的庶长子自己也挺喜欢他的。平时虽说有点嚣张但是不是不知礼数的人。
“是凌冲说,他今天来找孙儿玩,孙子中间只是去了一次茅房,回来时那砚台已经碎了,碎片现在还在地上,他说看见一个红袍小子想偷那块砚台,他喊了一声,那小子受到惊吓摔碎砚台跑了。等我追出来的时候,就只看见他身穿红袍在我的院子外面。”那少年指着轩辕云墨说,那是自己最喜欢的砚台。
今天为了显得喜庆上官雪妍特意让轩辕云墨穿上了一身紫红色的衣袍。
“来人,去找凌冲。”沐肆云觉得此事的关键在凌冲,只要找到他就能解决了。
“世子,凌冲有人看见他回府去了。”不一会儿一个小厮过来说。
“去凌府请他来。”沐侯爷对身边的管家说,他要不在只是还就说不清了。
“随墨,去上京府衙报案,说静安侯府少爷的名贵砚台被打碎了,嫌犯是圣王府的圣世子,证人是一个叫凌冲的少年,让他带着证人到静安侯府现场审案,就说本妃在这里等他。一,守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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