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全是汗,白彩姑用手抹了一下,手掌全都湿了,他只得到卫生间去洗。
刚进入卫生间,白彩姑看到墙上的镜子里有个影子,鼻子被压扁了,嘴巴裂得很宽,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血淋淋的露出仅存的两颗牙齿,一只眼从眼眶里掉出来,挂在鼻子上
不正是刚才在梦中看到的玉莲吗?
那影子只是闪了一下,等到白彩姑认真看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邵小宁说的是真的?白彩姑还是不相信。
该不会林小桃租的这个房子也和自己租的那房子一样吓人吧?
白彩姑的心里不时的胡思乱想,他洗了一把脸,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看到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子,白彩姑一看那女子的脸时,不仅又吓了一跳:鼻子被压扁了,嘴巴裂得很宽,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血淋淋的露出仅存的两颗牙齿,一只眼从眼眶里掉出来,挂在鼻子上
这不正是刚才自己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个玉莲吗。
沙发上的影子一闪又不见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是林小桃回来了。
林小桃回来后,白彩姑一整晚都没有再发现那个恐怖得吓死人的影子。
晚上十点钟,林小桃和白彩姑在床上缠做一团,林小桃的电话响了,林小桃拿起电话一看,来电的是她的老公。
“老婆!”林小桃一按下接听键,白彩姑就听到一个男子的兴奋叫声。
“老公!”林小桃也回叫了一声,和自己的小男人缠做一团时,老公的电话居然来了,林小桃的脸上极不自然。
“老婆,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被市海员培训中心聘请为海员培训员了,现在正在往市里赶,明天晚上就能到家,以后,我就住在家里了,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白彩姑心里一惊:林小桃的老公果然升职了,难道邵小宁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第二天一早白彩姑和林小桃还在梦中,林小桃的老公又来电话了,他说自己要晚一天才能回家,林小桃问起原因,她的老公说,他原来供职的远洋货船,夜里触礁沉没了,船上的所有人,无一生还,林小桃的老公和他的一些同事,晚上要在海边办一个追悼会
听到那电话里传来这些话,白彩姑真的惊呆了
第二天,白彩姑从林小桃的家里出来已经是上午9点了,他的心里在想这两天来发生的事。
看来前晚上做的那个梦是真的,邵小宁说的话也是真的
但张兰和玉莲已经搬家了,她们现在住在哪里白彩姑都不知道,又如何救得了她们?再说了,玉莲也不会答应和自己有象林小桃这样的关系的
一边走一边毫无目的的看着街景,白彩姑不知不觉的就走了两三里路,前面的一个三岔路路口围着不少的人,看样子不知道又是谁倒霉了。
白彩姑向来不喜欢围观,但他要穿过三岔路口才能回家,没办法,只好从人群里挤了过去。
三岔路口刚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部出租车从旁边的路口冲出来,由于车速过快,司机虽然踩了刹车,但车子还是滑到一部高大的货车下,正在行驰的大货车把出租车碾压成了一堆废铁。
三岔路口的路面拉起了封锁标志,一群交通警察正在忙碌。
一个书包掉落在路中间,书包里的书散了一地,看着那书包,白彩姑觉得很眼熟,因为玉莲就背着那样的书包。
联想到这两天来做的怪梦,白彩姑的心里很是不安,他走过去,对一个交通警察说:“警官,那个书包我看着很眼熟,我的一个朋友就用这样的书包,你帮我看看,那些书上有没有写着玉莲的名字。”
出事的车子离得太远,白彩姑根本看不清那出租车里坐着的是谁,只好求助这位警官说。
那警官没有多说什么,对着白彩姑点了点头,向着那书包走去。
不一会,那警官带着一个领头模样的警察走了过来。
“你的朋友中有叫玉莲的?”那领头的警官问。
白彩姑的心开始下沉,看来真的是玉莲,他点了点,对警察说自己真的有一个朋友叫玉莲。
“你所认识的玉莲是男的还是女的?”警官再次求证。
“女的,年龄二十岁左右。”白彩姑不再等警察问,主动的说了。
“那些书的封面上确实写着玉莲两个名字,出事的出租车里也有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不过场面有点吓人,你敢进来帮助警方辨认吗?”看到白彩姑说的全部都与当事人吻合,那领头模样的警官变得客气了起来。这样的场面,敢看的人需要有一颗强大的心。
白彩姑点了点头。
警官把那警戒绳拉高。让白彩姑走了进去。
出租车的顶棚已经被大货车刮去了,掉在一边的路上,出租车的驾驶座上,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司机,他的一只手臂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断臂上还在流着血,汽车的方向盘把的胸口挤压得严重变形,惨不忍睹,出租车的后座上,坐着两个女人,正是张兰母女!
张兰和玉莲母女俩人被夹在一座位上死了,死得很惨很难看,玉莲的一只眼睛被挤了出来,挂到了鼻子上,一根三指宽的铁板,从她的右耳上插进去,从左脸颊上穿了出来,让白彩姑不忍心去看,张兰的后脑壳破了,脑浆和血不停的流下来
第19章 不一样的来客
那警官把白彩姑拉到了一边,轻声的问道:“出租车上的人是不是你的朋友?”
白彩姑点了点头。
看到终于核实了死者的身分,警官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平时遇到这样的事,核对死者身份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有时查来查去,一两年下来全是白忙碌也是常有。
一个女警过来对白彩姑提供的死者身份做了记录。
白彩姑并不是张兰和玉莲的亲属,所以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那警官对白彩姑提供的情况十分的感谢,想派一辆车送白彩姑回家,白彩姑拒绝了。
没想到这张兰、玉莲母女,说死就死了,白彩姑心里很是后悔,早知道真的象邵小宁说的那样,自己就是拼上老命也要把两人救下,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这事也不全怪白彩姑,玉莲要是对白彩姑好一点,诚心一点,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说来说去,发生这样的事,多半是天意。
白彩姑无精打采的一边走一边懊恼。
走过了十字街头,穿过两条街,前面的一个百货超市引起了白彩姑的注意。
前天晚上在自己梦里出现的那个超市,不正是这一家吗?
白彩姑仔仔细细的做了辨认,最后他百分之百的肯定了,前天晚上自己梦里看到的那一家超市,绝对就是眼前的这一家!
白彩姑又仔细的回忆了梦中的情景,觉得梦里的发生的事应该是在晚上,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在梦中看到路灯发着光。
张兰和玉莲母女是自己是没有办法救了,但那个无辜的女子,白彩姑说什么也要救下。
回到出租屋前,看到一辆气派而且漂亮的小汽车停在出租屋大门前,前天那两个被大萝卜用洗脚水泼过的人,就站在车子的旁边。
不知道这两个人总找自己干什么,白彩姑心里对这两个人非常的讨厌。
走近出租屋的大门时,那车子的门开了,两个男子从车子里出来,向白彩姑走了过来,而那两个被大萝卜用洗脚水泼过的男人,却站在车子旁边不敢动。
“你就是白彩姑吧?”说话的男人大约三十七八岁,一脸的和气,身上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我是白彩姑,你谁呀?”白彩姑明知道这两人一定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但他就是要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我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我叫银扎。”来者说着,很有礼貌的取出了一张名片,双手递纷给白彩姑。
“你叫人渣?”白彩姑明明听清那人说自己叫银扎了,但他故意装着听不清,也没有伸手去接银扎递上来的名片。
银扎脸上的肌肉跳了一下,显然对白彩姑故意这样污辱自己生气了,白彩姑看得清清楚楚,但他只当着什么也没有看到。
“小朋友,我知道你对我们公司有些误解,但不管怎样,我们的银董事长并没有得罪你,你不应该这样对他。”银扎的旁边是一位年长的老者,下巴上的胡子有三四寸长,看上去应该有六十多岁了,人生得慈眉善目,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喜欢听就走,我和你们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已经两清了,没有人请你们来。”白彩姑一听立即就火了,转头要走,正如他所说的一样,他和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已经两清了,他不想再见这个公司的人。
“小朋友,不要生那么大的气嘛,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好不好?再大的恩怨,只要愿意谈,都是可以化解的。”长胡子长者拉住白彩姑,然后转过脸,对还在双手递着名片没有收回去的银扎说:“董事长,你先回车上去吧,我和这位小兄弟谈谈。”
银扎很尴尬的回到车上去了。
“走,我们到你家里去好好的谈一谈。”胡须长者拍了拍白彩姑的后背,笑呵呵的说。
看着这人的年纪都快赶上自己的爷爷了,白彩姑也不好给他太多的难堪,只好点了点头。
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彩姑把唯一的一张小椅子让老人坐。自己则坐到了床上。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国永平,今年六十二岁了。小兄弟,谢谢你能看得起我,让我进你的房间门。”国永平乐呵呵的自我介绍。
白彩姑心里想说:我并不想让你国永平进门来,但看你一大把年纪,自己也不好意思往外推你罢了。
“我并不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我只是和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银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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