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玉在一旁看出端倪,敲敲桌子:“方显阳,你看你在这里吧,我和冼尘想说说知心话都不能,怎么办?”
“有什么我不可以听?”
自己巴着来不就是来办招待的吗?听什么听!犯*!
可是偏这张嘴巴又不饶人!方显阳抬手用食指和中指敲敲自己的额:“那我在一旁等你们。”
拿着汉堡和可乐起身到了另一张桌子。
许佳玉看得直咂嘴:“唉,顾冼尘啊!我说你怎么不再挑选挑选啊?你这样早就结婚,谋杀了多少少男的心啊?”
方显阳在一边喝着可乐,看顾冼尘看过来宽慰地对她笑了一笑。
还是和大学一样,总是默默地对她好,即使当时迟钝,后来知道他的情以后自己是明确的疏远了的。
方显阳的意义与别人不同,也许是他的顽皮与自己内心的叛逆契合,所以能像朋友一样混了好 久:炫:书:网:,很感谢他给自己的沉闷生活带来的欢乐。
但是,不是他,他走不进自己的心。
“不爱怎么可能在一起。”
“切,那你爱郝敬?”
“不一样的,”顾冼尘转动着杯子,“我们之间有友谊,是朋友。而郝敬只是结婚对象,没有渴望就不会失望。”
没有感情就不会有期待,这样的云淡风轻正好疗伤。
“我不懂,我没有你那样深奥!”许佳玉对顾冼尘的话不以为然。
许佳玉是搁不住心事的人,一张脸上早就写满了:我有事。
顾冼尘啃着鸡腿,纳闷她还没有*主题,猜想一定和张伟林有关,主动问:“说你吧,为什么郁闷?”
原来*伟的原女朋友来找张伟林,两人怕是又和好了。可许佳玉这段日子和张伟林相处,发现自己重新陷入了对他的迷恋。
“冼尘,我知道在他心中我不是最好,可是这一次,我尝到了他的好,我想要永远。”
许佳玉目光坚定:“只要他没结婚,我总是有希望的!”
“即使结了婚,又怎样呢,我不想放弃的……”她的目光暗淡下来,不停的说,“冼尘,我很乱……”
顾冼尘插不上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许佳玉才好。
爱如饮水,冷暖自知。她从来都认为没有谁能够真正帮助谁,除非自己想走出来。况且她看着许佳玉飞蛾扑火的眼神,明白劝也没用,私下里甚至还有些羡慕她的勇气。
“你问过他的想法吗?他怎么说?”
“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许佳玉有些泄气。
他不知道?这话也只能骗你!可是看着许佳玉明显陷入爱情的狂热。
“那,你准备怎么办?”顾冼尘安慰道,“总会有办法吧!”
“你不是说你没空吗?”
“是没空!”
……
一旁的争吵声传来,顾冼尘和许佳玉看见一个长发的女子正坐在方显阳对面生气的说着,方显阳则闲散的坐在椅子上,手支在椅子上撑着头,爱理不理的。
许佳玉幽幽地调侃道:“又是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故事。”
“嗯?”怎见得?顾冼尘用眼神问。
“说是他家老爸的意思。”
顾冼尘突然笑了:“许佳玉,你真是……”她想说你真是无孔不入的八卦,不知什么时候她和方显阳两个人之间都熟到这般无所不知了。
“张伟林告诉我的。”许佳玉看透了顾冼尘的心思。
两人静默,都没有说话。
看见顾冼尘和许佳玉准备走,方显阳抓起衣服起身走向她们。顾冼尘见那个姑娘几欲落泪的样子,迟疑了一下,走过去:“方显阳。我们先走,有什么话你总要说清楚才好。”
“没什么可说的。”方显阳闷闷地走出去,到停车场去开车。顾冼尘无可奈何扯了他的衣服,示意他解决好。
方显阳看见顾冼尘为着别人的事这样上心,心中长叹,走过去对姑娘说:“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了,我朋友在那边。”姑娘别过脸并不看他。
顾冼尘看见那边有个女孩正看过来,心中猜了个大概,和许佳玉对视一眼,向外走去。方显阳也向女孩点点头:“好,那,我先走了。”
车子开过滨江路,顾冼尘看见窗外一晃而过的身影好像是郝敬,旁边站着一个女人。
顾冼尘望着前方:应该不会,郝敬他们不是聚会吗?
正文 21,不了情
郝敬回家时顾冼尘正在床上看书,家里有人晚归,顾冼尘和母亲安玉洁一样,总会在进门处留一盏小灯。
每次一打开门,那鹅黄的灯光闲散的照在郝敬身上,却仿佛软软地照进郝敬的心里,让他感到暖暖的。就像小时候家里很困难,冬天冷极了,妈*朋友送给他们医院输液用过的盐水瓶,装上热水放进被窝全身都暖到放松的感觉。
这灯光和那暖水瓶一样,让他觉得很幸福,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觉得顾冼尘平时的冷漠都是伪装。
今天上班,刚上二楼就看见齐晓萌从她爸爸的办公室拐出来。
听张鑫说齐晓萌这次是回来订婚的,准新郎是刚从县委调到市委组织部的一个小伙子,也是县委教育局长的公子,原副县长的秘书。
郝敬不懂结婚为什么有这样多的麻烦,还要先订婚,如果看好了,直接结婚不久得了。
张鑫知道他的想法还笑话他,说怪不得你要闪婚,原来是等不及了。
齐晓萌还和原来一样时尚,踩着细细的高跟站在走道上看着他。郝敬主动迎上去:“齐晓萌,好 久:炫:书:网:不见。来找你爸爸?”
齐晓萌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还是那样充满活力和自信。不过又比原来要成熟几分。不是那种流行的帅气,但是英挺的模样和心中的那个样子比更显得稳重和让人信赖。
心还是有莫名的悸动。她很想问:你有没有几分想我?
当时认为自己是副市长的女儿,看上郝敬是抬举他,满心以为他会趋之若鹜。岂料郝敬不远不近和她装糊涂,突如其来的结了婚。
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个挫折,她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对郝敬无法理智。
父亲知道后让她出去散散心,到了深圳。再后来在深圳一次接待工作中遇到现在的男朋友,县委教育局长的公子并定下婚约。
毕竟出去长了不少见识,慢慢放下了心中的不服气;“天下何处无芳草”她劝慰自己,不过是一棵歪脖子树,也没有什么家世背景,渐渐释然。
可是,此刻再见郝敬,心中仍然是酸涩,她提醒自己:起码的矜持和风度还是要做够的。
她没有答他的问话,反过来问他:“你,还好吧!”
“呵呵,你还不知道我,老样子。”很坦然。
“你和小顾的喜糖我还没有吃到呢!”千万不要有酸味。
“当时你去深圳了。哦,对了,你这次回来是?”
“回来订婚!”
“那真要恭喜了!”
齐晓萌看了郝敬一眼,这个优大生,她和爸爸都很看好,做事认真,心思缜密,虽然家庭没有背景,可爸爸也说他大智若愚,是一块很好的从政的料。可惜……
她收回记忆,转眼望向窗外,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你还是老样子,不关心周围的事。”
说罢,转过身神情高傲冷漠地告辞:“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齐晓萌到市政府遇到几个人都在问她喝喜酒的事,可遇到郝敬他却仿佛根本不知道。齐晓萌不知道郝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私心里总是希望他有一点在乎自己,能关心的问一问。
郝敬那里会去深究齐晓萌的心思,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对女人的小心眼不禁又暗自诅咒了一番,提醒自己:对女人,说话做事都要小心。
郝敬摇摇头;继续上楼走进法制办。
办公室里来了张鑫,他正和其他人聊着天。他和郝敬关系比较好,见郝敬进门后,走过来坐在他的座位上,看他拿着水杯泡好茶水,悄悄地凑近说:“兄弟,你可亏大了,据小道消息:齐老大马上要到市委做常委,你老丈人却就要下课了。”
郝敬一愣:顾国庆真出事了?
他想起顾冼尘。顾冼尘并不待见她的父亲。郝敬虽然知道顾冼尘的身世,但她对母亲的悉心照料更凸显她对父亲明显的冷淡。对这样的天壤之别,郝敬一直不明就里。不过他知道顾冼尘有所保留,也不便多问。然而在郝敬的眼里,顾国庆虽然因为对工作投入的时间比较多而和家人相处的时间少,但对家人是很有责任感的。他给子女的生活创造了较好的条件,顾冼尘和她母亲被保护的很好。他本人对岳父是比较欣赏的。
男人就应该有追求,有担当。像他自己的父亲,一辈子不追求事业满足于混日子,母亲对此怨言不少,总抱怨父亲没有为他们带来好一点的生活。加之爷爷奶奶在农村还要本不宽裕的父母接济,外公外婆也没有固定收入,郝敬对小时候清贫的生活和母亲的无奈记忆犹新。
“怎么定的性?”郝敬想了一会儿问张鑫。
“听说因为年纪大,班子要年轻化。”张鑫轻轻一笑,“大家心知肚明。”
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保全了大家的颜面,又达到了目的。
“不是说齐老大要交流出去吗?”郝敬不解。
“人事的事,没打开窗子的那一天谁也不敢说百分百。”张鑫诡异地看着他。
郝敬心里一动:“你小子有内部消息?”
“呵呵”张鑫卖个关子,“天机不可泄露。”
“张秘书,”秘书长走进来,“这是齐副市长要的材料。”
张鑫拿着资料在走之前对郝敬说:“晚上老地方给齐小姐接风,你可不能不来。”
本来是早要回家的,偏齐晓萌喝了几口酒执意要走路散心。张鑫是何等机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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