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吗?)”易大公子在倒下去之前,用伤心的目光看向了上官雨晨。
上官雨晨一直想要上前去帮忙,可是他的手被冰凌紧紧的拽着,他根本就动不了,这会,眼看大师兄也倒下去了,他哪里还能沉得住气啊!他用力想要甩掉温暖的小手,大声吼道:
“够了!冰儿!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
原本以为冰凌一定会冲他大吼回来,抑或拽得更紧。哪知?他一甩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脱离桎梏了。而明明站在他身边的人,也已经到了他大师兄的身边。上官雨晨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紧紧凝视着那只刚刚还拽着他的小手,却在最关建的时刻,将一柄离大师兄的心脏只有十寸之距的长剑给错住了。只见她纤指轻转,如同掰掉一块脆饼似的。那剑尖就已经折断。接下来,她的指食一弹,青光一闪,剑尖巳然刺入拿剑人自己的胸膛。
好快的身手啊!上官雨晨在心里惊叹,同时心底一股莫名的情绪不知不觉中己将刚才的所有酸楚全都覆盖掉了。他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三个老顽固会陪着她疯了。
比上官雨晨更加惊诧的当然更有人在,一个当然是被冰凌在最后关头救下来的易大公子。刚才那一剑,他自知已经无力避闪了。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尖刺向自己的心脏。可是就在他以为必死无疑之时,剑尖却突然停住了。他来不及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举剑刺向他的敌人己然双手捂胸。双眸爆睁,一脸不可置信的在问:
“你,你不,不是说观战吗?”
被自己的剑尖,刺中之人。正是那个不长眼的水牛眼。他非常不甘心的质问道。
“对啊,可是如果你一剑将这最后一位与你对战的人给杀了。那这战我还怎么观下去呢?”清脆的声音如涓涓清泉流过一样温馨悦耳。却是同时震晕了两个人。
另一个是被她从剑下救出之人。易大公子在看清,听清救自己的人是谁后,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羞愧的。总而言之,他两眼一翻,很孬的晕过去了。
“大师兄,”上官雨晨早巳跃过来将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人给抱了起来。
“放心,他死不了。”冰凌淡淡的回道。同时与那些已经团攻上来的黑道中人打了起来,
“谢谢你,”上官雨晨由衷的谢道。
“不用了,我说过要留下一两个当证人的。你忘了吗?”冰凌语气依然淡淡的。可是听入上官雨晨耳里的却是暖暖的。情不自禁的他嘴角微朝两边翘起,冲着冰凌的背影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没有听到回音,冰凌借着击退敌人之隙捽然回头,目光不期然撞上小上官满眸含笑的异彩。“师!”心里似乎有根什么弦重重的弹奏了一下。
“可恶,你假笑什么啊,还不赶紧过来帮忙。”冰凌懊恼的骂道。
嘴冷心热的丫头,上官雨晨挑眉回她一眼。同时轻轻将大师兄移至安全范围,举剑加入了战斗。
冰凌师徒五人对战剩下的黑道小人物,就如同大人陪小孩练功似的轻松自如。刚刚还完全占有绝对优势的黑道小鬼们,莫名其妙的就被几个路人给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了。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弄明白他们到底是输给了谁,又是死在了谁的手里。
终于,有一个头脑尚清醒的家伙,想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倏地丢掉手中的断刀,双手高举声言投降。
“我不打!”你们倒底是什么人啊?这仗打得也太窝囊了!”
“是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与咱们黑道群雄为敌!”第二个清醒之人也出声 了。
“咦!我们没告诉他们我们是什么人吗?”冰凌惊讶的问道:“那我们为什么而打呢?”声音中充满了与她年纪声相将的童真韵味。这样的话,不由得让上官雨晨都要相信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众黑道未亡人不由得大感错愕兼啼笑替非。他们的人都被解决完了,居然不和道跟谁在打,因何而打?而对方更是与他们同样不自知”
“你刚才不是说过路的吗?”一个半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手捂被冰魄剑的剑气所伤的大腿。忍痛咧嘴的提醒冰凌。
冰凌垂头沉思了一会儿,认真的点头说道:
“是哦,我刚才好像是这么说过。”
“那就是了,你们既然是路过,那就赶紧过啊!”另一个大没迫切的接道。
“我也想过啊,可是刚才好像有人说这里有什么阎罗王之类的?”冰凌转头问与她靠背而站的上官雨晨。“你说是吗?”
上官雨晨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不过他仍然很配合的回道:
“好像是吧!所以咱们才会留下来看热闹的。”
“对了,既然你们自称是阎罗殿放出来的小鬼,那么咱们自然不可能随便就过了嘛,”清脆的声音理所当然的回答,可是内容却是更加诡异。
“为什么啊”众黑道中人不明所以的睁目望着她。
天真的语气倏地变成了轻蔑与不屑,“因为咱们阎罗殿从来不乱收小鬼,就你们这样的货色,实在不配入鬼门关。”嗤之以鼻的答案却是差点让小鬼们当场爆血管。
“什么?你说…”那个最先投降的家伙似乎听明白了话中之意,他捽然睁眸看向那个白须老翁。只见他正一脸兴致的望着面纱少女,双手则悠然自得的搂着白须。虽然从哪里看他都是面慈心善的一老翁,可是以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突然,他有种频死的窒息感…。
“哈哈,你猜对了!老夫就是煞阎罗’”老头爽朗的笑道,当他承认自己是煞阎罗那—瞬。他的双眸中真的闪过了一抹来自地狱的狠厉,不过,只是一闪即逝,在众人的眼里,他仍然只是一个白须老翁。
“煞阎罗不是被神医打跑了吗?”一个有眼无珠的家伙脱口回道。
“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煞阎罗被神医给打跑了的呢?,”神医的软剑己然架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当,当然是天青门的弟子说的。”面对死亡,没有几个人能够不出卖同志。而黑道中人更不会计较这些。因此,神医握剑的手只是稍一用力,那家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说了出来。
此间虽然无力迎敌,可是仍然神志清醒的天青门人也不在少数,当他们听到这句话后,无不怒目圆睁。恨不能将那人生吞了。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说过此话。他们也不会傻得将这种话告诉敌人。
可是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必真。那人说是天青门的弟子说的,那么就一定有天青门的弟子说过此话。晃然间,众天青门的人又错愕的互相凝望。以期望能在死前认清是谁出卖了他们。
冰凌冲着那位一直瞪着眼睛,望着场中间形式剧变的易二公子笑道:
“哈哈,看来你们天青门的奸细可不止我和我师傅父子三个哟!”
语气中不加掩饰的嘲讽与幸灾乐祸,让天青门的弟子们既羞愧又愤慨。当然更多的是彷徨与无肋。因为他们至今也弄不明白煞阎罗师徒到底目的何在?
刚才乍见他们去而复返时,以为他们是回来完成未完之战的。因此他们绝望。可是就在这时,他们却发现这几个强大的敌人似乎并没有加入战争的意向。他们只是在一边观战。天青门的人想,或许他们是想坐收渔人之利。
直到他们亲眼看到他们眼中的那个妖女,出手救了易大公子时,他们又开始迷茫了。难道是他们看错了?她为什主要救她的敌人呢?她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到底不是吗?
接下来见他们与黑道的人交战了,他们突然产生了一点奇妙的幻想,幻想着上官神医和冰凌都不是奸细。幻想着他们仍然是与他们一国的。或者说是他们又有了一线生的希望。可是现在冰凌的表情,无疑似一把利刃挥断了他们唯一的一线生机。因此,他们开始彷徨,开始无肋…
沉思片刻后,易天明倏地闭上双眸,咬着牙齿交待了他的后事:
“上官师弟,无论怎么样将掌门令交给你也好过交给别人。你就念着咱们多年的兄弟情份。给咱们一个痛忙吧!”
“哼!你他娘的真是死鸭子嘴硬,都到现在这一刻了,你居然还认为咱们是有心来害你们天青门的敌人,你的眼睛是瞎了还是让裤档给蒙住了啊! ”在好的修养也拦不住冰凌骂脏话的决心。因为她如果再不将心里面的怒气骂出来,很可能下一刻怒气就会直接从冰魄剑散发出来了。到那时就注定要有人用热血来祭她的剑了。
“噗嗤!”老太大喷笑出来。紧接着老头夸张的叫道:
“哇! 易家小崽子,你可真本事哦,你是第二个有本事叫我家公主发怒的人,更是第一个让她骂脏话的人。”
这是什么状况,这么严肃的场面他们却似在闲话家常,黑白双方都被师祖几人暴怒和暴笑的神情给弄迷糊了。
而那位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易二公子,更是瞪大眼睛,不可思意的看着那位他认为似仙似妖的面纱女孩,她在骂他?没错她的确去在骂他,可是她居然骂他眼瞎了,他的眼瞎了怎么会没看出她是。…呃,她说她不是他们的敌人!他终于理清了问题的中心思想!倏地眨了眨眼,陡然再度睁开,天空依然明亮,兴奋的异彩骡然绽放他张了张仍然肿得像猪嘴似的大嘴,舌头打颤的问道:
“冰,冰凌妹妹是说,你,你们是友非敌?'”
“我,我是说你,你们全,全都是一群白痴!”冰凌邪恶的回以颜色,
上官雨晨见二师兄总算是看清规状了,连忙向他解释:
“二师兄,这只是一个误会。冰儿和我都不知道师祖就是煞阎罗。而师祖给咱们师祖下的战贴,也不是比武…。。 ”
“好了,晨儿别这个师祖那个师祖的了。咱们先将这些敢借着你师祖的名号来趁火打劫的人收服了,回头再去与你师傅细说。”上官神医打断儿子的话,正色说道,
“是,爹!,上官雨晨难道听话的回应,而天青门的弟子们也自然的被屏弃一边了。
上官神医冷眼往战场中一扫,冷冷的问道:“你们还要打吗?”
场中仅剩的几十个仍握有兵器的家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