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是喝了酒吗?”
“是。”她无比坚定地回答。
“吃一个饭需要多长的时间,跟他在一起就让你就这么不想回来?”醋意让他变的蛮不讲理,语气也变的尖酸刻薄起来。
“要不然呢?你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心里因为他的醋意、他的不相信而变的很不'炫'舒'书'服'网',想要退离,不与他发生争吵,臂上骇骨的痛还是让她愤愤的转过脸,正好对上他盛怒的双瞳。
臂上的力道很大,她却是强忍着不叫出声,二人像是比试着耐力,谁也不服输的瞪视着对方。
“为什么不问我。”他微微抿唇,努力了很久,才将怒火压了下去。
“问你什么?”她气急。
“今天中午的事,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哑声将她揽进怀里,柔情似蜜的想要解释,她却因刚才无故的怒火,倔强的不肯合作,将二人的隔离拉开了点。
“我很累,什么也不想说,不想问。”她淡淡地说道,只想洗个澡睡个觉,让自已清醒起来,把今天下午看见的那抹身影驱散在梦中。
可他不放过她,扳正她的身子,猛烈地摇晃着她:“看到那样的事你竟然连说都不想说,问都不想问,许惠穗,你的心到底是……”
“安拓。”她陡然吼道,愤懑的小脸因为他的言词而蹦紧,“我不想跟你吵架。”
“吵架,你认为这是在吵架?”安拓冷笑一声,眼里的火焰没有熄灭,阴沉的表情像是被人点了火一般,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
“难道不是吗?”他此刻的模样就好像是她在外面有外遇。
一把将束缚住自已的手甩开,许惠穗转身冷着脸大步走入卧室,她的头好痛,每走一步路,就会嗡嗡嗡的作响,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她缓慢的摇头,就像每一个动作都会震动心中那处鲜血淋漓伤口。
那个女人的身影一直在她的脑子里繁索不断,所以在晚饭的时候,安然提出喝酒,她会点头答应,就是想要冲淡脑里的那个身影。
如果仅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让她痛成这样,那么……难受的闭上眼,不敢想像,要是真的是本人出现,她会是怎么样?
鼻子发酸,耳边男人暴戾的粗喘,陡然提醒了她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幕,这二副画面交叉重叠在脑海里,瞬时肺部的空气被抽走了。她咬紧的下唇苍白的失去颜色,摇摇欲坠的站在窗台,他跟了过去,却听见她声音疲劳的开口。
“我相信你,难道我相信你也有错吗?”她声音极轻,好像风一吹就散了。
安拓轻颤,没有看出她的不对劲,高大的身形将她的身影吞噬在阴影里,他扯了扯嘴角,突兀的手机铃声又是在这个时候响起,她默默地看他接起电话,神情不太自然的瞟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了个自嘲的讥笑。
“又是她吗?”挂了电话,她开口问道,神色冷漠的没有一丝波动。
不是她很聪明,一猜即中,而是施凯茜总是时不时的打电话找他。安拓凝视她,无言以对,不知作何回答。
139失控了
不是她很聪明,一猜即中,而是施凯茜总是时不时的打电话找他。安拓凝视她,无言以对,不知作何回答。
这个电话就像是定时炸弹,一下子就炸了开来,仿佛室内的空气一下子被抽走,她呼吸着却还是觉得沉重无比,思绪混乱的让她快要抓狂。
“我不想问你发生了什么,这到底算什么,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无处释放的火气,由胸口直冲到了脑门,许惠穗失控地向他咆哮了,“她跟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为什么她一定要在你身边。”
“你知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对于今天下午的一幕,只是一个意外。”安拓将气的颤抖的她拥入怀中,他承认,因为等了她一个晚上,却闻到她一身酒气,还玩的那么开心,而对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却是那么镇定而生气。
“你们就不能不联络吗?”她咬着牙,面颊冰冰凉凉,泪水忽然就涌了出来。她不想说出那样肤浅的话,不想跟那个女人一样,想要控制住他,却又是控制不了的说出连她自已也会鄙夷自已的话。
他慌乱的举手擦着她的眼泪,忽然后悔自已为什么要惹她生气,“穗,别哭了,擦干眼泪……”
“不要见她。”她不知什么时候搂紧了他的手臂,死死的用力,许是酒精起到了作用,头痛欲裂让她心里头没来有的一阵恐慌和没有着落。
他沉默的看了她一眼,抿直唇,他对施凯茜有愧疚,所以他办不到,也没有办法不见她,更没有办法放着她就此不管。
他的迟疑,终究还是刺痛了她的心,许惠穗摇摇头,抓紧他手臂的手失重的垂在身边二侧,眼底一片凄凉。不知道自已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敏感,这么小家子气,她凉凉的开口:“放开我。”
“不放。”他不放开她,只觉得她此刻对施凯茜的出现产生的慌乱和对他的紧张让他开心极了。
她咬牙,胡乱的抹去眼泪,被他气的直打哆嗦,“你对她有不愿意放下的愧疚,我对宇凡哥也有不愿意放下的牵伴。”
“二者不同。”
“没有什么不同的,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不会像那个女人一样,吻上别人的爱人。”
“那是一个误会。”他扬声,不喜欢她坦护林宇凡,再三强调的更紧地抱住她,“你相信我。”不知为何,刚才还因为她的过份冷静而恼火,现在却害怕起她会一直生气下去。
“误会?”许惠穗冷笑,想起那一幕画面,觉得自已真的是疯了,为什么还能保持理智的离开,明明知道她是有意谋的靠近他,想从她身边夺走他,她却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想想就很火大。
“如果,今后再次发生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你让我怎么办呢,像个疯子一样过去甩她一个耳光子吗?”从现在开始,她决定不再逞强,诚实的面对自已的心意。
“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她嗤笑,“你当她是朋友,那她呢,她不断的在你身边打转,她有没把你当成朋友,你我心知肚明,我不信你一直不知道。”
“穗……”安拓轻轻唤她,眉心轻拧,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心口一紧,闷闷许久,她不想去管他们之间的事,特别是关于那个女人,他有他的自由,她不会去约束他,但一想到那个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心像是一下子被掏空了一样。
140她的秘密
她心口一紧,闷闷许久,她不想去管他们之间的事,特别是关于那个女人,他有他的自由,她不会去约束他,但一想到那个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心像是一下子被掏空了一样。
“算了。”她摆摆手,身心疲倦,不甚酒力的她走起路来有点不稳,安拓冲上前,扶住她,宽大的胸膛温度透过衣衫传导到她的肌肤上,让她忽然一阵的心安,苦苦守着的那一根弦被轻轻的拨动了一下。
“你知道我是一名孤儿,其实,宇凡哥和我一样。”她本就是个淡漠的人,发过火后心情已经平静,不想再发生今天类似的争吵,许惠穗坦然,告诉那令他胡思乱想的根源,不过是他的假想。
听了她的话,安拓震住,“什么。”
“我和他是在孤儿院认识,在那里我冷漠寂僻,大家都不喜欢我,只有宇凡哥对我好,把我当成唯一的亲人,然尔,孤儿总是要面对被人选择的时候,因为裴家老爷子看上了他,收养他为义子,他离开了孤儿院,后来,因为孤儿院的倒闭,我们失去了联络,”咧出一抹苦笑,她眼里难掩对童年回忆的排斥,“那天晚宴上,我们相遇就像是上天偶然的安排,所以,不管你喜不喜欢宇凡哥,他是我的亲人,我不可能和我的亲人失去联络。”
她说的坚决,那一幕幕受人冷落的小小背影像是在他眼前一幕幕的放过,他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握住,那冰凉的指头像是在他心头剜了一刀。
“抱歉,我不知道。”评他的势力,她的身份在他眼时不会是一个谜团,但是他没有,因为害怕她受到伤害,他觉得自已这样做算是个体贴的男人。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察觉到她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他一惊,眼睛凝视在她脸上,她失血的脸庞双瞳圆睁,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就是这样的神情,就是这样的恐惧,在他们相拥熟睡的夜里,时常惊吓醒来。
安拓很心痛,却又不敢轻易的触碰她的内心,安慰着说道:“如果痛苦就说出来吧,不要憋着?”
轻柔的话在她耳边嘶语,许惠穗吸吸鼻子,觉得心里翻江倒海一般乱,那场灾难,那场噩耗,在她心智尚未成熟时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她不敢去碰触,不敢去接受,更不敢将“它”暴光在太阳底下。
空中飘浮的不安定感令她有些不安……
一只稳重的手掌搭着她的肩膀。她抬头,茫然的对上他的眼——那双眼睛里有一种她渴望已久的,令人安心的力量。
“不要再勉强自已,不要再害怕,天塌了,还有我在你的身边。”
许惠穗停止了颤抖,整个人僵住。
她觉得抑郁在心底的阴霾一下子散开了。
在听到他说出这段话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好久好久以来,她一直渴望着有人能这么对她说。
她不用再勉强自己要坚强、要勇敢、要努力,她不用再扮演一个强者,什么事都自已抗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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