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伤的是胳膊,改天伤的就是你的命!”
黄疏朗受伤的胳膊用白色绷带裹着,很是显眼,早就听闻姅贤和他的姐弟关系特别深厚,直到今天才明白……
黄疏朗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左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看样子,姅贤是真的生气了。
羞愧涌上心头,如果不是我,黄疏朗也未必受了这伤。姅贤还在怒头上,我还真怕他像对黄疏朗一样耍我一个巴掌。我有些胆怯
的伸手扯了扯姅贤的外套:“姅贤,对不起……”
姅贤表情冷漠的甩掉我的手,没有说话。
夏莎却突然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我吃惊的抬头看去,凌殊的半张脸也爆红了起来。
最后到场的人
夏莎这是怎么了啊?我单腿慌张的蹦了过去,凌殊的脸色深沉的可怕,我把夏莎往身后拽了拽,向老母鸡护着小母鸡一样挡在她的身
前,他可千万别冲动的打夏莎吧。
不知道夏莎是死脑筋还是怎么了,推开我护着他的手,指着凌殊劈头盖脸的就骂了起来:“凌殊!你丫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是米
子的男朋友诶!每天没有关心的电话就算了,今天发生这种是你竟然还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你真是丢男人的脸!”
凌殊突然伸出手,我慌张的又蹦到夏莎身前,腰间一道有力的臂膀伴随着冲力把我带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间还萦绕着他身
上淡淡的薄荷味和烟酒味。
身子突然腾空,我一声惊呼,已经被凌殊拦腰抱起。腰间的那只臂膀,拥的我是那样紧。凌殊是异常的沉默,眼神里是沉重的哀
伤和不知所措的愧疚。
我把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或许我该出声宽慰这不关他的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啊!”
再次被噩梦惊醒,也再一次的被拥进散发着清新的薄荷味的怀抱,头上传来轻轻柔柔的声音:“别怕,我在呢!”
从被警察解救开始,一直没有掉下的眼泪就这么一股脑的打湿了眼前的衣衫。我忘不掉那个禽兽在身上留下的羞辱,那恶心的感
觉我再怎么伪装也忘不掉。只要一闭上眼,那种令人恐惧发指的感觉就盘桓在心头。
凌殊宽厚的手掌轻柔的拍着我的背,低低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安抚:“米乐,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放肆的在他怀里一直哭着,哭道最后,只剩委屈的抽咽,眼睛肿痛的却一滴眼泪也掉不下来。
其实我真的很在意夏莎的那句话,即使不是真正的情侣,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却是我最亲的人啊……他竟然可以最后一个
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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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兴了,刚刚写完了一篇六千字的短篇,激动,算是第一次的尝试吧!嘿嘿~
泄愤的吻
想到这里,我抽噎着推开他的怀抱,他却双臂紧紧的禁锢着我,让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仰起头,想狠狠的咬他一口,唇上却突如其来的被覆上一片柔软。当唇瓣上传来丝丝酥麻的感觉,让我惊吓当场。
他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泄愤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我震惊莫名,他却继续轻柔的啃噬着我的唇瓣,带着浓烈的悲伤。我不忍拒绝,却终究在他那条湿润的长舌钻进口腔内扫荡的时
候,面临缺氧之下崩溃的神智将他推开。
他却固执的又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我没拒绝,只是在他的怀里大口的喘气。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凌殊,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
不好?”
“嗯。”他起身,帮我把身上的薄被往肩上拉近了几分。
我侧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天际亮起了鱼肚白,朦朦胧胧的也能看清远处的车水马龙。这个城市,水泥钢筋铸造,冰冷,坚硬
。
心头突然有些伤感,我会不会终有一天在这繁华中迷失,忘却原始的初衷呢?
就如刚开,那份欺骗的了别人却隐瞒不了自己的那丝悸动……
我该怎么办呢?
呆呆的看着天空,却发现当太阳射出第一抹阳光的时候,顿时朝霞满天,渲染的天空多姿绚烂,我痴迷的看着天,心情也逐渐好
转了起来。
我米乐,即使在命运的轮盘中早已注定结局,但是过路的幸福,我永远不会放弃,一如那份真心!
掀开身上的被子,看着有些红肿的左脚,想起凌殊抱着自己一步一步的从楼梯通道爬到四楼,明知道他在故意惩罚自己……
低低的叹息一声,心里不可抑制的泛上一层甜蜜。
起身推开门,就看到凌殊站在窗前,手里夹着烟,一身落寞的样子……落寞?凌殊,我还真的没了解过你呢。
他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换上了让人沉醉在温柔里的笑:“你要什么叫我一声就成了,我请了几天假,可以好好的陪你了。”
大尾巴狼
那个……我是不是听错了?请假?几天?貌似他刚刚才对我图谋不轨,那这几天……
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外冒,盯着自己没有穿鞋的脚,扭捏道:“那个……我回宿舍就好了,你还是去上班吧……”
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你可以什么都不穿出来的!”
我刚刚有没有听错?什么都不穿!他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震惊的抬头看着他,看到他与平时不一样的眼神,艰难的吞咽掉自己的
口水,紧张的拉紧自己衣服的领口。
他眼神转暗,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逼近,我一步一步的后退。
我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要干嘛?”
他淡淡一笑,整个就一大尾巴狼,看的我心里一个劲的发毛。虽然,虽然他刚才的吻让我有了一丝悸动,可、可我也能就这么随
意的奉献了自己的清白啊。
他把我逼近角落里,后背抵上坚硬的墙,冰冷的感觉顺着脊柱一丝丝的往头上爬。
他站在我的身前,脱掉他身上的衣服,虽然里面还有一件衬衫,很随意的动作愣是让他做出了风情万种的味道,心底有一个小小
的声音响起,脱啊,接着脱……此刻,我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花大把的钱去看脱衣舞了。
肩上一阵温暖,他脱掉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黑色的呢绒外套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和淡淡的薄荷香。
突然有些眩晕。
我有些窘迫,不敢置信道:“你、你、你过来就是为了给我披外套?”
他轻轻的一挑眉梢,嘴角带着一抹笑:“难道,你希望我做些别的?”
别的?例如刚刚那个让人心悸的吻?
太丢人!太丢人!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啊?想我平时是个多纯洁的一娃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被色魔给传染了……
脸上有些火烧火燎的,我都可以想象出自己脸颊上的绯红。
他突然诡异的一笑。
我的身子瞬间腾空,被他抱在了怀里,一步一步向屋内走去。看着那张大床和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吃醋的后果
倚着身后软软的靠枕半躺在床上,看着凌殊关门离去。我悔的肠子都青了,啊!我刚刚在想什么啊?
羞死人了!
我抓起被子蒙住脑袋,直到闷得不透气才把被子揭掉。
疯了!疯了!我刚刚肯定被鬼迷了心窍了……
“嘎达!”
凌殊推开门,提着药箱进来了,坐在我床边后,却皱紧了眉头。
他伸手放在我额头上,放开后纠结的眉头也跟着打开:“没发烧,怎么脸这么红?”
我胡乱的回道:“红吗?你肯定眼神不好看错了。”
凌殊的脸顿时黑了半截。
我一边观察着他的动作,一边腹诽着。难不成,老实的交代刚才自己对你想入非非?
电话“呜呜”的叫了起来,我翻开电话,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米乐,你现在在哪呢?我现在去看你!”
“哦,白杨啊,我没事,你不用来了,你昨晚酒喝的太多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一双修长干净的双手突然搭上我受伤的脚裸,抬着放到他的大腿上。
“啊!凌殊,你干什么?”
随即看到凌殊神情不满的打开药酒,我了然,随即吩咐道:“凌殊,你轻点,我怕疼……”
“米乐,你和凌殊在一起?你们在干什么呢?”
电话里传来白杨疑惑的声音,我刚想回答,就被脚裸上一阵刺痛打断,怕白杨担心我隐忍着没有开口,但是还是疼的我直哼哼。
“嗯……啊……”可是凌殊下手更重了,我怒了,没看到我跟白杨通话了吗,我忍不住抱怨:“凌殊,你轻点,你这样我会很痛
的,唔……”
凌殊侧头冷冷的看我一眼,倾身附在我耳侧,低低的吹一口气,从嘴里飘出一句冷飕飕的话:“那要不要我慢点?”
我龇牙咧嘴的点头,可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噗,米乐,我换个时间再打电话好了,你们先忙……”
电话里传来白杨隐忍着笑的声音,我急忙回到:“我不忙,喂!喂!”
我懊恼的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怎么好端端的把电话挂了啊?
凌殊突然低低一笑,侧头意味不明的看着我,淡淡的说道:“许是误会什么了吧……”
误会?这里只有我和凌殊,他能误会什么?
天杀的!想起一些不该想的声音,白杨不会真的想到那方面去了吧?
“凌殊!你去死!”
色诱
凌殊冷笑一声,侧头躲过我扔去的枕头,起身关门离去。
我恨恨的咬牙,凌殊看我以后怎么整你!不过,转念一想,他……他不会是在吃醋吧?
崴伤的脚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些红肿疼痛,稍微忍一下也能下地走路了。身侧的衣橱有一个一人高的穿衣镜,里面清楚的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