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疏朗弯腰,长长的胳膊揽过老校长的胳膊,眼睛斜睨着我的方向,笑的越发嚣张:“三叔,你不是要找凶手吗?瞧,那个短头
发的女生就是。”
老校长顺着黄疏朗的目光看到我,一脸的不相信:“这女娃没得罪你吧?瞧她个子娇娇弱弱的能打伤你?”
听他这么说,我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原本想好的大义凛然的自首……
“你个大男人整天别胡说,校长说的对!我能打得伤你吗?也没看出来你是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啊。”
黄姅贤“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整个人都笑趴在床上,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来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好不动人,只是她嘴角还没有
停止的笑彻底毁坏了她的整个形象。
我抽搐着嘴角看着她,我真猜不透她这笑的是啥?
黄疏朗火大的瞪着姅贤很不客气的就对她吼:“你干脆笑傻了得了,我让你把这个死女人带到楼下,你怎么就在楼上磨蹭半天了
?”
黄姅贤不高兴了:“你找死,姐平时是这样教你对待女生的吗?人家米乐好端端的在那吃东西,怎么我让你去陪会人家,你就把
人家弄的流鼻血了?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黄疏朗更火了:“我怎么知道这死女人怎么就这么流鼻血了,我要知道你还会在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打我吗?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
是我姐!”
姅贤抢过身边的枕头就扑了上去:“你丫也敢说你老姐了,我现在就好好的教训你!”
“都别吵啦!”
一直沉默不语的夏莎突然的爆发,让我们都吓了一跳,我本来就游走在崩溃边缘的神经彻底断了,甚至听到了脑子里“嘣”的一
声。
鼻间又是两道热流滑过,我不耐的伸手擦去鼻间的热流,果不其然,手指上又是触目惊心的红。
制服黄鼠狼(4)
“啊!!你个死女人离我远点,姐救命啊!!”
不出意外的黄疏朗见到血又是一阵惊恐的嚎叫,夏莎又是急忙将纸递了过来,我把纸推过去,不去理会鼻间的鲜血。
椅子上的老校长立马站了起来,将黄疏朗的头拥在怀里,可是某人还是惊慌的嚎叫着。直到黄姅贤一脚踹过去:“别嚎了!”
可即使不大喊大叫了,也是紧紧的把头埋在老校长的怀里不敢出来。
黄姅贤打了个眼神给我,我立马心领神会。老校长看到姅贤的眼神,心里也大致有些明白了什么。于是,他闭上眼睛,决绝的收
回拥抱。
黄疏朗讶然的抬头,看见原本是老校长站着的地方却是我这个鼻间满是鲜血的人,顿时惊吓不已,跌落在地。
他伸出的手指抖阿抖的指着说,瞪大惊恐的眼睛张着嘴巴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夏莎、黄姅贤、老校长三个人已经趁着某人惊呆之余悄悄的关门离去了。我看着屋内只剩我们两个人的身影,突然觉得意外的高
兴。
我邪恶的对着地上的黄疏朗挑了挑眉,又上前走了两步,某人在意料中的又后退了两步。
“你个死女人别过来!啊!!!你快走!!”
我厌烦的掏了掏耳朵,恶狠狠道:“你再叫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某人愤怒的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你敢我就饶不了你的架势。貌似我又听到自己脑子里一根神经断掉的声音,鼻间的热流流的越
发的快了,有是顺势低落,险些落在黄疏朗的牛仔裤上。
我又抹了一把鼻间的鲜血,还故意的把手往黄疏朗的跟前凑了凑,我蹲下身子,问:“我说,黄鼠狼啊!你说上次那事该怎么解
决呢?”
某人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黄鼠狼?你丫找死!”可能是在怒气下他的神智有些不大清醒,愣是站起了身来。
我砸了砸嘴,又将满是鲜血的手递了过去:“我不但在找死,还在找个垫背的!”
成功解决了那只麻烦的黄鼠狼,我带着黄姅贤和夏莎来到学校外那条小吃路,随意的找了个露天的摊子,叫了几盘小菜,拿了几
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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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茜和凌殊在一起
“哈哈!干杯!”黄姅贤和夏莎比我还兴奋的举杯邀酒。
夏莎比我高兴我还能理解,但是黄姅贤?
我拿着筷子挑着盘子里的肉:“我说姅贤,黄鼠狼可是你亲弟弟啊,你就这么放心让我辣手催草啊?”
黄姅贤摇头,举着筷子的手直摇晃:“听说过没?这叫大义灭亲!”
“我呸,这明明是自相残杀!”夏莎喝了不少的啤酒,可能酒量尚浅,娇小的瓜子脸已经慢慢流露出了醉意:“都说有钱人家为
了金钱经常明争暗斗的,说不定你也藏了这心!”
这话显然触到了黄姅贤的老虎须,她拍着桌子“腾”的就站了起来:“夏莎,你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自相残杀?我们家疏朗
思想单纯,如果你今儿这话要是被他听到闹出个什么事来,夏莎,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夏莎也拍着桌子“腾”的站了起来:“姅贤,你别怪我说的不好听,如果你那弟弟不是你们弄钱惯的,能整出前几天那幺蛾子的
事吗?”
“夏莎,那事咱俩谁也不清楚!你别一心偏袒小米就把责任全往我们家疏朗身上推。还有!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小孩都娇惯任性
的。如果我跟你一样偏袒我们家疏朗,你和米子现在已经不在学校了!”
“对!正如你们家疏朗说的,穷人家的人连说话都粗鄙寒酸。今天既然开了这头,我也不怕得罪你,事实上我们这些穷人的生死
就掌握了你们这些有钱的手里!”
夏莎喝姅贤你一言我一语的站在那口枪舌剑,争锋相对。现场的火药味更加的浓重,本就啤酒喝多了觉得头晕,再加上她们的争
吵更是吵的我头疼。我趴在桌上,双手抱着头护着耳朵,以此减少她们贯耳的魔音。
“小米,你怎么在这?”
耳边清婉的声音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总觉得在哪听过,可又是想不起来。
我抬起头,使劲的睁着眼,迷糊的伸出手指着那个人影道:“闻茜,你怎么又和凌殊在一起啊?”
我被吃了?
腰间一道温暖,我被那只臂膀硬是拖拽了起来:“女孩子怎么在外面喝这么多酒!”
我半靠在他的怀里,发现他的怀抱很是舒心,即使在夏日也不觉得让人烦躁。只是他的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怒气,让我很不高兴
。
虽是不大愿意,伴着醉意我还是忍痛推开他的怀抱:“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啊?”忽然想起他上次突然挂我电话的委
屈,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我委屈的抽泣着:“你以为你是谁?”
闻茜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米乐,你和凌殊……”
想起她摇摆不定的心我就火闷,我甩着胳膊想甩开这讨人厌的声音:“我和凌殊的事不要你管,你管好你的白杨就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迷糊中看到了凌殊眼中闪烁的光芒。夏莎和黄姅贤两人冲了过来,硬生生的将凌殊推至了一旁。
喝的半醉的夏莎两道细瘦的胳膊缠着我的腰,把薰红的小脸靠在我的肩膀上,撇着嘴好不委屈:“呜呜,米子,我没吵赢姅贤,
那丫嘴巴太毒了!”
我傻笑:“嘿嘿,你才知道啊……”
姅贤也跟抽风似的使劲黏着闻茜:“表姐,你好重色亲友,我请你吃饭你不来,有个帅哥请你……啊!!你不人道!”
“嘿嘿,姅贤也醉了,连不人道这词也用出来了……”
“嘿嘿……”我跟着夏莎一起傻笑,后来越笑越迷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过去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是一道刺眼的光,我眯着眼发现原来是诺大的落地窗没合上窗帘。醒来还是有些醉酒后的头痛,闭上眼准备再
休息一会。
越睡我越觉得不对劲,刚才十足欧式风格的装饰,还有颈窝间呼吸绵长喷薄出来的气息……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还有身侧那道陌生的气息。越想越纠结,越想越害怕……我该不会狗屎运当头,变成台言小说里的女主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吃了吧?
是被吃了好还是不吃好?
眼眶有些热热的,突然就害怕的想哭了出来。我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的一角,悄悄的溜下床,仔仔细细的检查自己一番,发现自己穿
的还是昨天那身白色体恤和短裤,只是有些褶皱。
“唔,小米你醒了……醒了就回去吧,你昨晚闹腾了我一夜,我再睡个回笼觉……”
凌殊揉着惺忪的眼睛,睡意懵懂的声音传来了过来。
“你给我去死!”眼泪瞬间低落了下来,我拾起枕头就扑打了过去,这个破人害我紧张担心了好一会,气死我了。
凌殊四处躲闪我的无敌飞枕,当看到我顺着脸庞低落的眼泪时,一个激灵翻坐了起来,惊慌失措的伸手拭掉我脸上的眼泪:“怎
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
瞧他一脸的焦急样,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确实也没发生什么,我泪眼婆娑的瞪了他一眼,最后懊恼的哀叹一声把头深深的
埋进枕头里,我总不能说我刚才担心被人那啥那啥了吧……
“哈哈!小米,你想什么呢?我睡在这是因为你昨晚一直哭闹个不停,使劲的抓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我实在抵抗不了睡意才在
你身边睡着的,你可别乱想,我对你压根没那心思!”
“砰”
凌殊毫无预警的被我踹下了床,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一边忍不住笑意,最后直接毫无形象的笑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曾经在网上看到这样一则笑话,说的是男女同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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