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微微吹过,黄疏朗的头发随着风飘摆有些凌乱,低垂下来的发盖住额头,却留下一双黝黑的眸子闪动。
他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变出一束花来:“送给你的。”
我顿时愣了,咬着下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没神经错乱吧?”
他把花往我怀里一扔:“你不是高兴的语无伦次了吧?送你的你就收着。”
我砸着嘴,接过花转身就往宿舍奔!这不正常,太不正常!
“喂!你跑什么啊?”
“这位同学,女生宿舍男生不能进。”
听到身后宿管大妈拦住黄疏朗的声音,宿管大妈的形象顿时从我的心里鲜明了起来,如同再世的观世音菩萨。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你打电话问问姅贤,打听一下这到底是咋回事?”夏莎盯着我带回来的那束白玫瑰眼冒金光,爱怜的摸
着花束的包装。
我哀叹一声:“你说黄疏朗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夏莎一个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米子,你比我还能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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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我惨叫连连啊,你们就当可怜我,看完了,顺便点一下收藏吧,呜呜,要不,留个言也成啊。徒留我每日徒伤悲,以泪
洗面啊~~~
迷失的心情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它可以不经意的和我们擦肩而过,然而带走的确是我们的青春和快乐,留下的确是人们对过往的惆怅。
越长越大,渐渐的发现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忧伤太多,快乐太少。
这些日子,凌殊偶尔会打电话约会,吃饭、看电影,我们做着几乎情侣都会做的事情,然而,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总是隔着一层
叫做距离的东西。
看似亲密,却始终没有走到一起,只因为那个叫做心的地方住了一个不该有的身影。
白杨有几天没有上课了,电话也一直关机,到教导处询问,一向尽职的他竟然没有请假。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整天白杨的的
电话仍然关机,我只怕他出事,坐立不安,最后终于打电话给姅贤,辗转周折,才问到闻茜的电话。
闻茜接到我的电话很意外,却仍旧和气的与我交谈:“你放心吧,我下班就去他常去的地方找找看,到时候让他打个电话给你。
”
闻茜的落落大方我米乐做不到,我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没有办法对这样的一个人和颜悦色。
我沉默了半刻,回了她一句好的就挂了电话。
下课的时候,心里犹豫了一下,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宿舍与姅贤夏莎她们胡侃,而是走了一站路去乘128路。没想到短短数载,这条
线路已经如此拥挤。空调车上仍是摩肩接踵,挤得人几乎没有立锥之地。车外飘起了细细密密的雨丝,车窗玻璃上是雨水打落后留下
的水印,朦胧的车窗外,城市的天空一分分暗下来,我却夹在拥挤的人潮里,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后来上车的人实在太多了,车里挤得像沙丁鱼罐头,车里空气不好,我觉得透不过气来,终于下了车。
下车后抬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香泽路。细细密密的雨丝打在脸上带来一种想冲动的被雨淋一场的快感。
天气有些冷,许多公汽正在离站,一辆接一辆,所有的人都行色匆匆,唯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风里,仿佛无所适从。
他们分手了
把手插在衣袋里,走到公园大门,门口的管理员有点狐疑地看了看自己一眼,提醒道:“已经快闭园了啊。”
我点头回到:“我很快就出来。”
进公园后,顺着路走了很久,感觉有些累了,才找了一张长椅坐下。
长椅安置在长长的跑道上,两侧都种满了密集的梧桐树,风一吹,就有树叶被风吹落。树叶之间相互摩擦的“沙沙”声,闭上眼
细细凝听,格外的悦耳。只是有些猜不透这声音是因为从此得到自由后的欢唱还是离别是哀伤的旋律。
再睁开眼,世界仿佛变得一片清明,透过树与书的缝隙,好像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声影。我起身,上前两步,发现并不是自己看错
。
白杨傻子一样地站在树下,远远望着闻茜离去。闻茜越走越急,越走越快,好像有什么东西会在后面追赶她一样。
只是,追赶她的是有,不过是一脸痛楚的白杨,他追了上去抓住她的胳膊,那样紧紧地抓住,让人感觉连呼吸都急迫:“闻茜,
你不能这样。”
白杨的神情带着深深的痛楚,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红了眼眶。只是,这一刻,我的心里有一种被报复的快感。
我没有上前,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们争执,听着他们争执的话语。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狠,面对自己爱
的人遭受痛苦,仍然可以用一种旁观者的冷静来看这场纷争。
我听见闻茜冷笑着用最无情的字句,仿佛锋利无比的利刃,硬生生剖下去,将他与她之间最后一丝的情分都生生斩断:“白杨,
你怎么这样幼稚?话我已经跟你说得一清二楚,你怎么还不明白?你明明知道我至始至终爱的都不是你,为何这么多年,你还不放手
?”
“我不信!”白杨几乎是在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话,我不相信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你会没有一丁点的心动,你一句你忘不了
他,就硬生生的斩断我和你两年来的牵绊,闻茜,你怎么可以如此心狠!”
然而,白杨再多的挽留等来的仍旧是闻茜决绝残忍的背影。
他们分手了
白杨蹲下身子,埋首于膝上,不难想象他此刻的心情。
天逐渐昏暗下来,一如我的心情。或许,我是应该高兴的。毕竟,我爱了那么多年,守了那么多年,不就是期盼着他仍旧孤身一
身,然后我就打着关心这个冠冕堂皇的旗号去爱护他,然后慢慢感动他,最后虏获他的心吗?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我的心里除了那一丝微微的荒凉,寻不着理想中的那一丁点的兴奋。
脑海里突然浮现起凌殊如寒冬里的暖阳般的笑,我的嘴角也微微的勾勒起丝弧度。明明立秋的风不是很寒冷,我却忍不住冷得瑟
缩,只因为这丝冷是从心底升起。
天色越来越暗,白杨似乎毫无所觉的仍在沉默着。想上去安慰他的想法一直在心里徘徊者,却始终因为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而止步不前。
我俩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站着,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就好似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就站在他后面,看着他,追逐他,爱慕他,
用尽所有的力气,而他,不知,更从不曾回头。
过了半晌,他的肩膀终于动了一下,接着就是止不住的抽动伴随着低低的呜咽。
这样的他,狼狈、落寞、颓废,我在他的身上看不到当初的一丝美好。即使如此,我仍旧爱着,默默的守着,不曾怨过,也不曾
恨过。不是不想怨恨,只是倾尽全力的爱后,留下的只能是疲惫的心。
闻茜,我甚至有一点点的羡慕她。因为她有着一种我没有的勇敢,只是,她的眼睛不够明亮,因为她丢弃了那颗如瑰丽珍宝般的
白杨。
我走过去,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而他只是继续用他落寞失意的眼神看着我,没有惊诧。有些泄气他仍旧不在乎我的心态,固执的
对着昏暗的天空喊道,“今儿个米乐我想下雨,你就成全我一回吧!”
“呵呵呵。”白杨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失意后的粗哑。
我也陪着他笑,双手却不听使唤的将他揽进怀里:“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
颈窝处渐渐被一滴滴滚让的液体淋湿,而我,也一样泪流满面。
只是,爱情,我很想问你,是否真心就真的能够得到你?
他们分手了
白杨在酒吧里喝了很多的酒,好不容易把他送回家里,他却醉的不省人事。
他有洁癖,所以他的床单都是用最容易显出污渍的白色,他那样神色痛苦的睡在那诺大的双人床上,显得的多么苍白无力,就好
像人被命名玩于鼓掌一样。
“闻茜……闻茜……”
我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白杨渐渐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嘴里不停的念着闻茜的名字。他的声音遥远而轻微,
胸口痛的翻江倒海,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旋转,被雨淋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冷的我簌簌发抖。
眼里所有的泪都浮成了光,光圈里只有他的脸,他的美,他的眼,他的嘴角……一点一点,在视线中淡虚成模糊的影。
回去的路上手机突然“呜呜”的想了起来。
“米乐,你在哪呢?都10点了,再不回来,宿舍就要关门了。”
夏莎关心的话像一道暖流慢慢的流进心里,我傻傻的笑:“知道了,我现在就打车回去,应该赶得上在宿舍关门之前回去的。”
“那就好,那就好!你晚上回来的时候小心点,独自一人的时候尽量往有人群的地方走。如果遇到什么,就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
小身板,也就只有吃亏的份了。”
“嘿嘿,你说的难道是色狼?你忘了,用姅贤的话来说,色狼见到她不知道是她吃亏还是色狼吃亏呢?”
“哈哈,是滴,姅贤的境界不是我们能够参悟透的。反正你走路的时候小心点,我和姅贤就不等你了。”
“好,明天上午有课,你就早些休息吧。”
挂掉电话,我一边走一边傻笑。记得当初,我和夏莎曾经问她为什么学跆拳道。她回答的特大义凛然,小样,不知道了吧?一般
长的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呢,半夜三更走路怎么说也会偶尔碰见几个有色心的人吧。更何况是我这种如花似玉的。
夏莎调笑,你丫就是为了防止半夜走路被非礼学的?哎,其实你完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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