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炎哲疑惑。
“呵呵,你仔细看看。”慕容炎龙将血玉向花炎哲扔去。
花炎哲手一扬,便轻轻的将血玉接了过来。
烛光之下,花炎哲仔细的翻看那一块血玉,惊讶的发现,这血玉上的罂粟花,竟然只有半朵。
而另一半,完全没有。
像是天然的残缺一般。却没有给人任何的突兀之感。
这血玉,不是罂粟的那块啊!
第一眼看,会觉得很像很像,但是,仔细一看,完全是两块不一样的血玉。
但是,花炎哲却可以肯定的知道,这半朵罂粟花,一定可以和罂粟那块罂粟花血玉,拼凑出一对来。
而且,还是天衣无缝的一对。
“看清楚了?”慕容炎龙轻声的问道。
他相信,花炎哲此刻,也跟他有着同样的疑问。
他并不记得,当年娘亲大人,将血玉交给他的时候,有提过,血玉并不只是一块。
那时年幼的他,也不记得,那块血玉的模样,甚至,还有一段时间,将它遗忘。
因着罂粟,他才会注意到这块血玉的。
仔细想来,罂粟的那块血玉的一角,似乎刻着‘凤’字。
花炎哲将血玉反转过来,果然,见与罂粟那块同样的位置,深深的刻着一个‘凰’字。
两人同时震惊的惊呼,〃‘凤凰玉?’〃
原来以为是普通的血玉,竟然,会是‘凤凰玉。”
得凤凰玉者,得天下。
尽管只是一个传说,却让整个百花国的人,都趋之若鹜。
只是在书上看到过有关‘凤凰玉’的形容,血一般的颜色,月光下,散发出淡淡的紫色微光。
两点,似乎都吻合了。
这是,书上并没有提到,‘凤凰玉’上,有‘凤凰’二字啊!
如此一想,花炎哲激动的心,也平静下来。
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凤凰玉’,或许,那‘凤凰玉’真的只是个传说而已。
慕容炎龙同样的由起初的震惊,恢复了平静,脸上,也只是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笑容浅浅的,却又让人觉得舒适。
“这血玉不是粟儿的。”花炎哲呢喃。
“本公子知道不是。”慕容炎龙回应道,“本公子只是问你,对这块血玉有什么看法。”
花炎哲摇头,看的慕容炎龙不爽的吼道,“你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你就不能多说几句话?”
花炎哲又是摇头,却也是开口道,“你想让我说什么?要说,本公子认为,你还是走吧!有多远走多远。这块血玉,既然不是粟儿的,我自然是不感兴趣了”
然后,将血玉扔回给慕容炎龙。
慕容炎龙却没有伸出手来接,那块血玉,就落在了床榻上的玉枕边。
花炎哲虽然诧异,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叩叩叩。”
门外突然出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这个寂静的午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给读者的话:
二更
94没有理由
“叩叩叩。”
门外突然出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这个寂静的午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花炎哲一惊,转头,却看见立于床榻边的慕容炎龙早已没有了身影。
独自前去开门,还来不不及反应过来,来人就冲了上来,拼命的摇着花炎哲的手臂,“国舅爷,国舅爷,您醒一醒啊!小皇女来了。”
花炎哲疲惫的睁开了眼睛,“张娘,你干嘛摇我?”
张娘看着睡眼朦胧的花炎哲,慈爱的说道,“国舅爷,你做噩梦了。”
花炎哲猛地想起了慕容炎龙,快速的将整个房间打量了一遍,完全没有任何有外人进来过的样子。
他刚才明明和慕容炎龙在太师椅上和茶来着,而现在的太师椅的茶几上,却是空空如也。
慕容炎龙还跟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他们是一体二魂之类的,还有那仿若‘凤凰玉’的血玉。
怎么会一下子就消失不见呢?
花炎哲正百思不得其解,张娘的声音又再一次的想起,“国舅爷,您是不是做噩梦了,方才奴才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你应门,就自作主张的进来了。”
做梦?
没有理由啊!
明明那么的真实,怎么会是梦呢,花炎哲突然想起慕容炎龙说,他让张娘去活捉‘麋鹿’的,于是,柔声问道,“张娘,刚才本国舅是不是让你去后山,猎捕‘麋鹿’,来给本国舅进食?”
张娘一听这话,连忙跪在了地上,惶恐的说道,“国舅爷,没有这回事啊!国舅爷怎么会突然这么问,‘麋鹿’可是国舅爷和小皇女自小养大的,怎么会下那样的命令。”
见张娘如此诚恳的态度,花炎哲愈加的迷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娘,你先起来。”花炎哲掀开被褥,下床,走向梳妆台,坐定,动作极致的优雅,“刚才可听到房内发出任何的声音?”
张娘连忙起身,跟了过去,拿起桃木梳为花炎哲整(。。)理一头火红的秀发,眼眸中,隐约的浮现一丝丝心疼。
从前那么美丽的黑发,如今,却成了这般与众不同的模样,他,不在府中的日子,去了哪里,又是吃了多少的苦头?人,也跟着了一大圈。
虽然不知道花炎哲为何如此逸问,张娘还是据实以报,“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啊!国舅爷从皇宫回来以后,就吩咐奴才们不得打扰国舅爷,奴才们见国舅爷神情疲惫,便不敢打扰国舅爷。可是,带今天在内,国舅爷已经睡了三天了,小皇女也在国舅府内等了您一夜了,知道您在睡觉,便吩咐我们不得打扰,但,奴才不忍见小皇女为您以泪洗面,就自作主张的来换您了。”
花炎哲的心又疼了起来,张娘透过铜镜,看到了花炎哲眼眸中的那一抹责备,“你为何不早点来唤醒本国舅?就算是小皇女不允许,你也该来的。”
“奴才知错了。”张娘垂头,低声的说道。
说话之间,花炎哲的红发,张娘已经灵巧的替他给束了起来,花炎哲一向不喜 欢'炫。书。网'繁杂的发式,因此,仅是用了一根淡金色的玉簪轻轻的束起。
花炎哲起身,叹了一口气,任由张娘为他套上薄纱,“走吧!”
至于慕容炎龙,他虽然想不通,却实在是不愿意多想,罂粟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其它的,就当梦一场吧。
只是,花炎哲要踏出房门时,不经意的往床榻上一瞥,整个人,瞬间呆住。
95梦中血玉
只是花炎哲在踏出房门之前,不经意的往床榻上一瞥,整个人,瞬间呆住。
阳光照射在,窗外的桃树上,将桃树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
影子透过窗户,射了进来,将床榻形成被阴影笼罩。
玉枕旁边,一块半巴掌大的血玉,静静的躺在那里。
花炎哲的心,猛然的快速跳动。
那块血玉?
身体的反应,比脑袋的反应来的快了许多。
花炎哲脚步凌乱的冲到了床榻边。
弯下腰,就将血玉握在了手里。
仔细一瞧,竟与梦中的那块血玉,一模一样。
花炎哲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清楚的知道,他的床榻上,是没有血玉的。
更何况,这块血玉的位置,与他抛到的位置,丝毫误差。
张娘说,他睡了三天三夜。
张娘说,他做噩梦了。
可是,他此刻却更加的疑惑,真的是做梦吗?
如果是梦,那为何,梦中之物,竟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手心里,传来血玉冰冷的温度,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国舅爷。”张娘上前一步,轻声的唤道。
而,花炎哲宛若未闻,一颗心思,全砸在了血玉之上。
张娘不由的担心起来,再一次紧张的叫道,“国舅爷!”
伸出手,在花炎哲的眼前,左右的晃荡,“国舅爷。”
“啊!”花炎哲急忙的收回思绪,暗叱自己,怎么会为了一块血玉如此烦恼,罂粟还在等他啊!
“国舅爷,那块血玉,怎么?”张娘也看见了那块血玉,疑惑的问出口。
那血玉,出现的太诡异了。
虽然国舅爷吩咐过,不可以打扰他休息,但是,他还是有进来看过花炎哲的。
这块血玉,如果他没有记错,一个时辰以前,她也曾进来瞧过花炎哲,确定花炎哲仍在安睡,才出去的。
那个时候,花炎哲的枕边,并不有血玉的。
这血玉,出现的实在是太诡异了。
瞥见花炎哲那有些苍白的脸色,更让她担忧。
“没。没什么!”花炎哲有些紧张的回答道。
他不知道怎么告诉张娘,这块血玉,来 自'炫*书*网'与他的梦里。
毕竟,这种事情,就算是说了出来,张娘也未必会相信,更何况,连他自己都只是有些怀疑,而不是相信。
张娘本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就什么有没有再多问。
花炎哲若是想说,就自然会说的。
这是,众所周知的。
花炎哲深深的瞧了一眼血玉,将血玉收入怀中,纵使自己现在有不百般的疑问,也只能暂且搁置一边了。
“走吧!”花炎哲看了一眼床榻,然后,衣袖一甩,走了出去。
张娘紧随其后。
春末的天,空气中仍然飘散着嫩草的芬芳。
花炎哲急速的走在回廊之上,纵然清晨的景色再过迷人,花炎哲也没有心情去好好的欣赏。
见花罂粟,比什么都重要。
张娘跟在花炎哲的身后,看着那欢呼雀跃的背影,心中无限的感概。
他们的国舅,怕是早就情根深种了。
在优秀的女子,也入不了花炎哲的眼里了。
花炎哲的眼里,心里,容得下的,也只有她们百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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