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来了!”
吼完,迅速的挂掉电话,动作一气呵成。
“叮铃铃……”电话再次响起,我崩溃了,这人谁啊,都告诉他没人,怎么老是打来啊!忍住拔掉电话线的冲动,实际上是因为
这个电话是古董电话,我压根不知道电话线插在哪,怎么拔?只能无奈的再次拿起听筒接听。
这次我老实的没讲话,打算跟他耗电话费,没等我放下话筒里面就传来了声音。
“米乐,家里没人,刚刚讲话的难不成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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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六更完了,呼,大口喘气……
闹别扭1
“……”你才是畜生,你们一家都是畜生。
“很晚了,打不到车的,今晚你就睡在客房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学校。”
“……哦。”半晌才甩给他一个哦,嘴角却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丝弧度,恶狠狠的瞪一眼电话,真是个别扭的人,竟然不敢出来亲
自跟我说,拿电话讲。
好怂……
阳光灿烂的早晨,在全玻璃顶的花房里吃早餐,周围全是盛开的新鲜玫瑰,早起园丁刚浇过所以花瓣上还带着露水。面包黄油,
牛乳雪白。瓷具是英国名贵骨瓷,光一套杯子就够我交全年学费,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生活。
我不是资本家,黄疏朗是资本家。
园丁和管家亲切的上来问候一句少爷,我才知道这些个私人单独公寓都是他们家名下的产业。说是公寓,算是客气的了,整个就
一小型的经济型别墅。
羡慕啊,眼红……
资本家吃早餐,我看报纸。我之所以在吃早餐的时候看报纸是跟电视学的,TVB里的老爷都是边吃早餐边看报纸的,不过人看的肯
定是英文财经,而我看的是八卦小报,还是从黄疏朗的报纸里一张一张抽出来的。
我郁闷的往嘴里塞了片面包,突然看到报纸上登的醒目标题:“苏珊珊爆出神秘男友”
苏珊珊去年才刚出道,本来名不见经传,竟然在国外著名电影节上大爆冷门拿回个影后。苏珊珊的名字顿时变得灼手可热,传说
她又被新锐导演看中,要拍一个大片。热炒了这么久,突然又爆出男友,身为资深八卦爱好者的我都知道肯定是为了给新片造势。不
过狗仔队们也真不敬业,偷拍到的照片没一张是正面的,最清晰的一张也只能看见那男人的背影,与苏珊珊手牵着手,十指相扣的画
面被画了个红圈,然后特别局部放大。咦!那男人的腕表怎么看上去眼熟?这背影也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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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凌殊,我暂时还不想剧透
闹别扭2
这块表造型非常独特,我盯着报纸看了半天,终于确认它就是那块F。P。Journe大师手制的陀飞轮,目前全亚洲,哦不,全球也就这
么一块。做一块得花人家大师好几年功夫,能量产吗?
我瞥了一眼餐桌对面的资本家,他正喝咖啡,袖口露出那块独一无二的腕表,晶莹的表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瞬间我脑子里转
了很多念头,第一个念头是我终于可以脱离魔掌,逃出生天了。第二个念头就是这男人品味还不错,苏珊珊姣好的面容足以让每个男
人都垂涎不已。第三个念头是这事太诡异了,他有了这么美的佳人在怀,还要招惹我这个不起眼的小草干嘛?
没等我转到第四个念头,资本家已经发话了:“看什么呢,脸都快埋到报纸里去。”
我镇定自如的冲他笑了笑,放下报纸继续啃我的面包。忽然听到他说:“拍成那样,难得你还能认出来。”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牛奶全噗出来,大爷,吓人也不带这样吓的。
我没敢说我不是认出他的人,而是认出他的表。
大概是我脸上心虚的红白不定,他索性问我:“怎么?你不高兴了?”
怎么也轮不到我来不高兴啊!
“你不过是兴起时看中的一个玩偶而已!”雨天在医院门口说的话还历历在目。
我是什么?我一个他兴起时戏耍的一个玩偶。只要无伤大雅,我计较着这些干什么?
我说:“苏珊珊演技挺好的,我挺喜欢看她的戏,下次有机会帮我要签名。”
黄疏朗哼了一声,我知道他不高兴,男人都希望女人们为了自己争得死去活来出尽八宝,勾心斗角自相残杀金枝欲孽,只为盼得
他偶一回顾的怜惜。我不配合,他就不高兴。
最好他喜新厌旧又彻底嫌弃我的不知趣,摔出张支票来让我滚蛋。
当小富婆养小白脸这种梦没得做,黄疏朗很快转移话题:“吃完了吗?吃完我送你上学。”我放下喝掉一半的牛奶,对他点了点
头。
闹别扭3
果真如他所说,他辞去了学业,全身投入的专研起了他的家族事业。没兴趣了解他家的产业有多大,到了学校后挥手跟他告别。
大学的课业相较高中轻松了许多,没有那些翻来覆去的式子,只要成绩达到标准,能够成功骗到大学文凭,这四年就算结束了。
白杨的课安排在下午,原本打算在课后问他凌殊的去向,没想到横出一道枝节,生生的打破了生活原有的轨迹。
时近下课时分,白杨放下手中的教科书,难得一脸正经的站在讲台前:“今天的课上到这里也就结束了,也是我在南大上的最后
一堂课,估计和你们在学校是很难见面了。”
底下一阵哗然:“老白,干嘛好端端的要走啊?是不是学校待遇不好,我们几个帮你到校长那说话去。”
“呵呵,那倒不是。我原本就是C大派来的交流老师,交流期是三年,如今C大通知说要提前结束交流,我只能听从安排返校喽。
”
“唉……怎么这样呢?老白你跳槽吧,跳到南大来!我们全班同学都支持你!”
白杨眉眼都舒展了开来:“都挺有孝心的,算是没白教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我在钱柜订了包间,大家今晚玩个痛快。”
下课适时铃声响起提醒着离别在即,一直空白的脑袋伴随铃声恢复神智,我猛的站起身,情绪有些失控:“白杨你哪都不许走!
”
已经往外走的同学被吓的回头,投以暧昧的笑纷纷识趣的离去,似乎我和白杨之间总是不清不楚的牵扯着。
白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许走?你一个学生说的话能当权力用吗?”
“……”被他的话塞得无言可对,但想起一个人,即使一丝的希望我也希望能够尝试:“你等等,我去找老头。”
我急匆匆的往外走,他伸手拉住我,眉头皱起的阴郁让人看着难过:“米乐,真羡慕你的单纯。你真的以为好端端的交流会提前
结束吗?”
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升起,我直觉的摇头,老头答应我不懂他的,没理由我当了黄疏朗的女朋友他还过河拆桥,他就这么确定我这
只鸭子不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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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有一章,别忘了看哈
闹别扭4
我挣脱开他的手,拼劲全身的力气往校长室奔,生怕慢一慢那个人就会走掉。我始终都是自私的,自私的想留下身边一切的人,一起
欢笑,一起忧伤。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或许在别人的眼里并不重要,可是世上能有几个人拥有这样的青梅,这样的竹马。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自私的舍不得。
“三叔,你跟C大说好要提前结束交流了吗?我可不想再生出什么枝节啊,你知道米乐那丫头……”
校长室的门口就在自己的面前,我却没有勇气迈进去,心上传来一阵阵的钝痛,难道这件事真的是因我而起吗?
“疏朗啊,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男人喜欢人家就大胆的去追,干嘛老是拖着三叔做这些缺德的事呢?”老头愤愤不平的声音从
没有合上的门缝里溜了出来。
我扯着唇角笑,真是够讽刺的,原来这些事都是黄疏朗嘱托的。他这是要干什么?报复白杨昨天对他的明嘲暗讽吗?可是都如了
他的愿了,还是这样迫不及待的见不得别人安生吗?
“三叔,你又不是不知道米乐的心全系挂在了白杨的身上,只要他在南大待一天,保不准她还会动那份心思。与其和她同床异梦
,还不如斩草除根来的痛快。”
这个声音倒与之前的黄疏朗相同了许多,野蛮不讲理。
“唉,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至于损失了这样一个人才,原本……”
再也听不下这些个无聊的事情,我火大的踹开了门,上等的杉树门与墙壁撞击的声音大的我在心里也是一颤。原本背对着我的黄
疏朗立马转过了身,脸上还带着些慌乱。
我笑,有脸做的出来还怕别人知道吗?
“丫头,你什么时候来的?晚上没课了?待会三叔带你去吃好吃的哈。”老头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很镇定,一丝慌乱都看不到。这
是觉得这件事他做的很对呢?还是做多了没感觉了呢?
闹别扭5
我冷笑:“三叔?我可配不上……”
“米乐,你怎么跟三叔说话呢?你难道连最基础的尊师重道都不知道吗?”黄疏朗阴鹜的神情配上漫不经心的眼神坐在沙发上不
动分毫,让我直觉的他这是做戏。
“尊师重道?我还真没看的出来你还能说得出尊师重道如此涵养的话来,真真是低估你了哈。”
“米乐,我不想我们之间总是为别的男人发生矛盾!”黄疏朗火冒三丈的拂袖而去,我突然好想放声大笑,双手叉腰问天,到底
最该拂袖而去的是谁?
“丫头,疏朗也是因为喜欢你才做这些事的,况且,C大在国内也是知名的十大品牌学校,白杨在那里不会吃亏的。你就放心吧,
就别跟疏朗闹别扭了,他身体从小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