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下,直到五指指尖。
福星初时只觉舒泰,后突察觉,无论小菊、小竹的按压,都是以元阴真元为之,对自己虽有助益,对两人都是一种大大损失。这时小菊正好揉到“长强”,稍稍一停,福星连忙叫停,翻身坐起,道:“小菊,你方法不对…………”
小菊跪在地上,原本嫣红的脸上,此刻已见斗大汗珠,一听这话,微一愣神,大颗大颗泪珠,也自滚滚流下。
福星一愣,知她会错了意,忙抱住她,道:“我不是怪你,我是说你运功太过,揉动时不由自主将真元由我穴道渡入,对我虽有大益,予你却有大损。若真这般揉遍全身,非耗尽真元不可!”
小菊这才安心,尤其两人肉体相触,气息微闻,春心不由大大荡漾,立即红颊更红,破涕为笑,道:“能为少爷舒筋松骨,小菊的一点真元算得了什么?”
福星抱住她一闪入水,笑道:“胡说!日常生活中,弄点花俏、调剂枯燥倒是可以,哪用如此认真!等我受伤生病之时,再耍弄这招不迟!”
说着话,掌心压在双峰之间,透过真元,替她先护住内腑,另一手斜勾起她的下巴,俯首吻住樱唇,以舌顶开牙关,吐过一口纯阳真气。小竹见状,悄悄又溜下水,贴在福星身边,眯着双眼仔细观看。一等福星移开双唇,忙也吹起小嘴,凑了过去。
福星好笑的在她鼻尖轻吻一下,佯叱道:“你没见我在替小菊补虚吗?”
小竹软了身子,靠紧一点呻吟道:“爷,奴婢也虚得很,拜托也补一补吧!”
福星笑骂道:“你虚个屁!快来瞧瞧,谁下来了?”
小竹直起身子,竖耳一听,张嘴正要大叫,目光一瞄福星正在瞪眼,忙吐吐香舌,改用声细如蚊鸣的声音,道:“梅姊、兰姊,把门锁上,到浴室来,少爷在这儿哪!”
这声音连小菊都听不见,但外边的小竹、小兰却听得清清楚楚,福星心中升起一股爱怜,忖道:“这鬼丫头真聪明,虽不懂千里传音之法,却已自窥门径,相差不远矣!”
于是便以传音之术,念了传音口诀,叫小竹自行改进体会。
小梅、小兰这时已飞掠而入,小竹一见,忙又悄声道:“你俩也下来吧!少爷正在替小菊补虚,等会就轮到你们俩了!”
福星本想拦阻,但瞧见梅、兰两人一脸的惊喜表情,匆匆脱衣,只得做罢,不过她在水中,却忍不住伸过手去,在小竹腿上拧她一下。
小竹呻吟一声,又软软靠在福星身上,双手握住他的大手,拉它按在自己胸前,耳语传音,道:“少爷,你救救奴婢,这里比鸡蛋不如,真着急死人呢!”
福星先用传音吩咐小梅去取“兰心玉浆冰心丸”来,才对小竹道:“竹竿上挂两只大葫芦,就好看啦?再过两年,等它自然成长不很好吗?”
小竹叫道:“我的妈呀!再等两年,不太好吧!”
小兰已然下水,热汗立即蒸蒸而下,听见这话,不由奇问道:“什么事不太好?”
小梅已迅速回来,飞快脱衣入水,将玉瓶递给福星。福星摇头让大家噤声住口,又传音叫小梅各服一粒。他自己也接过一粒来,放在口中融化,又吹入小菊口中。
此时他已带动着小菊真气,与自己吹入之阳气化合,运行三周天。这时便传音要小菊内息自运。放手后,将小菊缓缓按入水底。
小梅、小兰、小竹三人服药之后,也即暝目凝坐水中,只露出头部。福星站起来,先传音说了诀窍,又把小竹按入水底,接着走近小梅、小兰,双臂由后面先圈住两女身子,手掌分别按住“膻中”穴,又每人赐了一口阳气,才带了两人也沉入池底。
小菊最先出定起身,小竹接着起来。她见小菊面上不见苍白,也不见了汗珠,光润润皮蕴油光,美艳又增三分,再看看自己胸前仍是两个鸡蛋,不由伤心得泪珠滚落,饮泣起来。
此时小梅、小兰与福星也一同浮起,见状都甚讶异,小梅过去抱住她,问道:“好端端哭什么?不舒服吗?”
小竹哭响起来,断续说道:“少爷不喜欢我,哪能不哭?你们身材这么好,只我像根竹竿,哪能不伤心啊…………,我不如死了算啦!”
福星好笑道:“谁说少爷不喜欢你了?”
小竹揉着眼,道:“刚刚少爷每个人都亲,就是没亲过我,不是摆明了吗?”
福星又笑着解释道:“我哪是亲她们,我是替她们灌纯阳真气,替她们提升功力!”小竹哭道:“我就不需要吗?我年纪最小,发育不全,才最需要呢!少爷偏偏不给,岂不厚薄立见!”
福星叹口气道:“你不知道!你乃纯阴石女,这口气对你一点用处也无,要不要有何关系…………”
小竹一愣,放声大哭。福星心中不忍,上前抱住她,道:“别哭,别哭,话才听了一半,就不想听了!”
小竹哽咽的抱住他,伤心欲绝的道:“婢子既是石女,今生已无指望,说什么不都一样!…………”
福星笑道:“你这石女并非不可医治,紧张什么?心急什么?…………”
小竹又是一愣,突然破涕为笑,但只笑了一下,又马上现出一副哀怨模样,道:“少爷既然能治,却不肯巧展妙手,还不是不喜欢小竹吗?我…………”
福星被她哭得心慌,见状忙道:“不是少爷不医,实在是你年纪尚小,春心未动,不能医治!”他见小竹一副不信模样,又道:“你不信吗?那咱们先做个试验,若是你春心已动,少爷便立即替你医治,否则就得等了!”
另三女自动退开一边,小竹欣喜道:“好啊!…………”
福星默默动念,小和尚立即昂出头来。他抓住小竹玉手,让她去摸,问道:“你坦白说,有何感觉?”
小竹现出奇怪表情,道:“好好玩,怎的变这么大了?哇!好烫人哪!”
福星闭上眼,以天眼观察,口中问道:“心底有何感觉,身上有何变化?”
小竹也学他闭目,想到春花、秋月所教的内媚之术,心中突然升起酥麻快感,小脸上也现羞红,低声道:“心里像有蚂蚁在爬,痒痒的…………”
福星开眼叹了口气,小竹怀疑道:“怎的,我说的不对吗?”
福星笑道:“你被春花教坏了,本来我预计还有两年,哪知学了内媚术,春心已提前开放…………”
小竹抱住亲他颈项,叫道:“好棒!少爷快快替小竹医吧!”
福星星目打闪,见小梅等三人都盯住他俩,眼神中露出渴慕表情,便道:“医是可医,不过需要她三人帮忙,你先问问人家答不答应?”
小梅不等小竹开口,便道:“奴婢四人情同手足,小竹的事和自己的一般,少爷只管吩咐就是!”
福星点点头,道:“好,回房再说吧!”
五人穿了浴袍,进了房间,福星先饮口茶,坐向床边,才正容道:“咱们实话实说,小竹这纯阴石女,若一心修道,成就可高出别人数倍。再有百年,便能修到天仙位业。但若是破了,最多能成散仙高手,将来还须转入轮回,亦未可知,这一点小竹你必须好好考虑!”
小竹垂目沉思片刻,抬眼问道:“少爷您呢?您也要上修仙业吗?”
福星长叹一声,道:“我情孽纠缠,已放弃仙业,目前虽似已得金刚身,但天心杳杳,日后会落个何种下场,已难测度…………”
小竹毅然道:“少爷此生都不修仙业,小竹修它做啥?能和众姊妹一同伺候少爷一辈子,于愿已足!”
福星又深深扫视四女,方道:“好,既然如此,便说第二步。你天真年幼,春心虽动,情窦初开,坚石极不易破,必须先设法引你春情浮现,才能破瓜。你三人便是做那引子,可愿意否?”
三女一听,立即羞红上脸,芳心乱跳,但仍然齐声道:“奴婢愿意!”
福星扬手吸下数颗夜明珠,塞入枕底,只留一粒,室内光线立即暗了许多:“好,既然如此,就依梅、兰、菊、竹顺序,依序而进,下床之后,立即回房调息,当可收阴阳调和之效。床下之人,只做壁观,不可嬉戏出声!”
四女齐应。小梅首先脱衣上前,低声道:“多谢少爷垂爱!”
福星向里一滚,让出半个床位,小梅立即柔顺的躺了下去。
福星伸出魔手,抚摸着那具成熟玉体,缓缓抬头,凑过脸去,吻向小梅鲜嫩红唇,一股处子的兰麝香味渗透过来,立即勾动万丈欲情。
小梅芳心鹿撞,猛跳不休,小香舌被吸之后,更觉得全身触电,颤颤抖动,一股从未曾有的舒爽刺激着她,不由渗透出如油津液。
福星腾身而上,爆起的小和尚摇头晃脑,在溪边磨增,小梅搔痒难抓,忍不住玉腿大张,扭腰摆臀,欢迎叩关大将军。福星已有破瓜经验,拿捏时机,趁虚挺进,小梅喉中“唔、啊!”玉肌战颤,玉手忍不住猛抓铁背,而点点碧血,已然滚在白缎床单之上。
他稍停片刻,吸取小梅初排的元阴之水,接着徐缓提动,依玉房之诀行功,九浅一深为一纪,一纪之后改用八浅二深,然后依序加减。未十纪,小梅已舒爽得放声而哼,下面阴水已有“咕咕”鸣声。
十纪既满,福星改采强打,缓进疾出,纪纪点在花蕊瓣上。这刺激小梅如何受得起,只数十下她已然元阴大泄,哆嗦不已。最后一阵酥麻,灵魂儿浮向高空,人已脱虚如死,晕厥过去。
福星心中暗叹,只得忍下性子,灌气施救,泄出的元阴精气,自然也一体没收。
床下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体内都有千般痒,心上却有千般惊,猜不透小梅是苦是甜,更看不出少爷是否已到“尽头”。
好半晌,小梅神魂复体,灌入的阳气已然散开,精神已然恢复,她展眉舒目,对福星一笑,道:“多谢少爷…………”
福星又给她纠缠一吻,方始抽退。小梅坐起,以沾满碧血的白缎,为福星擦抹一番,方才探足下床,同时施个眼色,召唤小兰。
小兰立即过去接棒,先把手中白缎铺好,方才胆怯怯平躺下去,道:“请少爷垂幸!”
福星上吻下摸,探知油