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他才是这绿荫山庄的少主啊,以后这个绿荫山庄都是他的了,而现在的花罂粟,。充其量只是一个相对比较自由的人犯罢了。
他燕子归为什么要任由着这个小皇女耀武扬威?
“滚!”花罂粟似乎并没有察觉出来。燕子归的恼怒。轻声的说道。
“哼!”燕子归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他大人有打量!和一个瞎子争论实在是有失他的身份。
走了两步,燕子归忽然觉得花罂粟的态度实在是很不对劲,于是,燕子归慢慢的转过身子,疑惑的看着花罂粟。
花罂粟站在月光之下,精致的脸蛋显得格外的柔和。
那张美丽的脸蛋之上,眼泪无声的掉落下来。
“花罂粟,你怎么哭了?”燕子归心下一紧。
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子哭泣的样子,好奇之余,隐隐约约夹杂的,却是浓浓的关心。
快步上前,燕子归将手绢塞进了花罂粟的手中,“把眼泪擦干!”
花罂粟仍然在不断的抽泣着,让燕子归欣慰的是,花罂粟抬手,接过了他手中的锦帕。
声音断断续续的,“不…不是让你滚了吗?你回来做什么?”
花罂粟气鼓鼓的讲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现在她很不想燕子归出现在她的面前,尽管她自己现在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见,她也不希望闻到燕子归身上的气息。
失去光明的她,听觉与嗅觉都变得优异了起来。
刚才,在燕子归自报姓名的时候,燕子归离花罂粟仅仅是一步之遥的位置,因此,花罂粟清楚的嗅出了燕子归身上的味道。
那味道,她在熟悉不过了,那是花炎哲身上的味道。
那是只能属于她的味道,可是却出现在了燕子归的身上,加之,那几年,花炎哲时不时的提起燕子归的缘故,花罂粟明明知道花炎哲只把燕子归当作是好兄弟,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到底是怎么了?
花罂粟,你早已经没有资格去在乎花炎哲了不是吗?是你亲手将花炎哲从天堂,推进了地狱的,不是吗?
花罂粟在心中提醒自己,嘴里吼出来的,仍然是那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滚!”
这一次,一个滚字,是真真切切的燕子归惹恼了。
他花罂粟凭什么这般的指责他啊?
“这年头,还真是好心没有好报啊!”燕子归忍不住的感叹一声,转身离开。
他才不要再去理会花罂粟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有这个闲功夫,他还不如把精力全部用在花炎哲的身上,查出名儿夜探花炎哲卧房的目地。
直到脚步声远离,花罂粟在拿起锦帕,将自己的眼泪擦拭干净。
转过身,花罂粟拄着竹棍,慢慢的向屋里摸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房间内,忽然的传来一声痛苦的低吟声。
花罂粟急急忙忙的将竹棍扔在了一边,提起裙摆,便向房间奔了进去。
虽然花罂粟在这陶然居住了一个多月了,但是,失明的花罂粟,仍然是对这里的地形不太熟悉,跑得太急,花罂粟猛然的跌在了地上。
“啊!”痛苦的声音,不断的从房内传了出来。
花罂粟咬着牙,忍着膝盖处传来的疼痛,摸索着走进了屋内。
这个屋子的摆设十分的简单,屋内所摆设的东西也是一目了然。
大大的厢房内,正中间的位置放着一张竹子所制成的圆桌。
厢房的东面,靠着窗户的位置,摆着的是一张在简朴不过的小床。
木床之上,躺着一位衣衫褴褛的男子。
男子紧闭着的双眼之上,狭长的睫毛不住的抽动。
整张脸,惨白如雪。
薄嫩的唇,在这六月的天气中,竟然冻得发紫。
一头紫色的发丝,顺在木床的床沿,吹在了地上。
花罂粟摸索自床边,心疼的呼喊,“离儿,你没事吧!”
皇甫离躺在床榻之上,左右的翻滚着,被疼痛缠身的他,紧闭的双眼,忽的半睁开来,只见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不知因何原因,变得阴郁起来。
“粟儿,粟儿。”皇甫离听到花罂粟的声音,伸出手,将花罂粟的略微冰冷的手,紧紧的与自己的手相握。
花罂粟反握住皇甫离的手,柔声的哄道,“离儿,粟儿在!粟儿在这里。”
像是感应到花罂粟不会离开自己一般,皇甫离又缓缓地合上了自己的双眼。
强忍着疼痛,皇甫离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花罂粟看不到皇甫离的笑容,“离儿,还疼吗?”
皇甫离摇头,咬着牙,轻声的说道,“只要粟儿陪在我的身边,我自然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花罂粟笑了笑,不在言语,只是,缓缓的低下身子,整个人贴在了皇甫离的胸膛之上。
这个地方,原本有一朵开的非 常(炫…书…网)灿烂的金色桃花啊!
可是,就因为她,这朵金色的桃花,一夜之间便消失不见。
花罂粟啊花罂粟,既然你做的出来,那么你就要负责到底啊!
一滴泪,滑过花罂粟的脸庞,滴落在皇甫离的胸膛之上。
皇甫离的身子,接触到眼泪,便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忍着身上的疼痛,皇甫离将花罂粟搂着紧紧的。
他知道,花罂粟一定有在想那件事情了。可是,那件事情,是个意外啊!
他早就知道,花罂粟是那么的深爱着花炎哲的。
这样的结果?真的好吗?他的花罂粟真的可以走到最后吗?
皇甫离苦涩的一笑,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吧!
这一个月来,他与花罂粟形影不离的呆在这陶然居,寸步都为离开。
花罂粟是真实的,真正的陪在他的身边,可是,即便是这样,他都敏锐的察觉到花罂粟的心,并不在他的身上。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花罂粟即便是笑着,笑容中,却都带着淡淡的看在眼里。
花罂粟总是告诉他,让他不要想太多,待他的伤养好,他们便一起逃回皇宫之中,她会娶他。
这本是让他非 常(炫…书…网)高兴的事情。
花罂粟要娶他,可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皇甫离知道,没有爱做基础的婚姻是持续不了的。
于是,这一个月来,皇甫离都在努力的想要拉近他和花罂粟之间的距离,可是,事实证明,皇甫离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花罂粟会娶他,只是单纯的因为,她毁了他的清白,单纯的想要负责而已。
这些,他都知道,只是他从来都不会说出来。
“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皇甫离拥紧花罂粟的双手上,力气不自觉的加重,像是要感觉花罂粟的存在。
花罂粟倚靠在皇甫离的胸膛之上,轻轻的点头。
真的会好起来麽?
他们都好起来了,那么他们也该成亲了。
成亲?这两个字眼,对于花罂粟来说,怎么都觉得什么的沉重。
她想过自己会成亲,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新娘是她,而新郎却不是花炎哲。
222生死一线
她想过自己会成亲,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新娘是她,而新郎却不是花炎哲。
不是花炎哲啊!
花罂粟的心,仿佛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挖了一个大大的洞,疼的她会喘不过气来。
她记得,她都记得啊!
记得六岁那年,她对花炎哲的承诺。
可是,在那一刻,她竟然还是狠下了心,对花炎哲说,那只是儿时的戏言。
那个时候,她的心是痛的,很痛。
花炎哲当时那绝望的表情,直到现在,还回荡在花罂粟的脑海里,花罂粟清楚的知道,自己伤到他了,狠狠的伤到了花炎哲的心。
当时的情况,她没有别的原则啊!唯有伤害花炎哲,虽然同时也伤了自己。
花罂粟,你现在究竟在想什么啊!
花罂粟在心里警告自己,不是说,不要在想舅舅了吗?是你自己先抛弃舅舅的,你还有什么资格却想他?
不要在想了,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把病养好,然后想办法回到皇宫,然后迎娶皇甫离。
想到这里,花罂粟不禁苦涩的一笑,轻喃,“睡吧!”
被病痛折磨过的皇甫离,精神早已疲惫,加之软香在怀,皇甫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确定皇甫离已经安然入睡,花罂粟才轻轻的自皇甫离的身上爬了起来,白皙的手,抚摸上皇甫离苍白的脸颊,“离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风一吹,将花罂粟的疑问飘散。
她该拿他怎么办?
皇甫离爱她,用尽了生命爱她。
她爱花炎哲,用尽了生命的去爱花炎哲。
这样做,对于皇甫离公平吗?
花罂粟自嘲的摇摇头,自然是不公平的。好在这个世间上,本就没有公平不公平之说。
因为所谓的公平都是因人而异的啊!
花罂粟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明亮,皇甫离对她来说,责任与感恩来的更多些。
关于喜 欢'炫。书。网',关于爱?连花罂粟自己都不明白。她喜 欢'炫。书。网'皇甫离吗?她爱皇甫离吗?
她不知道,她怎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皇甫离险些葬于九死一生的那一刻,她的心,竟然会疼痛的好像随时都会死掉。
那一刻,花罂粟是害怕的,她很怕皇甫离会就那样的离开她。
好在老天有眼,并没有将皇甫离收走,将他还了回来,而代价,便是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以及那双神采飞扬的紫眸。
只要他活着就好,那个时候,花罂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谁知,事情便从那一刻发生了变异。
花罂粟起身,走在桌边,微弱的烛光,将她的心有余悸给照射了出来。
花罂粟趴在桌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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