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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进行致命的攻击:“那你怎么打算安置凌殊和黄疏朗呢?”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和米乐如胶似漆,还不至于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支离破碎。”
头上笼罩着一层阴影,阴暗的冰冷顿时让我回了神。黑色的开司米大衣,黑色的鞋子,比墨还浓郁色彩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的看
着我。张狂而傲然独立于世而掌控的气质,让我很没出息的打了个寒颤。
“原来是黄疏朗同学,要不要坐下喝一杯?”白杨扯着一抹笑,随意的拿着一罐啤酒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载着王者不容人窥视的压迫感,不怒自威:“没时间,米乐,你,还要继续坐在这吗?”
我倒是蛮诚实的回答:“总比跟你在一起好。”
白杨很配合的嗤嗤笑了起来,伸手就将我捞了过去:“强扭的瓜不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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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卡壳中……
牵手1
斜睨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心中百味陈杂。
黄疏朗冷笑两声,不顾别人意愿的伸手将我从白杨的怀了拉了起来,手腕上火辣辣的痛,我开始挣扎着要挣脱他。他却搂着我的
腰,强制性的带着我往外走。
我怒了,使劲的挠着钳制我的臂膀,直到指甲里浸满血,我才发现他的手被我抓的伤痕累累,他的眉都不曾皱一下。身后的人已
经看不到身影,没有一个人会因为担心我而追上来查看。黄疏朗一甩手把我推了开来,他的声音平静的骇人:“你可以走了。”
说完,钻进车里,扬尘而去。
“混蛋,王八蛋!”我对着离去的车扬起的灰尘咆哮,喊累了就蹲在地上做鸵鸟,把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怀里掉着不争气的眼泪
。
诺大的停车场静的吓人,天花板上的灯一闪一闪的更加凄凉。放眼望去,空荡荡的一片,就像自己的心,空的什么都不剩,连带
着对白杨的那丝爱慕。
我就像个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人家小小的一个玩笑,明知道是假的,我仍旧傻的当真。
我不知道自己蹲在地上哭了多长时间,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几十分钟,直到一滴眼泪也掉不下来,我仍旧萎靡的不愿意起身。
如果苏暖还在的话,她会一边笑我傻,一边紧紧的攥着我的手,牵着我往回走。可是我知道,我的鸵鸟只是在等待,等着那个回
头牵起我的手,给予我温暖的人。
耳边传来脚步声,我以为是过路的行人所以没搭理,当那双鞋停在自己眼前好几分钟的时候,我才发觉那个人是故意的。
那个人是站着的,我只能仰头观望。身高一瞬间的落差,让我卑微的觉得自己是一只贪生的蝼蚁。他的表情依旧很冷漠,原本一
丝不苟的头发现在凌乱不堪,眼底的怒意让我更加委屈的瘪着嘴。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纵使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在我被遗弃的时候我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个人。
牵手2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将我拉起来,然后将我拥进怀里。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和强烈的心跳,我笑着将自己的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将鼻涕和眼泪悉数的蹭在了他的衣服上。
人总是会感到孤单的,即使身边围了很多的朋友,但是那种孤单是心灵上渴求的温暖,如今有人去而复返,即使恼怒仍旧将我拥
在怀里,我笑的幸福。即使现在还不爱他,但至少我接受了他。
“对不起……”低低的惆怅和无奈,带着的疲惫听着让人心酸。我努力的张开双臂拥抱他,缓缓的闭上眼,希望这次没有选择错
……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想到今天的情形,仍旧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幸福感,虽然结局差强人意。
想起些什么,我挣开他的怀抱,他不满的看着我,我斜睨过去一眼,将他的手拿出来查看。骨节分明的手面上的抓痕长牙五爪的
像我示威,有些深的伤口现在还汩汩的流着鲜血。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包了起来,他看着包着她手掌的手帕
惊讶的侧头看我,轮廓很深的黝黑眼眸在灯光的照耀下,流动着灿烂的光芒,像一块五彩的宝石紧紧的吸引着我的目光。
这条手帕是那天在的车上被他扔掉的那一条,从夏莎那回去的时候我不知不觉的打着伞走到了那。发现那条帕子狼狈的躺在水洼
里,本着和资本家对抗的态度就将那条帕子捡了回来,洗干净就忘了还回去。
不自在的红了脸,垂下眼帘看见紧紧相握在一起的大手和小手,即使隔着一层布,仍旧可以感受的到他手掌传来炙热的温度。
“再也不要离开我……”额头上印上一片柔然的温润,我笑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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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终于要写完了,只是会有点虐,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虐的起来,水平有限……
牵手3
“离开?黄疏朗,我们以前又没有在一起过,又哪来的离开?”我好笑的看着他,他却一改刚才的温和,一脸的阴郁,霸道的吻恶狠
狠的就覆了上来。
他很霸道,鼻间充斥的是他身上的味道。他也很粗鲁,唇畔上传来一阵痛,腥甜的味道占满了味蕾。我想推开他,他却固执的将
我唇上的鲜血舔干净才罢休,真的很像地狱里嗜血的阿修罗。抑制住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愤怒的连名带姓的吼他:“黄疏朗。”
他轻轻的一笑,嘴角的邪魅让人恨不得想上去痛扁一顿。他牵起我的手带着我往前走,他明明没有回头,我却好像看到了他眼底
的悲伤。
“疏朗。”
“什么?”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他难得好兴致的重复了一遍:“叫我疏朗。”
“呃……”我迟疑了一番,还是点了点头。
“真乖~以后也这么听话就成了。”他的语气很像是在跟一只宠物说话,一只手还很不安分的摸着我的头,很有安抚宠物的感觉。
我不满的拍掉他的手,很想告诉他别把我当宠物对待。他却痛呼一声,收回了那只手,本想说他娇贵的碰不得,在看到他那只手
上的帕子溢出血丝的时候,紧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他以为我是愧疚,得意的将手放在我眼前晃了晃:“小猫的爪子挺锋利的,不知道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最好得狂犬病,死掉最好。”嘴里放着狠话,思绪却迷茫的起来,我和他在一起真的适合吗?如果真的要伤一个人,我最不希
望受到伤害的应该是凌殊。
和他相对无言的走了几步,发现他的车就停在停车场的出入口,因为违规还招来了一个看管停车场的保安。
黄疏朗就是黄疏朗,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惹出些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听着他和保安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难得看见他老实的被人训了几句却没有顶嘴。当车子已经疾驰在跑道上的时候,我仍旧将话
问出了口:“怎么刚刚不还嘴?被训的跟孙子似的。”
牵手4
“如果在和他纠缠下去,我和你的二人世界怎么办?”
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听甜言蜜语,抵抗力当然会比较差。脸上一阵燥热,飞起两朵红霞。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笑弯了唇角。
真没想到他说气人的话一流,哄人的技术也不错。我心生疑窦:“黄疏……”话还没说完,这厮就一个凌厉的眼神飞了过来,我
讪笑着改口:“疏、朗朗……”
还是不习惯这么亲热的叫人名字,和凌殊他们从小玩到大我也不过继续大大咧咧的连名带姓的叫,这么亲昵的称呼我说的还是有
些僵硬。
黄疏朗斜睨我一眼,幽深的眼眸溢着满满的笑意:“你要是不习惯叫我疏朗,叫我朗朗也成。”
“呵呵,好啊,那我以后就叫你朗朗好了。”如果叫的快一点,就是狼狼了。哈,反正他的名字总是跟畜生打上交道,没想到我
的反应挺快的。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打开CD,淡淡流水高雅的钢琴曲从车厢里流泻了出来。生活在社会基层,听习惯了流行乐曲,入耳
的高雅让我不习惯的皱起眉。
和他相处,我才知道黄疏朗的观察力很强。他伸手换了一张碟,都没有侧头看我一眼就说道:“不喜欢自己就换一张,别什么不
高兴的事情都憋在心里。你喜欢什么音乐,写给我名字,我抽空去买些放车里,免得老是看你不高兴的皱眉头。”
我除了点头就是点头。
黄疏朗很大男子主义,习惯把每件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即使是身边人,他也是一种掌控一切的态度。
我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原本想着能和和气气的在一起吃饭应该是比较难得的。况且,由于他们家族的事,他也辞去了学业去公
司帮忙,哪里来闲暇的时间陪我。
陪他去西餐厅吃晚餐,看着一套西式餐具禁不住又是一阵头疼。我承认,我就是个乡巴佬,从来觉得高档的生活体会都是麻烦。
反正想着以后也接触不到上层,也就从来没有用心的观察过,更没有学过。
服务员拿来菜单,恭恭敬敬的态度让我很不习惯。黄疏朗随手点了几样,我却抱着菜单蜗牛的把头缩了进去。
牵手5
“这位小姐小姐需要些什么?”服务员见我良久不出声,提醒似的征询我的意见。
我讪讪的将头从菜单里抬起来,勉强挤出一丝笑:“给我一碗肉丝面就好了。”
服务员有些呆傻的看了我一眼,估计也是没见过像我这种去高级西餐厅吃普通榨菜肉丝面的人,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小姐,我
们这是西餐厅。”
我摆手打断他的话,死要面子的硬撑:“难道西餐厅就不可以吃面了吗?”
估计服务员是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