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所包养。做人情妇总要估计男方的面子,所以很“体贴”的低调不见人。
两败俱伤8
另一家报纸竟然将宝宝的墓碑都登上了头版头条,当我看到这一仗照片的时候,血气霎时上涌,这些人真的疯了,竟然连一个小孩都
不放过!
我疯了似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赤足就往门外奔,不意外还有一些尽职到人人愤恨的狗仔队守在医院门口。无视扎伤脚底的东西,
快速的拦了一辆的奔向凌殊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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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有狗仔队,哪里都有八卦的想要看笑话的,我在A&E员工诧异的目光中踹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我恶狠狠的将报纸砸向他,怒
骂道:“凌殊你怎么这么没有人性,那是你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连一个死去的孩子都不放过!”
“你说什么?那是我的孩子?”
我冷笑的看着他面上血色尽失摔倒在沙发里,那种压抑了很多年的仇恨在这一刻肆意的疯长起来。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
人,我满意的将目光从门口移到他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要让他清楚的知道他做了多么混账的事:“我这一辈子就你一个男人,难不成
你以为我在和你翻云覆雨后还能迫不及待的扑进别的男人怀里吗?凌殊,你太看得起我,也太看轻你自己在我心里的分量了!”
既然他那么绝情,我为什么还要担心他在获知真相时的罪恶感。
“那竟然是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的孩子……”
我冷笑:“你以为呢?你以为这是谁的孩子呢?孟绍远?黄疏朗?白杨的?你为什么把这个孩子的父亲将那些不相干的男人都一
一猜测过,为什么就没想过这会是你的孩子?”
“孟绍远他……”
“你既然把我的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为什么就没把孩子的一切调查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无辜的孩子都要跟着遭受这样的罪
,生前没有得到一点点父亲应给的爱,死后还要应为父亲的残忍而遭受外界的质疑,私生子,野种,见不得人的孩子,这都是你亲手
给我们的孩子冠上的名声!我告诉你,宝宝的死是你一手促成,你休想我这辈子会原谅你!我也要你清楚的知道,我多爱宝宝就有多
恨你!既然你要我身败名裂,那么我们就一起吧,这一次,要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大结局1
天气渐渐转凉了,变得寒风刺骨,吹在脸上的风都像一把刀割的皮肤生疼。
一月一日,桐州的最后一站演唱会,演出效果要比以往都好的多,人气爆满,呼声震天。阴暗的天空唯一闪亮在眼前的不是星星
,而是歌迷手中来回舞动的荧光棒。
最后一曲《我会永远记得你》歌尽,忍不住泪洒当场,歌唱生涯不是只为赚钱的手段,也有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辛酸付出和舍不掉
的喜爱,放远目光,看不清他们的脸,却一双双水波流转的眸子深深的映在了心里。
歌迷也哭了,整个演出会场变成了哀伤地方,肆意的挥洒着自己的不快乐。一个歌迷捧着一个洋娃娃上来送给我,然后拥抱送上
祝福,她说:“我们相信你,不管流言蜚语如何,都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因为我们米饭会一直支持你!”
我默默的告诉自己,七年里,我不是只有失去,而是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在我顶着流言蜚语上台,一身的遍体鳞伤,换来歌迷
一张张映着舍不得面孔,心里一片柔软。
我站在空旷的舞台上,镁光灯全部聚集在我的身上,我抽噎着,难过着,唯一能吐出口的就只有一句:“谢谢。”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不能一一挥手告别,只能挥泪相送。
曲终人散,我拖着一双无力的腿步入后台,面色几近苍白,我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结束了,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只是结束了什么,别的就可以不开始了吗。
我清楚的知道,我结束了一场幸福,正在为另一场无声的硝烟准备战斗。
孟绍远看见我第一时间迎了上来,他担忧的问:“没事吗?你的脸色不大好。”
我摆手,示意他放宽心:“没事,只是有些舍不得而已。”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里也有着忧伤,但是也藏着我不懂的情愫,他说:“公司没问题了。”
大结局2
我愣了一下,这才明白他的公司没问题是什么事。我苦笑扯了扯唇角,随即瘫了似的坐在椅子上:“没事就好,也不枉我和凌殊彻底
翻脸。”顿了顿,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见了吧。”
良久,我看见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他说:“好。”
一个字就够了,因为我们都已经输不起了……
我换了身上出演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卸妆,看着镜子里一张苍白的脸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息。身后有一道影子拢了过来,我透过镜
子看了过去,那张轮廓分明紧抿的唇角的男人手里捧着一束紫色不知名的花,他说:“米乐,好久不见了。”
我转身,面无表情的重复着他的话:“好久不见了。”
面无表情的脸终于露出一抹笑,他将手里的花送给我:“恭喜你成功退出舞台。”
我摇头,发现退出舞台似乎没什么可值得恭喜,但也客气的接过了那束花,我说:“花很漂亮。”刚刚绽放的花瓣才残留着盈盈
的水珠,紫色的花瓣晶莹剔透,柔和高贵,我有些走神的想着这束花有多贵,所以对于黄疏朗的话只停留在最后一句。
“我需要结婚,但是缺一个新娘。”
我笑了,觉得这事有些莫名其妙:“放心吧,只要你把这句话放出去,我相信会瞬间涌出千千万万个新娘的。”
这不是调笑,是事实。他很出色也很成功,二十七的男人不但拥有了傲人的容貌和身材,更将将桐州一富的房地产大亨变成了国
内房地产大亨,这七年,这个男人的变化足以用神速这个词表达。
和凌殊相比,两个人的势力和产业都势均力敌,但相较于容貌和年龄,黄疏朗占据了上风,更加符合现代女性黑马王子的标准。
他说:“找了这么多年,我觉得你比较适合我的口味。”
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娶我是我要付出代价的,你敢娶吗?”
他倒是知趣,也不在我身上纠缠:“所以说,我的婚礼上缺个新娘嘛!”
大结局3
说完两人面面相觑,都忍不住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舞场后台根本没什么东西招待他,看他表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色彩缤纷的化妆品,我对他抱歉的笑了笑:“你来的不是地
方,没东西招待你。”
“不用了,我坐会就走。”说完他又将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到了别处,在看到一件件奇装异服的时候,好奇的问出了口:“这是衣
服?”
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棕灰色的麻袋,分别拆了四个洞,一个可伸脑袋,其余的三个孔就不言而喻了,禁不住也为难的蹙起
了眉头:“我感觉像是破了的麻袋。”
他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也是。”
“噗嗤。”我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男人变得风趣从容了许多,以前的嚣张已经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丝痕迹。
岁月能够磨人,果真不假。
我脸上的妆已经卸干净了,刚巧他也回过头来看我,他抿紧了唇角,隔了几秒才给了个肯定的答案:“你还是不化妆看起来舒服
些,有没有时间陪我吃夜宵?”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精致的手表,原来都已经深夜了,即使肚子已经有了饥饿感但我却不得不回绝:“改天吧,我今晚约了人。”
深夜了还约了人确实很奇怪,除了见一些见不得人办一些见不得的事情,何必挑到深夜?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只是亮了亮手里
的钥匙:“不陪我吃饭,但是可以赏个脸让我送你吧,嗯?”
再拒绝就只能说明我矫情了,况且我没开车,估计深更半夜的打车也很麻烦,我扬起头,拾起安睡在椅子上的包,大步跨出了门
口,看见他还优哉游哉的跟在我身后,我有些乖张:“你是觉得我认识你的车,还是你说我送我只是客套的问一句。”
他不无得意的笑,却指了指停留在他身后的黑色报捷:“我以为这里只有一辆车,你可以分得清。”
大结局4
囧了,这个男人不是不嚣张就不会欺负人的,而是故意看着你走错路然后等你回头的时候奚落你。黄疏朗是黄鼠狼,我不该忘了这一
点的。
车在桐州最大的饭店停下,酒店内灯火通明,那个秃顶的老男人百无聊奈的坐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看报纸,这个人就是我要见的人
,而且正是我以前所不齿的猥亵老男人华志峰。
想着待会要陪这个老男人睡觉,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发赌,连胃都叫嚣着着泛着酸水抗议自己这个要和这个老男人接触。
可我有什么办法,华志峰的人脉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他说有一个大老板看好我,希望能跟我吃个饭,联络一下感情,顺便也可
以帮我解决一下那些“麻烦”,但是前提是先让我陪他上床,解决他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我冷哼一声,发现这句话真让人恶心。
黄疏朗也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这就是你要约的人?”
“目前是。”看在他送我的份上,我倒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难以启齿,反正娱乐圈那些个勾当谁又不清楚,这些恶心的潜规则在我
的身上延迟了这么多年,我应该觉得自己很幸运了。
我解开安全带,伸手开车门,不管如何努力都发现它不动分毫,我蹙眉回头看他:“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